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早就被臭得受不了了,看到贾张氏还在那里磨蹭,不敢惹陈默,只抓着许大茂纠缠,纷纷捂着鼻子抱怨起来:
“哎哟喂!臭死了!贾张氏你赶紧的吧!要打要杀痛快点!”
“就是!一身屎尿还不赶紧去洗洗,在这里晃悠什么?整个院子都被你熏臭了!”
“污染空气啊!地上的屎都快流成河了!恶心死了!”
“许大茂你也真是,让她抓一下狗蛋出口气算了,这么拦着,大家跟着一起受罪!”
这些议论声,如同催化剂,让本就处于崩溃边缘的贾张氏彻底失去了理智。
贾张氏看着近在咫尺,却被许大茂死死护在身后的狗蛋,看着许大茂那嫌弃又戒备的眼神,再看看周围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甚至隐隐催促自己动手的邻居,一股同归于尽的疯狂念头占据了上风!
“许大茂!我跟你拼了!!”
贾张氏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咆哮,不再去抓狗蛋,而是张开双臂,如同一个满载污物的坦克,用尽全身力气,朝着许大茂本人猛扑过去!
贾张氏的目标很明确——把自己身上这肮脏的一切,全部蹭到许大茂身上!
让许大茂也尝尝这极致的恶心!
“你别过来!滚开!再过来我真打你了!”
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看着那“粪弹”朝自己袭来,下意识地挥舞起手中的擀面杖试图阻挡。
许大茂本意是想吓退贾张氏,或者打在贾张氏胳膊、肩膀上让贾张氏吃痛退开。
然而,贾张氏扑过来的速度太快,势头太猛,而许大茂在极度惊慌之下,手也抖了!
只见那实木擀面杖带着风声,不偏不倚,“砰”地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贾张氏油腻脏污的额头上!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贾张氏前冲的动作猛地一滞,那双被污物糊住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紧接着,一股殷红的鲜血,如同喷泉般,猛地从贾张氏被击中的额头伤口处汹涌而出!
鲜血遇到贾张氏脸上、头发上黄白相间的污物,迅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更加诡异、更加恶心、红黄交织的粘稠液体,顺着贾张氏的脸颊汩汩流淌下来!
贾张氏喉咙里发出“嗬嗬”两声怪响,然后白眼一翻,身体软绵绵地晃了晃,“噗通”一声,直接向后栽倒在地,溅起一圈细小的粪水尘埃混合物。
贾张氏直接晕了过去,躺在自己制造的污秽和鲜血之中,一动不动。
静!
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
过了好几秒,秦淮茹才第一个反应过来,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扑了上去道:
“妈!妈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棒梗也吓傻了,随即指着许大茂哭喊起来:
“许大茂!你打死了我奶奶!你把我奶奶打死了!你要偿命!呜呜呜……”
傻柱独臂挥舞,怒不可遏地冲向许大茂:
“许大茂!我操你大爷!你他妈真下死手啊!贾大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他妈就得吃花生米了!”
易中海也脸色铁青,指着许大茂,痛心疾首地斥责道:
“许大茂!你……你糊涂啊!怎么能对邻居下这么重的手?你还算是个人吗?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吗?”
周围的邻居们也炸开了锅:
“我的老天爷!真见血了!”
“流了那么多血,混合着屎……呕……太吓人了!”
“不会真死了吧?许大茂这下闯大祸了!”
“完了完了,这下不是赔钱能解决的了!”
“谁去碰啊?浑身上下都是屎和血……”
秦淮茹跪在贾张氏身边,想碰又不敢碰,只能无助地哭喊:
“快!快报警啊!还有,快送我妈去医院啊!求求你们了!”
众人的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傻柱,院里就他傻柱力气最大。
傻柱看着自己那条废了的胳膊,又看看地上污秽不堪的贾张氏,脸上露出为难和嫌弃:
“你们都看我干嘛?我就一条胳膊了,怎么背?再说这……这也没法下嘴……不是,下手啊!”
然后,所有人的目光,又不约而同地,带着一丝期待和畏惧,投向了场中唯一镇定自若,甚至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嘲讽笑意的陈默。
陈默感受到众人的目光,冷哼一声,声音清晰地传遍全场:
“看着我干什么?贾张氏这种自作自受、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污染土地的老禽兽,死了我都不会多看一眼,反而觉得是给院子除害了。你们谁爱管谁管,别沾上我家就行。”
说完,陈默牵起儿子陈星的手,对牛星月、岳母以及娄振华淡淡道:
“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家,饭菜该凉了。”
随即,在众人复杂难言的目光注视下,陈默一家连同娄振华,从容地转身离开,仿佛身后那场闹剧,真的只是一场与己无关的拙劣戏剧。
最终,还是秦淮茹苦苦哀求,易中海看着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硬不起心肠。
易中海跺脚,忍着强烈的恶心,找来了几块破麻袋片垫手,和同样被秦淮茹求来的刘海中一起,两人龇牙咧嘴、屏住呼吸,勉强将昏迷不醒、浑身污血的贾张氏抬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送往医院。
刘海中路上还赶紧让自家老二跑去派出所报警。
很快,民警赶到,了解情况后,直接就把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的许大茂带回了派出所。
医院那边,尽管贾张氏浑身恶臭,遭到了医生护士的极度嫌弃,但救死扶伤是天职,医院还是捏着鼻子接收了。
只是额外收取了五块钱的“特殊清洁处理费”。
经过检查,贾张氏福大命大,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加上头皮破裂失血过多导致的昏迷,伤口缝合了几针,并无生命危险,但需要住院观察。
第二天上午,贾张氏幽幽转醒。
额头上传来的剧痛让贾张氏“哎哟哎哟”地叫唤起来。
贾张氏下意识地想摸头,却被纱布挡住。
“奶奶!你醒了!”
