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首页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三国:东归志!大明红楼,诗山词海,红袖添香古玉穿越公子崛起贰臣女帝:别闹,朕怀孕了!铁血宏图三岁无敌小皇孙抗日之兵魂传说重生后,我成了侯府傻儿子三国之召唤梁山好汉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全文阅读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txt下载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最新章节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

第753章 中山终变!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夜幕沉沉,重檐压下,整座王府笼罩在一片森冷的静谧之中。

檐铃随风断续,发出细细的脆响,像夜色中一曲阴冷的前奏,昭示着某种暗潮正在悄然翻涌。

正厅高阔,朱梁漆柱在烛火的映照下,拉出一条条暗色的长影,似潜伏在墙角的蛇,静静等待着一击致命的时机。

檀炉里烟气袅袅,香灰翻卷,淡淡的檀香弥散,混合着某种压抑的气息,在空气中缓缓流转,似乎连呼吸都染上了一抹冷涩。

案上罗列的不是宴饮的珍馐,而是一卷卷标注严整的兵图军策,红黑交错,勾勒出洛陵周边的山川河道,城门要隘,在烛火下显得格外阴沉。

地图边缘,一柄铁尺横陈,寒光微闪,宛若一条冷刃,静静割裂着夜色的沉寂。

中山王独坐上首,广袖垂落,指节扣在案沿,节骨一寸寸泛白,似乎压抑着胸腔内涌动的暗火。

他的面色被烛光映出深重的明暗,眉峰阴影如刀,唇角抿得极紧,眼底的幽光,却像夜空深处的一抹星芒,沉而不灭,冷而犀利。

他凝视着案前摊开的那封信,朱红封蜡已碎,纸面微微起卷,仿佛也因承载了这惊心动魄的讯息,而颤抖不安。

烛焰在他眼底一闪一灭,将那抹幽光切割得如锋刃般锐利,仿佛下一刻,便能刺破这满堂死寂的空气。

脚步声自廊下传来,轻,却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急促。

帷幕轻动,一人缓步而入,衣袍无声拖曳,影子被烛光拉得极长,像一条蛇悄然游入厅中。

“王爷。”

来人弯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谨慎的沙哑,“冯忠请示。”

中山王并未抬眼,指尖仍在案上轻扣,节奏极慢,却像战鼓在暗中一下一下擂响,震得人心口发紧。

良久,他方才缓缓吐出一口气,目光如暗流般转向来人,嗓音低沉:

“何事?”

冯忠弯腰,身形谦卑,语声小得几不可闻,却清晰击入寂静的厅堂:

“属下见王爷神色不同,似有喜意,却不知因何。”

他略一顿,目光垂下,不敢直视那双冷冽的眼,低低续道:

“方才看王爷展信,本以为其中有利我之机,可依信中所载……洛陵城防,并无异动。”

说到此处,他眉峰轻蹙,压低嗓音,带着一抹迟疑:

“按理,城防未乱,举事难行,王爷为何反倒……笑意在目?”

烛火映在中山王的面庞,明暗交错间,那一抹弧度缓缓浮现,极淡,极冷,却比寒刃更锋利。

他缓缓伸手,将案上那封信推向冯忠,声音低缓,却透着一股森寒的锐意:

“你自己看。”

冯忠俯身,双手恭敬接过,指尖略带微颤,缓缓展开那信,目光一寸寸掠过,神情从凝重,到疑惑,再到迟疑,最终在烛光下,凝固成一片深深的不解。

“王爷……”

他抬眼,眸色微乱,嗓音里带出一丝试探:

“信中所述,坊市如常,巡防无异,城中并未见调兵,甚至连禁军巡哨,都未显紧张之态。

如此一来,咱们更难窥探虚实,更难撕开洛陵之防……可为何,王爷反倒言‘是时候了’?”

