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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水果的胖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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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古籍幻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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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赤脚踩碎暗格中的龟甲,毒指甲刮过甲骨裂纹:\"萧景珩!你刻的卜辞比跳大神的咒符还假——'天命凤主'四个字刻歪了两笔!\"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竹简,鎏金链绞住她乱晃的脚踝:\"王妃撕了七卷《易卦》才翻到这一页,倒嫌本王刻工粗糙?\"他指尖点向卦象缺口,\"此处少的一笔,是王妃八岁咬碎龟甲时崩掉的牙印。\"

窗外忽地射入三支火箭,点燃书架上浸泡火油的古籍。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蟒袍扑火,金线刺绣燎出焦痕:\"瘸子!你存这些破书是等着烧纸钱?是等着王妃撕累了当床褥。\"他笑着扯开暗层,掉出条褪色的红肚兜——正是她七岁落水时弄丢的那件。

姜黎瞳孔骤缩,毒指甲戳穿丝帛:\"偷藏姑娘家的贴身物,王爷是变态还是恋童?是怕某人长大后不认账。\"他鎏金链缠住她手腕,\"毕竟当年你赌咒发誓,说长大后要扒了本王的皮做风筝。\"

火舌舔上房梁,三百枚竹简炸开毒粉。姜黎赤脚踹翻书柜挡烟:\"姑奶奶现在改主意了——要抽了你的筋编渔网!王妃若喜欢,\"他突然贴近她耳后,\"本王现在就能解了腰带......\"

毒雾中忽现幻象——少年萧景珩跪在冰棺旁,腕间血滴入姜黎唇缝:\"阿黎,你若是死了,本王就把这江山烧给你陪葬。\"

\"恶心!\"现实中的姜黎劈碎冰晶幻影,\"拿血养蛊的腌臜手段,也配称深情?\"她染蓝的指甲掐进他结痂的旧伤,\"说!你还喂过我多少脏东西?\"

萧景珩忽然咬破舌尖,血腥气冲散毒雾:\"王妃三年前中的牵机毒,解药是本王的心头血。\"他扯开衣襟,心口疤痕狰狞如蜈蚣,\"剜一次抵一句谎话——王妃要听几句?\"

地砖轰然塌陷,两人坠入密室。九尊青铜鼎冒出蓝焰,鼎中浮着姜黎历年撕碎的情书,被毒液泡得字迹模糊。\"王爷这腌臜癖好,倒是比冷宫嬷嬷攒裹脚布执着!\"她赤脚踹翻铜鼎,毒汁泼上星图,\"可惜文采太差,'心悦卿'三个字写得像狗爬!\"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情书残页:\"王妃醉酒写的'萧郎甚丑',倒是笔锋凌厉。\"鎏金链忽然缠紧她腰肢,\"不如现场再写一幅?写你祖宗的墓志铭!\"她毒指甲劈开暗门,门内三百幅画像哗啦倾泻——每幅都是她毒发时的模样,红瞳灼灼如妖。

青杏惊叫:\"主子!这些画......画得比本尊还丑!\"她撕碎画纸,碎屑中掉出把银锁——正面刻着火凤,背面歪扭刻着\"珩\"字,\"哟,王爷连抓周锁都仿?这手艺不如去天桥卖假货!\"

萧景珩忽然扣住她手腕:\"这把锁,是你周岁时扯断的。\"他指尖抚过锁扣裂痕,\"你说'珩'字太丑,非要刻个'黎'字......所以你就哄我刻了三天?\"她猛然醒悟,\"萧景珩!你从那时就算计着用婚约锁我?\"

密室穹顶突降铁笼,九条碧鳞蛇缠住她脚踝。姜黎拽过萧景珩的轮椅砸向蛇群:\"瘸子!你的真心比蛇毒还脏!脏不过王妃的口是心非。\"他笑着咽下喉间毒血,\"三年前合卺夜,你撕嫁衣时说的'宁死不嫁'......\"鎏金链突然绞碎铁笼,\"可比蛇牙利多了。\"

暗河对岸忽亮起三百盏河灯,每盏都画着她挑眉冷笑。姜黎劈手斩断缆绳:\"老腌菜的聘礼,姑奶奶烧给他当地府灯笼!省着点烧,\"萧景珩突然揽她入怀,\"留几盏照你我的合葬棺。\"

她染毒的指尖抵住他心口:\"想同穴?先问过姑奶奶的指甲——它早应了。\"他忽然咬破她唇瓣,毒血交融间星图骤亮,\"你心口的火凤......在咬本王第一口时就认了主。\"

地宫深处传来天机阁主的哀嚎,而纠缠的鎏金链与毒指甲在墙上投出合卺剪影。姜黎踹开萧景珩,染血的赤脚踏碎最后盏河灯:\"瘫子,这笔账......赊到下辈子,\"他笑着摸出颗糖炒栗子,\"利钱按王妃的规矩算——一日一剂穿肠散,如何?\"

栗壳碎裂声淹没在机关轰鸣中,而真正的杀局,才刚刚开始——

姜黎赤脚踩在灶台上,染毒的指甲戳破蒸笼:\"青杏!这屉蟹黄包腥得能毒死御膳房的猫,你是往馅里塞砒霜还是塞了老腌菜的裹脚布?\"

青杏哆哆嗦嗦捧起汤勺:\"主子,是王爷说...说您爱吃河鲜......\"

“他放屁!”姜黎怒不可遏,猛地将手中的包子狠狠地砸向门槛。只听“砰”的一声,包子应声而碎,里面的汤汁四溅,溅落在萧景珩的蟒袍下摆,形成了一滩难看的污渍。

姜黎见状,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而更加气愤地指着萧景珩大骂道:“瘸子,你看看你这副德行!你喂狗的伙食都比这包子要讲究得多!”

