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不疑”这句话在田毅这儿，纯属废话。移民潮盛行的印度裔，背叛起来就跟吃饭喝水般简单，唯有捏住他们的软肋，才能让其重新变回听话的狗。
印度精英在美惯会利用女性资源打通司法关节，钻美国平权法的空子，借教育渗透美国精英阶层。况且，达利特（贱民）议题本就是欧美政治正确的盲区，少数族裔基金会常被用来避税；而印度的种姓制度，又让不少低种姓印度精英既渴望征服高种姓女性，又怕引发社会舆论，断了自己利用平权漏洞的路。
田毅坐在纽约金融区新开的律师事务所里，百达翡丽腕表在橡木会议桌上敲出冷冽的节奏。法务总监张波屏息凝视着对面印度律师维杰·辛格的简历，犹豫道：“确定就雇佣这个印度佬的团队？小心恒河水渗进您的泳池。”
田毅晃着红酒杯，指向简历里夹着的照片——哈佛法学院毕业照旁，贴着两张女模剪报：玛娜斯薇·马姆盖的选美王冠折射着殖民时代的金光，内哈·卡普尔的纱丽下摆却沾着孟买贫民窟的泥渍。“他喜欢收集女神。”田毅将铂金名片推过桌面，“可惜在德里老家，他连给这些女人擦鞋都不配。”
“您准备……”张波压低了嗓音。
“让他在美国社会当人权律师，但在我设的安全屋里，变身他心中的婆罗门。”田毅的雪茄烟雾缠住张波的范思哲领带，“今晚就让他演场《摩诃婆罗多》现代版，好好尝尝种姓优越感……记得录视频。”他按下遥控器，墙壁裂开的暗格里，陈列着一只镶钻项圈——内侧刻着伪造的维杰家族徽章。
林薇这位国安明桩的执行力倒是不错。就在田毅考察维杰团队的短短几天里，玛娜斯薇·马姆盖（manasvi mamgai）与内哈·卡普尔（Neha Kapur）——一位印度精英模特大赛冠军，一位印度小姐中得宇宙小姐，这两位维杰心中的“女神”，便已到位。
2006年的西方，盛行市场主义导向，“有钱人即能力强”的观念，是市场经济中“结果导向”思维的极端延伸。加之欧美媒体对“成功学”的渲染、资本对社会评价体系的隐性影响，让不少女性，尤其是混时尚圈的，先天就臣服于这种理念。
尽管西方一直强调批判思维，对“金钱=能力”的批判也从未停歇——从学术界对“阶层固化”的研究，到民间对“富二代”特权的讨论，但人就是这样：思想进步的路崎岖又痛苦，接受堕落却异常容易。当金钱这一价值衡量工具摆在面前，很多女性便直接躲进舒适圈不愿出来，成了自愿“洗脑”的果实。
纽约苏活区秘密会所内，维杰的牛津腔英语还粘着孟买贫民窟的咖喱味，指尖却已翻动着泛黄的《美国宪法修正案》副本。当张波将曼哈顿公寓套房的镀金房卡推到他面前时，这位哈佛法学博士的瞳孔骤然收缩——套房监控屏正实时播放两位印度超模在他老家拉贾斯坦邦的贫民调查录像，画面定格在她们弯腰为贱民孩童分发食物时，纱丽滑落，露出后腰的蝴蝶纹身。
“田总从不亏待自己人，这是他给您的入职礼物。”张波递上项圈，“从今天起，您就是尊崇的婆罗门了，辛格先生。”
夜晚22:17，曼哈顿公寓套房内。
玛娜斯薇·马姆盖与内哈·卡普尔颈间的蒂芙尼项圈突然收紧，维杰用印地语咆哮出“妓女”一词的瞬间，他那根镶着家族徽章的手杖已狠狠捅向女孩们的膝窝——这是拉贾斯坦贵族驯服不贞妻子的传统仪式。可当套房警报器红光闪烁（预设的警方临检模拟程序启动），维杰又瞬间切换成纽约人权律师的悲悯腔调：“亲爱的女士们，还好吗？这该死的自动感应系统又出故障了！”
两女在双重羞辱中颤栗。昔日她们还在哥伦比亚大学演讲过“印度女性赋权”，此刻维杰的鳄鱼皮鞋正碾过她们纱丽的金边——那上面绣着甘地纺车图案，却被鞋底沾着的牛粪污渍（田毅特地让人从孟买空运来的）玷污得斑驳不堪。剧痛中，她们凝视镜面，维杰身后墙壁上悬挂的其先祖油画像，正流淌着殖民时代英国总督般的冰冷目光。
田毅设计的“心理安全阀”在浴室启动。已入戏的维杰拧开镀金水龙头，恒河水混着纽约自来水的特殊气味瞬间弥漫开来。他对着隐藏摄像机扯开领带，用印地语咒骂：“西化婊子就该用吠陀经抽打！”而此刻，两女正按照田毅的剧本，跪在柚木地板上背诵《摩奴法典》中的女诫章节。
监控室里，田毅看着套房内的一切，心中盘算：
维杰的种姓傲慢 ÷ 美国政治正确 = 可被勒索的绝对值
普雅的西方觉醒 - 原生文化创伤 = 最佳操控阈值
项圈传感器数据 → 田毅的离岸服务器
“是个可用之才。”当维杰将檀香膏抹上两女腰间的纹身（所谓的“种姓净化仪式”）时，视频突然发射出体感信号。
这场种族仪式让时间变得飞快。清晨维杰起身时，两女已然离去，出现在他面前的，是田毅那张年轻的面孔。
维杰翻开文件时突然僵住——文件里赫然夹着普雅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学籍档案，父亲职业栏的“达利特（贱民）”字样被红笔圈出，页脚备注着田毅的手写指令：「必要时向《纽约邮报》爆料」。
“亲爱的婆罗门辛格先生，身份落差的内耗只会影响办事效率。我相信您是聪明人，聪明人不会陷入内耗，对吧？”田毅嘴角划出一道弧线，平光金丝眼镜后闪烁着冷光。
落地窗外，时代广场的希拉里竞选广告牌亮如白昼。维杰疯狂灌饮着特供的恒河水瓶装水时，手机屏幕弹出三重威胁：
1. 老家祠堂将收到两女戴项圈行触脚礼的视频
2. 哈佛校友群已经流传他赞美希拉里的伪造邮件
3. 监控显示两女正进入卧室
维杰·辛格的心率在田毅脑内系统的监控下飙升至180bpm。他颤抖的手突然悬停——田毅推来伯格多夫红毯邀请函，两女的模特照片下压着钢印文字：「维杰大律师事务所首席赞助」。
“我们会是长期合作的伙伴！”田毅抬手递过钢笔，“伙伴需要信任。人权律师……不，不，平权律师，当然不会使用奴隶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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