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带着要让钢蛋见血的计划,兴奋的回到家。
“棒梗,傻柱都跟你说了什么?瞧把你兴奋的?”
秦淮茹敏锐察觉儿子情绪不对,追问傻柱说了什么。
棒梗牢记傻柱保密的叮嘱,也怕秦淮茹阻拦,眼神闪烁,矢口否认道:
“妈,没…没啥,就瞎聊两句。”
秦淮茹有些忧心,压低声音警告道:
“棒梗,妈跟你说实话,离许大茂家那小子远点!钢蛋跟着陈默学了不少阴招,下手又黑又损!上回后院的狗剩,就是跟他闹着玩,差点被踢废了!听妈的,千万别招惹他!”
秦淮茹脸上是真切的恐惧。
棒梗心里不服,但表面顺从道:
“妈,你放心吧!我保证不打架!”
棒梗的内心想法却是如毒蛇吐信般恶毒:
“钢蛋?哼!等我找着机会,非让他跪着叫爷爷!陈默教的阴招?看老子用铅笔戳烂他的脸!”
棒梗下意识摸了摸藏在口袋里削得尖尖的铅笔,嘴角勾起一丝阴狠的笑。
……
翌日。
清晨,陈默在狭窄但整洁的厨房忙碌,熬着金黄的小米粥,煎着喷香的鸡蛋。
婴儿床里传来牛星咿呀声。
牛星月抱起孩子,眉头紧锁:
“默子哥,星儿都满月了,我这心里越来越慌。供销社吴经理那边也没吱个声……供销社的工位可是个金饭碗!多少人盯着呢?妈身子骨还行,能看着星儿。再不去,我真怕被人顶了!”
牛星月语气急切,带着那个年代女性对铁饭碗丢失的深切恐惧。
陈默擦擦手,温柔但坚定地揽住妻子:
“星月,别急。我懂你的担心。但你的身子是咱家的根基。你看你脸色还没完全恢复。听我的,再养三个月。我今晚放学就去找吴经理,亲自跟她说,请她务必再宽限些时日。咱家的顶梁柱是我,你安心把身体养得棒棒的,比什么都强。”
“小星星,来喝粥!”
陈默逗弄了一下儿子牛星,小婴儿无意识的笑脸冲淡了焦虑。
“星月,默子是为你好!”
牛燕在一旁欣慰地看着,满脸笑容。
陈默吃完早餐去了清北大学。
傻柱去了轧钢厂。
中午的时候,傻柱特意请了半天假。
他急匆匆就来到了清北大学。
傻柱特意换了件半旧工装,混进校园。
他专挑学生密集处,拦住学生,表情夸张,用痛心疾首的语气道:
“同学!认识陈默不?就那个去年入学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他在轧钢厂就有老婆孩子,还跟厂里女工不清不楚!新社会了,这种道德败坏的人渣,咋配在咱最高学府?”
傻柱说话的对象是一个男生,听到这里,摇了摇头道:
“我不认识陈默!”
傻柱又找了个女生,更恶毒道:
“女同学!你长这么漂亮,可得离那个陈默远点!他专门骗小姑娘!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听说在厂里就祸害过女工!你们可要擦亮眼,别被他道貌岸然的样子骗了!”
“你这人有病吧?我不认识陈默!”
女学生对傻柱这种行为很是不满,直接扭头就走了。
“哼!我就不信没人相信!”
傻柱继续散播谣言。
大部分学生嗤之以鼻,但总有少数人,特别是嫉妒陈默才华或对其不了解的开始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关于陈默身上“乱搞男女关系”、“陈世美”、“生活作风有问题”的标签开始小范围传播。
傻柱看到有人议论,更添动力的散播谣言。
与陈默同在“核爆理论一组”的组员王学勤,正和同学讨论课题,亲耳听到傻柱对几个女生的污蔑,气得脸色铁青。
“这家伙怎么敢这么败坏默子名声?不行!我得去告诉默子!”
他立刻冲去找陈默。
王学勤找到陈默,着急道:
“陈组长!不好了!有个老家伙在校园里到处造你的谣!说得极其难听,说你以前在轧钢厂上班的时候,乱搞男女关系,欺骗女工!就在东区那边,好多人都听到了!”
闻言,陈默眼神瞬间冷冽如冰,没有丝毫犹豫:
“肯定是傻柱!走!”