萧景珩坐在轮椅上,面沉似水,对于姜黎的辱骂似乎毫不在意。他缓缓地推动轮椅,碾过满地的虾壳,发出“咔咔”的声响。轮椅上的鎏金链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最终绞住了姜黎那只乱晃的脚踝。

“王妃,”萧景珩的声音冷冰冰的,“三日前你可是亲手掀翻了本王的药膳锅,今日却反倒嫌弃起庖厨的手艺来了?”

姜黎被鎏金链缠住脚踝,无法挣脱,心中的怒火愈发炽烈。她瞪着萧景珩,咬牙切齿地说道:“那药膳锅又苦又涩,难以下咽,我才不要吃!”

萧景珩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他不紧不慢地伸出手指,轻轻挑开蒸笼的暗格。只见暗格中,一块带血的鱼鳃骨“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不过,”萧景珩的目光落在那块鱼鳃骨上,缓缓说道,“比起天机阁的毒饵,这包子的味道确实是差了那么一点火候。”

姜黎瞳孔骤缩,毒指甲抠进鱼骨:\"南海鲛人骨?老腌菜的手倒是伸得长!\"灶台下突然窜出条碧鳞蛇,被她一脚踩住七寸,\"哟,这蛇胆泡酒能治王爷的腿瘫?\"

\"治不了瘫,\"萧景珩笑着掰开蛇口,\"但能治王妃的嘴硬。\"蛇信卷着的玉牌落地,刻着姜黎母亲的名讳。

她劈手夺过玉牌:\"你们萧家掘坟的本事,倒是比盗墓贼利索!\"玉牌裂开处掉出粒药丸,遇空气燃起青烟。

萧景珩突然揽过她腰肢撞破窗棂,毒烟腐蚀灶台腾起白沫:\"王妃撕玉牌的手法,倒比御医拆绷带还凶。凶不过你的算计!\"她赤脚碾碎院中芍药,\"从南海鲛人骨到灶台暗格——你布这局等了多久?\"

庖厨外忽传来货郎叫卖,九串糖葫芦插在草靶上。姜黎眯眼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瘸子,请姑奶奶吃糖?\"链子甩出绞碎草靶,山楂果炸开毒针,摆成个歪扭的\"诛\"字。

\"王妃的嘴,砒霜都嫌淡。\"他笑着剥开颗栗子塞进她骂咧的唇间,\"这点甜头怕是不够。\"

就在栗肉爆开的瞬间,只听得一阵嗡嗡声响起,仿佛整个树林都被惊扰了一般。紧接着,一大群毒蜂如乌云般从树梢上猛扑下来,气势汹汹,令人不寒而栗。

姜黎见状,眼疾手快地一把扯过他身上的蟒袍,迅速蒙住了自己的头部。那蟒袍的材质极为厚实,上面还绣着精美的金线图案,此时却成了最好的防护工具,将那些毒蜂牢牢地挡在了外面。

毒蜂们被金线刺绣缠住,无法突破这道防线,只能在蟒袍上乱撞乱爬,发出一阵恼人的嗡嗡声。姜黎见状,心中稍定,不禁笑道:“你这衣裳倒是比捕虫网还要顶用呢!”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他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指,然后毫不犹豫地咬破了她的指尖。姜黎吃痛,刚要叫出声来,却见他将那一滴鲜红的血珠猛地弹向了蜂群中的一只体型较大的毒蜂。

那只毒蜂似乎是蜂群中的首领,也就是所谓的蜂后。血珠击中蜂后后,它立刻像是受到了重创一般,身体猛地一颤,然后直直地坠落到了地上。

其他的毒蜂见状,顿时乱作一团,纷纷四散逃窜。姜黎见状,惊讶地看向他,只见他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三年前,你在御花园里对付马蜂窝的时候,不就是用的这一招吗?”

