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四合院笼罩在炊烟与暮色中。
牛家。
牛燕和牛星月正忙晚饭。
忽然,她们听到隔壁的房子传来不同寻常的开门声。
听到声音,牛燕皱眉道:
“星月,听这动静,是默子回来了?怪了,他往常回来头件事就是来咱这儿报个平安,今儿怎么没声儿?”
牛星月放下锅铲,神色担忧道:
“妈,我心里突突跳,默子哥别是遇上啥难事了?咱快去瞧瞧!”
母女两人快步来到陈默所在的房间。
只见陈默脸色铁青,目光如炬地扫视屋内。
家里明显有翻动痕迹。
抽屉半开,柜门虚掩。
牛星月眼尖,一眼看到桌上那个她熟悉的、陈默专门放高级糖果的精致玻璃罐。
只见盖子歪斜,里面空了大半!
“默子哥!糖罐被打开了!糖又被偷呢?”
牛星月瞬间知道怎么回事了。
牛燕也惊呼道:
“天爷!这是遭贼了?!”
陈默眼神冰冷,指向几处不易察觉的脚印和窗台蹭下的油渍道:
“妈,星月,家里进贼了!就是贾家那个惯偷棒梗!我回来时正好撞见三大爷三大妈在院里,他们亲眼看见棒梗翻窗进去!我已经请他们二位去请街道办王主任和派出所的同志了!”
闻言。
牛燕长舒一口气,用力拍了下陈默肩膀:
“好!默子,做得对!对这种贼娃子,就不能心慈手软!”
牛星月更是直接站到陈默身边,眼神坚定道:
“默子哥,我们信你!咱这就去贾家,当面锣对面鼓,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牛燕的果断支持,牛星月的亲密与信任,让陈默感觉心中无比踏实。
“走!”
随后,陈默带着丈母娘和妻子,气势汹汹直奔贾家。
贾家。
此刻,秦淮茹正在门口小灶台忙活。
她见牛家三人来者不善,立刻拉下脸道:
“陈默?你们这是干啥?堵我家门?”
陈默毫不客气,用洪亮到几乎全院都能听见的声音道:
“秦淮茹!管好你儿子棒梗!他又翻窗进我家偷东西了!糖果、肉干、还有米!你当妈的不知道?”
陈默直接点明了具体赃物,气势强盛。
闻言。
秦淮茹脸色瞬间煞白,但她嘴上强硬道:
“放你娘的屁!陈默你少血口喷人!我家棒梗是好孩子,怎么可能偷东西!”
屋内,
棒梗听到门外的动静,吓得把嘴里最后一块糖囫囵吞下。
随后,他把剩下的赃物慌乱塞进床底最深处。
棒梗这才怯生生挪出来,带着哭腔道:
“妈...我没偷...陈叔冤枉我...”
棒梗故意哭的很惨,想要掩饰自己的心虚。
就在这时。
贾张氏像护崽的母狼冲出来。
她先发制人,指着陈默鼻子破口大骂:
“好你个黑了心肝烂了肺的陈默!自己家招贼,赖到我乖孙头上?我看你是贼喊捉贼!哦~我知道了!”
忽然,贾张氏的三角眼一转,突然拔高音量,充满恶意地扫向牛星月:
“大家伙儿都听听!这陈默为啥急着往我孙子头上扣屎盆子?准是心里有鬼!轧钢厂那个叫柳青的骚狐狸精,昨天还巴巴地找我们家淮茹打听你陈默呢!”
周围围过来看热闹的邻居们越来越多,贾张氏声音也越大了:
“陈默,你跟那狐狸精是不是早就勾搭上了?怕被牛家闺女知道,故意闹这一出转移视线吧?呸!搞破鞋的玩意儿!”
贾张氏污蔑的特别恶毒,还点名了柳青。
看到周围人震惊的模样。
贾张氏为自己制造的劲爆谣言,将矛盾升级到陈默作风问题。
并且精准打击了陈默和牛星月关系,而感到沾沾自喜!
