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家。
“大茂,傻柱不是天天往家里带饭盒吗?这难道不是在薅社会主义羊毛,挖轧钢厂墙角吗?”
陈默气定神闲地指点许大茂,仿佛在下一盘大棋。
许大茂一听,眼睛一亮,猛地一拍大腿:
“对啊!默子哥!我咋没有想到啊!”
陈默点点头:
“为了维护集体利益,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许大茂脱口而出:
“当然是举报啊!举报傻柱他丫的!”
忽然,许大茂眼神又黯淡下来:
“默子哥!你也知道傻柱是个浑人!要是让他知道是我举报他薅社会主义羊毛,往家里带饭盒,他知道了肯定会打死我的!”
陈默叹了口气,面露失望道:
“难道你就不会写匿名举报信嘛?”
“对啊!”
听到这里,许大茂瞬间来了精神,声音也亢奋起来:
“只要写举报信!他就不知道是我举报他的!”
“瞧你这点出息!你这是正义之举!担心个啥?”
陈默摇了摇头,继续轻描淡写道:
“不过,大茂,举报信怎么写有讲究。你别光写傻柱偷饭盒,要强调傻柱仗着厨子身份,长期侵占公家财产,损害工人兄弟利益,让领导觉得不处理他,工人会有意见,影响生产稳定。懂吗?”
“嗯!”
许大茂似懂非懂的点头。
“唉!”
陈默知道许大茂的斤两,于是拿出纸笔,亲自指点许大茂如何写好匿名信。
并且还告诉了许大茂投递匿名信的最佳时间和地点。
“默子哥!你真神了!”
许大茂写匿名信时,脸上写满了扭曲的快感和对傻柱的嫉妒。
许大茂写完信,就兴奋的离开了。
许大茂刚走。
“干爹!”
阎解成就来到了陈默家送水果,阎解成对陈默的态度很是谄媚。
“什么事?”
陈默看到阎解成干爹喊得更亲热,也懒得计较。
“是这样的,多亏了干爹你的帮忙!我跟于莉确定关系了!我们决定下个月就结婚!这水果是孝敬您的!我们想啊!到时候我们有了孩子!就让孩子认你当干爷爷!”
阎解成说出以后生娃要让孩子认陈默做干爷爷时,眼神闪烁。
陈默一看就知道,这明显是阎埠贵教的。
一旁的牛燕有些看不下去,这八字还没一撇就算计了起来。
于是,牛燕直言不讳道:
“哼,现在送一盒烂水果,以后年年抱着孩子来要压岁钱,这买卖阎老西算得精!”
牛星月也道:
“就是,默子哥,不能让他们得逞!”
“咱家不差钱!”
陈默摇了摇头,一副棋手心态,平静道:
“行吧!解成。”
“谢干爹!”
阎解成兴高采烈!
这不就赚到了嘛?
阎解成随后就走了。
阎解成心中暗暗佩服老爹的英明。
看着阎解成离开的背影,陈默心中则是嘀咕起来。
阎埠贵这人,抠是真抠,但底线还在。院子里没个明白人当搅屎棍也不行。
阎埠贵一家子眼皮子浅,给点小甜头就能当枪使。
他儿子认我做干爹?
也不错,以后阎解成两口子就是自己手里一张牌,让他们往东,阎埠贵拦得住?
阎埠贵那点算计,在我这儿翻不起浪。
想到这里,陈默对牛燕姐妹说:
“妈,星月,你们放心,红包?阎家以后想从我这儿掏钱,得看他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和胆量。现在,让他们蹦跶着,有用。”
深夜。
四合院中院。
“于莉是真没眼光!看上阎解成都没看上我!这阎解成也真的是走了狗屎运!”
傻柱骂骂咧咧于莉,想到阎解成都要结婚了,自己都25了,还是光棍一条,心中嫉妒不已。
傻柱起床准备去厕所。
结果刚出门,就看到棒梗也出门了。
“棒梗,你干啥?”
傻柱问道。
“傻叔,我想去撒尿!”
棒梗打着哈欠敷衍道。
傻柱看了看棒梗的位置,距离陈默家门口不远。
忽然,傻柱心中有了一个恶毒的想法。
他快速靠近棒梗,压低了声音,带着恶意怂恿道:
“棒梗,看见没?就陈默家门口那块地!给他门口撒尿施肥,让他明天出门踩尿!恶心陈默一下,解气!”
