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
傻柱家里。
陈默走远后,傻柱心情难受的看向秦淮茹:
“秦姐,你没事吧?”
秦淮茹摇摇头:
“我没事!棒梗!棒梗你怎么样了?”
说着,秦淮茹就去抱起棒梗。
棒梗被陈默打的浑身都疼,虽然看不出明显伤口,但就是痛!
棒梗在秦淮茹怀里哭得撕心裂肺,他不断挣扎。
最后棒梗挣脱了秦淮茹的怀抱,在地上打滚。
“唉哟!乖孙!受苦了你!老贾啊!你上来看看啊!东旭啊!你看看啊!你乖儿子被人打了啊!”
贾张氏呼天抢地。
秦淮茹也是哭的梨花带雨。
场面极其悲凉。
傻柱捂着肿脸,一脸心疼和愤怒地围着秦淮茹转。
棒梗不仅哭疼,更恶毒哭喊:
“妈!我爸要是在,陈默这畜生早被打死了!傻柱叔叔…傻柱叔叔他也打不过啊!呜呜呜…我爸啊…”
傻柱被棒梗的话深深刺痛,又羞又怒,拳头捏得咯咯响,对陈默的恨意达到顶点:
“棒梗!别哭!这仇柱子叔我记死了!秦姐,你放心,我跟陈默没完!”
易中海一脸痛心疾首,摇头叹息:
“唉,作孽啊!对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简直无法无天!这院子里的规矩,陈默真是一点都不放在眼里了!”
贾张氏见机发挥,撒泼拍着大腿嚎叫: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眼看看啊!孤儿寡母被人欺负死啦!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你们可得给我们做主啊!不能就这么算了!”
“贾嫂子,你别哭!我会想办法的!”
易中海安慰了一番贾张氏。
随后,易中海将刘海中拉到一旁,压低声音,眼神锐利道:
“老刘,你也看见了。陈默这是要把咱们几个大爷的脸都踩在地上!光傻柱一个人,压不住他了。”
“那又咋样?”刘海中问道。
“只要你帮忙压住陈默!这一大爷的位置可以换人了!”
易中海诱惑道。
他早就知道刘海中对一大爷的位置一直念念不忘。
果然,刘海中听到一大爷位置,眼睛瞬间放光。
但他强装矜持,挺起肚子装模作样道:
“嗯…这个嘛…陈默确实太不像话!在院里动手打人,还是打孩子,必须得治!”
易中海沉吟道:
“刘海中,我就跟你交个底,实话实说,只要你下次帮我压住陈默,让他服软认错,给贾家赔偿。这一大爷的位置,我让给你坐!我当二大爷!”
闻言,刘海中大喜,但仍要面子:
“咳,老易,瞧你说的。我刘海中是为了维护咱们四合院的秩序!行,这事儿我管定了!我家光天、光福、光齐,加上我,再加上傻柱,咱们五六个大男人,还治不了他一个?”
刘海中拍着胸脯,信誓旦旦,极为自信。
傻柱一听,如同打了鸡血:
“二大爷!您说话算话!下次他再敢动手,您一声令下,咱们一起上!打残他!”
“没问题!”
刘海中气势强大,满脸傲慢。
“三大爷,你呢?”易中海顺嘴一提。
他知道阎埠贵的大儿子都认了陈默当干爹了,肯定不会掺和进来,只是顺嘴一问而已。
果然,阎埠贵刻意往人群后躲,眼珠一转,立刻摆手撇清道:
“你们商量你们的啊,这事儿我不掺和!我家里还有点事…”
阎埠贵说完赶紧溜走。
贾张氏立刻嘲讽:
“呸!怂包一个!就指着陈默那点好处了!”
阎埠贵一回家,立刻紧张地关上门,对阎解成说:
“解成!大事不好!傻柱、易中海和刘海中家那几个小子,要联合起来对付你干爹陈默!刘海中答应出手,易中海就让他当一大爷!”
闻言,阎解成先是一惊,随即眼神坚定道:
“爹!我干爹对我有恩!这事儿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告诉我干爹!他们人多?哼,真动起手来,我阎解成也不是吃素的!为了干爹,拼了!”
阎埠贵叮嘱道:
“你…你机灵点!别傻乎乎冲前面!主要是报信!让你干爹有个防备!最好…最好能让他记咱家这个情!”
傻柱家。
何雨水看着傻柱的惨样,又气又心疼:
“哥!你醒醒吧!你看看你这脸!昨天是牙,今天是脸!秦淮茹家就是个无底洞!棒梗故意打架扎人手,你替他出头挨打!值得吗?你看看阎解成,认了陈默当干爹,马上要娶媳妇了!你呢?”
听到这里,傻柱像被踩了尾巴,暴喝道:
“何雨水!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秦姐多不容易!寡妇失业,拉扯仨孩子!棒梗还小不懂事,能怪他吗?咱们不帮,谁帮?陈默那种冷血自私的混蛋,你也学?”
何雨水失望无比,红着眼道:
“行!你伟大!你去帮!我看你最后怎么死的!以后你的事我不管了!”
“砰!”
何雨水说完直接摔门进屋。
“你!”
留在原地的傻柱一人烦躁地抓头。
想到阎解成就要相亲了,极有可能成功。
傻柱心中瞬间有了恐慌感,他喃喃自语:
“不行…不能看着解成那小子得意…认贼作父的玩意!陈默这畜生不能让他得意!哼…于莉…对!不能让于莉跳火坑!我得去告诉于莉,阎解成认贼作父,不是好人!”