\"闭嘴!\"她毒指甲抵住他喉结,\"再提旧事,姑奶奶现在就把你挂树上当蜂巢!\"

水井突然咕咚冒泡,浮起个泡胀的食盒。姜赤脚勾开盒盖,霉变的芙蓉糕上插着根银簪——正是她及笄礼上扎伤教习嬷嬷的那支。

\"哟,王爷连凶器都收藏?\"她掰断银簪,竹签里掉出张泛黄纸条,\"'午时三刻,剜心献祭'——这字丑得不如我院里鹦鹉踩的墨!\"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井绳:\"王妃可知,你八岁在这井边......推你下去喂王八?\"她冷笑截断话头,\"可惜王八嫌你肉酸,连夜逃出王府!\"

庖房屋顶忽地坠下个腌菜坛子,绿汤泼向姜黎裙摆。萧景珩广袖卷过她腰肢,酸汁溅上他后背\"滋滋\"冒烟:\"王妃这招投怀送抱,倒比天机阁的毒汁够劲。\"

\"劲你祖宗的酸菜缸!\"她撕开他半截衣袖擦手,\"赶明儿把你泡进这腌菜坛子,省得满嘴胡话!\"

暗处忽传来瓦罐碎裂声,姜黎赤脚碾碎滚来的毒虫卵:\"老腌菜下毒都不挑时辰?\"转头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说!你书房那坛鹤顶红,是不是掺了姑奶奶的洗澡水?\"

他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手中的鎏金链如灵动的蛇一般,迅速缠住了她那纤细的手腕。

“王妃若是对本王的庖厨感兴趣,不如现在就随本王回房一探究竟——”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让人难以抗拒的魅惑。

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她粗暴地打断。

“回你祖宗的灵堂!”她怒目圆睁,一脚踹翻了眼前的灶台,火星四溅,瞬间引燃了旁边的干柴。

“青杏!快把辣椒粉拿来!”她高声喊道,“今儿个本王妃就请王爷吃一顿烧烤全宴!”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整个厨房。而就在这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三百条毒蛇从房梁上如雨点般坠落下来。

姜黎见状,毫不犹豫地拽过萧景珩的轮椅,将其当作盾牌,挡在身前。她那染成蓝色的指甲如利刃一般,准确无误地戳穿了一条又一条毒蛇的头部。

“瘫子,你这庖厨可真是块风水宝地啊!”她冷笑一声,嘲讽道。

萧景珩却不以为意,嘴角的笑容反而越发灿烂。

“不及王妃心头的那团火来得热烈。”他轻声说道,然后竟然毫不迟疑地咽下了喉间的毒血,“毕竟,能一把火烧了本王七间厨房的人,满朝上下,也唯有王妃你一人而已。”

浓烟外忽传来更夫梆子声,姜黎染血的裙裾扫过焦黑的门槛。萧景珩摸出最后一颗糖炒栗子,在掌心焐热了递去:\"栗子凉了......但王妃这把火,够暖三冬了。\"

姜黎赤脚碾过药圃松软的泥土,染蓝的指甲掐断一株疯长的毒芹。晨露沾湿裙裾,她却浑不在意,指尖戳着青杏刚挖出的药篓子冷笑:“晒个当归都能晒出霉斑,你是打算开棺材铺还是炼蛊?”

青杏抱着捣药杵缩到竹匾后头:“主子,是王爷吩咐用阴湿法炮制的......”

“阴湿法?”姜黎一脚踹翻晒药的竹匾,当归滚进泥沟里,“他怎么不把自己腌成药人?省得成天装瘸骗鬼!”她突然俯身,毒指甲戳向泥中某处——三条碧鳞小蛇正蜷在腐叶下吐信。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鹅卵石小径,鎏金链绞住蛇尾:“王妃这双玉足,倒比朱雀卫的捕蛇夹还灵。”

“灵不过你藏毒的眼!”她反手将毒蛇甩向他膝头,“天机阁的耗子钻不进王府,倒是你这瘫子的轮椅缝能养出蛇窝!”蛇头撞上鎏金扶手,毒牙“咔嚓”崩断。

萧景珩慢条斯理捏起蛇尸:“上月西域进贡的碧鳞种,王妃若喜欢,地窖还养着三百条。”他指尖一弹,蛇胆精准落入姜黎脚边的药罐,“泡酒治梦魇,比安神汤管用。”

“治你祖宗的癔症!”姜黎赤脚踹翻药罐,琉璃碎片扎进泥土,“姑奶奶梦魇是因为谁?夜半往我院里扔火把的腌臜货——”她突然噤声,鼻尖翕动,染毒的指甲猛地刺向药丛深处!

“唰啦!”

一道黑影狼狈滚出,手中淬毒匕首还沾着泥星子。姜黎的绣鞋尖碾上刺客喉结:“哟,李管事?上月你说老娘种的曼陀罗招邪,敢情邪的是你这双摸算盘的手?”

刺客袖口寒光乍现,三枚毒蒺藜直射萧景珩眉心。姜黎嗤笑一声,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广袖兜头一甩!金线刺绣绞住暗器,毒蒺藜“叮叮当当”扎回刺客眼眶。

“王妃撕衣裳的手法,倒比刑部的刽子手利落。”萧景珩抚过撕裂的袖口,语气惋惜,“可惜了苏绣的仙鹤......”

“鹤你祖宗的裹尸布!”姜黎赤脚踩碎刺客腕骨,染蓝的指甲抠进他太阳穴,“说!冷宫井底的尸首是不是你们埋的?”