棒梗一听,身体哆嗦了一下,瞬间清醒了:
“傻叔…我不敢…陈默叔可凶了,上次差点没把我打死!”
傻柱嚷嚷道:
“怕啥!黑灯瞎火的,谁知道?尿完就跑!明天傻叔给你带肉!大块的!”
傻柱开始利诱棒梗。
“好吧!”
棒梗受不住诱惑,答应了下来。
很快,棒梗哆哆嗦嗦在距离陈默门口不远不近的门口区域撒尿,尿液在月光下反光。
“嘿嘿!”
傻柱躲在暗处,脸上是扭曲得意的笑。
两人上完厕所,回去就倒头大睡。
……
翌日。
四合院有工作的、要上学的都早早离开了四合院。
轧钢厂。
李副厂长办公室
李副厂长来到办公室,忽然就看到桌子上有一封匿名信。
“谁的匿名信?”
好奇的李副厂长快速打开浏览了一遍大概内容。
匿名信的主要内容不仅写了傻柱偷拿轧钢厂食堂的粮食。
更强调了傻柱的行为造成的恶劣影响,已经有许多工人私下都在议论,损坏了领导威信。
李副厂长初看匿名信时有些不屑,毕竟他知道傻柱是杨厂长的人。
但信中末尾的“工人意见大”、“影响稳定”等字眼刺痛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深怕事情闹大影响自己仕途。
李副厂长叫来心腹食堂主任。
“食堂的何雨柱是不是天天拿饭盒回家?”
李副厂长侧面核实傻柱是否真天天带饭盒。
“是!”
心腹食堂主任回答。
李副厂长得到食堂主任的肯定答复,心中有了底。
“给我把傻柱叫过来!”
李副厂长命令道。
“是!”
食堂主任迅速传达了李副厂长的命令。
“李副厂长,您找我?”
很快,傻柱就见到了李副厂长。
见到傻柱,李副厂长官威十足,直接把匿名信拍桌上:
“何雨柱!看看!工人同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还有什么话说?!”
傻柱大致看了一眼,随即苍白可笑的辩解起来:
“李副厂长,我…我那是剩菜!倒了多可惜!我这是节约才带回去的!”
闻言,李副厂长厉声呵斥:
“节约?!公家的东西,一粒米也是公家的!轮得到你节约回家?!你这是侵占公物!是挖社会主义墙角!”
“再让我发现一次,就不是警告!直接送保卫科,按盗窃处理!滚出去!”
李副厂长警告起了傻柱。
“是!”
傻柱闷闷不乐的敷衍。
忽然,傻柱脑袋一激灵,想到了这信是谁写的问题,目露凶光:
“等等!这封信是谁写的?!是不是许大茂那个孙子?李厂长您告诉我,我弄死他!”
“你管他谁写的!不关你事的!滚出去!”
看到犯浑的傻柱,李副厂长只觉得傻柱脑子有问题,不想跟傻柱多说话。
傻柱走出办公室,脸色铁青,拳头攥得发白。
周围,一些得到些许消息的工人向傻柱投来异样眼光。
不少人窃窃私语起来。
“看,傻柱被撸了吧?”
“活该,天天显摆他那饭盒!”
傻柱听到些许谈话内容,心中倍感羞辱。
下午。
轧钢厂下班。
四合院门口。
秦淮茹满含期待感的等在四合院门口,看到傻柱空手回来,秦淮茹疑惑道:
“傻柱,你今天怎么没带饭盒?”
“别提了!秦姐!也不知道是那个孙子举报的我!我被李副厂长警告了,以后都不能带饭盒回家了!”
傻柱失落的回答。
“哦,这样啊?”
秦淮茹脸上的失望瞬间转化为冰冷。
“秦姐,这举报我的人太可恶了!”
傻柱看到秦淮茹脸上的失落,心情很差,抱怨了一句。
秦淮茹脸上甚至露出了怨恨的表情:
“傻柱,哪个挨千刀的举报的?!断人活路啊!”
想到傻柱带不回饭盒,秦淮茹感觉身上的压力更大了,以后恐怕自己和孩子都要吃不饱饭了。
“秦姐,你昨天答应要给我旧衣服的。”
看到秦淮茹要走,傻柱提出了秦淮茹昨天答应的洗衣服的要求。
秦淮茹闻言,直接甩脸子:
“洗衣服?柱子,我们家都断顿了,哪有力气给你洗?你自己有手有脚,不能洗?”