陈默周身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悸的低气压。
陈默带人赶到时,傻柱正唾沫横飞地向另一拨人“控诉”。
一看到陈默那杀人的眼神和身后愤怒的同学,傻柱魂飞魄散,像受惊的兔子一样,掉头就跑。
他连滚带爬,狼狈不堪,嘴里还下意识喊着:
“你可别动手!这么多人看着了!我可没乱说!”
傻柱知道自己绝对打不过陈默。
当初贾东旭还活着的时候,手提菜刀,那菜刀可都是被陈默拧成了麻花了。
王学勤等人要去追,陈默抬手制止,声音冰冷: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学勤,跟我去找富教授。这事,得按规矩来,让他付出该付的代价。”
到了富强国办公室。
“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坐啊?”
富强国笑着对陈默和王学勤道。
“教授!事情是这样的……”
王学勤详细描述了傻柱的样貌、穿着、散布谣言的地点。
包括傻柱恶毒的言论以及对陈默名誉造成的恶劣影响。
富强国教授听完,气得拍案而起,茶杯震得乱响:
“岂有此理!无法无天!陈默同志是什么人?是为国家立下汗马功劳的杰出人才!他的名誉关乎国家形象、关乎我们清北的声誉!一个市井无赖,竟敢跑到神圣学府来污蔑功臣?!”
“保卫科!立刻叫保卫科李科长带人来!”
富强国直接抓起电话:
“李科长,我是富强国!立刻派四名得力人手,跟着陈默同志回一趟他们院!有个叫何雨柱的,在校园内恶意诽谤、造谣生事,严重损害我校重要科研人员名誉!务必严肃处理!一切行动,听陈默同志指挥!注意保护身份,低调处理,但原则问题绝不姑息!”
“谢谢富教授!”
陈默向富教授郑重道谢,转身时,眼神中的杀气让王学勤都打了个寒颤。
棒梗揣着铅笔,鬼鬼祟祟的,准备溜到后院许大茂家附近,正琢磨怎么下手。
忽见陈默带着四个穿着统一制服、神情冷峻、腰板笔直的保卫科人员气势汹汹进院,直奔中院傻柱家。
棒梗心头一跳,立刻放弃报复计划,像老鼠一样窜到傻柱家门口,尖声高喊:
“傻柱叔!快锁门!陈默带人来了!四个穿制服的!看着像当兵的!”
屋内的傻柱一听“四个穿制服的”,魂飞天外,手忙脚乱插上门栓,用后背死死顶住房门。
他浑身筛糠般发抖,嘴里念叨:
“完了完了…怎么还带兵来了…”
陈默站在傻柱门前,用冰冷刺骨地声音道:
“傻柱,赶紧开门。你造谣生事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吗?”
傻柱装死。
一声不吭。
领头的李科长眼神一厉,对两个手下干脆下令:
“破门!”
两名保卫科壮汉毫不犹豫,同时发力猛踹!
“哐当!”
一声巨响,那扇象征着傻柱最后庇护的破木门应声而开!
木屑飞溅。
傻柱被巨大的声响和冲进来的保卫科吓得瘫软在地,随即被三人死死按住。
傻柱双目通红,犯了浑,挣扎着尖叫:
“陈默!你…你这是私闯民宅!犯法!我要告你!!”
陈默居高临下,声音清晰地回荡在院里:
“私闯民宅?傻柱,你公然在清北大学校园内,恶意散布我生活作风败坏、乱搞男女关系的谣言,对我个人名誉、家庭幸福以及学校声誉造成极其恶劣的影响!证据确凿!这四位同志,是清北大学保卫科的!奉学校领导命令,前来处理你这起严重的诽谤事件!你说,是我犯法,还是你犯罪?”
一听是“清北大学保卫科”、“奉学校领导命令”,傻柱彻底傻了。
他面如死灰,知道踢到铁板了。
傻柱那点胡搅蛮缠的心思瞬间瓦解,只剩下恐惧。
贾张氏闻讯赶来,看到傻柱被控制,为了对付陈默。
贾张氏立刻拍着大腿哭嚎:
“哎哟喂!杀人啦!陈默你带人欺负老实人啦!快放开傻柱!还有没有王法啦!我要去派出所…”
陈默猛地转头,目光如电射向贾张氏,厉声喝道:
“贾张氏!闭上你的臭嘴!再敢多管闲事,污蔑保卫科同志执行公务,信不信连你一起按妨碍公务论处?!”
