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也没有想到,牛燕居然敢直接对自己动手!
在这么一瞬间,贾张氏的眼睛瞬间就变得清澈了起来。
牛燕则是满脸生气,一边拎着贾张氏的衣领,一边冲贾张氏吼道:
“贾张氏!你给我站起来!少在这儿装神弄鬼、妖言惑众!你再敢污蔑我女婿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就大耳刮子抽你!”
贾张氏被勒得喘不过气,双脚离地乱蹬。
贾张氏怕陈默,但对同样是女人的牛燕,却有种莫名的嫉妒和不服。
她嫉妒牛燕有个好女婿,日子过得比她好。
现在又被牛燕当众羞辱,贾张氏忍不住了!
贾张氏挣扎着骂道:
“呸!牛燕!你个老贱货!要不是靠着陈默,你敢在我面前嚣张?你松开我!不然我跟你拼了!”
牛燕闻言,怒极反笑:
“好!我让你拼!”
说完,牛燕空着的另一只手抡圆了,照着贾张氏的另一边脸,“啪”又是结结实实一耳光!
贾张氏两边脸都肿了起来,对称了。
被牛燕打了一巴掌,羞辱和疼痛让贾张氏彻底疯狂了。。
贾张氏张牙舞爪地就要扑上去抓牛燕的脸:
“贱人!我跟你拼了!”
牛燕早有防备,松开贾张氏的衣领,侧身一闪,然后顺势抬起脚,对着贾张氏的屁股就是一脚!
“哎呦!”贾张氏被踹得向前扑去,摔了个标准的狗吃屎,门牙都磕松动了。
贾张氏满嘴是血,趴在地上哭天抢地:
“打死人啦!牛燕杀人啦!一大爷,二大爷!易中海!你们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你们都看见了吧?他们牛家母女女联手欺负我一个老太婆啊!还有没有王法啦!”
刘海中见状,觉得显示自己权威的时候到了。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摆出新任一大爷的官威,指着牛燕道:
“牛燕!住手!你这像什么样子?怎么能动手打人呢?还打得这么狠!就算贾张氏有错,你也不能这样!别以为你女婿有本事,你就可以在院里胡作非为!”
易中海也皱着眉头上前,他惯常和稀泥,但内心偏向于压制“不稳定因素”,而此刻明显是陈默家和贾家冲突。
易中海本能地想打压强势一方来显示“公平”。
易中海语重心长地对牛燕道:
“牛燕同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贾张氏是嘴臭,但你看你把人都打成什么样了?再说了,事情的起因是棒梗被打,棒梗再不对,他还是个孩子嘛。”
说到这里,易中海的眼睛滴溜溜的,看向了院子里其他还有些在打哈欠的邻居们,继续道:
“咱们院里谁家孩子不调皮?作为大人,怎么能跟孩子一般见识,还下这么重的手呢?这要是以后院里家家都学样,还怎么和睦相处?”
刘海中赶紧附和:
“老易说得对!陈默!你打孩子就是不对!你这开了个坏头!今天你能打棒梗,明天别人是不是也能打你家陈星?”
这话看似有理,实则偷换概念,把水搅浑。
陈默一直冷眼旁观,此刻终于再次开口道: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两只眼睛是出气用的?还是年纪大了老眼昏花?你们哪只狗眼睛看到是我陈默打了棒梗?证据呢?就凭贾张氏这张喷粪的嘴?”
陈默的声音如同寒冰,直接刺向易中海和刘海中。
易中海和刘海中被陈默怼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下意识地指向贾张氏:
“是……是贾张氏说的!”
陈默目光如刀,转向趴在地上的贾张氏,语气森然道:
“贾张氏!你有种,现在就当着全院邻居的面,再说一遍!拍着你的良心说!到底是谁,打了你的宝贝孙子棒梗!”
陈默语气越来越严厉,目光逼人:
“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诬告陷害,惊扰我家,诋毁我名声,这两笔账,咱们可要好好算算!”
贾张氏被陈默的气势彻底吓住了,尤其是那句“拍着良心”,让贾张氏浑身一颤。
她下意识地看向棒梗,眼神求助。
棒梗早就被这场面吓傻了,看到陈默那杀人的目光扫过来,更是魂飞魄散,缩在秦淮茹怀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贾张氏骑虎难下,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脸色惨白如纸。
就在气氛僵持,众人目光都聚焦在贾张氏身上,看她如何收场时,后院方向传来一个带着几分戏谑和讨好味道的声音:
“哎呦喂!这是开全院大会呢?怎么没人通知我这位三大爷啊?”
