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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不会死的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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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彼得堡的绞刑架,矗立在十二月党人广场冻硬的泥土上,像一根指向铅灰天空的腐烂手指。寒风呜咽着穿过广场,卷起细碎的雪粒,抽打着围观人群裹紧的厚大衣和麻木的脸。空气里弥漫着恐惧,比涅瓦河上飘来的鱼腥味还要浓烈。

安娜·彼得罗芙娜·沃龙佐娃,这个姓氏曾是沙皇宝座阴影下的显赫存在。此刻,粗糙的绞索套在她纤细却异常坚韧的脖子上。贵族式的苍白面容上,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冰冷的、非人的傲慢。她穿着一条早已过时但剪裁依然考究的黑色天鹅绒长裙,裙摆被寒风吹得紧贴小腿,像一片凝固的阴影。

“我是不会死的,”她的声音不高,却奇异地穿透了风的呼号,钻进每一个冻僵的耳朵里,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冰冷质感,“永远都不会。”

人群一阵骚动,低语如毒蛇般蔓延。有人画着十字,有人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主刑官,一个面色铁青、手指冻得通红的胖子,猛地挥下了手臂。

绞索骤然绷紧。安娜的身体短暂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垂落。那双曾经让圣彼得堡沙龙为之倾倒的蓝灰色眼睛,至死都圆睁着,凝固着那抹令人骨髓冻结的讥诮,死死地钉在广场边缘那座青铜骑士像冷硬的面容上,仿佛在进行一场跨越生死的无声对话。

广场上死寂了一瞬,随后是压抑的、如释重负的吐气声和更加急促的划十字声。人们开始散去,脚步匆忙,只想尽快逃离这冰冷、死亡和诡异宣言混合的场所。没人愿意多看一眼绞架上那具仍在轻微晃动的、穿着天鹅绒的尸体。

圣彼得堡第二监狱的典狱长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波波夫,是个身材壮硕如熊、脾气暴躁的老兵。安娜·彼得罗芙娜被处决后的第三夜,他值夜班。监狱古老的石头墙壁在深冬的严寒中仿佛也冻得收缩了,发出细微的呻吟。空气沉重凝滞,只有远处某个牢房里传来的压抑咳嗽声,单调地敲打着死寂。

瓦西里坐在他那间狭小、堆满文件的办公室里,劣质伏特加带来的暖意正一点点消退。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试图驱散连日来的疲惫和一种莫名的不安。那女人临刑前的话,像根冰冷的刺,扎在他脑子里。

突然,颈后传来一丝凉意。

极其细微,像一片融化得特别慢的雪花轻轻触碰皮肤。瓦西里猛地一缩脖子,下意识地伸手去摸。指尖触到粗糙的衣领和冰冷的皮肤,什么也没有。他咕哝了一句,以为是风。可办公室的窗户紧闭着,缝隙都用油灰仔细封死了。

他低下头,继续处理桌上堆积如山的犯人转移文件。笔尖在粗糙的纸上划出沙沙的声响。

那股凉意又来了。

这次更清晰,更缓慢。像有人站在他背后,弯下腰,极其轻柔地、带着某种病态的探究意味,对着他裸露的脖颈吹了一口气。冰冷,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地下墓穴里陈年泥土的微腥气息。

瓦西里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他像被烙铁烫到一样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沉重的橡木椅子腿在石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噪音。他猛地转身,右手已经下意识地按在了腰间沉重的马卡洛夫手枪枪柄上。

身后空无一物。办公室的门紧闭着,小小的气窗透进走廊昏暗的灯光。只有文件在桌上微微颤动,那是他起身带起的风。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巨响,在过分寂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突兀。冷汗瞬间浸透了他厚实的毛料制服内衬。他喘着粗气,瞪大的眼睛扫视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堆积如山的文件柜后,低矮的天花板阴影里,甚至是他那张破旧办公桌下面。只有冰冷的空气,还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回荡。

“谁?!”他低吼了一声,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自己都厌恶的颤抖。

无人回应。

瓦西里·伊万诺维奇·波波夫,这个曾在车臣的枪林弹雨里眉头都不皱一下的老兵,第一次在这座由石头和铁栅栏构成的堡垒深处,感到了深入骨髓的寒意。他背靠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气,握着枪柄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眼睛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门,以及门后深不可测的、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凝视的黑暗走廊。那冰冷的吹息感,犹如被冻透的烙铁牢牢地烙印在了他的皮肤上,挥之不去。

