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朔将施家的宝藏全部收入空间后,便领着众人出了石室。
回到地面上,刘朔接着便去了之前士兵们抄到的宝贝处,又是近两百万两银子被收入空间,除此之外,还有大量的古玩字画和珍宝首饰,其价值难以估量,若慢慢出手,估计也能换个几百万两。
难掩得色,刘朔扬起嘴角,对何建业道:“这一顿算是吃饱了,不愧我是青州有名的大族,果然不是虚的!”
何建业似乎还有些不满足:“主公,听说临淄城一半商铺都是这施家的,里面还有他们的票号,银子肯定也不少!错过有点可惜了!”
“哎,要人家背锅,总得给人家留一点。”刘朔摆摆手,无所谓道:“再说了,他张洪基要银子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来找我们换物资?”
何建业点点头:“主公说得在理!只是毕竟还是没有直接抄家来得爽快。”
刘朔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何建业突然话锋一转:“话说这临淄城的兵怎么来得这么慢,不会不敢来吧?”
刘朔闻言也有些犹豫:“这施老爷的儿子可是礼部侍郎,除非这知县官不想当了,否则万万不敢见死不救!可能地方兵卒孱弱,行军慢,再等等吧!要是半个时辰后还不来,咱们直接压上去,把城门轰开。若是这样他张洪基还拿不下,也怪不得咱们了。”
刘朔这次是轻装而来,并未携带辎重与火炮。但他的空间里却装了很多各型火炮的弹药,光60磅大炮就装了十门!轰开一个县城的城门一炮就行!
何建业摇摇头:“主公,张洪基倒不至于这般废物,他的部队我见过,虽远不如我们,但比一般地方部队还是要强些的!”
刘朔点点头:“但愿如此!”
他们此次与张洪基约好,共同对付临淄。其中刘朔独占施家庄全部收益,但名义上打闻香教的旗号。张洪基则占据临淄城。
为了帮助张洪基夺城,他们攻进施家庄时,特意放走了几个仆人,要的就是让他们去县城报案,好把县城守军吸引过来歼灭。因为施老爷有个当侍郎的儿子,谅这个县令哪怕明知可能是陷井,也不敢不来救。这就是攻其必救。
而这个张洪基,自从上次来威海所搞事情被刘朔放走后,便一直由何建业与其联系。所以这次要用闻香教的名头灭了施家,便带上了他。
此时,一个亲兵带着一个单薄的身影走过来,正是那个供出藏银点的女人,施二的儿媳。
“咳、咳!”刘朔清咳两声,对何建业轻声道:“看你的了!”
说完,便拍拍他的肩膀,走到一边研究起天上的星星。
看着靠近的女人,何建业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挠了挠头,想说点什么:“那个......夫人......”
“民妇姓李,贱名顺娘。听说将军有意纳我为妾!”李顺娘一身布衣,凹凸有致的身形在灯火下显得格外妖娆,漂亮的脸蛋上有些苍白,眼神却异常平静地看着他。
何建业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求助似的看向刘朔。可刘朔见他看过来又立马数起天上的星星。
他回过头咬咬牙,鼓起勇气道:“你若愿意跟我,我愿以正妻相待!”刚说完,便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李顺娘看着站得笔挺却手足无措的何建业,忽地笑了:“残花败柳之身,怎敢奢望正妻之位。如蒙将军不弃,能有个安身之所便好!”
她方才便已得知,这群灭了施家满门的黑衣人,其实不是闻香教的人,而是登州卫。士兵找到她转告了刘朔的承诺:会将她带到登州卫,保证她此生衣食无忧,条件是她将很长时间只能呆在卫所里面,不能随意外出。
除此之外,还问了一个让她很惊讶的问题:“刚才那个很凶很壮的将军想娶你,你是否愿意,全凭你自愿!”
这个问题让她有些猝不及防,但之前被家公出卖的经历让她渴望有一个强力的依靠。况且方才床前的经历虽然让她很羞耻,却也感受到这个看似凶恶的男人,对待弱女子却很温柔。
何建业闻言下意识地看向李顺娘,这一次,眼神里的尴尬消失了。他挺直了那如同铁塔般的身躯,郑重道:“你放心,我并未看轻你!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说完他又挠挠头,朝刘朔喊道:“主公,咱们马上还要打仗,可顺娘怎么办?”
“你这憨货,“刘朔没好气地看过来:“这里多的是马车,你不会安排一营人马,先送你娘子去寿光?区区一县之兵,怕是连你一个人都打不过,哪用得着这么多弟兄!”
“是,是,谢主公!”何建业憨厚地笑着,接着拉过一个亲兵便让他去调来一营人马。
“民妇李顺娘......谢将军活命之恩!”李顺娘对着刘朔的方向,深深一福。她听见何建业叫刘朔主公,心中有些诧异,但她识趣地没有表露任何疑问。
“不必多礼,”刘朔走过来,笑道:“李顺娘,你提供施家的藏银点,可谓今日首功!”他顿了一下,带着承诺语气郑重道:“我说过凡是提供藏银点线索的,必保他一生富贵,说到做到!”
他又看了一眼旁边傻笑的何建业,“何将军他是我头号心腹大将,我知道他的人品,既答应过一辈子对你好,就绝不会反悔。等到了寿光,我就为你们二人办婚礼。礼金,一万两!另有十万两作为顺娘你的嫁妆!”
“怎敢让将军如此破费!”李顺娘惶急道。
“嗨,娘子!你没听出来,主公给你添嫁妆,意思是跟你结亲,作为你娘家人呢!”何建业嘿嘿笑道。
刘朔笑骂道:“平时怎么不见你这么聪明?你这憨货莫不是装的吧!”
何建业傻笑着,摸着头不说话。
李顺娘不敢置信地看着刘朔。
刘朔含笑点头:“以后就叫我兄长吧,以后何胖子若敢欺负你,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打他军棍!”
“顺娘,拜见兄长!”李顺娘拜倒在地,泪流满面。
刘朔将她扶起,安慰几句。见何建业调的那一营兵马已集结了,便又朝他问道:“建业,临淄守军再不过来咱们也要出发了,你先安排弟兄们送顺娘回去吧,你那宅子有收拾好吧?”
何建业和沈如默作为刘朔麾下最高级别的将领,分配的都是单独的宅院。不过毕竟是抄家所得,刘朔就担心还是血迹斑斑,怕吓着人家。
何建业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拱手:“主公放心,都收拾干净了!”
“那便好!顺娘,上车吧!我们的事很快办完,今晚就会回去!”
李顺娘听话上了马车,在一营骑兵的护送下朝寿光的方向远去了。
见何建业目光一直随着马车的方向,刘朔打趣道:“这便舍不得了?方才怎么还装君子推辞!”
“哪有,末将只是没杀过瘾,在等县城兵马过来给我杀,在这等得是望眼欲穿啊!”何建业拙劣地试图辩解。
刘朔也懒得戳穿他,叹了口气:“娘希匹,这临淄县令还真敢见死不救,不怕施为郎给他小鞋穿?”
说着他猛地一跺脚,“别在这傻等了,去县城,轰他娘的!”
何建业闻言大喜:“主公,我早想试试60磅大炮轰在城墙上是什么效果了!”
可就在这时,一骑飞马来报:“禀主公,临淄城方向的军队来了,离我们还有不到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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