贾张氏被陈默的凶悍和“保卫科”、“公务”等字眼吓得一哆嗦,后面的话卡在喉咙里。
贾张氏瞬间脸色煞白,不敢再嚎。
牛燕和牛星月抱着孩子逛街回来,见此阵仗吓坏了。
牛燕连忙劝道:
“默子,小心别出事啊!”
牛燕担心陈默下手太重,不好收场。
“默子哥。”
牛星月则是心疼地看着丈夫,她知道肯定是混蛋傻柱又触怒了丈夫。
陈默看向丈母娘和妻儿,眼神瞬间柔和:
“妈,星月,带星儿回屋。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场面不好看,别吓着孩子。”
陈默的语气不容置疑。
“好!”
牛星月看着丈夫冰冷的侧脸和地上狼狈的傻柱,咬着唇点点头,拉着母亲快步回屋。
紧接着,陈默从随身挎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个铮亮、泛着寒光、一看就专业的医用长柄镊子。
陈默动作缓慢,充满压迫感。
陈默走到被按跪在地上的傻柱面前,用镊子尖端轻轻抬起傻柱的下巴,声音冷得像冰:
“何雨柱,你这张臭嘴,到处喷粪,败坏风气。今天,我就帮你治治这毛病。张嘴。”
傻柱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冰冷金属,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头。
“呜呜呜!”
傻柱死死咬紧牙关,发出呜呜的绝望哀鸣。
“张嘴!没听见吗?”
一名保卫科人员熟练地捏住傻柱鼻子,另一人用力撬开他的嘴。
陈默眼神锐利,动作快准狠,镊子精准地夹住傻柱的一颗大门牙根部。
陈默手腕猛地发力一拧一拽!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血肉分离声。
“嗷——!!!”
傻柱立刻发出一声非人的、凄厉到破音的惨嚎。
鲜血瞬间从傻柱大张的嘴里喷溅出来,染红了他的下巴和衣襟。
傻柱双眼翻白,身体剧烈抽搐几下,彻底痛晕过去。
他的身体像一滩烂泥般瘫在保卫科人员手里。
陈默面无表情,将那颗带血的牙齿随意丢在傻柱面前的地上。
整个四合院围观的邻居们都陷入一片死寂。
躲在门后、窗边的邻居们,包括贾张氏、棒梗、二大妈、三大妈、闻声出来的其他没上班的邻居等人。
他们亲眼目睹这血腥残酷的一幕,个个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抑制不住地颤抖,大气都不敢喘。
棒梗更是吓得缩在贾张氏身后,死死捂住自己的嘴,裤裆隐隐有湿意。
他们看陈默的眼神,不再是看邻居,而是看一个冷酷无情的煞神。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和深入骨髓的恐惧。
领头的保卫科李科长向陈默微微点头示意:
“陈默同志,处理完毕。后续我们会向学校报告。这人…”
李科长用手指了指傻柱。
陈默淡淡道:
“麻烦同志们了。就把他留这儿吧,死不了。让他长长记性。”
“好!”
保卫科四人整齐划一地转身离开,脚步声在死寂的院里格外清晰。
陈默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偷看的邻居们藏身之处。目光所及,邻居们皆是浑身一抖,避开了目光,不敢与陈默对视。
棒梗的脸惊恐的几乎扭曲。
他死死盯着傻柱满嘴的鲜血,又低头看看自己口袋里那根削尖的铅笔,突然感到一阵极度的恐惧和荒谬。
贾张氏看着昏死的傻柱和地上的血迹,又看看陈默的背影,老眼里不再是撒泼,而是一丝恐惧。
她嘴唇哆嗦着,没敢发出一点声音,但攥紧的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
陈默推门回家,脸上冷酷瞬间融化,带着一丝疲惫,对迎上来的牛星月温和地说:
“没事了,解决了。没吓坏你们吧?”
仿佛刚才那个拔牙煞神从未存在过。
牛星月摇了摇头:
“没有。”
傻柱家。
地上有一滩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红色血迹。
一只路过的野猫嗅了嗅,炸毛尖叫着跳开。
傻柱昏倒在地上,无人敢上去搀扶。
甚至就连帮傻柱报警的人都没有。
贾张氏拉着棒梗回到家里,嚷嚷道:
“乖孙,别害怕!等傻柱醒了!肯定要报复陈默!咱们等着看戏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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