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
“默子,这些礼物你别客气,全部收下!”
王主任代表街道办将几盒礼物亲自交在了陈默手里。
“谢谢王主任。”
陈默道了一声谢。
“星月,帮忙。”
双手拿不下,陈默叫了一声
牛星月满脸幸福的帮陈默拿起了礼物。
“这是我私人的一点心意!”
王主任满脸笑意,又偷偷给陈默塞了一个红包。
她知道陈默潜力巨大,正是打好关系的时候。
“王主任破费了!”
陈默摸了摸,起码有五块钱。
这王主任可谓下了血本!
“王主任,明日下班我准备在院子里办一个简单的升学宴庆祝一下,您如果不嫌寒碜的话,不知道能否赏脸?”
陈默笑容满面邀请王主任参加明天的升学宴。
“这是街道的光荣!我肯定得来!”
闻言,王主任满口答应。
听到这里,陈默点了点头。
随后,陈默瞥了一眼贾家母子。
然后,陈默话锋一转,面带“遗憾”,用坚定的语气道:
“不过王主任,刚才有人质疑我这成绩是作弊得来的,污蔑我的人格。这种人,我这升学宴的桌子,怕是容不下了。”
“什么?”
闻言,王主任立刻变脸,拔高声音道:
“默子,你的人品和努力街道有目共睹!考上清北是给咱们街道增光添彩的大事!谁敢污蔑你,就是破坏街道团结、抹黑街道荣誉的害群之马!”
王主任目光严厉,从周围邻居们的面孔上一一扫过:
“告诉我,是谁?这件事必须严肃处理!”
王主任冰冷的目光扫过来。
贾张氏和贾东旭脸色瞬间煞白。
两人恨不得缩进墙角。
他们眼神躲闪,不敢吭声。
同时,院里其他人目光齐刷刷聚焦贾家,充满鄙夷和幸灾乐祸。
陈默目光扫过贾家母子方向,宽容地摆摆手,朗声道:
“王主任,算了。今天是高兴日子,只要他们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别再生事,咱们做人还是要大度一点。我相信经过这次,大家心里都有杆秤。”
陈默虽然没点名,但所有人都知道说的就是贾家。
看到贾张氏和贾东旭心虚的不敢看自己的样子。
王主任心领神会,冷哼一声,严厉目光锁定贾张氏和贾东旭:
“哼!既然默子这么大度,这次我就不深究了!但是——”
王主任提高音量,对着全院道:
“以后谁再敢传播这种无凭无据、恶意中伤的话,破坏邻里团结,损害街道形象,我王某人第一个不答应!街道办一定会追查到底,严惩不贷!”
随后,王主任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中离开。
陈默跟牛星月捧着礼盒回家。
院里众人见没有热闹可看,也都陆续散去。
贾家。
屋内。
贾张氏拍桌大骂:
“陈默这小绝户走了狗屎运!得意什么!”
贾东旭脸色铁青,咬牙切齿:
“故意让咱们在全院面前丢这么大脸!不让上桌?呸!老子还不稀罕!等着吧,陈默,我要你好看!”
第二天。
红星轧钢厂车间。
陈默是八级钳工,受到轧钢厂重点培养。
陈默的工作,可谓轻松无比。
此刻,陈默刚刚研究完一张技术图纸。
一抬头,发现师傅陈芸刚好拿着工件路过。
陈默热情邀请道:
“师傅,下午下班,我要回院子办升学宴,您和吴老师一定得来,坐主桌!没有您二位,就没有我的今天!”
陈芸闻言,喜笑颜开:
“好徒弟!放心,一定到!我能叫上花姐她们几个平时照顾你的大姐不?”
陈默一听,也爽快道:
“当然!人越多越热闹!都来!”
这些年花姐几人倒是挺照顾自己的。
陈默也不怕被吃穷。
不远处的贾东旭偷听到对话,尤其得知花姐她们都能上桌。
嫉妒之火瞬间烧毁贾东旭的理智。
贾东旭气得浑身发抖,拳头紧握,嘴角狠狠抽搐:
“连花姐她们这些和我们院子不沾边的都能去?就偏偏针对我贾家?陈默,你欺人太甚!”