刺客喉间“咯咯”作响,黑血突然从七窍涌出。姜黎瞳孔血色暴涨,毒指甲掐住他下颌一掰——半截蜡丸从舌根滚出,裹着张染血的当票。

“哟,天机阁如今穷得当铺都抢?”她抖开当票,冷笑凝固在唇角。票根上赫然押着姜氏祖传的火凤玉佩,赎期正是她八岁落水那日!

萧景珩的鎏金链缠上她手腕:“王妃若想查,库房还有三箱当票,够撕到明年开春。”

“查你祖宗的棺材本!”姜黎当票甩向他面门,“这玉佩我娘临终前亲手碎成渣,你们倒是会捡破烂!”她突然揪住他衣襟,毒指甲抵住喉结,“萧景珩,你书房暗格里那堆碎玉——别告诉我是闲着粘着玩?”

他忽然轻笑,握住她手腕按向自己心口:“王妃撕了三年都没看清?那些玉渣拼起来......”鎏金链绞开衣襟,狰狞疤痕下隐约透出火凤纹的轮廓,“是你八岁咬的牙印。”

药圃骤然死寂。

姜黎的指尖无意识蜷缩,幻象突现——

冰湖窟窿边,少年萧景珩的血滴入她唇缝,鎏金链缠住两人手腕。碎玉渣混着血,在他心口烙下永痕。

“......你活该!”她猛地抽回手,绣鞋尖碾碎满地当归,“谁让你多管闲事!”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脚踝,染血的玉渣划破掌心:“不管闲事,怎知王妃的牙口比野猫还利?”他笑着将带血的碎玉塞进她掌心,“留着,赶明儿镶个项圈赔你。”

姜黎暴怒甩手,玉渣“噼里啪啦”砸向药圃围篱。十八株毒参突然破土,参须缠住她脚腕!

“老腌菜的聘礼倒别致!”她毒指甲劈断参须,黑汁喷溅处,参头裂开露出半卷帛书——

“酉时三刻,剜心献祭。”

字迹与她母亲的绝笔一模一样。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帛书,笑意骤冷:“赝品。”

鎏金链绞碎毒参根茎,汁液遇风燃起幽蓝火焰。

姜黎的瞳孔映着火光,突然拽过他衣领:“萧景珩,你究竟还藏了多少‘赝品’?”

他俯身贴近她耳畔,呼吸扫过染毒的鬓角:“足够王妃......撕一辈子。”

姜黎的绣鞋尖碾着焦黑的毒参残渣,忽然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往泥里一掼:“留着这些破烂喂耗子?不如把地窖里那三百条蛇炖了给老腌菜送丧!”

萧景珩任由链子缠上她的脚踝,从袖中摸出油纸包:“王妃消气,城西新炒的栗子——”

“砒霜馅的还是鹤顶红馅的?”她劈手夺过纸包砸向树梢,惊起一群乌鸦,“昨日往我院里扔火把的混账,是你故意放进来试毒的吧?”

树影忽地一晃。

九枚柳叶刀穿过落叶,直刺姜黎后心。她头也不回,反手扯过萧景珩的广袖当盾牌。金线刺绣绞住刀刃的瞬间,刺客的蒙面巾被毒指甲挑飞——竟是三年前“暴毙”的御马监总管!

“王公公?”姜黎的鞋底碾上他咽喉,“您这诈尸的功夫,比冷宫嬷嬷跳大神还利索啊!”

老太监喉间发出“嗬嗬”怪笑,袖中突然甩出串翡翠珠链——正是姜黎及笄时被剪碎的额饰。萧景珩的轮椅猛地横撞过来,鎏金链绞断珠链:“王妃的旧物,倒是比本王的暗哨会认主。”

“认你祖宗的坟头草!”姜黎赤脚踩碎翡翠珠,碎渣里滚出半片龟甲,“哟,这卜辞刻的‘凰栖萧木’——老腌菜编瞎话都不舍得请个好卦师?”

萧景珩忽然攥住她手腕,指尖摩挲龟甲裂痕:“王妃可看清了?这裂纹走向与你八岁砸碎的那块......”

“少扯卦象!”她甩开他的手,毒指甲戳向老太监眼眶,“说!天机阁从哪儿刨出我娘的遗物?”

暗处突然射来一支鸣镝箭。

萧景珩猛地拽过姜黎旋身,箭矢擦着她耳畔钉入槐树,箭尾系着的血书簌簌展开——

“午时三刻,取凤心血。”

字迹竟与姜黎昨日写的药方一模一样!

“学人写字都学不像,”她撕碎血书塞进老太监嘴里,“回去告诉你主子,姑奶奶的心头血——”绣鞋骤然发力,踩得对方下颌骨咔嚓碎裂,“够毒死十八层地狱的恶鬼!”

萧景珩的鎏金链突然绞住她腰肢急退。

槐树轰然倒塌,树心里滚出个鎏金匣,匣中躺着支断成两截的玉簪——正是姜黎母亲下葬时戴的那支。

“你们连死人的簪子都偷?!”她瞳孔血色暴涨,染毒的指甲掐向萧景珩脖颈,“你书房那匣子碎玉......是不是从坟里......”

