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六月初八,夜漏四更初,利州城西别院卧房,榻边铜壶已空,滴漏声彻底歇了,月色彻底钻出云影,将帐幔染成一片清莹,帐内馥郁香气与滚烫气息缠得愈发紧密,连空气都似要烧起来。)
霍都得了黄蓉“再给半个时辰”的允诺,先前悬着的心彻底落了地,再看那空了的铜壶,索性彻底抛了记时的念头——反正壶里没水,也无从算时辰,倒不如专心致志,好好把握这难得的恩典。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狂喜,重新俯身覆上黄蓉,手臂轻轻圈住她的腰,这一次没再时不时往帐外瞟,掌心稳稳贴着她的肌肤,整个人也没了先前的慌乱,多了几分沉下心来的专注。
气息喷在黄蓉颈间,依旧滚烫,却没了往日的急促,指尖顺着她的腰侧慢慢摩挲,力道匀得恰到好处,既带着习武之人的精准,又藏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贪恋。偶尔蹭过黄蓉肌肤,惹得她轻轻颤动,溢出一声软哼,他也没像先前那般急迫加快节奏,反倒放缓动作,细细感受掌心下的温软,连呼吸都刻意放稳,只一门心思沉浸在这份缠绵里,半点没再记挂时辰长短。
黄蓉靠在他怀里,心里却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乏力——先前与秦爷缠绵了一回,身子早已被折腾得虚软,本就没缓过劲来,此刻被霍都这般缠着,起初还能借着放松撑着,可越到后面,那股倦乏就越明显,全身肌肉都透着酸软无力,战力早已大不如前。她本以为,先前按摩加折腾的半个多时辰,再添上这新许的半个时辰,满打满算够霍都用了,自己也能勉强撑到结束,没成想霍都竟这般出乎意料,半点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帐外月色渐渐西斜,夜愈发沉了,帐内的气息却依旧燥热,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混着黄蓉身上的香气,漫在狭小的空间里。霍都始终没停,起初的专注里还带着几分克制,到后来,连那点克制也渐渐散了,掌心的温度愈发炽热,其势头虽依旧沉稳,却多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急切,力道也逐渐加重。偶尔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与黄蓉的轻柔嗓音交织在一起,别有一番韵味。
黄蓉的身躯早已绵软无力,仿佛失去了筋骨一般,倚在他怀中,连抬手的气力都已丧失殆尽。起初,她还能偶尔发出一两声呻吟,到了后来,这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仅剩下急促的喘息。霍都每向前靠近一分,或是稍有动作,她都不禁轻颤起来,那绵软无力的感觉,犹如潮水般,顺着四肢百骸,向骨髓深处渗透。。先前还能勉强撑着配合,此刻早已没了半分力气,只觉脸颊发烫、周身也泛着热意,一时竟有些招架不住。她只能任由霍都轻轻护在怀里,身子随着对方微微晃动,眼底漫过几分水汽,满是难掩的倦意与慌乱。
她下意识抬眼往帐外空铜壶瞥了眼——虽没滴漏计时,可按方才的约定,半个时辰早已过去,便是再耽搁片刻,也不该拖到现在。她指尖轻轻抵了抵霍都的胸口,声音软得像含着水,还带着几分气弱的颤音,连疑惑都没了力气:“怎么还没好?方才许你的半个时辰,早该过了……我、我有点撑不住了。”
霍都这才回过神,身形顿了顿,气息依旧粗重,脸颊泛着滚烫的红,却没挪开身子,只低头轻轻蹭了蹭她汗湿的发梢,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沙哑,还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急切:“属下……属下也不知,只觉还没陪够姑娘,一时竟忘了时辰。”
他说着,似是察觉到黄蓉身子发虚、没了力气,动作悄悄放轻了些,可圈在她腰间的手臂还是紧了紧,将人稳稳护在怀里,半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倒让黄蓉彻底没了办法—先前本就没歇过来,此刻更是连撑着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是真的抵挡不住这份黏着了。
先前的温言恳求没起作用,身上的酸软的感觉又愈发浓烈,黄蓉心头那点耐心彻底耗光,不得已脸一沉,先前还带着水汽的眼底瞬间没了柔意,连声音都冷了几分,没了半分方才的慵懒娇软:“够了!时间已经过了,还不起来?”
见霍都只是僵着没动,手臂依旧圈着自己不肯松,黄蓉心头的火气更盛,语气里添了几分锋利的质问,连眼神都冷了下来:“怎么?给你脸了还得寸进尺?难不成,你还想再强奸我一次?”
这话像一把冰锥,狠狠扎在霍都心上,他猛地一颤,身形瞬间停得彻底,连环在黄蓉腰间的手臂都僵得发直,先前的急切与贪恋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惶恐与慌乱。他忙不迭往后退,慌乱间竟差点从榻上摔下去,连衣襟滑落都顾不上,只慌忙垂着头,声音里满是颤抖的惊惧:“姑娘恕罪!属下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绝无此意?”黄蓉闻言,忽然冷笑一声,那笑声里满是讥讽,没有半分暖意,她抬手拢了拢散在肩头的长发,眼神冷得像帐外的月色,“时辰过了,我都说撑不住了,你还死抱着不肯放,难不成这就是你说的‘绝无此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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