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都本就埋着头,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指尖攥着锦被的力道又重了几分,连喉结都不敢随意滚动,正琢磨着该如何措辞回应“我美吗”的问句,没承想黄蓉的话锋骤然一转,那句直白又露骨的话,像一道惊雷炸在他耳边,让他浑身猛地一僵,连呼吸都瞬间滞住了。
他猛地抬头,眼底满是惊惶与无措,像是没听清般,怔怔地看着黄蓉,嘴唇动了动,却半天没发出半点声音——他从不敢想,黄蓉竟会说出这般直白的话,直白到让他连掩饰窘迫的余地都没有,满心的惶恐又涌了上来,连指尖都开始微微发颤,生怕这是黄蓉故意设下的试探,自己答得稍有差池,便是万劫不复。
黄蓉见他这副魂飞魄散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了些,她微微侧身,一手撑着榻沿,身体往霍都这边倾了倾,胸前的春光愈发惹眼,连说话的声音都添了几分刻意的软媚,带着不容逃避的压迫感:“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还是不敢说?”
阳光落在她脸上,衬得肌肤莹润,眼底却藏着几分掌控的笑意,像只逗弄猎物的狐狸,看着霍都在自己的话语里慌了阵脚,竟生出几分难得的兴致。她甚至故意往前凑了凑,指尖轻轻碰了碰霍都泛红的耳尖,触感冰凉,惹得霍都又是一阵瑟缩。
霍都被她指尖的凉意惊得回神,慌忙往后缩了缩,却忘了自己还躺在榻上,后背重重抵在床头,退无可退。他看着黄蓉眼底的笑意,知道自己再回避也无用,只能咬着牙,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连头都快垂到胸口了:“姑、姑娘说笑了……属下绝无、绝无这般龌龊心思,只是、只是……”
只是后面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说只是忍不住被她吸引?说只是控制不住心动?这每一句,都像是在承认自己的僭越,都像是在往刀尖上撞。他只能死死闭着嘴,浑身紧绷,等着黄蓉的责罚,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满心都是“完了”的念头。
黄蓉见他这副吞吞吐吐、不敢直言的模样,反倒嗤笑一声,语气里没了先前的软媚,多了几分爽利的坦荡,伸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与自己对视,目光清亮又带着几分漫不经心:“有什么不敢说的?想睡就是想睡,又不是没睡过!”
她的指尖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挣脱的掌控,看着霍都眼底瞬间翻涌的震惊,又慢悠悠补了两句,话语直白得让霍都浑身发麻:“再说了,睡过我的男人又不止你一个,想睡我的男人就更多了,我也没怎么了他们。”
这话像重锤般砸在霍都心上,他瞳孔骤缩,连呼吸都忘了,捏着锦被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得几乎要嵌进掌心——他竟从没想过,黄蓉会这般坦荡地说起这些,没有半分遮掩,反倒让他先前那些小心翼翼的掩饰,显得格外可笑又狼狈。
黄蓉却没再追问,反而收回了碰他的手,重新靠回软枕上,看着他这副惶惶不安的模样,忽然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的打趣淡了些,却依旧带着几分掌控:“罢了,看你这副模样,也不像是敢撒谎的。只是霍都,你要记清楚——你们这些男人的心思,我看得明明白白,别想着藏,也别想着瞒。”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霍都攥得发白的手上,声音又软了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规矩:“我能容你们留在身边,能让你们抱着我安睡,便也能随时让你们滚出去。你们那些小心思,我不恼,却也容不得你放肆,明白吗?”
霍都这才像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忙不迭点头,连头都不敢抬,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颤意,却多了几分不敢违抗的顺从:“属下明白!属下绝不敢放肆,往后定当守好规矩,绝不让姑娘烦心!”他说着,又悄悄往床沿挪了挪,像是想离黄蓉远些,好让自己平复心绪,却又怕动作惹她不快,每挪一寸都格外小心。
黄蓉瞥到他的小动作,没说什么,只拽了拽锦被,遮住了大半春光,语气又淡了些,多了几分日常的随意:“明白就好,也不用这般拘谨。这别院里也没人伺候饭食,总躺着可不行。你起来就回去吧!”顿了顿,她眼底又掠过一丝玩味,语气里添了几分不容拒绝的吩咐,道:“我再给你点特殊待遇,替我穿上衣服!”
霍都闻言,刚松了些的身子又骤然绷紧,连抬头的勇气都没了,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衣角,声音里的颤意又浓了几分:“姑、姑娘,这……这不合规矩,属下、属下不敢……”替女子穿衣本就是极为亲昵的事,更何况眼前人是黄蓉,他连与她多靠近半分都要斟酌再三,哪里敢做这般僭越的举动,只盼着黄蓉能收回这话,免得自己又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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