他忽然咬破指尖,将血珠抹上玉簪裂口。

斑驳玉色褪去,露出内里暗刻的小字——

“阿黎,杀萧氏者得生。”

姜黎猛地僵住。

这是她亲手刻在母亲墓碑背面的字。

姜黎的指尖死死抠住玉簪裂口,染毒的指甲在刻痕上刮出刺耳声响:“这字……真是我刻的?”她猛地揪住萧景珩的前襟,将他拽得几乎跌出轮椅,“你早见过我娘的墓碑?”

萧景珩任由衣领勒住脖颈,唇角还噙着血珠:“王妃及笄那夜提着酒坛去扫墓,砸碎了三块石碑。”鎏金链悄然缠上她手腕,“最后抱着块碎石哭诉,说‘萧景珩是个骗子’。”

“放屁!”她甩开链子,玉簪尖抵住他喉结,“那晚我明明……”记忆突然卡壳——及笄夜暴雨中的墓碑前,似乎真有道轮椅碾过泥水的轱辘声。

槐树残枝忽地爆开,十名黑衣刺客踏着碎叶扑来。领头那人扬手甩出串铜铃,叮当声竟与姜黎腕间脚铃一模一样:“阁主有令,请姑娘试药!”

“试你祖宗的裹脚布!”姜黎赤脚踹翻药碾,雄黄粉混着艾草灰撒向刺客。毒雾中她拽过萧景珩的轮椅横挡身前,金线蟒袍绞住三把淬毒弯刀:“瘫子,你这衣裳倒是比盾牌扛扎!”

萧景珩轻笑一声,指尖弹开轮椅扶手的暗格。十八根银针破空而出,精准钉入刺客膝窝:“王妃撕了七件才试出这件最厚实,自然要物尽其用。”

“少往脸上贴金!”她反手将玉簪扎进偷袭者的眼窝,黑血溅上裙摆,“这腌臜货带着我娘的簪子,你书房暗格里那匣碎玉——”

话未说完,刺客尸身突然鼓胀爆开。腐肉中钻出百条碧鳞小蛇,蛇尾皆系着褪色的红绳结。姜黎瞳孔骤缩——那绳结样式,分明是她六岁时娘亲教的平安扣!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蛇群,突然咬破她指尖。血珠甩向满地蛇尸,竟燃起幽蓝火焰:“王妃可看清了?这些蛇的七寸——”

焦黑的蛇尸腹部裂开,露出半枚鎏金令牌。姜黎一脚踩住令牌,上面暗雕的火凤纹与她心口刺青分毫不差:“天机阁的耗子偷纹样都偷不利索,这凤尾少刻了三根翎毛!”

“不是偷的。”萧景珩突然扯开衣襟,心口疤痕在火光中扭曲成凤尾形状,“王妃八岁咬的牙印,恰好补足了那三根。”

姜黎的毒指甲无意识划过他伤痕,突然被攥住手腕。萧景珩的气息拂过她染血的耳垂:“现在撕了这块皮,还能凑幅完整的火凤图。”

暗处忽传来孩童嬉笑。

三个总角小儿蹦跳着拍手唱:“火凤泣血,萧郎断肠……”

姜黎暴怒甩出毒针,却见他们脖颈裂开,钻出的竟是她幼时养死的画眉鸟尸!

姜黎的毒指甲悬在画眉尸首上方,忽然听见檐角铁马叮当乱响。她赤脚蹬上石桌,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往梁上一甩:“瘫子,你养的麻雀都比暗卫机灵!”

链子缠住横梁的刹那,三把淬毒鱼叉破窗而入,将石桌钉成蜂窝。萧景珩就势揽住她腰身荡向回廊,广袖扫落的花盆正砸中刺客头顶:“王妃教训的是,明日就换批会捉鱼的暗卫。”

“捉你祖宗的咸鱼干!”她翻身落地,绣鞋尖挑起刺客的蒙面巾——竟是常年送菜的刘婶!

刘婶嘴角淌着黑血,颤巍巍掏出个油纸包:“姑娘……栗子……”话音未落便咽了气,纸包里滚出颗金瓜子,刻着“天机阁赏”四字。

姜黎一脚碾碎金瓜子,碎屑中竟飘出缕熟悉的药香:“七日醉?这不是我上月倒进荷花池的废药么!”她猛然揪住萧景珩的衣领,“你派人捞了废渣喂狗?”

“喂了后厨的狸奴。”萧景珩指尖拈起半片金屑,“谁知它偏爱往王妃院里叼耗子。”他忽然贴近她耳畔,“就像某人,专爱往本王榻上塞毒蝎。”

檐下突然坠下张铁网。姜黎拽着他滚进回廊拐角,染毒的指甲划破漆柱:“少扯闲篇!这七日醉的配方我只写过两次——”她瞳孔骤缩,“一次扔进火盆,一次……”

记忆如毒蛇啃噬——

娘亲弥留之际,她偷了药方跑去太医院,却被当值御医扔进雪地。泛黄的纸页飘进冰湖,被鎏金链卷回……

“一次给了本王。”萧景珩突然接口,鎏金链绞碎袭来的铁网,“王妃八岁那夜的雪,可比今日的毒暖和?”