傻柱的利用价值消失了,秦淮茹的态度在巨大失望下,直接来了个180度转弯。
“秦姐!”
傻柱有些接受不了,不断垂头叹气。
贾家屋内,贾张氏隔着窗户看见傻柱空手,直接“呸”了一声。
傻柱看到窗户口的贾张氏,试图打招呼。
不过贾张氏却在屋里阴阳怪气:
“哟,这不是何大厨吗?饭盒呢?没饭盒来我们家门口晃悠啥?晦气!”
“贾张氏!我这被人举报了!没了饭盒就不能来晃悠了?都是邻居嘛!两个小家伙,你们说是吧?”
傻柱说完,习惯性地想摸棒梗头。
而此刻的棒梗像躲瘟神一样躲开傻柱的手,眼神充满嫌弃:
“没饭盒,别碰我!”
小当也有样学样,躲到秦淮茹身后。
傻柱试图解释:
“棒梗,小当,傻叔今天是被人举报了!下次一定带……”
然后,傻柱话没说完,两个孩子已经跑回屋。
“砰!”
贾家大门重重地关上了。
傻柱孤零零站在院里,看着贾家紧闭的门窗,巨大的失落、愤怒和委屈涌上心头。
“唉!到底是哪个鳖孙举报的我?”
傻柱心中对哪个举报自己的人,更加痛恨!
傻柱愤怒的来到了后院,聋老太太屋里。
“老太太,你说到底是谁举报了我?现在就连秦姐都不待见我了!”
傻柱在聋老太太面前诉苦,满脸委屈。
聋老太太慢悠悠地道:
“柱子啊,长点心吧。举报你?院里谁最恨你?而且谁能指使得动许大茂那只蔫坏的黄鼠狼?”
听到这里,傻柱瞬间冲口而出:
“是许大茂!”
“不对!也可能是陈默!”
傻柱眼神闪烁,觉得还是陈默最有可能。
毕竟许大茂可没什么头脑。
聋老太太精明的眼睛盯着傻柱:
“许大茂?他有那个胆子?有那个脑子写出能打动李厂长的信?哼,我看呐,是中院陈默的手笔。也就你,还傻乎乎地只盯着许大茂。”
“可恶!该死的陈默!”
傻柱咬牙切齿念出陈默!不过想到陈默的强大武力,傻柱又立刻泄气:
“可…可我打不过他啊奶奶!”
聋老太太慢吞吞道:
“打不过硬的,还捏不动软的?许大茂就是条狗,打了狗,主人能不出头?逼许大茂说实话!再拉上老易和老二,人多势众,还治不了他一个外来户?”
“行!老太太!我听你的!”
傻柱觉得,聋老太太虽然逼着自己每个月给他五块钱养老钱有些贪婪。
但是有些时候,这脑子就是比自己好使!
四合院后院。
下班的许大茂哼着小曲刚进后院。
就在这时,傻柱像饿虎扑食一样从角落冲出,直接锁喉许大茂,将许大茂按倒在地。
随后,傻柱的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说!是不是陈默指使你给我写匿名举报信的?!不说我今天打死你!”
许大茂被打的杀猪般嚎叫:
“哎哟!柱爷!别打了!我说!我说!是陈默!是陈默让我写的匿名信!他说写了就给我好处!都是他!饶命啊!”
许大茂被打的满脸是血,直接就秒怂了,将陈默卖得干净利落。
许大茂家里。
王佳丽闻声冲出来,看到许大茂的怂样和听到他出卖陈默,瞬间心态爆炸了!
毕竟陈默可是跟自己一个村子里的人,而且陈默可是帮了自己很多,就是自己的大恩人!
王佳丽抄起墙角的扫帚,劈头盖脸就抽向许大茂:
“许大茂!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默子帮咱们出气收拾傻柱的时候你忘了?现在你为了少挨两拳就把默子卖了?!我打死你这个没骨头的软蛋!”
许大茂抱头鼠窜:
“老婆!别打了!我错了!我真错了!哎哟!疼!默子哥我对不起你!”
许大茂狼狈不堪,看起来滑稽无比。
傻柱在一旁看愣了,都忘了继续打。
这时候易中海刚好回来。
通过媳妇一大妈,了解了傻柱被举报的过程后。
易中海先跟傻柱简单交流了一番,随后易中海直接找到了刘海中,道貌岸然道:
“老刘,陈默太不像话了,指使人举报柱子,破坏邻里团结,必须开大会批判!”