贾张氏此言一出,如同冷水滴进热油锅!
全院邻居瞬间炸了。
“柳青?谁啊?轧钢厂新来的?”
“哎呦喂!真的假的?陈默看着老实巴交的...”
“棒梗到底偷没偷啊?这贾婆子说的有鼻子有眼的...”
“啧啧,这下有好戏看了...”
邻居的议论声七嘴八舌。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好奇、八卦和怀疑等多种情绪。
就在这污言秽语和怀疑目光聚焦在陈默身上之时。
牛星月猛地一步上前,紧紧握住陈默的手。
紧接着,牛星月用清脆响亮,充满不容置疑力量的声音道:
“贾张氏!你闭嘴!收起你那套下三滥的挑拨离间!我牛星月今天把话撂这儿!我信默子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你这种满嘴喷粪的人说的话,连狗都不信!”
牛燕也叉腰怒斥道:
“老虔婆!你再敢胡说八道污蔑我女婿,我撕烂你的嘴!默子的人品,我们牛家拿命担保!”
牛星月和牛燕的泼辣护短,让陈默心中一暖。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陈默要守护家人,让家人都过上好日子的决心!
贾张氏被怼得脸红脖子粗,跳脚道:
“你们信他?信个搞破鞋的?猪都比他清白!我孙子棒梗最老实,从不说谎!”
也在这时。
傻柱闻讯赶来,一看他心中的女神秦淮茹受委屈。
傻柱立刻热血上头。
他挡在秦淮茹身前,指着陈默道:
“陈默!你他妈少在这儿欺负秦姐孤儿寡母!棒梗那孩子我从小看到大,老实巴交,街坊邻居谁不知道?就你家那三瓜俩枣,值得偷?我看你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
傻柱的舔狗属性直接拉满了,话语十分蛮横无理。
同时。
一大爷易中海也踱着方步从人群中挤出来。
他摆出主持公道的架子,语重心长道:
“陈默啊,话不能乱说。咱们院可是年年评先进的文明四合院,多少年没出过偷鸡摸狗的事了?棒梗还是个孩子,你这一嚷嚷,让孩子以后怎么做人?邻里之间,要以和为贵,团结为重啊。”
易中海一副伪善面孔。
又对陈默展开了道德绑架,还强调了先进四合院的虚名。
部分邻居被易中海的话带偏,开始嘀咕了起来。
“是啊,无凭无据的...”
“棒梗平时是皮了点,偷东西不至于吧?”
“陈默这么一闹,以后谁家丢点东西,是不是都怀疑邻居?”
群体的舆论都对陈默不利。
陈默好像被全院孤立了一般。
人群中的许大茂看热闹不嫌事大,尖着嗓子帮腔道:
“傻柱!你装什么大瓣蒜!你护着秦淮茹那点心思全院谁不知道?默子哥要是没真凭实据,能惊动街道和派出所?你让默子哥拿证据啊!拿不出来,我许大茂跟你姓!拿出来了,你傻柱名字倒着写,敢不敢?”
许大茂知道陈默不会胡乱愿望,开始拱火。
并且他也看到三大爷三大妈去报警了。
傻柱被许大茂一激,加上对棒梗的盲目信任。
傻柱立刻梗着脖子吼道:
“放屁!老子有什么不敢?陈默!有证据你现在就拿出来!拿不出来,你就是诬陷好人,得给秦姐和棒梗磕头道歉!要是真能证明棒梗偷了,老子名字倒着写!柱傻就柱傻!”
傻柱毫不退让。
就在傻柱话音刚落的瞬间,院门口传来威严的声音:
“谁要证据?证据在这儿!”
只见三大爷阎埠贵和三大妈领着街道办王主任和两名身穿制服的警察,大步流星走进院子!