时间像冻僵的涅瓦河水,缓慢而沉重地流淌。绞刑架下的宣言和典狱长脖颈上的寒意,渐渐被圣彼得堡冬日的灰霾和日常的喧嚣所掩埋。直到第二年的七月,一场来自乌拉尔山区的寒流提前裹挟着浓雾,笼罩了城市。

富有的州议员伊戈尔·谢尔盖耶维奇·斯米尔诺夫,一个靠倒卖苏联解体时国有资产迅速膨胀的暴发户,在前往莫斯科“洽谈重要事务”后,彻底失去了音讯。他那位比他年轻三十岁的第三任妻子柳德米拉,在焦灼等待了三天后,惊慌失措地报了警。她声称伊戈尔书房里一个装有重要地契的保险箱被撬开,里面存放的三十一万卢布现金也不翼而飞。

消息层层上报,震动了内务部高层。地毯式的搜索随即展开,目标很快锁定在圣彼得堡远郊,一片被废弃工厂和稀疏白桦林包围的破败区域。线索指向了一对以“灵媒”和“传统疗愈者”身份活动的夫妇——安娜·彼得罗芙娜·沃龙佐娃(尽管她已死去数月)的丈夫,阿纳托利·伊里奇·费奥多罗夫,以及一个据称是他新助手的神秘女人。

彼得·伊万诺维奇·索科洛夫,一个刚从乌拉尔矿区退休的老警察,被临时征召回来负责这起案子。他身材不高,但异常结实,像一块被风雪磨砺了多年的花岗岩,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眼神浑浊却锐利。他带着一队精悍的警察,在浓得化不开的灰白色寒雾中,抵达了沃龙佐娃家族的祖宅。那是一座庞大而阴森的石头建筑,哥特式的尖顶刺破浓雾,像魔鬼折断的獠牙。窗户大多破损,用木板潦草钉死,黑洞洞的,如同骷髅的眼窝。荒芜的前庭杂草丛生,几尊残破的、不知名圣徒的雕像倒在枯草丛中,石雕的脸庞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却依稀带着一种痛苦的表情。

一股难以形容的气味从紧闭的橡木大门缝隙里顽强地渗出来,混合着浓烈的劣质熏香、腐烂的甜腻和一种……仿佛无数陈旧伤口化脓后的腥臭。这股味道像一只冰冷滑腻的手,攥住了每一个靠近者的喉咙。

彼得·伊万诺维奇啐了一口浓痰在地上,用粗壮的手掌捂住口鼻,闷声下令:“破门!”

沉重的破门槌狠狠撞在腐朽的门板上。伴随着木头撕裂的刺耳呻吟和铁链崩断的脆响,大门向内轰然洞开。

那股味道如同实质的洪水,瞬间冲垮了所有人的防线。几个年轻警员当场弯腰干呕起来,脸色煞白。彼得强忍着胃部的翻腾,第一个踏入昏暗的前厅。

手电筒的光柱刺破浓重的尘埃,在昏暗的前厅里胡乱切割。光柱所及之处,景象令人头皮发麻。墙上并非挂着家族肖像,而是层层叠叠、密密麻麻地贴满了同一对男女的画像——安娜和阿纳托利。画像的风格扭曲而狂热,安娜的面容被描绘得近乎神只,带着非人的冷漠和威严;阿纳托利则总是谦卑地侍立一旁,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病态的狂热。颜料在潮湿的墙壁上晕染开来,像流淌的污血。空气粘稠得如同胶水,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把那股混合着腐烂和熏香的恶臭强行灌入肺腑。

“上帝啊……”一个警员低声呻吟,手电光颤抖着扫过墙角一堆堆蒙尘的、造型诡异的瓶瓶罐罐和风干的动物尸体。

“别管这些!”彼得低吼,声音在空旷死寂的大宅里激起微弱的回声,“搜!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

警犬的狂吠打破了死寂,那声音不是发现猎物的兴奋,而是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警告。两条强壮的德国牧羊犬,训练有素的搜救犬,此刻却像见到了地狱的看门犬,拼命挣扎着,呜咽着,试图挣脱训导员手中的牵引绳,它们的目标明确地指向通往建筑深处的一道低矮、不起眼的侧门。

“后院!”训导员脸色发白,用力拖拽着几乎失控的警犬。

众人循着方向,穿过弥漫着恶臭和诡异的走廊,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一个荒芜的后院呈现在眼前,被高耸的、长满苔藓的石墙包围。院中央,一片翻动过的泥土上,成千上万只绿头苍蝇如同沸腾的黑色油墨,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嗡声,疯狂地汇聚、盘旋、俯冲,形成一片躁动不安的死亡之云。那股浓烈的尸腐恶臭正是从这里喷涌而出,浓烈得几乎令人窒息。