“老子又不是吃不起肉!老子自己买!”
贾东旭怒哼一声,准备下午下班后买点肉回家吃。
结果贾东旭摸遍口袋,只找到几毛钱。
想到家里馋肉的棒梗和母亲,贾东旭只觉屈辱无比。
旋即,贾东旭目光看向师傅易中海的另一个徒弟朱大勇。
朱大勇看起来老实巴交的,衣着破旧。
正蹲在地上认真干活。
贾东旭阴着脸走过去,直接伸手:
“大勇,拿五块钱给我应应急。”
闻言,朱大勇抬起头来,一脸为难的仰视贾东旭:
“东旭哥,真不行!我老娘病又重了,药钱都不够,还欠着债呢…”
贾东旭压低声音,狞笑道:
“不是借,是拿!别忘了,你二级工考试怎么过的?那事捅出去,你这工作可就…”
闻言,朱大勇如遭雷击。
他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
“我…你别说!我求你了!”
在贾东旭的威胁下。
朱大勇颤抖着从最贴身的口袋里掏出卷得皱巴巴的五块钱,声音哽咽道:
“这…这是我今天准备用来给我妈买药的钱…贾东旭,我妈要是因为没钱买药出了事…我跟你拼命!”
贾东旭一把抢过钱,不屑地啐了一口:
“呸!少吓唬人!你妈那病秧子拖了多少年了?早死早超生,还能给你省点钱娶媳妇呢!不识好歹!”
贾东旭毫不在乎朱大勇的心情,话语恶毒到了极致。
“你敢咒我妈?”
朱大勇被激得双目赤红要动手。
易中海恰好回来,看到这一幕。
易中海冲着朱大勇威严呵斥道:
“朱大勇!吵什么?像什么样子!过来,把这个关键工件拿去精加工,半小时后我要检查!出了差错,你负全责!”
朱大勇无奈,又不敢违抗易中海的命令。
他瞪了一眼贾东旭,转身就去干活。
易中海没说什么,转头却对贾东旭和颜悦色道:
“东旭,去给我泡杯茶来。”
贾东旭闻言,立刻变脸,谄媚道:
“好嘞师傅!马上来!”
朱大勇看着贾东旭得意的背影,又看看手中沉重的工件,眼中充斥着绝望和刻骨的恨意。
傍晚。
四合院中院。
陈默的升学宴。
张灯结彩,欢声笑语。
一片奢华与喜庆的气氛。
傻柱被陈默重金聘请,使出了看家本领。
酒席丰盛无比。
宴会的桌子上,有油亮诱人的红烧肉、整鸡整鱼以及精致点心。
香气弥漫整个四合院。
四合院人人咽口水。
主桌上,坐着陈默、牛燕、牛星月、王主任、陈芸、吴有志、三位大爷。
其中,易中海尽管心里对陈默不满。
可易中海表面依旧笑呵呵的,与大家谈笑风生。
“来!祝贺咱们未来的国家栋梁陈默考上清北大学,大家一起干了这杯!”
王主任举起酒杯,大家一起碰杯。
王主任说完了之后,其他人也都一一表达了对陈默的祝贺。
陈默连续喝了好几杯酒,都是一口闷。
“默子哥,你都喝好几杯了!这杯我帮你喝了吧!”
牛星月心疼脸色微红的陈默,想要替陈默挡酒。
“不用!我千杯不醉!”
陈默心中一暖,不过身体被系统强化过的陈默。
早就已经千杯不醉了,自然地拒绝了牛星月挡酒的请求。
院子里其他人也都吃的不亦乐乎。
直夸陈默大方。
甚至他们家过年吃的都没这一顿丰盛!
与此同时。
傻柱忙里偷闲,偷偷盛了一大碗硬菜,溜到贾家窗外。
“秦姐!”
傻柱在门口叫了一嗓子。
“傻柱?”
秦淮茹红着眼睛走了出来。
傻柱将一碗肉递给眼眶红红的秦淮茹,邀功道:
“秦姐,瞧见没?陈默那小子不让你们上桌,傻柱我有的是办法!这碗肉,专给你和棒梗留的!热乎着呢!”
