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
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次日,晚上,周允祚半夜醒来。
第一时间就是用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对云筝比了一个心。
于是,这一晚。
云筝又教他把两只手的拇指和食指对扣,比了一个中号的心。
又过了两三天,趁着崔玉枝去沐浴。
云筝又把两只手臂举过头顶,比了一个大号的心。
周允祚简直了!
简简单单三种比心,却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他甚至觉得,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完美的女人?
不止有才,有美貌,竟还可以这么的有趣!
他在崔玉枝这里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但比起怀孕中的崔玉枝,他还要更加辗转难眠。
满心里,都是与那小妖精之间不为人知的秘密。
本来,云筝这段时间经常夜晚才开直播,完全没什么节目,直播间的各方面数据都下降了不少。
但自从开了太子这条线之后,人气又回升了:
“原来在老婆孕期出轨,是这种体验啊?”
“夜深人静,月下美人,款曲暗通,这波不把太子拿捏得死死的?”
“女主不爱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才最爱她。”
“呃。主播好狠,我以为你要杀崔玉枝的人,没想到,你是要诛她的心呐!”
“完了完了,我突然开始同情起崔玉枝了怎么办??”
观众们嘴上说着同情boss崔玉枝,但身体还是很老实的。
凡是打赏,都是在抱怨进度太慢,催云筝快一点拿下太子。
毕竟,云筝晚上给太子换寝衣的时候,可都开着直播呢。
她故意换得慢吞吞的。
有时摸一下,有时掐一把。
周允祚的身材样貌,都是顶尖的。
所以,每每宽衣解带,都能让姐姐们一本满足。
反正对这种男人,云筝卖起来是一点儿也不心疼。
年节越来越近。
他俩也一天更比一天过分了。
有时候在崔玉枝眼皮子底下,借着递东西的瞬间,飞快地比一个小心心。
有时候是周允祚离开时,互相在心口用双手悄悄比个心。
甚至,有时候周允祚在窗边看书,云筝在窗外踮起脚尖,双手举过头顶,做出一个大大爱心。
那俏皮又大胆的样子,看得周允祚差点笑出声。
他有点欲罢不能了。
这种隐秘调情,如最上瘾的毒药。
好像比直接占有云筝,带来的满足感还更多。
可是,这份沉迷的影响,渐渐超过了周允祚的预期。
这日,早朝后,御书房西暖阁。
皇帝周启明坐在榻上,就北方军粮一事问太子的意见:
“……依你之见,这粮道转运使的人选,当如何择定?”
“继续任用老成持重的李淼,还是…提拔年轻干练的兵部员外郎孙子谦?”
粮运一事,是周允祚志在必得的议题。
在场的几个官员都看向他。
他上前一步正准备侃侃而谈,却在扫过一位奉茶宫女的发髻时候,莫名想起云筝今早发髻乱了。
一下子,准备好的腹稿全卡在了喉咙里。
一句“儿臣以为……”之后,竟没了下文。
皇帝当即蹙起眉,又喊了一声:“允祚?怎么走神?”
“啊。”周允祚这才慌忙收敛心神,继续说,“儿臣以为,粮道转运责任重大。李翰老成持重,然年事渐高,孙子谦锐意进取,但恐难服众,儿臣斗胆举荐另外两人……”
他条理清晰地陈述。
但皇帝已经将他的心不在焉看在了眼里。
听完后,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转而询问其他大臣的意见。
周允祚自小聪慧,很少有在父皇面前卡壳的时候。
所以,他回到东宫,立刻叫了一盆冰水,洗了个澡。
冷静下来之后,他跟贴身太监吩咐道:“今晚,不去太子妃那儿了。”
……
太子不来,崔玉枝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但想到腹中胎儿,也只能劝自己宽心。
今晚,她早早便歇下了,吩咐云筝不必值夜。
云筝乐得清闲。
正好可以专心直播一会儿,跟金主老爷们唠唠嗑。
周允祚不找她了,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他是个极其理智的人。
也是个很能隐忍的人。
而云筝现在,就是要让他拼命去忍。
一个人压抑得越狠,爆发的时候才越激烈!
但她还没回自己的房间开播,就看到绣夏迎面而来。
如今的绣夏看上去很是不同了。
在伺候太子的三个宫女里,她是最得宠的一个。
她一身簇新的软烟罗裙衫,头上簪着赤金步摇,耳垂上坠着圆润的珍珠。
她上下打量着只穿着素净宫装的云筝。
“哟,这不是我们云筝姐姐吗?”
“今天不用伺候人了,这么早就躲回自己这鸽子笼里了?”
云筝懒得理她,只想绕开会她回屋。
可绣夏见她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心里不爽:
“云筝姐姐,你看看你。”
“长得比我们都出挑,学规矩的时候也学得比我们都快。”
“可如今,怎么就落到这般田地了?”
云筝翻了个白眼。
重活一世,她压根没想跟这些活不到下一个冬天的炮灰斗。
所以,她只淡淡说:“绣夏姑娘要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站住!”绣夏一步挡在她面前,下巴抬得老高,“谁说没事?我饿了,去,给我到小厨房端份燕窝粥来,要温热的,撒点玫瑰汁子!”
云筝脚步顿住。
前世,绣夏是她们四个侍寝宫女之中最飘的一个。
但云筝被太子召幸得更多一些,所以,绣夏倒还没飘成如今这样。
云筝一想到这里,忍不住笑出声,问:“你让我,去给你端夜宵?”
绣夏被她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但仗着自己得宠,说:“不行吗?你是宫女,我是主子,吩咐你做点事还要推三阻四?”
云筝看了一眼。
绣夏身边的小宫女,正端着一碗白粥呢。
也就是说,绣夏刚才亲自去要燕窝粥了,但厨房不给,所以,她才借题发挥,叫云筝去要。
要到了,她就有燕窝粥喝了。
要不到,也算是借机为难了一下云筝。
所以,云筝手腕一抬,直接拿起旁边一碗白粥,全泼在了她那张精心描画的脸上。
“啊!!!”绣夏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又惊又怒:“你这个贱婢!你敢泼我?!”
云筝把空碗往小宫女的托盘上一搁,说:“我泼你怎么了?”
“殿下是许你做侧妃了?还是给你抬了侍妾的名分了?”
“你连个良人的位份都没捞到,就敢在东宫摆主子的谱?”
“今天敢要娘娘的贴身宫女给你端茶递水……”
“明天,你是不是就敢要娘娘的凤冠霞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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