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
屋内。
气氛凝重。
“默子,妈跟你说的话,你咋不听呢?这段时间贾家刚死了人,人死为大,咱们不要跟他们正面起冲突!”
牛燕担忧的看着陈默。
“妈,我没跟贾家起冲突!是易中海和傻柱明显把咱当傻子!凭什么叫咱们多出钱,他们得利?”
陈默目光一转,反问一句。
牛星月紧张的小手紧紧握住陈默的手。
陈默继续说道:
“妈!再说了!当年咱们爸出意外的时候,他易中海也像对待贾家一样号召全院给咱们家捐钱了吗?”
“没有!”
旁边的牛星月气鼓鼓的回答道。
“对!”
陈默语气冰冷的道:
“虽然那时候我还没来!但是别人怎么对咱,咱们就怎么对别人!今天不教训一下易中海和傻柱,改天他们就得骑在咱们头上拉屎!”
陈默眼神冰冷。
闻言,牛燕叹了口气道:
“默子!妈知道你说的对!可人言可畏,别让他们抓住把柄!你如今身份不一般了,你不仅是大学生,还是农学院研究组组长!”
牛燕目光泛着精光,似乎想到的比陈默还要遥远:
“你比他们有本事多了!妈其实主要是担心,他们会影响你以后的前途!”
陈默闻言,叹了口气,也知道牛燕是为了自己好。
旁边的牛星月愤怒的尖声道:
“妈,贾家咱们暂时可以不去惹他们!但是傻柱今天的行为我实在是看不下去!”
牛星月气鼓鼓的继续道:
“易中海一直跟默子哥不对付!可以前易中海偏袒贾家,针对傻柱的时候,一直都是默子哥帮忙解围,还接济过傻柱!”
顿了顿,牛星月继续说道:
“结果这些年,傻柱被易中海洗脑,恩将仇报,居然当着全院人的面,欺负默子哥!”
说到最后,牛星月气呼呼的大声痛骂起来:
“这傻柱就是易中海的狗腿子!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星月,你别生气!”
陈默拍了拍牛星月的小手,安抚道:
“傻柱是猪脑子!跟我斗,他只配吃屎。”
“可是—”
牛星月还是有些担忧。
“没有什么可是!”
陈默冷笑:
“妈,星月,你们两人都放心。易中海和傻柱的那点小伎俩,在我这行不通。他们敢伸爪子,我就敢剁!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
贾家。
一片缟素。
悲伤哀嚎。
贾张氏拿到了易中海在全院大会上为贾家筹集的钱。
一共280元。
加上厂里生送来的300元抚恤金。
一共580元!
贾张氏已经计划好,550元存起来。
剩下三十元给贾东旭办丧事。
望着贾东旭的棺椁。
贾张氏又开始哭嚎:
“我苦命的儿啊,你走了,留下我们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妈!东旭的抚恤金是不是可以给我保管?”
秦淮茹本来不想说,可她知道贾张氏的秉性。
钱进了贾张氏的口袋,想要吐出来就难了。
闻言,贾张氏眼中精光闪烁,对秦淮茹刻薄道:
“都怪你这扫把星!就是你克死了东旭!你还有脸要钱?”
紧接着,贾张氏又对着贾东旭的棺椁哭起来:
“儿啊!你看看啊!你才刚走,儿媳妇就欺负你妈啊!”
“妈,你别骂了,我不要就是了!”
秦淮茹哭的有些红肿的双眼,闪过一丝怨恨。
看着还在床上爬的槐花,秦淮茹强忍着心中的悲愤。
她现在离不开贾家。
易中海跟她说了,她可以去厂里顶贾东旭的岗。
一大爷这时走了进来,安慰贾张氏道:
“老嫂子,节哀!”
贾张氏看到易中海来了,连忙哀求道:
“一大爷,东旭走了,留下我们一家老小,以后可怎么活啊!你以后可得帮助我们贾家啊!”
“嗯!贾嫂子!你放心!东旭是我徒弟,以后你们有什么困难,可以及时告诉我。”
易中海面对贾张氏想要赖上自己的想法,内心厌烦,但表面还是沉痛的点点头答应道:
“东旭是我徒弟,他人走了,作为他师傅,我一定会照顾好他的家人!”
贾张氏继续哭了起来。
易中海这时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
“老嫂子,我怀疑东旭出事,可能跟陈默有关系!这院子里,就陈默跟东旭关系最不融洽!”
