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贾家粮缸被锁死。
四只饿得眼冒绿光的老鼠钻不进米缸。
它们围着灵鼠焦躁打转。
灵鼠通过系统感知,接收到了陈默的模糊指令。
灵鼠智商低下,好像没明白什么。
不过很快,在经过挣扎过后。
有些犹豫的灵鼠,最终遵循指令,带领鼠群精准突袭贾张氏卧室。
灵鼠灵巧地窜上贾张氏的床头,对着贾张氏松弛的下巴最嫩处狠狠撕咬!
“啊!”
下一刻。
贾张氏杀猪般的尖叫划破夜空!
贾张氏捂着脸开灯,镜子中下巴赫然一个深紫带血丝的齿痕。
伤口处迅速肿胀乌青,疼得贾张氏涕泪横流,破口大骂:
“天杀的老鼠!老娘要扒了你们的皮!”
贾张氏的声音凄厉恐怖,几乎惊动全院。
不过大家听到是老鼠,再加上疲倦,翻了个身都继续睡了。
隔壁房间。
秦淮茹冲进来,看到贾张氏的伤口,秦淮茹也是瞳孔一缩,立刻想到鼠疫。
秦淮茹带着哭腔道:
“妈!你这必须马上去医院!万一染上了鼠疫可不是闹着玩的,咱家棒梗、小当、槐花都还小啊!”
秦淮茹担心传染,实质上是想要保护自己和儿女。
贾张氏一听医院就想到了钱,顿时心中无比肉痛。
贾张氏骂骂咧咧道:
“死不了!用草木灰糊糊……”
秦淮茹立刻堵死贾张氏的嘴:
“妈!抚恤金您收着,陈默赔的二十块您也刚得,这钱不能省啊!要是真出事,棒梗可怎么办?”
秦淮茹精准拿捏贾张氏软肋,就是给贾家续香火的唯一孙子棒梗。
中院的陈默听到贾家的争吵,嘴角冷笑。
确认灵鼠完成任务后,陈默果断将灵鼠回收进系统空间,并选择直接将灵鼠抹杀。
同时,脑海中传来系统提示:
【初级灵鼠试验回收,能量回收+1】。
陈默暗忖:
“灵鼠繁殖风险太大,能控制灵鼠,并不代表能控制它的子孙,而且这家伙繁殖能力惊人,如果到时候无法收场,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这祸水东引的效果……不错。”
陈默刚躺下,就听到贾家传来鸡飞蛋打的声音。
……
秦淮茹灭鼠时,贾张氏的床被翻得乱七八糟。
秦淮茹无奈将刚吃完奶、肚子咕噜作响的槐花暂时放在贾张氏刚铺好的干净被褥上。
贾张氏从医院回来,又疼又气又心疼钱。
贾张氏的手里捏着缴费单,满脸心疼的表情。
她哭丧着一张脸,刚想躺下休息,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袭来。
贾张氏掀开被子,赫然看到了一滩新鲜的、金黄的婴儿便便!
直接糊在了贾张氏最心爱的枕头上!
贾张氏瞬间炸了!
她指着槐花,唾沫横飞:
“赔钱货!丧门星!吃我的喝我的,还敢拉屎在老娘枕头上!秦淮茹!你个丧良心的!故意把这小扫把星放我床上,存心恶心我是不是?这床我还怎么睡?!”
“明早就把你这赔钱货给卖了!”
贾张氏凶狠的伸出手指着槐花。
槐花被吓得哇哇大哭。
秦淮茹心疼地抱起吓哭的槐花,眼泪也下来了:
“妈!您讲不讲理!我灭鼠还不是为了这个家?槐花这么小,她能控制吗?您要嫌脏,我给您洗!您要卖槐花?行!先把东旭的抚恤金分我一半,我带着槐花立刻走!绝不再碍您眼!”
