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深夜,临安城沉浸在一片湿热与寂静之中。
辛弃疾的府邸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他那张饱经风磨却依然坚毅的面容。这位大宋枢密使,此刻正端坐在书房内,听着眼前这位全真教少年祖师,大宋国师的言语。
韩牧一身紫色道袍,风尘仆仆,眼中却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芒。他将一卷密函放在桌上,声音低沉而坚定:“辛老,宋金之间的大战近在眼前,蒙古一旦南下,咱们也得响应他们大军北上,山东目前有辛肃、杨铁心,你可不用过于担心。”
“朝廷内部,如今可谓是铁板一块,那些主和派大臣都被韩首相压制,北伐之事,我能做的已经全部做了,今后,这一切就托付给你了。”
辛弃疾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如炬:“韩小友为了大宋,可谓是劳苦功高,这些老夫都是知晓的,如今又一手促成了大宋和蒙古的和谈,还从蒙古手中夺回了燕云十六州,可谓是功盖千秋,唯韩小友一人而已,你就放心吧,朝廷有我辛弃疾,老夫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辛弃疾对着韩牧抱拳坚定的开口道。
紧接着,辛弃疾似乎听出了什么,看着韩牧一身风尘仆仆开口问道。
“听韩小友的意思,莫不是要出远门?”
“正是。”韩牧微微颔首,“我要南下出海一趟,或许一年半载,或许三五年才能回来。故而临行之前,必须亲自来向辛老你告别一声,”
书房内一时寂静,只听得见窗外蝉鸣阵阵。
“哦,韩小友去海上干什么?”
韩牧淡淡道:“有人相邀,邀我去南海海域寻找一处神奇的岛屿,据说那岛屿之上有一门超越这世界所有武学的神奇功法,也有可能会有成仙之法,故而,贫道必须要去探寻一番,”
辛弃疾闻言捋了捋胡须道,“自古以来,成仙之事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只怕是虚无缥缈难以寻求呀!不过,韩小友可不是寻常人,或许……正能寻找到仙踪迹!”
韩牧微微点点表示回应,只见辛弃疾忽然又长叹一声:“韩小友为大宋江山做的已经够多了。你就放心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辛弃疾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韩牧却摇了摇头,神色凝重:“贫道还有一件事有些担忧,辛老,你可知未来宋金大战,前线一定是危机四伏?你身为大宋枢密使,掌管全国军政大权,又是朝廷中主战派的旗帜,必将成为金人暗杀的目标。你如今的武功虽已臻至一流巅峰,但未达绝顶境界,终究难以应对所有危险。”
辛弃疾捋了捋胡须苦笑道:“韩小友,自三年前你传授我九阴真经,我内力确实大进,胜过以往三十年的苦修。可惜老夫枢密院事务繁杂,我实在没有太多时间专心钻研武学,始终未能突破那最后一层桎梏。”
“正因如此,我才更不能放心南下。”韩牧从怀中取出一卷古朴的经书,“昔日在少林寺藏经阁中,我偶然寻得这门纯阳内功——九阳真经。其深奥玄妙,犹在九阴真经之上。九阴九阳,阴阳互济,以辛老你的武学天赋,定能借此突破绝顶境界。”
辛弃疾接过经卷,缓缓展开。烛光下,第一行字赫然映入眼帘:
“他强任他强,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
这二十八个字仿佛蕴含着某种玄妙的意境,让辛弃疾不由得心神一震。
韩牧解释道:“九阴真经偏重以柔克刚,以阴胜阳,却不及阴阳互济之妙。而这九阳真经,讲究的正是阴阳相生相济。待九阳真气大成,可自动护体,反弹一切外力,届时天下能伤你者,屈指可数。”
辛弃疾深知韩牧用心良苦,不再推辞。两人当即在书房内开始修炼。
按照韩牧的指点,辛弃疾盘膝而坐,引动体内丹田之气沿督脉上行,任脉下归丹田。真气循环三十六周天,渐入佳境。