姜黎的绣鞋狠狠碾过他轮椅木轮:“所以你就拿这方子养了三百条蛇?萧景珩,你比老腌菜还腌臜!”

暗处忽传来陶瓮碎裂声。

九只碧眼蟾蜍蹦进回廊,背上粘着染血的碎布条——正是姜黎昨日撕毁的裙裾边角!

“姑奶奶的破烂也值当偷?”她赤脚踩住蟾蜍,毒液腐蚀青砖冒出白烟,“天机阁是穷得雇不起绣娘了?”

萧景珩忽然甩出鎏金链缠住她脚踝:“王妃仔细看,这布料针脚。”

被毒液融化的边角处,赫然露出半截火凤尾翎——与她心口纹样相差分毫!

“赝品。”姜黎嗤笑着撕碎布料,“这翎毛少绣三道金线,我娘亲的手艺……”她突然僵住。

碎布内层掉出个褪色的香囊,歪歪扭扭绣着“阿黎长命”。

姜黎紧紧地捏着香囊,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仿佛那香囊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一般。她的毒指甲几乎要刺破那已经褪色的绣线,然而她却浑然不觉。

“这针脚……”姜黎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难以掩饰的激动,“这是我六岁生辰时,娘亲教我的!”

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身来,那染血的裙摆如同旋风一般扫过萧景珩的膝头,带起一阵轻微的风。

“你书房那箱碎布头里,是不是藏着同样的料子?”姜黎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萧景珩的身上,眼神中充满了质问和怀疑。

萧景珩坐在轮椅上,面无表情地看着姜黎。他的轮椅缓缓地碾过香囊坠落的流苏,那鎏金的链子被卷了起来,露出半片残破的布料。

“王妃撕了三十八件襦裙,倒是没认出这是西域进贡的冰蚕丝?”萧景珩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他的指尖轻轻搓开那布料的夹层,暗纹在月光的映照下流转如星河一般,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天机阁雇的绣娘,可比尚衣局舍得用料。”萧景珩淡淡地说道,似乎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少打岔!”她赤脚踩住他轮椅踏板,俯身逼近,“当年我娘亲手烧了这香囊,灰烬都撒进荷花池——”毒指甲突然抵住他心口,“你从池底捞了多少腌臜玩意儿?”

回廊尽头忽地传来瓦罐碎裂声。

九只灰鸽扑棱棱飞起,每只爪上都系着鎏金铃铛。姜黎甩出毒针击落一只,铃铛炸开的毒粉中飘出张字条:

“子时焚香,以血祭凤。”

字迹竟与她幼时临帖的笔锋一模一样!

“学人精!”姜黎碾碎字条,染蓝的指甲掐进掌心,“老腌菜偷字都偷不利索,这‘凤’字最后一勾该往上挑!”她突然揪住萧景珩的衣襟,“说!我练字的废纸是不是你卖给天机阁的?”

萧景珩就势握住她手腕,指腹摩挲着毒指甲的裂痕:“王妃可知,你砸碎的第一方砚台——”鎏金链突然绞断袭来的袖箭,“墨汁里掺了本王三日的血。”

暗处刺客闷哼倒地,袖中滚出个竹筒。姜黎一脚踏碎竹筒,爆开的毒烟里竟混着糖炒栗子的甜香。她瞳孔骤缩,拽着萧景珩撞破雕花窗:“瘸子,你连零嘴铺子都安插了眼线?”

“王妃最爱的那家炒货铺,”他笑着拭去她颊边血渍,“掌柜的孙子如今在朱雀卫当差。”

碎窗棂外忽现三百盏河灯,每盏都画着火凤衔玉的图样。姜黎劈手斩断缆绳,河灯顺流而下撞上石桥,炸开的毒火中浮起块玉佩——正面刻着“景珩”,背面却是她八岁时刻歪的“阿黎”。

“王爷这定情信物造得潦草啊!”她赤脚勾起玉佩砸向暗河,“我刻的‘黎’字第三横分明更粗……”

萧景珩的鎏金链凌空卷回玉佩,裂纹恰好拼成北斗七星的形状:“王妃当年砸玉时,倒是替本王省了雕星图的工夫。”

更夫梆子声刺破夜色。

姜黎突然拽过他染血的袖口擦手:“子时要到了,老腌菜不是要凤心血么?”毒指甲划开自己掌心,血珠滴入香囊,“姑奶奶赏他个够!”

暗河骤然沸腾,无数碧鳞鱼翻着肚皮浮起,鱼腹皆胀成血红色。萧景珩轻叹一声,扯下半幅袍角裹住她伤口:“王妃这败家性子,倒是比毒血更难养。”

姜黎的赤脚碾过回廊青砖,毒血在砖缝里拖出蜿蜒痕迹。她突然拽住萧景珩的鎏金链往月洞门里扯:“瘸子,你养的那窝蛇呢?借两条炖汤给老腌菜醒醒脑!”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门槛上,广袖拂落她发间沾着的蛇鳞:“王妃前日才说蛇羹腥气,今日倒肯屈尊下厨了?”

