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皇帝又不会做,只能靠通天代

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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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章 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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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村·河边**

雨后的天空被洗得湛蓝如镜,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来,蒸腾起河岸边草木的清新气息。小翠抱着一个硕大的木盆,里面堆满了公爹公娘换下的粗布衣裳。她走到河边平日浣衣的石板处,却皱起了眉头。昨夜暴雨的余威犹在,河水浑浊湍急,裹挟着泥沙和断枝,拍打着岸边的石头,发出哗哗的声响。

“唉,这水可咋洗……”小翠嘟囔着,只得放下木盆,费力地从河里提上几桶浑浊的水,放在一旁静待澄清。她蹲在石板上,拿起棒槌,“梆梆梆!梆梆!”一声声沉闷地敲打着湿透的衣物,水花四溅。她得趁着人少赶紧洗完,否则到了晌午,这块地方就挤满了村里的妇人。

就在她机械地重复着动作,将木桶里上层稍微清澈些的水舀出来淋在衣服上时,眼角的余光瞥见那泼出去的水,颜色似乎不对。她停下棒槌,定睛一看——那淋在灰布上的水,竟带着刺目的、稀释开的殷红!

小翠的心猛地一揪!她慌忙看向木桶,桶底沉淀的泥沙之上,赫然也晕开了一片淡红色的水晕!

“血……是血水!”她吓得手一抖,木瓢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惊恐地望向湍急的河面,浑浊的河水翻滚着,什么也看不清。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让她几乎想拔腿就跑。

但……那血水是从上游冲下来的?河里有什么?她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壮着胆子,沿着湿滑的河岸,小心翼翼地向上游方向寻去。目光仔细扫过每一处被水流冲击的凹陷和石缝。

突然,她的脚步钉在了原地,瞳孔骤然收缩!

在距离她浣衣处不远的上游,一处被几块大石半围住的浅水湾里,湍急的水流在这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回水区。而就在那浑浊的水流和嶙峋的石壁之间,赫然挂着两具纠缠在一起的人形!

水流冲击着他们,身体随着水波微微晃动,如同两段没有生命的朽木。其中一人,身上那件被河水浸透、撕扯得破烂不堪的青色袍子,还有那张即使苍白浮肿、闭着眼睛也让她无比熟悉的侧脸……

“啊——!”小翠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雨后河边的宁静,“出人命了!快来人啊!河里……河里有人!是少东家!少东家落水了!”

尖叫声如同投入平静水面的巨石,瞬间惊动了整个贾村。很快,几个闻讯赶来的壮汉拿着竹竿、绳索,深一脚浅一脚地涉入冰冷的河水中,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那两具紧紧“咬”在一起的沉重躯体拖拽上岸。

湿漉漉的身体被平放在河滩的碎石上。一个眼尖的村民凑近一看,失声叫道:“唉哟!真是少东家!”

小翠也挤上前,心脏狂跳不止,她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正是曾与她有过香艳过往的张经纬!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张经纬的脖颈。

她声音发颤,带着哭腔,“还有脉!很弱……但还活着!老天爷保佑!”她松了口气,随即又焦急道,“估计是被水冲得太急,撞到河底的石头晕过去了!”

众人的目光又投向旁边那个同样湿透、形容狼狈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臂被张经纬死死咬住,牙齿深陷皮肉,即使昏迷也未松开,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一把匕首。张经纬身上那件破烂的官袍,更是被捅开了好几个窟窿,边缘被河水泡得发白,但依旧能看到渗出的血迹染红了周围的布料。

“少东家受伤了!全是伤!手还被反绑着呢!”有人惊呼。

“这人肯定是凶手!想害少东家!”另一个村民愤怒地指着沈开阳,“看,他也还有气儿!快,找绳子把这杀千刀的捆结实了!快把少东家抬回我家屋里去!轻点!轻点!”

村民们七手八脚,有的小心翼翼地抬起张经纬,生怕触动他的伤口;有的则找来粗麻绳,将昏迷的沈开阳捆成了粽子。小翠看着张经纬被抬走的身影,双手合十,嘴里不住地默念着“菩萨保佑”。

……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管道蒸汽的嘶鸣、还有工人们此起彼伏的呼喊,如同潮水般瞬间淹没了张经纬的感官。

他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熟悉的、灯火通明的现代化生产线旁。巨大的机械臂在头顶规律地挥舞,传送带发出低沉的嗡鸣,空气里弥漫着机油、金属粉尘和一丝焊接后的焦糊味。

“张主任!”一个穿着蓝色工装、戴着安全帽的年轻工人小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表,眉头紧锁,“三号生产线的李师傅他们反映,最近几炉的成品率又下来了,怀疑是锅炉那边的火候供应不稳定,参数波动太大,您看是不是让能源那边再协调一下,加点量?”