“挖!”彼得的声音冰冷如铁锹的锋刃。

铁锹插入冰冷潮湿的泥土,每一次挖掘都带起一股更浓烈的腐臭。泥土的颜色越来越深,从棕黄变成一种不祥的黑褐色。很快,铁锹碰到了硬物。

不是尸骨。

是碎石。一块,两块……很快,十八块大小不一、棱角分明的花岗岩石块被挖了出来,胡乱堆在坑边。石块上沾满了湿滑的泥浆和暗红色的可疑污渍。

接着,是金属的反光。一把沉重、锈迹斑斑的伐木斧头,斧刃上凝结着厚厚的、深褐色的血痂。旁边是一柄刃口翻卷的砍刀。它们被随意地丢弃在坑底,像屠夫遗忘的工具。

最后,在坑底最深处,被碎石和泥土半掩埋着的,是一个扭曲变形、已经开始腐烂的人形轮廓。昂贵的西装布料被泥土和渗出液浸透,紧紧贴在肿胀的肢体上。一只戴着金戒指的手,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指向阴霾的天空。那张浮肿变形的脸,依稀还能辨认出议员伊戈尔·谢尔盖耶维奇·斯米尔诺夫的特征,只是嘴巴大张着,凝固着无声的终极恐惧。

“圣母玛利亚……”有人划着十字,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彼得·伊万诺维奇没有祈祷。他布满老茧的手紧握着铁锹的木柄,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坑底那具被肢解后又草草掩埋的尸体,以及那两件沉默却狰狞的凶器。寒意顺着脊椎一路爬上头顶,不是因为乌拉尔的寒风,而是因为一种直觉——这仅仅是个开始。这座坟墓太浅,太仓促,就像匆忙处理掉的垃圾。这幢房子的深处,必然藏着更可怕的东西。那成千上万只苍蝇汇聚的地方,不仅仅指向这一具尸体,更像是指向一个……源头。

“地下室入口,”他猛地抬起头,声音嘶哑,眼神锐利如鹰隼,扫过这座巨大阴宅黑洞洞的窗户,“给我找!”

地下室入口隐藏在一道厚重的、覆盖着褪色挂毯的墙壁后面,被一个伪装成书架的机关门巧妙地遮蔽着。推开它时,铰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一股比后院更浓烈百倍的、混合着浓重血腥、内脏腐败和浓烈熏香的恶臭,如同酝酿了千年的地狱瘴气,猛地扑面而来。这股恶臭是如此浓稠、如此具有侵略性,瞬间灼痛了鼻腔黏膜,像无数细小的冰针扎进肺里。几个警员踉跄着后退,弯腰剧烈地呕吐起来,酸腐的胃液气味加入这令人作呕的协奏曲。

彼得·伊万诺维奇用手帕死死捂住口鼻,手电光柱像一柄颤抖的利剑,刺破下方深不见底的黑暗。他第一个踏上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冰冷、湿滑,覆盖着一层粘腻的、不知名的污垢。空气仿佛凝固的油脂,每一次呼吸都无比艰难。

光柱终于落到了底层。

那是一个巨大的、拱形的石室。手电光扫过,所照之处,景象让这些见惯了罪恶的警察也瞬间血液冻结。

祭坛。不止一个。在整个地下空间的中央和四周墙壁的凹陷处,错落分布着十几个大小不一的石质或木质的祭坛。每一个祭坛上,都供奉着一尊东正教圣像——耶稣受难像、圣母怀抱圣婴、手持十字架的圣尼古拉……这些本该圣洁的圣像,此刻却被亵渎到了极致。

它们被随意地、粗暴地摆放在祭坛上。更恐怖的是,每一尊圣像沉重、描金的木制底座下方,都压着东西。

不是祭品。

是尸块。

被切割、被肢解、被扭曲的人类肢体。有的被压在圣尼古拉的脚下,一只青灰色的脚掌从沉重的木座边缘无力地垂落;有的被塞在怀抱圣婴的圣母像底座下,一截覆盖着干涸血痂的小臂从圣像袍子的褶皱里伸出来,手指蜷曲僵硬;一尊巨大的耶稣受难十字架矗立在中央最大的祭坛上,沉重的木座下,隐约可见一个被压扁的、毛发纠结的头颅轮廓,空洞的眼窝似乎正对着闯入者。