“屈尊?”她反手将蛇鳞甩向暗处偷袭的刺客,毒鳞嵌入对方眉心,“姑奶奶这是要教他们认主!”话音未落,三把淬毒鱼叉破窗而入,叉尖上竟串着她昨日扔掉的糖炒栗子壳。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栗子壳,爆开的毒粉染黄了半边纱帐:“王妃这暗器手法,倒比朱雀卫的箭阵更刁钻。”

“刁钻不过你的心眼!”她赤脚踩上轮椅扶手,俯身逼近他鼻尖,“说!西厢房那口腌菜缸里的血水,是不是你故意留着喂这些毒虫?”

暗处忽传来陶瓮碎裂声。

九只碧眼蜘蛛顺着蛛丝坠下,每只背上都粘着片带血的布料——正是姜黎今晨撕毁的中衣残片!

“天机阁的耗子连补衣裳的碎布都偷?”她毒指甲劈断蛛丝,布料飘落处露出暗绣的北斗七星纹,“哟,这针脚倒是比你书房那件蟒袍精细!”

萧景珩忽然揽住她腰身急退,轮椅撞翻博古架。青花瓷瓶碎成利刃扎入蛛群:“王妃撕了本王七件常服才肯穿针引线,倒是便宜了这些畜生。”

姜黎的绣鞋尖碾碎最后一只蜘蛛,毒汁溅上他衣摆:“少往脸上贴金!那破荷包是青杏缝的,姑奶奶的针只会扎人!”她突然揪住他前襟,“你书房暗格里那捆金线——别说是留着绣鸳鸯枕!”

檐角铁马叮当乱响,十八枚毒蒺藜穿过风铃空隙袭来。萧景珩就势将她按在胸前,鎏金链绞住暗器反掷回去:“王妃若喜欢,明日便绣对交颈毒蛇当婚书。”

“婚你祖宗的冥契!”她屈膝顶向他腰腹,却被他用腿间暗藏的机关卡住,“瘸子装瘫还带暗扣?要不要脸!”

暗处忽飘来焦糖香气,姜黎鼻尖微动,染毒的指甲猛然刺向梁上:“偷听够了吗?”

瓦片炸裂间跌下个货郎,草帽里滚出包蜜饯。萧景珩的鎏金链卷起颗梅子塞进她嘴里:“王妃尝尝,这砒霜渍的蜜饯可合口味?”

姜黎咬破梅子,突然拽过货郎的衣领将毒汁渡进他口中:“甜过头了,赏你罢!”看着对方喉间瞬间溃烂,她抹着嘴角冷笑,“老腌菜雇的人舌头都不带,学什么窃听!”

萧景珩忽然咬住她染毒的指尖:“王妃这以毒攻毒的法子,倒比太医院的解药见效快。”

月洞门外忽传来孩童嬉笑,三个总角小儿蹦跳着唱:“火凤烧天,萧郎化烟......”

姜黎的瞳孔血色暴涨,毒指甲劈碎假山石:“姑奶奶这就让你们化烟!”碎石飞溅处,小儿脖颈裂开,钻出的竟是当年咬伤萧景珩的那条碧鳞蛇尸!

姜黎的毒指甲掐进蛇尸七寸,碧绿汁液顺着指缝滴落。她突然拽过萧景珩的鎏金链擦拭,冷笑道:“这畜生倒是比你有骨气,死了都不松口。”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蛇头,骨裂声混着他低笑:“王妃当年咬本王时,可比这蛇牙利三分。”鎏金链忽地缠住她脚踝往跟前一拽,“要验验旧伤么?”

姜黎赤脚蹬上他膝头,借力旋身劈开袭来的冷箭:“验你祖宗的棺材钉!上个月往我院里扔火把的腌臜货——”箭矢反手扎进廊柱,尾羽缠着的布条赫然是她昨日撕毁的《毒经》残页。

“哟,天机阁如今改行收破烂了?”她扯下布条甩向萧景珩面门,“这页‘鹤顶红解法’我特意用狗血批注过,倒是难为你们当圣旨供着!”

萧景珩广袖卷住布条,就势摊在膝头:“王妃的朱批确实精妙,‘萧郎饮此,七步断肠’——”他忽然从轮椅暗格摸出瓷瓶,“要试试新调的方子么?特意添了你爱的桂花蜜。”

“添你祖宗的骨灰还差不多!”姜黎劈手夺过瓷瓶砸向暗处,毒液腐蚀窗棂腾起白烟。三个蒙面人惨叫着跌出阴影,手中竟攥着她幼时玩坏的拨浪鼓。

鼓面羊皮裂开,掉出半枚带血的虎符。姜黎绣鞋尖挑起虎符,瞳孔血色翻涌:“我爹战死沙场时丢的兵符,你们倒是从哪个坟头刨出来的?”

萧景珩面沉似水,手中的鎏金链如同毒蛇一般,猛然绞碎了虎符。随着虎符的破碎,铜渣四溅,其中竟滚出了一颗鎏金铃铛。

这铃铛小巧玲珑,通体鎏金,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萧景珩凝视着这颗铃铛,缓缓开口道:“王妃可还记得,八岁生辰那夜砸碎的先帝御赐禁步?”