秦淮茹以退为进,点明了要分走东旭的抚恤金。
棒梗揉着眼睛出现,看着哭闹的妹妹和奶奶,小声嘟囔:
“妹妹总哭,还分我的窝窝头……”
贾张氏听到秦淮茹想分走自己的抚恤金,被戳中痛处,更加暴怒道:
“反了反了!秦淮茹!别忘了你的工作是谁给的!信不信我明天就去轧钢厂找领导,说你不孝顺婆婆,虐待我孙子!让你连扫大街的活都干不成!”
贾张氏直接威胁了起来。
易中海闻声赶来,一副很关切的样子询问道:
“老嫂子,淮茹,深更半夜的,吵什么?让邻居们看笑话!”
了解情况后,易中海痛心疾首:
“唉!日子难啊!老嫂子,卖孩子这话可不能说,犯法啊!淮茹也不容易。这样,明天我召集全院大会,让大家伙都伸把手,帮你们渡过难关!咱们院不能看着孩子饿死!”
贾张氏眼睛一亮:
“对!开大会!最好有那好心人把槐花领走养!这丫头片子,养大了也是别人家的人!”
第二天晚上,气氛凝重。
八仙桌,三位大爷端坐。
易中海一脸严肃,刘海中一副官派模样,阎埠贵满脸算计。
四合院的住户们或站或坐,窃窃私语。
易中海特意多看了陈默、牛星月和牛燕几眼。
看到人员都到齐后。
“咳咳--”
易中海干咳一声,直接开场道:
“大伙静一静!今天开这个会,是因为咱们院贾家,遭了难了!闹了鼠灾!”
易中海的话瞬间引起一阵小骚动和恐慌。
“啪!”
傻柱配合地将四只硕大僵硬的老鼠尸体重重的扔在中间空地。
易中海继续道:
“不过大家别怕,问题解决了。可这老鼠,把贾家本就不多的口粮祸害了不少啊!贾家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东旭走了,淮茹顶岗还是个学徒,要养婆婆、棒梗、小当、槐花四口人!实在是……揭不开锅了!”
空气中弥漫一股悲情氛围。
见到大家情绪被调动的差不多了,易中海图穷匕见:
“贾家实在养不起小槐花了!今天召集大家,就是想问问,院子里有没有哪家条件好点、心善的,愿意收养槐花?给她一条活路?”
话音落下。
全场死寂一片。
众人面面相觑,随即爆发出阵阵议论声。
“这年头谁家容易?”
“自己孩子都饿得面黄肌瘦,哪有余粮养别人的娃?”
“贾张氏那么肥,少吃两口不就有了?”
“就是!抚恤金呢?陈默赔的钱呢?”
一些清醒的邻居们,纷纷摇头。
四合院满是一片“养不起”、“不行不行”的拒绝声。
傻柱“噌”地站起来,一脸悲愤:
“一大爷!您这话说的!咱们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这么小的槐花饿死?还是被送走?您可是咱院的一大爷,德高望重,您不能光说不练啊!大家伙儿捐点钱,帮秦姐分担分担,不就能把槐花留下了吗?”
傻柱看似是把易中海架起来,实际上是引导大家捐款。
易中海假装恍然大悟,一拍脑门:
“哎呀!还是柱子你想得周到!怪我怪我,急糊涂了!对对对!捐款!大家伙儿一人有难,八方支援!这是咱们四合院的传统美德!我作为一大爷,带个头,捐十块!”
易中海掏钱动作很慢,特意在捐钱数额上强调了一下。
傻柱立刻跟上:
“我捐五块!”
阎埠贵早有准备,虽然肉痛但动作麻利:
“我也捐五块,支持一大爷,帮助邻里!”
其他四合院的邻居们,也都几块,几毛的捐款。
最后,就只剩陈默没捐钱了。
易中海皱眉,看向陈默:
“陈默,你咋不捐呢?”