“怎么说?”
贾张氏狐疑的眼睛紧盯着易中海。
易中海继续补充道:
“陈默那人,心高气傲,记仇啊!谁知道他有没有暗中动手脚!”
其实易中海看过现场。
知道这压根跟陈默没有任何关系!
这么说,无非就是统一阵线,拉拢贾家一起敌视、对付陈默罢了。
秦淮茹红着眼,听到这里。
她立刻“扑通”跪下抱住易中海的腿:
“一大爷!求求您!一定要查清楚!要是真是陈默害了东旭,我们娘几个…我们娘几个后半辈子就指望您主持公道了!”
“秦淮茹,你先起来!我会调查的!”
易中海搀扶着秦淮茹,将秦淮茹扶了起来。
贾张氏双目赤红,咬牙切齿:
“陈默!小畜生!要是真是他…老娘拼了这条命也要拉他垫背!吃花生米都太便宜他!”
易中海见到煽动的差不多了,又来到了傻柱家。
傻柱见到易中海,眼睛一亮。
“一大爷,您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找您!”
傻柱立刻给易中海端来凳子,恭敬让易中海坐下。
“柱子啊!我来是想跟你说,这陈默现在是清北大学生,厂里又保留着八级钳工的身份,以后拿到毕业证出来,说不定就会当领导,到时候我们可就完了!”
“他敢!”
傻柱被易中海的那句“陈默当领导我们就完了”彻底激怒。
傻柱想了想,露出狠辣的眼神说道:
“一大爷,我觉得我们就必须在陈默羽翼未丰时下死手。”
易中海摇了摇头:
“傻柱,陈默当初可是徒手将贾东旭的两把菜刀都扭成麻花了!武力对付他,还是算了!”
听到这里,傻柱不服气道:
“那一大爷,我们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引导道:
“你忘了今天帮着陈默出头的许大茂吗?对付不了陈默,还不能对付许大茂吗?”
“对!许大茂这鳖孙,偷袭我我还没有找他算账!”
傻柱凶狠的嘟囔着,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要找道上的豁嘴给许大茂一点教训!
“你找点人,先对付许大茂!”
易中海说着,掏出来十块钱。
“你放心!一大爷!我认识豁嘴哥,保证把这件事办得漂亮!”
傻柱拍拍胸脯,保证道。
同时,傻柱收下了易中海的十块钱。
第二天下班。
傻柱在胡同口约见了豁嘴。
豁嘴有轻微的兔唇。
只见豁嘴眼神凶狠麻木,手指有陈年刀疤。
他腰间鼓鼓囊囊显然带着凶器。
“豁嘴哥,这件事情就拜托你了!”
傻柱交代完,恭敬的给了豁嘴二十块钱。
“傻柱,你放心!”
豁嘴收下傻柱的钱,舔着豁开的嘴唇,沙哑地说:
“哥们儿办事利索,你不信可以打听打听,我在道上的信誉!这次保证做的让你满意!”
“我相信豁嘴哥!在道上,您就是这个!”
傻柱竖起了大拇指,拍了拍豁嘴的马屁。
恰逢此时。
陈默骑车刚好路。
陈默五感敏锐,立刻捕捉到阴暗角落的异常。
陈默没有立刻靠近,而是隐蔽观察。
在超强视力的加持下。
陈默清晰看到傻柱递出去厚厚一沓钱。
同时也看到了豁嘴的兔唇特征和腰间凶器轮廓。
陈默心念电转:
“傻柱这蠢货!在这干什么?”
陈默眼神冰冷,心中已有计较:“看来,最近得防着点了。”
……
牛家。
晚饭。
吃完饭,陈默严肃提醒岳母和星月道:
“妈,星月,你们最近小心点,我刚才看到傻柱了,他可能是找了亡命徒要对付人,咱们家最近都小心点!”
牛燕闻言,吓得脸色发白:
“默子,不会是来对付咱们的吧?”
牛星月闻言,又惊又怒,立刻去厨房抄起菜刀:
“他若是敢来!我就跟他们拼了!”
“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陈默的镇定道:
“不过,你们这段时间白天在家锁紧门窗,天黑尽量不要不出门。”
陈默跟家里人交代了一番。
直到牛燕和牛星月认真答应后,陈默这才松了一口气。
翌日。
下班。
许大茂下班,经过一个偏僻的胡同。
忽然,从阴影处猛然跳出来一个大汉!