张经纬下意识地想去看仪表盘,但另一个声音又插了进来。

“张主任!”财务科的文员挤到跟前,一脸苦相,“刚接到通知,能源公司下个月又要涨价了!这成本压力……唉,我们这季度的预算怕是又要超了,您看这成本核算是不是得重新调整?”

还没等张经纬消化完这两条信息,对讲机里又传来滋滋啦啦的喊话:“张主任!张主任!听见请回话!锅炉房这边压力阀有点不稳,需要您过来看看,要不要停机调试一下?这万一……”

“张主任……”

“张主任,设备科的……”

“张主任,质检那边……”

无数个声音,无数张焦虑的面孔,像走马灯一样在他眼前旋转、叠加。信息如同冰冷的钢针,试图刺入他混乱的大脑。

*不对!* 一个异常清醒的声音在他心底呐喊。*这是幻觉!是假的!我明明在高阳,在暗河里……我受了伤……沈开阳!*

他用力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这过于真实又无比荒诞的场景。金属的冰冷触感、空气的干燥、甚至机油的味道都如此真切,但他灵魂深处知道,这不是他的“现在”。

“我师父呢?”张经纬猛地抓住离他最近的工人的胳膊,声音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和一丝恐慌,“李卓吾!我师父在哪儿?”

工人被他抓得一愣,眼神里充满了困惑:“师父?张主任,您说什么胡话呢?这车间里,您不就是咱们最大的师傅吗?技术难题不都指着您?”

“放屁!”张经纬几乎是吼出来的,一种被剥夺了根基的愤怒涌上心头,“没有他李卓吾,手把手教我图纸、教我调试、教我顶住压力!哪儿来的现在的我?!他在哪儿?!”

工人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眼神更加迷茫,甚至带上了点看病人般的怜悯。他迟疑地抬起手,指向生产线尽头,一个被蒸汽略微模糊的角落:“李……李卓吾?您说的是……他吗?”

张经纬顺着他的手指望去——

只见在巨大的、轰鸣的现代化机械背景之下,一个穿着宽大古装长袍、束着发髻的身影,静静地站在那里。那人背对着他,身形挺拔,衣袂在车间微弱的气流中轻轻飘动,与周围冰冷的钢铁世界格格不入,充满了时空错位的诡异感。

张经纬的心跳漏了一拍。

就在他试图看清那背影的瞬间,整个车间的景象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扭曲、波动起来!刺耳的噪音、浓郁的机油味、闪烁的指示灯、工人们焦急的脸……所有的一切都像破碎的镜子般片片剥落、消散。

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纯粹的、令人心悸的空白。

没有光,没有暗,没有上下左右,只有一片虚无的、冰冷的、绝对的寂静。他感觉自己悬浮着,又像是被无形的力量紧紧包裹。

然后,在虚无的中心,一个身影缓缓凝聚成形。

那身影,穿着他熟悉的、属于“高阳县令张经纬”的青色官袍,面容清俊,眼神深邃而平静,正静静地看着他。

张经纬看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瞬间蔓延至全身。他陷入了巨大的迷茫和沉思。这诡异的镜像感,比刚才的车间更让他感到不安。

“阁下的世界……可真够‘精彩’的。”对面的“张经纬”率先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穿透力,直接在他意识中响起。

张经纬瞳孔微缩,一个名字脱口而出:“你是……张棋?” 这是他占据这具身体后,偶尔在记忆碎片中捕捉到的,属于原主的名字。

“张棋?”对面的人嘴角勾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弧度,似笑非笑,“我也是你,张经纬。” 他顿了顿,像是在咀嚼这个名字的重量,“或者说,我们……都是张经纬。”

“少跟我玩文字游戏!”张经纬烦躁地低吼,在这虚无中,他的情绪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无形的涟漪,“我不管你是张棋还是张经纬,也不管你使了什么妖术把我困在这鬼地方!我现在、立刻、马上就要回去!” 他想起了冰冷刺骨的河水,想起了身上被匕首刺穿的剧痛,更想起了……那些等待他的人。

“回去?”张棋微微歪头,眼神里带着一丝怜悯的探究,“你要回哪儿去?是回你那个有轰鸣机器、有‘手机’他吐出这个陌生词汇时带着一丝奇异的停顿的‘车间’世界?还是……再回到这具身体里,继续做你的高阳县令张大人?”