话音一落,厅中寂静更重,仿佛连檀炉中的烟,都在这一刻凝住,不再翻卷。

中山王缓缓抬眸,目光冷光一闪,直贯冯忠,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钉死在这片森冷的空气里。

“冯忠。”

他缓缓起身,衣袍一拂,风声暗卷,烛焰剧烈一颤,火光投在壁上,拉出一抹森森长影。

他负手而立,眸光如刀,字字带着冷冽之锋:

“这信,最该让你疑的,不是他们未动,而是他们为何未动。”

冯忠身子一震,额角渗出一层冷汗,低声道:

“王爷之意是……”

“十万北征,十万驰援。”

中山王缓缓吐字,声沉如鼓,仿佛在这静夜里,击响了某种不祥的节奏。

“整个大尧,几乎空出二十万劲旅,而此刻,京畿门户,洛陵城,本应如临大敌——可他们,却一动不动。”

他冷笑,笑意极淡,却锋利到令人心底发寒:

“这世上,真有如此无忧之人?抑或……他们,是故意如此,让我们误以为,他们无所顾忌?”

冯忠呼吸一窒,背脊一寸寸僵直,低声喃喃:

“王爷是说……这是假象?”

“哼。”

中山王抬手,指尖轻轻叩在案上的兵图之上,烛光映在那根指节,泛出一抹冷硬的光。

“庄奎入洛陵,我是知道的。”

他缓缓吐字,眼底那抹冷光骤然锐利起来,仿佛铁刃破鞘,映得冯忠心弦一紧。

“庄奎此人,手腕极硬,心思极冷,绝不是个蠢人。”

“若许居正真虚,他断不会放任洛陵如旧,而会暗布重兵,封锁要隘,绝不给我们一丝可乘之机。”

他缓缓移步,衣袍摩挲,声极轻,却仿佛暗潮拍击,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得冯忠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可如今呢?”

他唇角微抿,低低吐出一声冷笑:

“坊市如常,街巷安稳,连驿路巡哨,都未增一人。

这,不是心中无忧,而是刻意为之。”

冯忠眉峰紧锁,眼底闪过一抹惊色,压低嗓音:

“王爷的意思……他们在虚张声势?”

“正是。”

中山王缓缓抬眸,目光冷光迸射,似夜空深处骤然亮起的一道雷。

“庄奎此人,惯用兵法之道,最擅疑兵之术。

他要的,不是加强防守,而是以‘不动’,扰乱我等的判断。

让我们不知他们是虚是实,不敢轻举妄动。

可笑……这等手段,在旁人或可奏效,于我,却只是……笑谈。”

冯忠胸膛微震,低声喃喃:

“可若洛陵真仍有精兵暗藏……”

“那又如何?”

中山王猛地转身,衣袍一掠,火光在空气里骤然炸开一朵冷焰,映在他凌厉的眉眼间,仿佛一柄森寒的刀,横贯长空。

“二十万劲旅远征,洛陵纵有暗防,又能剩几何?

十万?

五万?

哼,即便五万,我亦敢一击破之!”

他声如铁,字字铿然,震得厅堂檐铃一阵乱颤,风声卷入,带起帷幕呼啦作响,仿佛在为这场酝酿的风暴,吹响前奏。

片刻,他缓缓抬手,指尖重重一按兵图之上,那一声脆响,宛若战鼓初擂,惊醒暗夜:

“冯忠——”

“传令下去,调兵!遣将!”

冯忠身子一震,猛然俯首,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丝止不住的颤意:

“诺!”

中山王负手立于烛火之中,影子拉得极长,横贯整座厅堂,仿佛一柄出鞘的长刀,寒光逼人。

他的唇角,缓缓牵起一抹弧度,那弧度极轻,却像冰下的裂隙,预示着一场无法挽回的崩裂。

“洛陵啊洛陵——”

他低声,语调缓慢,却带着森冷的笑意:

“你们以为,能以不变扰我心志?”