腐烂的程度各异,有些是新鲜的,肌肉呈现出惨白或污浊的暗红色,有些则只剩下森森白骨和包裹着它们的、颜色诡异的干瘪皮囊。苍蝇在这里找到了狂欢的天堂,嗡嗡声震耳欲聋,在拱形的石室里形成令人疯狂的共鸣。成群的蛆虫在腐烂的皮肉里翻滚涌动,像沸腾的白色米粥。

“呃啊——!”终于有人彻底崩溃,转身扑在冰冷的石壁上疯狂呕吐,连胆汁都吐了出来。

彼得·伊万诺维奇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他强迫自己稳住心神,手电光颤抖着扫过这地狱般的景象。他看到了那些祭坛周围散落的“法器”:扭曲的兽角、刻满诡异符号的骨片、盛满可疑暗红色粘稠液体的小碗、风干的蝙蝠和乌鸦……

“三十个……上帝啊,至少三十个……”一个负责初步清点的年轻警员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地喃喃自语,声音被巨大的嗡嗡声和呕吐声淹没。数字冰冷得如同这地下室的石头墙壁,指向一个远超想象的恐怖深渊。

就在这时,中央祭坛上,那尊巨大的耶稣受难圣像,发生了一丝变化。

浓稠的、沥青般的黑色液体,缓缓地从圣像描金眼眶的边缘渗了出来。那液体粘稠得如同冷却的原油,在圣像饱经沧桑的木刻脸庞上蜿蜒爬行,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它无声地、缓慢地向下流淌,汇聚到圣像低垂的、雕刻着痛苦表情的下颌,然后,滴落。

啪嗒。

一滴粘稠的黑血,落进下方祭坛上一个盛着同样颜色液体的铜碗里,发出轻微却清晰得令人心脏骤停的声响。

紧接着,第二尊圣像——怀抱圣婴的圣母玛利亚——那悲悯的、描绘着蓝色颜料的眼窝里,也渗出了同样的、仿佛拥有生命的黑色粘液。然后是手持十字架的圣尼古拉……如同某种亵渎的连锁反应,十几尊被用来镇压尸骸的圣像,它们的眼窝几乎在同一时刻,开始渗出这污秽的、粘稠的黑血!

十几道蜿蜒的黑色溪流,在圣像扭曲的面容上爬行。空气中那股浓烈的恶臭瞬间变得更加复杂,混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类似铁锈混合着硫磺燃烧的焦糊气味,还有一种……冰冷的、非物质的怨恨。

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呕吐声、喘息声、甚至苍蝇的嗡嗡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瞬间掐断。死寂,如同沉重的裹尸布,紧紧包裹住地下室的每一寸空间。所有警察,包括彼得·伊万诺维奇,都僵立原地,如同被钉在了冰冷的石地上。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种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在疯狂尖叫。他们手中的手电光柱凝固了,像舞台上的聚光灯,聚焦在那些流淌着黑血的圣像空洞的眼窝上。那不再是木雕的轮廓,而是……深渊的入口。

那些空洞的、流淌着污血的眼窝,仿佛拥有了生命,拥有了意识。它们缓缓地、极其缓慢地,转向了闯入者。十几道冰冷、粘稠、充满了无尽恶毒和亵渎神明的目光,跨越了生与死、圣洁与污秽的界限,死死地钉在了彼得·伊万诺维奇和他身后那些面无人色的警察身上。

那不是幻觉。

彼得·伊万诺维奇·索科洛夫,这个在乌拉尔矿井深处经历过无数次塌方和瓦斯泄漏、看惯了生死的老矿工,此刻清晰地感觉到了那目光的重量。那重量冰冷刺骨,带着坟墓最深处的寒意,带着被肢解、被亵渎、被永恒镇压的滔天怨毒。它穿透了厚重的警服,直接烙印在他的灵魂上,几乎要将他冻结在原地。

时间,在这一刻彻底停滞。只有那粘稠黑血滴落的声响,在死寂的石室里被无限放大,如同来自地狱的丧钟。

啪嗒……啪嗒……

就在这令人疯狂的寂静中,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不是来自任何人的喉咙,也不是来自圣像。它仿佛是从地下室冰冷的石头墙壁里渗透出来的,是从那无数腐烂尸骸的骨髓深处震荡而出的,带着一种非人的、冰冷彻骨的沙哑,如同无数冤魂在冻土下的合唱,在拱形的石室里低语、回荡,钻进每一个被恐惧攫住的人的耳膜:

“惊醒……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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