张经纬被他问得一滞。回去?回哪里?现代社会的父母、熟悉的一切固然是他灵魂深处的渴望,是真正的“家”。但高阳县呢?皇甫灵那双含忧带愁的眼睛、木头那撕心裂肺的呼喊、王二狗他们的忠诚、还有那些尚未解决的悬案、等待他庇护的百姓……无数的画面碎片瞬间涌入脑海,形成巨大的拉扯。

“我……”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种前所未有的撕裂感攫住了他。

“你瞧,”张棋的声音带着一丝了然,又似乎带着一丝同病相怜的苦涩,“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该回哪儿去,你让我怎么‘送’你回去?这牢笼的钥匙,或许根本不在我手里。”

“我想回家!”张经纬猛地抬头,眼神里充满了执拗和属于现代青年的那种直接,“回有父母、有朋友、有网络、有手机……有属于我‘张经纬’的一切的那个家!”他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虚无中回荡,“我帮你!我帮你处理了沈开阳,帮你破了案,甚至帮你在这高阳县站稳了脚跟!我已经做得够多了!够你名留青史了!现在,该你履行‘承诺’,送我回去了吧?!” 他下意识地将占据身体后所做的一切,视为一场交易。

张棋静静地看着他激动的样子,眼神复杂。过了片刻,才缓缓摇头,声音带着一种穿透时空的疲惫和无奈:“把你困在这里的……不是我。”他抬起手,仿佛想触摸这虚无的边界,“我又何尝不想‘回去’?回到属于我的时间,属于我的轨迹……可是,我已经死了呀。”

“你死了?”张经纬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笑话,他指着自己,“那我是如何存在的?这具身体难道不是你的?这心跳、这呼吸、这感知……难道不是真实的?如果你死了,那我是什么?一个寄居在尸体里的幽灵吗?!” 恐惧和愤怒交织。

张棋摊开双手,一个极其无奈又带着宿命感的姿势:“谁知道呢?或许……这就是一场孽缘。一场你我都不明白的……纠缠。” 他的身影在虚无中似乎淡薄了一分。

张经纬彻底失去了耐心,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他感觉自己的意识在这片虚无中快要被逼疯:“我不管什么孽缘不孽缘!把我送回去!现在!立刻!马上!这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 他朝着张棋的幻影冲过去,试图抓住什么。

然而,张棋的身影如同烟雾般飘渺。他并未躲闪,只是静静地看着暴怒的张经纬,眼神却穿透了他,仿佛看向了某个遥远的地方。他轻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和深沉的牵挂:

“灵儿……她现在……怎么样了?”

张经纬的动作猛地僵住。皇甫灵……那张梨花带雨、充满担忧的脸庞清晰地浮现。一股强烈的、不属于他的酸涩感莫名涌上心头,让他语气生硬地回道:“她好得很!不用你操心!” 那语气里,带着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醋意?

张棋的目光终于聚焦在张经纬的脸上,那眼神锐利得仿佛能看透灵魂深处的伪装:“她明明……担心你担心得要死。” 他强调着“你”字。

“她是担心你!”张经纬几乎是脱口而出,带着一种赌气般的撇清,“她担心的是她原来的夫君张棋!不是我!”

“不!”张棋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穿透灵魂的力量,在这虚无中激起强烈的回响,“她是担心你!她和他们所有人——木头、王二狗、钱明、方悦……他们担心的都是‘你’!是此刻占据着这具身体、做着这一切的‘你’!张经纬!”

“张经纬——!”

“担心你——!”

“都是你——!”

这饱含情感的呼喊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张经纬的意识之上!那声音层层叠叠,带着原主残留的执念、关切和某种最终的释然,化作一股无法抗拒的洪流!

“呃啊——!”张经纬只觉头颅仿佛要炸开,眼前的虚无瞬间被撕裂!他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吸力拉扯着,向下、向更深的、更冰冷的黑暗坠去!

在意识彻底被黑暗吞噬前的最后一瞬,他仿佛看到张棋的身影在虚无中对他露出一个极其复杂、似悲似叹又似解脱的笑容,随即彻底消散。

张经纬连愤怒都来不及表达,只剩下一种被反复玩弄的、深深的疲惫和无力感。

“啧……”一声无奈又认命的轻叹,消散在坠落的狂风中,“又……来……”

无边的、冰冷的、意识都无法感知的深渊,再次将他彻底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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