“可惜……你们,低估了本王的决心。”

烛焰狂颤,火光映在兵图之上,红线交错,宛若血痕,横贯山河。

那一瞬,整座王府的空气,仿佛被无形的战意撕裂,森冷,肃杀,暗潮汹涌。

帷幕重重掀起,风声如怒,檐铃碎响,宛若千军万马,在夜色深处,正缓缓苏醒。

夜色深沉,檐铃在冷风中断断续续作响,像是暗潮拍击礁石,敲击着整个王府的寂静。

冯忠立于廊下,手中提着一盏风灯,光影摇曳,在他冷峻的面庞上拖出一抹暗影。灯焰一跳,他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竹简,指节微微收紧,眉宇间的肃意愈加浓烈。

王爷的命令,半个时辰前已下,如今,便该动手了。

他缓缓踏入偏厅,推开朱漆暗门,厚重的门轴发出一声低沉的嘎吱,仿佛老兽在夜中缓缓苏醒。

厅内,十余只檀木匣子整齐陈列,盖面朱漆微剥,显露出岁月侵蚀的斑痕,却也遮不住那股暗藏的森冷杀气。

每一只匣子里,皆是事关生死的信函,落在不该落的眼睛里,足以让整个中山府万劫不复。

冯忠屏住呼吸,轻轻掀开第一只匣子,取出一卷羊皮信纸。

灯火映照下,字迹隐隐,墨色深重,透着寒意。他执笔,蘸墨,手腕沉稳,每一笔都像刀刻石上,冷厉、决绝。

“时机已至。”

短短四字,便是这场巨变的序曲。他再提笔,写下调兵的密令,将信拆作三段,夹入不同的密封中,用以防备外泄。

落款之处,他未署中山王之名,只留一个极简的暗号——一枚朱色方印,印面无字,只有一道极细的裂痕,犹如破月。

这枚暗号,只有真正的亲信方能识得。

一封封信,像一枚枚暗铁钉,钉入这片静谧的夜色,直至将它彻底锢死。

冯忠召来三名死士,皆是黑衣蒙面,面容隐没在阴影之中,唯有眼底,闪着冷硬的光。他低声下令:

“此信,速送雍岭、东渊、澹州三镇,务必亲手交予镇将之手,见不到本人,不得交信,不得回报。”

三人抱拳,无声退下,身影掠入夜色,像三缕森冷的风,转瞬消失无踪。

冯忠目光一收,又展第二匣,信件整齐排列,署名皆是蛰伏于各地的军中牙将与粮道提举,都是这些年暗暗经营,才在军中布下的网。

十余年来,这张网深埋沙砾,不显一丝锋芒,如今,终于要收拢成一柄刀,直指洛陵的咽喉。

烛影摇曳,冯忠的身影在墙上扭曲,像一头伏地蓄势的猛兽,随时可能撕裂黑暗。他执笔如铁,飞快写下第二批密信,内容无一字废话:

“听令:三日内,集所部精锐,隐密向中山靠拢,不得走驿路,不得惊动州县。”

末尾又补上一句:

“王旗一展,举火为号。”

冯忠封好信,滴蜡、盖印,动作一丝不苟,眉心却渗出冷汗。他深知,这一步若稍有差池,便是满门血溅,尸骨无存。但他更知道,这一夜,已无退路。

……

三日,悄无声息地过去,夜与夜相连,像一匹无边的黑布,将整个中山府紧紧裹住,暗流在其下奔腾,却无人能窥见半分。

直至第四日的清晨,府门缓缓洞开,踏入门槛的,已不再是送菜的仆役,而是一双双沾着泥尘的靴,一张张面容被岁月与风沙磨砺得冷硬的脸。

偏厅之内,烛火昼夜不熄,厚重的帷幕垂下,将外界一切窥探隔绝。中山王端坐主位,衣袍宽大,黑缎暗纹在火光中折射出一抹冷光。他的面色冷峻,眉宇间压着沉沉杀机,指尖扣在案上,节奏缓慢,却似战鼓擂击,击在在场每一人的心弦之上。