看到表情严肃的王主任和带着气场压迫的两名警察。
全院瞬间死寂!
三大妈在众人注视下,毫不畏惧地指向躲在贾张氏身后发抖的棒梗。
她用洪亮清晰的声音道:
“王主任!警察同志!我和我家老头子亲眼所见!就是棒梗这小子,下午趁着陈默家没人,从后窗翻进去偷的东西!偷了糖、肉干,还有米!贾张氏这个老虔婆就在墙根底下给他望风、接赃物!他们俩是一伙的!”
三大妈的话语铿锵有力。
用细节明确的语言指认了棒梗偷东西的事实。
坐实了贾张氏和棒梗团伙作案的罪名
见状,傻柱如遭雷击。
他的脸色瞬间由红转白再转青,张着嘴说不出话。
傻柱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
整个四合院鸦雀无声,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哗然!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来自三大妈的致命指证惊呆了!
王主任脸色铁青,厉声道:
“棒梗!贾张氏!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警察同志也上前一步,威严的目光扫过贾家众人:
“我们是附近派出所的,接到报案,有人指证你们入室盗窃。请配合调查!”
棒梗吓得“哇”一声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贾张氏彻底慌了神,扑向三大妈:
“阎刘氏!你个杀千刀的!你哪只眼睛看见了?你诬陷!你不得好死!”
贾张氏恐惧下,变得歇斯底里了起来。
警察不理睬贾张氏的撒泼,直接问陈默:
“同志,具体丢了什么?”
陈默冷静清晰地回答:
“警察同志,我丢失的物品有,水果糖约半斤,自制风干猪肉干约一斤,还有小半袋白米,约莫五斤。存放地点分别是我家的米缸,房梁,和桌子上。”
陈默诉说的十分详细。
随后。
一名警察留在现场控制局面。
另一名警察在陈默和牛星月、牛燕、许大茂等人的注视下,进入贾家搜查。
警察目光锐利,很快在棒梗床底最深处摸出用脏布包着的糖果和肉干。
而且糖果纸上有棒梗的口水印。
又在贾张氏极力想遮挡的柴火堆深处,翻出了那个装着米的、印有陈默家特有标记的小布袋!
当警察拎出那个米袋时,贾张氏还想狡辩是自己买的。
但警察指着袋子上陈默绣的一个独特的“默”字标记,冷声问:
“这袋子也是你买的?上面的记号怎么解释?”
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面如死灰!
铁证面前,贾张氏最后的防线崩溃,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天抢地:
“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啊!冤枉死我老婆子喽!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他就是饿极了,看陈默家没人,以为是不要的才捡了点啊…他不是偷啊…警察同志你行行好,别抓我孙子啊…”
贾张氏极力哭诉,强调棒梗只是个孩子,以及是捡的,而不是偷的。
贾张氏试图博同情。
警察不为所动,严肃地说:
“入室盗窃,数额虽不大,但性质恶劣!棒梗未达责任年龄,予以严厉警告,责令家长严加管教!贾张氏,你作为成年人,明知是赃物而窝藏、转移,涉嫌共同犯罪!跟我们回派出所接受调查处理!”
警察同志的话语中,法律定性清晰。
家贾张氏和棒梗区分处理,重点打击了为老不尊贾张氏。
一听要拘留自己,贾张氏魂飞魄散,死死抱住警察的腿:
“别抓我!别抓我!我赔钱!我加倍赔钱!陈默!你说个数!我都赔!”
贾张氏从一开始的嚣张到现在的跪地求饶不过也才几分钟的时间。
在警察和王主任的见证下。
陈默冷着脸,清晰列出损失物品的市价。
不过在糖果和肉干的价值上。
陈默刻意提高了。
再加上入室盗窃造成的精神损失和财物安全隐患费。
陈默开出了一个让贾张氏和秦淮茹眼前一黑的高价,二十元整!
“你这黑心的!就那么点东西,哪值这么多钱啊!”