姜黎闻言,心头一震,她当然记得那一夜。当时她年少无知,因为一时的气愤,竟然砸碎了先帝御赐的禁步。而如今,这颗鎏金铃铛却出现在了这里,难道其中有什么关联?

姜黎定睛细看,只见这铃铛的铃舌上,竟然暗刻着北斗纹路。而这北斗纹路,竟然与萧景珩心口的疤痕严丝合缝!

就在这时,一阵狂风突然袭来,檐角的铁马被吹得狂响不止。紧接着,十八道淬毒银丝如同闪电一般从天而降,直取姜黎和萧景珩的性命。

姜黎眼疾手快,她迅速拽过萧景珩的蟒袍,借着旋转的力量,将金线刺绣的蟒袍绞住了银丝。然后,她猛地一拉,银丝如同被拉紧的弓弦一般,反勒向了刺客的脖颈。

“学人也要带脑子!姑奶奶的杀阵都敢照搬——”姜黎怒喝一声,手中的银丝越勒越紧。刺客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声,突然间,他的面皮竟然脱落下来,露出了一张青灰色的傀儡脸。

萧景珩见状,突然咬破了姜黎的指尖,一滴鲜红的血珠从她的指尖弹出,如同流星一般,直直地飞向了傀儡的眉心。

“王妃仔细看,这雕工像谁的手笔?”萧景珩的声音在姜黎耳边响起,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凝重。

溃烂的皮下赫然刻着姜氏暗卫图腾——与她腰间玉佩的纹样分毫不差。

“萧景珩!”她毒指甲抵住他喉结,“你从三年前就开始仿制我姜家死士?”

暗河忽地传来爆炸声,三百条毒鱼跃出水面,鱼鳃皆穿着褪色的红绳结。萧景珩笑着咽下喉间血沫:“王妃撕碎的三十六封婚书,不都系着这种绳结?”

姜黎猛然拽断他腰间玉带,金线刺绣散落处,赫然缠着当年她扔进火盆的合卺杯碎片。

姜黎的赤脚踩过厨房青砖,毒指甲掀翻蒸笼,滚烫的包子“咕噜噜”撞上墙角的腌菜缸。她抄起捣药杵戳进酱菜里冷笑:“往酸萝卜里掺断肠草?天机阁雇的厨子还不如醉仙楼的泔水工!”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狼藉,鎏金链勾起片腐叶:“王妃昨日倒进花圃的药渣,倒是养肥了这窝毒虫。”链尖挑开灶台暗格,三只碧蟾蜍鼓着腮帮蹦出,背上粘着褪色的糖纸。

“哟,这不是我上月扔掉的粽子糖?”姜黎一脚碾碎糖纸,黏腻的毒汁沾上裙裾,“瘸子,你捡破烂的毛病是祖传的?”

灶台后突然窜出个烧火丫头,手中火钳直刺姜黎后心。萧景珩广袖卷过她的腰肢,姜黎顺势将毒指甲戳进丫头眉心:“学人刺杀也不挑时辰?姑奶奶最恨饭点闹腾!”

丫头的发髻散开,掉出半块带牙印的月饼——正是中秋宴上姜黎咬了一口嫌甜扔掉的。

“天机阁的耗子牙口倒好。”她赤脚碾碎月饼,莲蓉馅里滚出颗鎏金纽扣,“萧景珩!这不是你去年扯坏的朝服扣子?”

萧景珩慢条斯理剥着新炒的栗子:“王妃那夜撕衣裳的劲头,朱雀卫都当是进了刺客。”他将栗仁塞进她骂咧的唇间,“尝尝?砒霜量减了三钱。”

姜黎咬碎栗子反扣他手腕:“当姑奶奶是试毒的银针?这栗子炒得比御医开的黄连还苦!”突然拽过他衣襟闻了闻,“你身上怎么有冷宫墙根的苔藓味?”

檐下铁马叮当作响,九把淬毒锅铲破窗而入。萧景珩揽着她滚进米缸,糯米簌簌落了满身:“王妃前日说冷宫闹鬼,本王总得去捉两只当聘礼。”

“聘你祖宗的纸钱!”她扬手将毒糯米撒向刺客,米粒嵌入对方眼窝,“那处的青苔沾着前朝妃子的血,你也敢往身上蹭?”

米缸突然炸裂,三百条毒蜈蚣从夹层涌出。姜黎赤脚踩住蜈蚣王,毒指甲剜出它腹中的玉珠——竟是她及笄时掉进荷塘的耳坠!

“老腌菜捞尸的手艺倒精。”她将耳坠甩向萧景珩心口,“赶明儿把你扔进池子,说不定能捞出传国玉玺!”

萧景珩的鎏金链绞碎玉珠,内里掉出张染血的糖纸,赫然是姜黎儿时最爱吃的梨膏糖包装。

“王妃三岁尿湿本王衣袖时,”他笑着拭去她鼻尖毒血,“赔的就是这糖纸叠的鹤。”

暗处忽传来瓦罐碎裂声,姜黎的毒指甲劈开陶片。

十八只毒蝎尾勾上皆穿着红线——正是她昨日剪断的绣绷丝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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