冯忠立于其后,手中持着一卷新绘的兵图,红墨勾勒的线路,蜿蜒如血脉,最终汇入一处——洛陵。

厅堂之中,十余人依次入座,皆是军中宿将或握兵牙门的悍将,他们或负手,或拈须,或沉默如铁,或低声交谈,气息沉沉,凝成一片无形的压迫。

中山王缓缓抬眸,目光如刃,扫过在座诸人,声音低沉,像铁锤击在铜鼓上:

“诸位。”

“这一日,本王,盼了二十年。”

话音落下,厅中一片死寂,连呼吸声都像被压在刀锋之下,轻得几不可闻。

中山王抬手,案上的兵图“啪”地展开,烛光映在那一条条血线之上,宛若一幅杀机四伏的画卷。

“冯忠,报。”

冯忠上前一步,低头,声音铿锵:

“禀王爷,三日之期已满,冯某所联络之人,今皆已至。雍岭王怀远,应召,统四万;东渊韩淮,率三万;澹州沈祚,挟二万五千;再加吾等暗系牙将所部,三万余。合计——十三万精锐,听候王命!”

厅中一阵低低的抽气声,如风卷残火。有人抬眼,眼底闪过骇色与炽热交织的光,更多的是那股隐忍太久的亢奋,终于压不住,透出一抹锋利的寒芒。

十三万!

这个数字,在任何一方,都足以搅动山河,更何况,这股兵锋,一旦南下,直指洛陵,那便是风暴骤起,雷霆一击!

中山王缓缓阖眼,胸膛起伏极轻,良久,才睁开眼,那双眸,幽光森冷,仿佛一片深渊之底,忽然亮出两点寒星。

“十三万。”

他缓缓吐字,唇角弯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却比刀锋更寒:

“足矣。”

他负手立起,衣袍一拂,案上的兵图微微颤动,纸面红线摇曳,宛若血蛇翻腾。

“洛陵之防,本王早已看透。”

“他们以为,凭几道虚线,几处暗防,便能惑我心智?”

“笑话!”

他陡然转身,目光如锋,斩在众人脸上,一字一顿,低沉如雷:

“洛陵,最多不过五万守军,且分散于诸门要隘,顾首失尾。更何况——”

他唇角微抿,吐出一声冷笑:

“城中,还有王擎重。”

此言一出,厅堂骤然一静,紧接着,几抹隐隐的笑意在眉眼间浮现,森冷而兴奋,如刀锋在鞘中轻轻摩擦,溢出细微的铮响。

中山王缓缓收回目光,重新坐定,抬手示意,冯忠即刻取来朱笔,铺开厚纸,滴蜡、压印。

“书信一封,速送王擎重——”

他低沉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铁意:

“告诉他,时机已至。”

冯忠低首,疾笔如飞,信上字字森寒,犹如刀刻。封好信,他亲手将封缄递给一名心腹,目光凌厉,冷声道:

“三日之内,务必送到,见不到王擎重本人,不得泄半字!”

心腹俯首,领命而去,身影掠过檐下,消失在深深夜幕中。

中山王缓缓抬眸,眸光穿过厚重的帷幕,仿佛看见那远在百里之外的洛陵城墙,巍巍而立,城火摇曳。

他唇角,缓缓牵起一抹笑,那笑意极淡,却像深渊之下,翻卷的一抹森冷涌潮:

“洛陵啊……你自以为布下疑阵,以静制动。”

“可惜,本王最懂的,便是何时以雷霆,破你这场虚伪的平静。”