贾张氏哭嚎着讨价还价。
王主任严厉呵斥道:
“贾张氏,闭嘴!你这是盗窃赔偿!不是菜市场买菜!再讨价还价,按妨碍公务处理!”
最终,在秦淮茹绝望的眼神和全院邻居鄙夷的目光中。
贾张氏哆哆嗦嗦地从贴身裤腰里掏出捂得发热的二十元钱。
她将钱像割肉一样递给警察。
警察转交给陈默。
陈默接过钱,冷冷道:
“东西,原样还回来。”
警察将搜出的赃物当场归还陈默。
“行了!不过贾张氏,你得配合我们去派出所录口供!”
警察带走哭爹喊娘的贾张氏去了派出所。
王主任当众严厉批评了贾家。
重申了法律和道德。
并且警告棒梗若有再犯,绝不轻饶。
全院邻居议论纷纷,风向彻底逆转了。
“天啊!真是棒梗干的!还带着他奶奶!”
“二十块!贾家这下可大出血了!”
“活该!陈默干得漂亮!早该治治这祖孙俩了!”
“以后真得把门窗锁好了...”
傻柱早已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偷偷溜了。
易中海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许大茂则是一脸幸灾乐祸的得意。
……
回到牛家。
牛燕看着归还的赃物和那二十块钱,依然愤愤不平:
“二十块?哼!便宜那老虔婆了!棒梗这小贼之前零零碎碎从咱家摸走的东西,光那些稀罕糖果就不止这个数!更别说丢的脸面!”
牛星月细心地把被棒梗弄脏的糖果罐擦洗干净,柔声对陈默说:
“默子哥,钱多少不重要,重要的是讨回了公道,让全院都看清了他们是什么人。”
说完,牛星月又安慰起母亲牛燕:
“妈,您消消气,为那种人气坏身子不值当。”
陈默把玩着那二十块钱,眼神冰冷锐利。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令人心悸的弧度:
“妈,星月,你们放心。二十块?这只是个开始。棒梗敢把我们家当仓库,三番五次地偷,贾张氏敢那样污蔑你和我…这事,没完。”
陈默的心中已经有了报复的计划。
随后。
陈默的意识沉入次元空间灵田。
只见次元空间里。
一只皮毛油光水滑、眼睛闪烁着人性化狡黠光芒的灵鼠。
正抱着一个比它还大的灵谷啃得欢快。
感受到主人意识,灵鼠立刻直立起来,小爪子作揖,吱吱叫着。
它仿佛在问:
“主人有何吩咐?是不是要收拾那些惹您生气的坏人?”
陈默的意识传递出冰冷的指令:
“去,盯着贾家。特别是那个叫棒梗的小崽子和他奶奶的房间。等我命令。”
灵鼠兴奋地吱吱两声,化作一道灰影消失在次元空间。
贾家。
贾张氏录完口供,保证不会再偷后。
很快就被释放回来了。
家里一片愁云惨雾。
秦淮茹默默垂泪,看着狼吞虎咽吃着窝头的棒梗,第一次厉声责问:
“妈!您怎么能教唆棒梗去偷啊!还惹上警察!”
贾张氏刚被放回来,又惊又怕又肉痛,闻言破口大骂:
“呸!你个没用的丧门星!你要有本事多赚点钱,多弄点好吃的回来,我孙子能饿得去拿陈默家的东西?都怪你!还有那个挨千刀的陈默!”
陈默站在窗前,望着贾家昏黄的灯光。
陈默手中无意识地捻动着一颗从灵田取出的、散发着微光的奇异谷粒。
灵鼠的身影在贾家房檐下阴影里一闪而过。
灵鼠红宝石般的眼睛在黑暗中幽幽发亮。
陈默低声自语,只有自己能听见:
“棒梗,贾张氏…喜欢偷?喜欢撒泼?那就让你们尝尝被偷东西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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