傻柱攥紧了拳头。
牛家。
陈默严肃叮嘱牛燕和抱着孩子的牛星月:
“妈,星月,贾家、傻柱现在恨我入骨。我不在家时,锁好门,谁来都别轻易开,特别是他们。厨房那把菜刀放顺手地方,以防万一。”
牛燕立刻点头:
“默子,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伤害我女儿和外孙的!”
“默子哥!”
就在这时,许大茂夫妇提着好酒,带着手上缠着纱布的钢蛋进来。
许大茂满脸堆笑:
“默子哥!大恩不言谢!要不是你,钢蛋这亏就白吃了!钢蛋,快给恩人磕头!”
钢蛋立刻跪地,响亮地磕头:
“谢谢陈默叔叔!”
“快起来吧!”
陈默看着钢蛋说了一声。
钢蛋立刻爬了起来。
“干爹!”
就在此刻,阎解成急匆匆跑了进来:
“大事不好!”
阎解成走了进来,快速将阎埠贵的情报详细汇报,并拍胸脯道:
“干爹,您放心!他们敢动手,我第一个冲上去!跟他们拼了!”
陈默听完傻柱跟刘海中结盟的事情,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一丝轻蔑的冷笑:
“呵,易中海为了整我,连一大爷的位子都舍得让了?刘海中这官迷,果然上钩。傻柱…还是不长记性。”
许大茂也说道:
“默子哥,我也站在你这一边!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陈默环视许大茂和阎解成:
“你们的心意,我领了。不过,对付他们这群乌合之众…”
陈默随意捏了捏拳头,骨节发出清脆的响声,眼神锐利如刀:
“我一个人,足够了。来多少,我收拾多少。”
陈默对自己的武力有极致的自信。
许大茂和阎解成被陈默的气势震慑,又兴奋又安心。
随后,陈默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过…傻柱这么闲,还有空来挑事?看来是昨天的教训太轻了。大茂,想不想再给傻柱添点堵?”
陈默跟许大茂商量了一下,许大茂听了,眼睛瞬间一亮。
许大茂竖起大拇指道:
“默子哥!你这招简直就是绝了!明天我就按照你这个方法来办!看以后秦寡妇怎么对傻柱!”
随后,许大茂一家和阎解成就离开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
阎解成和于莉在于家第一次相亲。
阎解成与于莉相谈甚欢,彼此满意。
阎解成真诚坦白:
“于莉,有件事我得跟你说。我认了陈默当干爹。他帮了我家大忙,而且他是有大本事的人,将来肯定能帮衬到我们。”
“嗯,我知道。”
于莉表示理解,毕竟有个有本事的人罩着,能少走不少弯路。
就在这时,特意在厂里请假的傻柱,突然闯来,一脸正义道:
“于莉!于叔!于婶!你们可别被阎解成骗了!他认的那个干爹陈默,就是个暴力狂、伪君子!看把我牙打的!清北大学生怎么了?人品差到极点!阎解成认贼作父,能是什么好人?”
“傻柱!你瞎说什么?”
阎解成瞬间怒了,这傻柱居然敢当面搅乱自己的相亲。
然而。
下一刻。
于莉柳眉倒竖,猛地站起来冲傻柱吼道:
“傻柱!你给我闭嘴!”
阎解成也随之怒斥道:
“傻柱!你还有脸说?昨天是不是你跑去清北大学污蔑我干爹乱搞男女关系?被保卫科找上门警告,我干爹才拔了你的牙!你那是活该!你怎么不敢报警?心虚!”
听到这里,于莉也觉得傻柱跑来扰乱自己的相亲,太过分了。
于是,于莉指着傻柱鼻子骂:
“原来是你这小人造谣生事!我早就听说你跟那个秦淮茹不清不楚,整天围着个寡妇转,还替她偷鸡摸狗的儿子出头打架!自己一身脏,还敢跑来说别人?阎解成靠本事认干爹,光明正大!你呢?就是个是非不分、被人当枪使的糊涂蛋!滚!再不滚我叫人了!”
于莉直接对傻柱下达了逐客令。
傻柱被骂懵了,脸色由红转白再转青,百口莫辩:
“我…我跟秦姐清清白白!你们…你们都被陈默灌了迷魂汤了!”
“傻柱!你看破坏我女儿相亲!我劈死你!”
于莉的父亲拿起了厨房的菜刀,就要追着傻柱砍。
“我!”
傻柱在众人的鄙夷目光和于莉的驱赶下,狼狈不堪地逃走。
傻柱走后,阎解成和于莉继续相亲。
因为共同对付了傻柱,两个人也看的更加顺眼。
很快就确定了关系。
阎解成十分开心。
相完亲。
阎解成兴奋地跑到牛家,向牛燕报告相亲成功和怒斥傻柱的经过。
牛燕决定等陈默回来了之后一定要告诉陈默。
过了不久。
陈默放学回来,牛燕转述了阎解成说的事情。
闻言,陈默眼中寒光一闪喃喃道:
“傻柱…看来拔颗牙,还是没让他学会闭嘴。既然他这么闲,总想给我和我的人找麻烦…”
陈默看向闻讯赶来的许大茂,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大茂,来,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给傻柱准备一份大礼。这次,让他长长记性,彻底没脸再蹦跶。”
“好!默子哥!”
许大茂满脸谄媚。
随后,陈默与许大茂低声密谋,脸上带着掌控一切的自信微笑。
窗外,失魂落魄走在院里的傻柱,莫名打了个寒颤,感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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