守在床边的棒梗惊喜地叫道。
贾张氏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确认自己在医院。
贾张氏急忙问:
“棒梗,你妈呢?”
“我妈去厂里上班了。”
“许大茂呢?那个杀千刀的许大茂呢?”
贾张氏想起昏迷前的一幕,咬牙切齿地问。
棒梗道:
“许大茂被警察抓走了!警察说了,待会儿还要来找您录口供呢!”
果然,没多久,派出所的民警就来病房,忍着异味给贾张氏做了笔录。
经过调查,事情的起因确实是狗蛋恶作剧不对,但许大茂后续防卫过当,下手过重,导致贾张氏轻伤,加上脑震荡。
如果贾张氏坚持不谅解,走法律程序,许大茂很可能被判一年左右的徒刑。
消息传到被拘留的许大茂耳中,许大茂彻底吓坏了。
一年牢狱之灾!
自己这辈子就完了!
许大茂赶紧痛哭流涕地表示愿意赔钱,倾家荡产也赔,只求贾张氏出具谅解书。
王佳丽得知消息,虽然心疼钱,但她也明白,许大茂这次是为了保护狗蛋才冲动伤人,于情于理,这笔钱必须出。
王佳丽咬牙东拼西凑,又拿出了部分积蓄,凑足了一千块钱!
这在当时绝对是一笔巨款!
王佳丽带着钱,找到医院病房,跟贾张氏谈判。
当贾张氏听到“一千块钱”这个数字时,那双因为受伤而有些浑浊的眼睛,瞬间迸发出了贪婪的光芒!
一千块!
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不要这一千块,许大茂坐一年牢?
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许大茂坐牢,自己又拿不到一分钱,反而少了讹诈……
不,是获得赔偿的机会!
有了这一千块钱,自己可以买多少止疼片?
可以吃多少顿好的?
可以给棒梗买多少新衣服?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贾张氏立刻忘记了头上的伤痛和昨天的屈辱,忙不迭地点头道:
“私了!我们私了!我写谅解书!快把钱给我!”
一份谅解书,换一千块钱现金。
贾张氏紧紧攥着那厚厚一沓钞票,感觉头上的伤都不那么疼了。
许大茂很快被释放,虽然损失了巨款,但能免去牢狱之灾,也是长舒了一口气,只是看着贾张氏那得意的嘴脸,心里堵得厉害。
与此同时。
娄家别墅。
娄振华将在四合院的见闻,尤其是贾张氏被炸粪坑、许大茂挥擀面杖见血等精彩桥段,当做趣闻讲给了家人听。
娄母听完,拿着手帕优雅地擦了擦嘴角,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振华,你确定陈默那孩子,就住在这样的环境里?他的那些邻居,怎么尽是些这等……下三滥的货色?真是难为他了。”
娄母叹了口气:
“我看陈默那孩子,要模样有模样,要本事有本事,为人正直又有能力,前途不可限量。怎么偏偏就摊上了这么一群奇葩邻居?真是凤凰落在了乌鸦堆里。”
坐在一旁的娄晓娥,听得是柳眉倒竖,俏脸上满是心疼和不忿。
娄晓娥跟陈默虽然接触不多,但对这个身世坎坷却异常优秀的哥哥早已倾心了。
此刻听到陈默竟生活在如此污浊不堪的环境里,被一群禽兽不如的邻居环绕,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涌上心头。
娄晓娥猛地站起身,语气坚定地对父母道:
“爸!妈!默子哥太可怜了!我们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那群人欺负、被那样的环境拖累!我们家不是在西城还有一处闲置的小院子吗?虽然不大,但干净清幽!”
娄晓娥的眼珠子一转,继续道:
“反正空着也是空着,不如……不如就送给默子哥吧!让他带着家人搬出来,离那些禽兽远远的!”
娄振华一听,脸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
好家伙!
自己这宝贝女儿,跟陈默非亲非故,这心思是不是有点太急切了?
那处院子虽然不算顶好,但也是他早年间置下的产业,地段不错,价值不菲!
就这么平白无故送给一个年轻小伙子?
这传出去像什么话?
女儿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娄振华看着女儿那殷切甚至带着几分恳求的眼神,又想到陈默那确实出众的人品和能力,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答应?
实在肉疼且于礼不合。
不答应?
又怕伤了女儿的心,而且……内心深处,娄振华似乎也并不完全排斥自己的女儿给陈默做小……
娄振华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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