“刚跟护士阿姨说，在她们的休息间住一晚，已经说好了，您不用担心。”
“好……”他点点头。“等天亮你就回学校去吧，医院里病气重。记着去我床头的柜子里，把茶叶罐底下的钱取了。”
他再三叮嘱。
乔音听得很不是滋味。
… …
三十万。
从哪里去找三十万……
第二天回去的车上，乔音想了很多很多。
她给小李发消息。
“李先生，我下午来取大提琴，您方便吗？”
对方回：可以。
-
他们约在瑞腾集团旁边的咖啡厅。
那辆黑色的迈巴赫停在门口。
小李见到女生小跑过来。
他挥手，“乔小姐——”
“不好意思，实在麻烦你。”
“举手之劳，邵总在跟客户聊天，你稍坐一会儿打个招呼？”小李拉开椅子，邀请。
“你们邵总也在？”
怎么感觉每次和小李见面，他的老板都在……
-
“邵总有个朋友，在喝咖啡，一会儿就结束了。”小李再次伸手，邀请她坐下来。
“喔。”乔音抿唇思索。不管了，“李先生，你六点钟下班？”
？
女生不会要约他吃晚餐表示谢意吧？
小李就差明说了，说其实跟她联系的人就是邵总。
“乔小姐，其实……”
“我没有别的意思。”乔音赶忙解释，“不是那种意思，你别误会哈。就是你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帮我个忙吗？我会酬谢你的。”
“乔小姐请说。”说吧，最好是长期的忙，能和总裁长期接触的忙就最好了！
服务员将咖啡放到两人面前，声音好听、普通话标准，“李总，女士，诺伊咖啡的新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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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音手心贴着咖啡杯，暖意驱散秋冬阴冷。
“李先生，我知道你在瑞腾集团做很高的职位……可以麻烦陪我去一趟警局吗？我想见警局最高层。”
“警局？”小李有点意外。
“嗯。”她点头。“十四年前，玉岭市发生过一起碎尸惨案，凶手一直没有落网，当时开出了五百万高额的赏金。”
不是吧……
汗颜。
小李问道：“赏金猎人？”
“嗯，我知道凶手是谁。”她双手放在桌面，捧着咖啡杯，好在咖啡是热的，杯壁传递过来的温暖可以驱散一些浑身的冷意。“我们可以四六分，你六我四，或者你七我三也可以。”
“……”
乔音又继续说道：“我想你也能够预料，既然悬赏都开到五百万了，那肯定不是小角色，所以如果我担心自己去报案的话，很可能会被压下来。所以想借着你的势力，见到警局最高层，我要报案。”
小李看了一眼腕表。“一会儿我们邵总出来，跟他汇报一声。”
-
乔音以为对方是有顾虑，所以犹豫。
“我只是借着你的势力，见到高层报案，不会连累你的。如果觉得为难的话……我最多留五十万，剩下的四百五十万都归你。”她只要拿到一笔钱，给齐大叔治病，三十万治疗，二十万备着后续疗养。
汗。
小李笑了笑，“没事儿，不是多么大不了的，就是一会儿邵总过来，我们一趟过去就是，他反正顺路。”
“……喔好。”乔音提着的心稍微安下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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