他手持刀具,下手狠辣,朝着许大茂逼了过来。
“你是谁?”
许大茂吓得冷汗直流,浑身颤抖。
很快,许大茂就被堵在更偏僻的胡同死角。
只见眼前男子动作迅猛,一刀直刺许大茂腹部!
许大茂拼命躲闪,用手格挡。
噗嗤!
刀子深深扎进许大茂上臂,鲜血瞬间染红衣袖。
“嗯?”
豁嘴有些意外,还想补刀。
“杀人啦!来人啊!救命啊!”
许大茂在极度危险下,爆发出潜力,发出杀猪般嚎叫。
并且许大茂抓起地上砖块朝豁嘴乱砸。
豁嘴不得已才迅速逃离。
许大茂左手上臂伤口狰狞。
他来到附近的小诊所处理伤口,疼得鬼哭狼嚎。
“这家伙到底是谁?”
许大茂对凶手一无所知。
心中的愤怒达到顶点。
许大茂包扎完伤口后,伤口上缠绕着纱布,就走回家了。
不过这一次许大茂只敢往人多的地方走,还疑神疑鬼的。
生怕再被人捅刀!
许大茂回到四合院,惊动了不少人。
陈默闻讯赶来,冷静查看许大茂伤口。
随后,陈默想到昨天下午傻柱跟那豁嘴交谈的画面。
陈默顺嘴询问道:
“大茂,捅你那人是不是有兔唇?豁嘴?”
许大茂闻言,震惊的连连点头:
“对对对!就是豁嘴!默子哥,你…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
陈默摇摇头,沉声道:“我不认识。”
看到许大茂失落的眼神,陈默继续补充道:
“但是昨天傍晚,我看见傻柱在胡同口,塞了厚厚一沓钱给一个兔唇的混混。两人鬼鬼祟祟的。”
陈默盯着许大茂的眼睛:
“大茂,你想想,谁最恨你?谁最想看你倒霉?谁又有钱能雇得起这种亡命徒?而且…你跟我前天刚在大会上让某人下不来台…”
陈默将话题引到了傻柱身上。
许大茂听到这里,眼睛猛地一亮,瞬间炸了!
他目眦欲裂,不顾伤口疼痛跳起来:
“傻柱!我艹你祖宗十八代!老子跟你拼了!报警!老子现在就报警!”
许大茂报了警,做完了笔录。
随后,许大茂回到四合院。
他直接冲到傻柱门口,声嘶力竭道:
“傻柱!你个断子绝孙的畜生!买凶杀人!老子差点被你雇的豁嘴捅死!警察马上就到!你等着吃枪子儿吧!”
此何一出,四合院众人的目光瞬间都被吸引了。
听到许大茂报了警,傻柱心里慌的厉害,脸色瞬间煞白。
但他还是装作理直气壮的样子,开了门,强装镇定道:
“许大茂!你…你放屁!血口喷人!谁看见了?证据呢?!”
这时。
易中海从闹哄哄的人群中挤了出来,扮演和事佬道:
“大茂!柱子!都冷静!大茂,你受伤了心情激动理解,但没证据不能乱说!这是诬告,要负法律责任的!柱子你也少说两句!”
许大茂知道这易中海跟傻柱穿一条裤子,歪着头不说话了。
易中海急忙拉傻柱进屋,关上门,语气沉稳道:
“傻柱,你慌什么!豁嘴是道上混的,最讲义气,他老娘孩子还指望我们,他就算被抓了,进去顶多三年,绝不会咬你!咬出来他自己罪更重!记住,打死不认!就说许大茂诬陷报复!”
傻柱脸色担忧:
“一大爷,那许大茂说陈默看见了我昨天跟豁嘴在一起过…”
闻言,易中海眼中寒光一闪:
“陈默…哼,他看见又怎样?就凭他那张嘴胡说八道吗?空口无凭!咬死是巧合!等风头过去就没事了!”
听到这里,傻柱这才认真点了点头:
“好!一大爷,我就按照您的要求去做!”
豁嘴果然被抓住了。
结果警察来到了傻柱家。
因为没有证据,豁嘴又不供出傻柱,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
对傻柱只能不了了之了!
不过,许大茂心中还是很感谢陈默。
如果不是陈默,可能连豁嘴都抓不到。
随即,许大茂带着一整只烧鸡和一瓶老酒,来到了牛家。
“默子哥!”