傻柱立刻附和:
“就是,陈默!全院都捐了,你们家不会搞特殊,故意不捐钱吧?”
所有人的目光,在易中海、傻柱的刻意引导下,齐刷刷聚焦在一直冷眼旁观的陈默身上。
压力瞬间给到了陈默。
贾张氏这时也迫不及待跳出来,指着陈默鼻子:
“陈默!大家都捐了!你装什么死?你凭什么不捐?搞特殊化?看不起我们孤儿寡母?你这种没良心的人,就不配住我们院!”
随后,贾张氏转头看向四合院邻居,试图煽动四合院邻居的情绪:
“大伙儿评评理!他是不是没良心?是不是该滚出院子?”
贾张氏试图引导大家孤立陈默。
看到贾张氏嚣张模样,牛燕立刻炸毛:
“贾张氏!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女婿轮不到你指手画脚!他住哪儿你管得着吗?房产证写的你名了?”
牛星月握住陈默的手,声音不大但清晰坚定:
“妈说得对。默子哥是我丈夫,是牛家的女婿,这院子,我们住得堂堂正正!”
陈默缓缓起身,脸上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扫过易中海、傻柱,最后定格在贾张氏脸上。
陈默不紧不慢地说:
“贾张氏,你说大家都是一个院的?好,那我问你,上次你堵着我家门,骂我绝户、没良心的时候,你怎么不想着是一个院的?”
陈默提高声音,确保全场都能听见:
“你骂我,我打了你一巴掌,这是我不对,我认。可你逼着我赔了二十块钱医药费,这事有没有?”
“你!”贾张氏脸色铁青。
“行!你要我捐款,可以。”
陈默话锋一转,盯着贾张氏,眼神冰冷道:
“你现在,立刻把我赔给你的那二十块钱,原封不动地还给我!只要你把钱还给我,我陈默今天当场捐十块!一分不少!你贾张氏,敢不敢?”
陈默话语落下。
全院哗然!
“嚯!”
“确实有这事,是这个道理啊!”
“贾张氏逼着陈默赔了二十块,两个人已经有矛盾了!”
“现在贾张氏逼人捐款!陈默不愿意情有可原!”
邻居们瞬间炸锅!
议论声四起。
部分邻居看向贾张氏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了然。
易中海和傻柱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贾张氏如同被掐住脖子的鸡,脸涨成猪肝色。
她指着陈默的手抖得像筛糠:
“你!你……我……那钱……”
贾张氏语无伦次,那二十块钱早被她锁进小箱子,怎么可能拿出来?
在无数道目光注视下,贾张氏憋了半天,终于色厉内荏地尖叫道:
“不捐就不捐!谁稀罕你那点臭钱!留着给你自己买棺材吧!”
说完,贾张氏臊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一把抢过秦淮茹怀里的槐花,用来给自己掩饰尴尬,很快就骂骂咧咧地冲回屋去。
易中海脸色铁青,知道大势已去,想让陈默捐钱计划彻底破产。
“散会!”
他强撑着宣布了散会,便狼狈地收拾东西离开。
傻柱狠狠瞪了陈默一眼,扶着失魂落魄的秦淮茹离开。
阎埠贵则迅速收起桌上的捐款,包括他自己捐的那五块,溜之大吉。
邻居们议论纷纷散去,看向陈默的目光多了几分佩服和看戏的兴奋。
陈默淡然一笑,带着牛星月和牛燕回家。
关上门。
“默子哥!太解气了!”
牛星月想到一分钱没白给贾家,直呼解气!
陈默却若有所思地看着贾家方向。
陈默想到傻柱离去前那充满怨毒的眼神,以及易中海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
“事情还没完……”
陈默低语,“看来,得给系统升升级了。”
牛星月担忧地问:
“默子哥,这次贾家没要到咱们的钱,她们会不会报复?”
陈默握紧她的手,眼神坚定:
“放心,有我在。她们敢伸手,我就敢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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