傻柱露出耍小聪明的微笑。
他眼睛满是痴迷的盯着秦淮茹。
秦淮茹看着碗里大块的肉,破涕为笑,眼波流转道:
“柱子,还是你心疼姐!这院子里啊,除了陈默就数你有本事,心肠最好!”
“嘿嘿嘿!还是秦姐有眼光!”
傻柱被夸得飘飘然。
秦淮茹适时道:
“姐记着你的好,回头一定帮你物色个跟我一样…懂得心疼人的好姑娘!”
秦淮茹不知道给傻柱画饼画了多少次了。
“秦姐!我要求不高!跟你差不多就行了!那我走了哈!”
傻柱心满意足哼着小曲离开。
秦淮茹端着肉转身回屋。
贾家关起门。
桌上只有一小碟贾东旭买的肥肉。
看到秦淮茹放上傻柱送过来的一碗肉。
比自己买的丰盛多了。
贾东旭嘴角一抽,眼睛更酸了!
再加上听到院子里大家满足的吆喝声,贾东旭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强装不屑道:
“妈,吃!咱不稀罕陈默这孙子的!自己买的更香!”
贾张氏边吞肉边咒骂:
“对!我儿子有本事!陈默绝户!牛星月也是个不下蛋的母鸡!得意不了多久!”
秦淮茹想夹肉,被贾张氏筷子打掉:
“棒梗还没吃呢!”
秦淮茹委屈抱小当,小当伸手想抓肉碗。
贾张氏眼尖,顾得不嘴里还在嚼的肉,立刻粗暴推开小当:
“赔钱货吃什么肉!”
贾张氏转身对着棒梗说道:
“棒梗,奶奶的心肝,多吃点!”
贾东旭也没怎么吃肉。
贾东旭买的那碗肉几乎全进了棒梗和贾张氏的嘴。
傻柱的那碗肉也快要吃光了。
贾张氏伸手抠牙缝里的肉丝,脸色稍霁:
“傻柱还算有点良心。”
秦淮茹只尝了一小块,大部分肉都分给了眼巴巴的孩子。
很快,碗里只剩最后一块肉了。
小当流着口水,颤巍巍用筷子夹起最后那块肉。
就在小当张开嘴准备吞下肚的时候。
突然。
棒梗伸手。
一把抢过小当筷子上的肉,直接塞进自己嘴里。
“呜呜呜!”
小当大哭。
“棒梗!你怎么能抢妹妹的肉吃?”
秦淮茹责备棒梗。
贾张氏立刻护犊子道:
“秦淮茹你冲棒梗吼什么吼?棒梗是贾家的根!多吃块肉怎么了?丫头片子吃再多也是别人家的!”
“小当不哭!”
秦淮茹抱着哭泣的小当,满心悲凉。
……
朱家破败小屋。
一股子呛鼻的腐烂和中草药的味道。
躺在病床上朱母突然发病,痛苦呻吟道:
“大勇…儿啊…妈疼…疼得受不了了…药…药…”
听到母亲虚弱的声音,朱大勇无比揪心。
“妈!”
朱大勇跪在床边,泪如雨下。
他狠狠抽自己耳光:
“都怪我!妈,都怪儿子没用!钱…钱被贾东旭那个畜生抢走了啊!您撑住!我这就去借钱买药!”
朱大勇站起身来,心中自责与仇恨交织。
他后悔将五块钱给贾东旭了。
不然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没给母亲及时备好药。
朱大勇疯狂地跑遍相熟的工友家,磕头作揖。
勉强凑到一点钱。
朱大勇攥着钱和药,拼命跑回家,满怀希望地喊着:“妈!药买回来了!妈!!”
结果他跑到家门口。
屋内却是一片死寂。
他冲进昏暗的里屋,只见母亲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面容枯槁。
“妈!!”
朱大勇嘶吼一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他扑倒在地,伸手过去探老母亲的鼻息。
已然没了气息。
“啪嗒!”
朱大勇手中的药和零钱掉在地上。
他整个人僵在原地,瞳孔放大。
世界瞬间失去了颜色和声音。
几秒后。
一声撕心裂肺、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哀嚎冲破朱家的屋顶:
“妈——!!!”
哭声撕裂了夜晚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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