只见许大茂牵着钢蛋,挤开人群,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钢蛋嘴里还叼着一根棒棒糖,吃得津津有味,看到躺在地上的棒梗和狼狈的贾张氏,脸上甚至露出一丝得意的傻笑。
原来,许大茂在家听到中院的动静,特别是贾张氏指名道姓骂陈默时,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许大茂赶紧问跑回来的钢蛋:
“乖儿子,你得手了?棒梗真哭了?”
钢蛋兴奋地点头:
“嗯!干爹!那坏蛋还想用石头砸我,被我一脚就踢趴下了!哭得可惨了!棒棒糖!一块钱!”
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摸着钢蛋的头:
“好小子!干得漂亮!棒棒糖先给你一根!不过现在,你得跟干爹去中院一趟,帮你陈默叔叔澄清一下误会。”
“不去!棒梗那个恶婆婆贾张氏会打死我的!”
钢蛋一开始有点害怕贾张氏,不肯去。
许大茂哄道:
“怕啥?有干爹在,有陈默叔叔在,那老虔婆敢动你一根手指头试试?再说了,你去说了实话,你陈默叔叔一高兴,肯定奖励你更多棒棒糖!”
“真的?那我去!”
一听有更多棒棒糖,钢蛋立刻把害怕抛到脑后,兴高采烈地跟着许大茂来了。
许大茂走到场中,先是对陈默讨好地笑了笑,然后转向贾张氏,皮笑肉不笑地道:
“贾张氏,你这可就冤枉好人了!默子哥是什么身份?能跟你家那不成器的孙子一般见识?”
许大茂看向满脸青紫的棒梗,心中更加得意了,继续道:
“打棒梗的,是我家钢蛋!小孩子之间打打闹闹,不是很正常吗?你怎么能赖到默子哥头上呢?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
阎埠贵家的阎解成也趁机站出来表现,指着贾张氏道:
“就是!贾张氏,你这就是活该!不问青红皂白就乱咬人!诬陷我干爹,还搅得全院不得安宁!赶紧给我干爹道歉!”
真相大白!
围观邻居们顿时哗然!
“嗨!闹了半天,是钢蛋打的!”
“我就说嘛,陈默至于跟棒梗动手?陈默那武力值,傻柱都要被暴打!棒梗估计直接就进医院了!”
“贾张氏这老虔婆,真是越来越糊涂了!”
“可不是嘛,冤枉好人,还又哭又闹的,丢人现眼!”
“赶紧道歉吧!别在这儿现眼了!”
众人的议论像针一样扎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难以置信地看向棒梗,颤声问:
“棒梗……真……真是钢蛋那个小杂种打的你?”
棒梗在母亲怀里,羞愧又怨恨地点了点头,指着钢蛋,带着哭腔道:
“奶奶……就是钢蛋……他踢我……疼死我了……你要给我报仇啊!”
贾张氏顿时傻眼了!
感情自己这顿打白挨了?
骂也白骂了?
还在全院人面前丢尽了脸面!
巨大的羞辱感和对陈默的恐惧交织在一起,让贾张氏几乎崩溃。
但贾张氏不敢再招惹陈默,满腔的邪火和怨气急需一个发泄口。
贾张氏猛地将目光锁定在正在舔棒棒糖的钢蛋身上,以及一脸得意的许大茂。
对!
打不过陈默,还收拾不了你许大茂和这个小野种吗?!
贾张氏像是找到了软柿子,顿时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张牙舞爪地就朝钢蛋扑了过去,嘴里发出恶毒的咒骂:
“钢蛋!你个小畜生!有人生没人养的东西!敢打我孙子!我打死你个小王八羔子!”
贾张氏心里盘算着:打了钢蛋,既能给孙子出气,又能挽回一点面子,还能震慑一下许大茂这个“软蛋”!
然而,她忘了,许大茂或许有点怂,但钢蛋可是个浑不吝的傻小子,而且刚刚才轻松击败了“经验丰富”的棒梗!
眼看贾张氏的鸡爪般的手就要抓到钢蛋脸上,许大茂挡在了钢蛋的面前,冲着贾张氏恶狠狠道:
“老虔婆!现在易中海一样不是一大爷了!我许大茂就是院子里的三大爷!你敢打我三大爷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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