烛火“噼啪”炸响,火花溅落铜盘,发出一声清脆的脆响,仿佛为这场暗潮,吹响了无声的战号。

夜深风紧,乌云压城,月色被吞噬在厚重的阴影之中,偶有一缕微光掠过,却立刻被黑暗撕碎,连星子都仿佛躲入无边夜幕。

中山王府偏厅,灯火通明,檐下悬着数十盏宫灯,火焰摇曳,宛如一簇簇潜藏杀机的鬼火,映得厅堂内红影翻滚,血光般刺眼。

檀木长案横贯厅心,上列玉盏、铜壶,珍馐罗列,香气扑鼻,却掩不住弥漫席间的肃杀之意。

数十名悍将、牙门主将齐聚一堂,甲胄未解,刀佩在侧,肩上的寒光,随着灯焰忽明忽暗,宛如一丛丛待出鞘的锋刃。

每一双眼睛,都燃着炽烈的光,像被压抑了多年,终于得以一吐胸中积火。

主位之上,中山王萧业负手而立,宽袍黑绫,金线暗纹在火光下闪着森冷的光。他的目光缓缓扫过众人,沉静如夜海,却在最深处,隐隐翻卷着即将喷薄的风暴。

冯忠悄然立于一侧,双手奉壶,将温好的烈酒一一斟满,酒液倾入杯中的刹那,发出低沉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杀伐,奏响无声的战曲。

萧业缓缓抬手,压下席间的低声私语,声音低沉,却透着铁石般的坚硬:

“诸位。”

这一声,顿如铁锤击鼓,重重落在每个人心头,所有人齐齐收声,数十道炯炯的目光,凝在那一袭漆黑衣袍之上。

萧业缓缓移步,衣袍拂过席案,带起一阵轻响,宛若风卷旌旗。

他走到案前,手掌一按,沉声开口:

“二十年——”

他顿了顿,唇角弯起一抹极淡的弧度,却比刀锋更寒:

“本王,等了整整二十年!”

厅堂一震,烛火猛然一跳,火光在每一张面庞上剧烈闪烁,映出一抹抑制不住的血性与亢奋。

萧业目光如刃,一寸寸割过在场诸人,声调陡然拔高,带着山崩地裂般的气势:

“今日之后,再无退路!”

“诸位,愿与本王,同饮此杯,同破此局?”

他猛然执壶,酒液如练,倾入巨盏,杯身颤动,映出火光与血影交织的辉芒。

“干!”

王府的石梁,仿佛在这一刻震裂,数十名将领齐声暴喝,声震如雷,盏声交击,烈酒一饮而尽,辛辣入喉,烧得胸膛似要裂开,却点燃了每一寸血脉。

萧业仰首,将杯中最后一滴酒吞入腹,重重一掷,杯碎声脆响,在厅中炸开,宛若战鼓擂动,催促着杀机狂澜。

他抬手一挥,衣袖猎猎生风,厉声喝道:

“去吧!回营整军,十日之内,本王要十三万铁骑,汇于中山!”

“号令一出,兵锋直指洛陵——先从气势上,踏碎他们的心胆!”

“诺!!”

应声如雷霆炸裂,席间数十人齐齐起身,盔甲交击,声如奔雷,震得厅堂梁柱嗡然作响。

他们抱拳,齐齐俯首,眼中战光炽盛,杀意滔天。下一刻,重靴踏地,刀佩铮鸣,数十名悍将掠出偏厅,化作一道道暗影,疾驰入深沉的夜幕。

廊外风声猎猎,檐铃碎响,似在为这场惊天风暴,奏响无声的战歌。

——

十日后,中山。

晨雾笼罩大地,风卷旌旗,猎猎作响,铁骑之声如惊雷轰鸣,震得群山回响不绝。山谷之间,营帐如林,旗帜如海,绵延不绝,直至天际,血红的“中山”字大旗,在狂风中张牙舞爪,仿佛一头苏醒的巨兽,吞噬着天地的光。

战马嘶鸣,甲胄森寒,十三万大军,铁流滚滚,如潮般汇聚在这片古老的中山平原。刀锋闪烁,弓弦绷紧,弩机森然,每一双眼睛,都燃着燎原之火,胸膛起伏间,喷吐的白雾,仿佛战场初升的硝烟。

中山王萧业立于点将台之上,黑甲映日,披风翻卷,宛若一杆擎天血旗。他缓缓举起长刀,刀锋反射着天际微光,照亮那双幽深的眸。

“儿郎们——”

他的声音,如雷霆滚动,轰入铁甲如林的大地,震得山川俱颤。

“二十年的隐忍等待,今日正是其时!”