许大茂敲了敲门。
“进来!”
陈默听出是许大茂的声音。
许大茂推门而入。
只见许大茂一只手提着东西,一只手的胳膊吊着绷带。
他进门就差点给陈默跪下。
结果被陈默拦住了。
许大茂感慨的说道:
“默子哥!救命恩人啊!这次要不是您,我许大茂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傻柱太毒了!”
“嗯!”
陈默平静的点了点头。
好像自己只是做了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许大茂不傻,看得清形势,对陈默道:
“默子哥,我算看透了!这院子里,易中海、傻柱、贾家就是一伙儿的!聋老太太也向着傻柱!我单打独斗,迟早被他们弄死!只有跟着您,才能活命,才能报傻柱踢裆让我断子绝孙的仇!”
此刻的许大茂经过这一次大难不死,已经将陈默视为唯一靠山。
陈默没有说话。
许大茂深呼吸一口气,对陈默效忠道:
“默子哥,以后我许大茂就是您手下一兵!您指东我绝不往西!上刀山下油锅,您一句话!”
“这点小东西,您拿去品尝品尝。”
许大茂将老酒和烧鸡放在了陈默面前的桌子上。
陈默坦然接受了这点东西,拍拍许大茂肩膀道:
“行,大茂,你的心意我收了。记住,跟了我,就不能三心二意,更不能背后搞小动作。”
“嗯!”许大茂满眼喜悦。
……
与此同时。
四合院后院。
聋老太太家。
光线幽暗。
空气中散发着陈旧檀香味。
“老祖宗!”
傻柱在聋老太太面前添油加醋,声泪俱下道:
“您可得给我做主啊!那陈默…仗着是大学生,眼里根本没老没少!全院大会顶撞一大爷,欺负刚死了男人的贾家老小!”
傻柱一副被冤枉极了的悲愤模样:
“他现在心思更狠,指使许大茂那个小人诬陷我买凶杀人!警察都来了!要不是一大爷帮我说话,我…我差点就被抓进去了啊!”
傻柱颠倒黑白,将一切过错都推在了陈默身上。
“有这回事?”
原本眯着眼的聋老太太,此刻突然睁大了双眼。
她身上的气势在逐渐攀升。
傻柱闻言,心中一喜,表面上却委屈的蛊惑道:
“我绝不骗您!而且…我怀疑,东旭哥的死,跟陈默脱不了干系!易大爷都这么觉得!您想啊,全院就他陈默跟贾东旭不对付!贾家和牛家经常吵架!”
聋老太太越听脸色越阴沉,手中的龙头拐杖重重顿地:
“反了!反了天了!一个毛头小子,读了两天书就敢这么无法无天?欺负我孙子?还敢害人命?!”
聋老太太摸着墙上挂着的、用玻璃罩保护起来的草鞋,声音冰冷:
“当年我给红军编草鞋,见过的风浪多了!这种不仁不义的孽障,就该好好教训!”
傻柱立刻装作一副关心聋老太太身体的模样,忧心忡忡的道:
“老祖宗!您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为了那种小人不值得!他…他年轻力壮,心肠又狠又毒,全院谁都不放在眼里,包括您!万一冲撞了您…我…我担待不起啊!”
傻柱话里话外,都将激将法用到了极致。
闻言。
老太太猛地站起来,眼神锐利如刀:
“我会怕他?!一个黄口小儿!他敢动我一根指头试试?我明天就去清北大学!我倒要问问他们的校长、老师,是怎么教学生的!教出个敢害街坊、打长辈的畜生!”
随即,聋老太太挣扎着就要起身:
“柱子!扶我起来!现在就去中院!我倒要看看,这陈家的小子,长了几个脑袋,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
“好!”
傻柱屁颠屁颠的搀扶着聋老太太站了起来。
紧接着。
傻柱搀扶着满面寒霜、拄着龙头拐杖的聋老太太,一步步走向中院牛家。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院内其他住户听到聋老太太的怒骂声。
他们纷纷探头,或惊讶、或幸灾乐祸地看着这一幕。
牛家。
陈默正坐在桌前看书。
忽然。
牛星月紧张地跑进来:
“默子哥!不好了!聋老太太被傻柱搀着,怒气冲冲朝我们家来了!看样子要找你算账!”
陈默缓缓合上书,眼神平静无波,心中却是疑惑:
“聋老太太来找我干嘛?傻柱这龟孙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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