只见他双掌前推后收回,左手对气海穴,右手对命门穴,螺旋状贯入真气汇于丹田之内。
不过数个时辰,辛弃疾周身白色真气大放,第一重心法已然修炼成功。
韩牧在一旁悉心指导,将每一重心法的难处与关窍一一讲解。辛弃疾本就是一代武学宗师,悟性极高,往往一点即通。
接下来的三日,辛弃疾废寝忘食,在韩牧的护法下,将九阳神功的前五重心法尽数练成。当突破第六重时,他忽然感到体内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变化——原本各自运行的九阴真气与九阳真气,竟开始相互调和,渐渐归一。
辛弃疾凝神静气,运转两道真气在奇经八脉中游走。当真气最终返回丹田的刹那,他周身真气猛然爆发,整个书房内烛火摇曳,书页翻飞。
那种曾经只窥得一角的玄妙境界,此刻终于清晰地展现在他面前。辛弃疾只觉浑身充满力量,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经脉都仿佛获得了新生。
韩牧眼中闪过赞许之色,与辛弃疾对视一眼,随即一个闪身便来到院中。辛弃疾会意,纵身一跃追出院外,随手一招,书房内的长剑应声飞来,稳稳落入手中。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院中竹影摇曳,凉风习习。
韩牧并不多言,双指一挥,一道无形剑气破空而出,直逼辛弃疾而来。
辛弃疾不慌不忙,长剑出鞘,一道凌厉剑气挥出。两股剑气在空中碰撞,发出清脆的铮鸣。
辛弃疾心中一震,未曾想自己随手一挥的剑气竟有如此威力。
韩牧继续挥出数道剑意,每一道都蕴含着不同的意境——有的凌厉如电,有的绵长似水,有的厚重如山。
辛弃疾则使出自创的“稼轩剑法”,从容应对。剑光闪烁间,他越发感受到绝顶境界与一流巅峰的天壤之别。
看似只有一步之遥,实则跨越这个境界后,实力已然大增数倍。此刻的稼轩剑法在他手中,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威力。
韩牧身形一晃,化出三道真气分身,从不同方向攻向辛弃疾。这三个分身都只展现出绝顶初期的实力,正好帮助辛弃疾感悟这个全新境界的战力与意境。
剑光交错,身影翻飞。两人在院中激烈交锋,转眼已过百余招。竹叶在剑气激荡下纷纷飘落,又被后续的剑气绞得粉碎。
辛弃疾越战越勇,对绝顶境界的领悟也越发深刻。他渐渐明白,绝顶高手之所以强大,不仅在于内力深厚,更在于对天地之气的感知与运用。每一剑挥出,都能引动周遭气息,形成独特的剑势场。
韩牧见辛弃疾已经完全适应了绝顶境界,当即打出一记凌厉剑意。
辛弃疾挥剑相迎,两股力量猛烈碰撞,一阵劲风四散而去,竹林中响起一片哗啦声响。
待风平浪静,韩牧的真气分身已然消散。辛弃疾收剑入鞘,对着韩牧俯身一拜:“哈哈哈哈,果真是感觉不一样了,多谢韩小友如此费心了。”
韩牧含笑点头:“恭喜辛老跻身绝顶境界。从此江湖上,又多了一位侠肝义胆的绝顶高手了。”
辛弃疾大笑,拉着韩牧回到书房:“这都是韩小友的成全,来来来,如此喜事,岂能无酒?”
他命人取来珍藏的美酒,两人对坐痛饮。酒过三巡,辛弃疾感慨道:“当年在荆湖路初识韩小友时,便是韩小友出手击退强敌救了老夫一命,如今又相助老夫跻身绝境境界,还真不知道如何才能报答小友的恩情了!”
韩牧举杯相敬:“辛老一辈子为国为民,贫道做这些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我从相识到相知,皆因一颗报国之心。如今辛老你武功大成,贫道也能放心南下了。”
辛弃疾举杯道:“韩小友放心,只要我辛弃疾一息尚存,必当竭尽全力,推动北伐,收复中原!”
“好!”韩牧与他碰杯,“待我归来之日,希望能看到大宋旗帜,重新飘扬在汴京上空!”
两人相视而笑,一饮而尽。
“还请韩小友多待半日,老夫一会备好酒菜好生招待小友,以表感谢!”
韩牧微微抬手道,“如此就劳烦辛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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