“洛陵,我们势在必得,此乃天意,本王誓破其城!”

“破城!破城!破城——!”

十三万铁流齐声暴吼,声浪翻滚,犹如惊涛骇浪,撕裂天幕,惊碎群山。旌旗猎猎,甲光照野,杀意冲霄,连天际的飞鸟都被这股凌厉的气息,惊得振翅逃遁。

冯忠立在侧,目光冷厉,手执令箭,声震如钟:

“听令!诸军三日内,饮马中山河!”

“号角一响,铁骑疾行,兵临洛陵城下!”

中山王萧业长刀一挥,厉喝如雷:

“号角——鸣!”

轰——

战鼓雷动,角声嘶裂,如同猛兽咆哮,震彻长空,十三万铁骑,齐齐擎枪,刀光寒芒,化作一片汪洋血海,滚滚向前,踏碎中山的大地,踏开一条直指洛陵的血路!

风卷杀意,天色骤暗,旌旗猎猎,宛若地狱张开血盆大口,将整片大地吞噬。

战马嘶鸣,山川颤抖,血色的朝阳缓缓爬上天际,照亮那一片铁甲洪流,也照亮萧业眼底,深沉到极致的杀机。

洛陵,仍在沉睡,不知这场足以撕裂天下的风暴,已在中山,轰然成形,雷霆将至!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无错的章节将持续在博看读书小说网更新,站内无任何广告,还请大家收藏和推荐博看读书!

喜欢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兵锋王座重生司马懿,亲身隆中为汉出仕!和离后王爷真香了淑女本色,鬼王的新妃离婚女人图鉴妖妃其实是药引二次元日常物语太子妃必须骄养恶鬼训练营一觉醒来我隐婚了神医狂妻:国师大人,夫人又跑了(神医如倾)纯情校医婚婚欲睡:腹黑老公请节制我靠穿书拯救世界穿进少女漫后被全员团宠了绝色嫡女一睁眼,禁欲太子掐腰宠青灯鬼语亲亲总裁,先上后爱甜宠贴身辣妻穿越后我凭种田脱单
经典收藏冷王追爱,神医王妃有点坏穿越乱世,我开创了盛世王朝从水浒迎娶潘金莲开始纵横诸天秦时韩公子三国之黄巾天下那年,那雪,那个执戟书生!郭嘉红楼从迎娶秦可卿开始贞观第一婿全军出击:从小山村到百万雄师大明,我以族谱变法镇国二公子我于历史中长生特种兵:开局干掉眼镜蛇小队浪子列国历险记南唐晚来风蜀汉我做主(三国从救糜夫人开始)大宋说书人生子当如孙仲谋三国第一狠人
最近更新北宋第一狠人笔架叉将军万界大暴君:开局召唤厂公雨化田说好当废皇子,你偷偷当皇帝?红楼:带着金钱系统逆袭大楚武信君锦衣血诏大明:一次呼吸一两银,殖民全球!冰临谷重生1980,从手搓歼8开始为国铸剑我和兄弟一起穿越红楼高门庶子大唐:我李承乾,绝不被废灾荒年,全村啃树皮,媳妇嫌弃肉太肥了从小媳妇要传宗接代开始岂独无故亡国之君?朕开局就御驾亲征郑锦:我在南明的奋斗生涯称霸世界:从建立国防军开始三国:刘备,天命所归三造大汉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 长工绝剑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txt下载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最新章节 - 十年藏拙,真把我当傀儡昏君啊?全文阅读 - 好看的历史军事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