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隆这话一出,徐宁左右一看,低声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汤隆微微一笑:“兄长,不管我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是血脉至亲啊。”
“你不要来害我就行了。”徐宁露出苦涩之味,“眼下京师也不安全,你莫要在这里胡乱厮混。
我告诉你,你与那位大官人,我都知道了。”
汤隆哈哈一笑:“兄长啊,你这官越做越是没有了胆气,想当初哥哥也是雄壮威猛,豪迈雄壮之人。
实不相瞒,我若是想要害哥哥,当初那猪肚子事情一出,哥哥就该走不掉了。”
徐宁沉默一阵,汤隆说的没有错。
如果王伦想要害他,不管是想要招揽他,他都没有退路。
唉!
徐宁心中对王伦,自然是佩服与感恩的,可是官就官,贼就是贼,掺杂太多人情在里面,对于双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的不错!罢了!”徐宁轻叹一声,“说吧,过来到底何事?”
汤隆苦笑道:“哥哥存了戒心啊,那我也不遮掩,说完就走。”
徐宁有些惭愧道:“兄弟啊,如今为官,还是在京师中,诸多事情,身不由己,何况我还有妻子与子嗣,岂能胡乱为之,兄弟千万理解。”
汤隆点点头,笑了笑道:“我看哥哥倒是不自由,想必也不是很开心。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耽误哥哥时间,第一件事,乃是转告我家哥哥的话,他说以后有什么麻烦事情,如果处理不了,只管找我们。”
一句“我们”,意思就很明白了。
徐宁想了想道;“真的是梁山王伦哥哥吗?”
“自然是!”汤隆一脸骄傲道,“哥哥,你听我说,这天下已有乱局,哥哥一身才华,在这京师做个教师,实在是屈才了,若是入我梁山,往后定能够......”
话没有说完,徐宁急忙断道:“表弟啊,隔墙有耳,还请慎言。”
汤隆愣了一下,顿时尴尬一笑,摸了摸嘴边的胡子,左右一看,心中有了计量。
自个是太着急了,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太过急迫,反而会让别人觉得自己不怀好意。
汤隆点点头,顺势从腰间解开一个包裹,往桌子上一放,顺势解开口子,露出一根根金条。
“这第二件事,便是这东西,奉我家王伦哥哥命,送这二百两黄金,可以打通关节支用。
另外,眼下朝堂不安,奸臣太多,兄长处于中枢之地,只怕一个得罪人时候而不自知。
若是兄长遇到麻烦,可以让人去京城西南一家万酒店,名唤万仙楼,到时会有人接应。
好了,小弟该吃的吃了,该说的也说了,先走一步!”
汤隆起身抱拳,作势欲走。
“等一下!”徐宁心中既是感动,又是犹豫,低头看了一眼金条,忙道,“此物还得拿走才是,二百两金子,实在太多了,无功不受禄。”
汤隆转过身,低声道:“哥哥,你可以不用这钱,可是万一家族出了大事,这些金子,可用来保命!
兄长是担忧什么吗?
还是信不过我汤隆?”
徐宁沉默不语,静静望着汤隆,眼神坚定而有力。
汤隆轻笑一声:“哥哥,信不过我没事,莫不是也信不过我家哥哥?”
徐宁身子一震,脑海中那一幕幕场景,纷纷涌来,半晌过后,徐宁道:“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若不是哥哥帮衬,只怕那一日,我徐宁也会生出灾祸来。”
“兄长所言极是,那弟弟告辞了!”汤隆执礼甚恭,转身欲走。
“等一下,表弟,我正好有件事情,实在烦心,家中都是女眷,有些事情,说与她们听,只会让她们担忧,而又无法解决问题。
所以,我想问问表弟,对此事怎么看。”徐宁说完这话,当即端起酒杯。
事情到这个地步,他细细回想来,总觉得让他感觉哪里不对。
汤隆一听这话,顺势坐了回来:“我就说,刚才进屋子,就见哥哥情绪不高,原来果真是事。
哥哥既然信我,只管说来便是,兄弟齐心,商量商量,说不定能有办法。”
徐宁也不遮掩,便将今日见到梁师成与宝甲的事情一并说了,说完之后,汤隆脸色大变道:“哥哥,今晚赶紧收拾细软,带着家眷,明日一早,城门一开,就随我投奔梁山吧!”
徐宁一愣,眉头皱紧道:“哪有表弟说的如此夸张?我虽然拒绝梁太尉,可是言语之间不曾得罪分毫。
梁太尉能够坐到高位,总不会强迫吧?”
汤隆苦笑道:“哥哥啊,那梁师成是何等人?那人说买,其实是让哥哥送出去,你如今不卖也不送,早就得罪此人了!
事不宜迟,哥哥为了身家性命,还是早些离开才是,万万不可将性命托付与恶人之手啊?”
徐宁一听这话,顿时坐不住了,他随即起身,负手而立,而后来回踱步。
好一会,徐宁颇为不满道:“表弟啊,你为了诓我上山,何必如此呢?”
汤隆顿时不满道:“表哥,我虽然想你与我一起上山,但是你这话实在伤我的心。
既然如此,我走就是!”
徐宁一把拉住他,道歉道:“对不住了,我现在爱心乱如麻,实在顾虑太多,方才口无遮拦。
表弟,还请你原谅我。”
汤隆一听这话,顿时也不生气了。
“哥哥,梁师成此人,极为媚上,他定是想要哥哥的雁翎甲献媚官家,哥哥如今只有只有两策。”
徐宁一把拉住汤隆的手臂,急迫道:“表弟还请说来。”
“这第一策,就是明早与我速速离开京师,保全性命!”
“那第二呢?”
“第二就是明日一早,赶紧带着你的祖传雁翎甲,送与梁师成,还能保全性命!
不过,纵然如此,往后恩义是得不到的,至于以后是否有后患,那都是未知之数。”汤隆断然说道。
“没有别的计策了吗?”徐宁焦躁无比,眼中满是慌张,还有说不出来的烦躁。
汤隆摇摇头,直言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哥哥难道非要做那砧板上的鱼肉吗?”
徐宁摇头道:“不,梁太尉不是那样歹毒之人。”
汤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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