刘海中官迷心窍,想起昨天的约定,感觉自己行使二大爷权威的机会来了,大声道:
“对!老易说得对!这种歪风邪气必须刹住!”
随后,刘海中看向一脸愤怒的傻柱:
“柱子,你放心,有我和老易在,陈默不敢把你怎么样!待会儿你激他先动手,我们就师出有名!”
“好!”
随后,傻柱仗着人多势众,带着一群人准备挑衅陈默。
傻柱带着一群人堵住了牛家的门。
傻柱跳脚大骂:
“陈默!你个阴险小人!王八蛋!缩头乌龟!有种出来!指使许大茂举报老子,断我活路!你还是不是人?给爷爷滚出来磕头认错!”
傻柱满是污言秽语,试图激怒陈默。
“嗯?”
陈默推开房门走了出来,此刻的他脸色冰冷如霜,眼神扫过众人,带着不屑和寒意。
牛燕在后面焦急的想要阻拦:
“默子!别冲动!他们人多!”
陈默轻轻推开牛燕:
“妈,你放心,几只苍蝇,拍死就是。”
陈默恶狠狠盯着傻柱:
“傻柱,你自己做贼,还有脸叫唤?”
话音未落,陈默身形如电!
傻柱只觉得眼前一花,根本没看清陈默的动作!
“啪!!!”
一声极其清脆响亮到整个院子都能听见的耳光声传了出来!
傻柱的脑袋猛地偏向一边,几颗带血的牙齿直接飞了出去!
半边脸肉眼可见地肿起,嘴角鲜血狂飙!
“啊!!!”
傻柱剧痛加暴怒,失去理智,野兽般嚎叫扑上来想抱住陈默撕咬。
陈默眼神一厉,不退反进,一个干净利落的侧踹!
“砰!”
刚冲上来的傻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踹得双脚离地,直直向后飞出去!
他不偏不倚,脸朝下,重重砸在昨晚棒梗撒尿的那片地方!
位置分毫不差!
傻柱的脸结结实实拍在湿漉漉,散发着明显尿骚味的地面上!
他的鼻子、嘴巴甚至眼睛都糊上了棒梗昨晚尿的那摊污秽!
闻到剧烈的尿骚味。
“这是棒梗的尿?”
傻柱吸了吸鼻子,瞬间懵了,随即是巨大的恶心、屈辱和崩溃!
傻柱下意识用手去抹脸,结果手上也沾上了污渍。
傻柱发出撕心裂肺、带着哭腔的干呕和绝望咆哮:
“啊!!!呕……呜……陈默!我艹你祖宗!!!”
陈默看都没看地上崩溃的傻柱,冰冷如刀的目光扫向惊呆的易中海、刘海中和他三个儿子:
“怎么?二大爷,一大爷?带着儿子们,是来帮这个偷公家粮食、还教唆小孩随地大小便的贼,一起围攻邻居?”
陈默向前一步,易中海和刘海中下意识后退一步!
刘海中的三个儿子,刘光齐等人也被陈默刚才展现的恐怖武力吓得腿肚子发软,哪还有刚才的嚣张气焰。
陈默指着地上狼狈不堪、脸贴尿渍的傻柱,用不大却充满力量声音道:
“这就是你们要帮的人?这就是四合院的道理?谁想试试,跟他一个下场?尽管上来!”
无人敢说话。
陈默霸气侧漏,一人镇全场!
傻柱瘫在尿渍里,满脸污秽,眼神空洞绝望,身体因屈辱和愤怒剧烈颤抖,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
易中海脸色铁青,嘴唇哆嗦,指着陈默“你…你…”说不出完整话,权威扫地。
刘海中满头冷汗,看着三个不敢上前的儿子,又看看凶神般的陈默。
此刻的刘海中是真不敢动手,他甚至有些怀疑可能全家一起上都不是陈默对手!
陈默如战神般伫立,眼神睥睨,脚下是彻底崩溃的傻柱。
“默子,有出息啊!”
牛燕在门口,眼中有担忧,但更多是欣慰。
贾家窗户缝里,棒梗眼神惊恐。
傻柱的惨状让棒梗更害怕陈默。
中院角落,目睹全程的许大茂被王佳丽揪着耳朵,脸上是后怕和愧疚。
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面对陈默。
“哼!”
聋老太太苍老而怨毒的目光扫了眼陈默,发出了一声憋屈无奈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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