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8年,赤坎镇搞农业学大寨,要求各村“破四旧、立新风”,还要砍伐树木做柴火,支援生产队建设。加拿大村的古榕树因为“树形高大、木材多”,被列入了砍伐名单。负责砍树的是五个青年社员,领头的叫王建军,是个出了名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青。
那天一大早,他们扛着斧头、锯子进了村。王建军对着榕树吐了口唾沫,“什么成精不成精的,今天我就砍了它当柴火!”
斧头猛的砍到了树干上,就听见一声脆响,木头的斧柄突然断裂,碎片弹起来砸中了王建军的额头,鲜血瞬间流了下来,糊住了他的眼睛。其他四个社员吓得赶紧扔下工具,想去扶他,可刚靠近榕树,就感觉有股冷风从树里吹出来,吹得他们浑身发冷,像是有人在背后吹气。
王建军擦了擦脸上的血,骂骂咧咧地捡起断斧,要继续砍老榕树。可这次他刚举起手,就感觉胳膊被西缠住了,动弹不得。
王建军低头一看,只见榕树好几根根须从地里钻了出来,正缠在他的胳膊上。根须上还沾着黑泥,看着就像是活的!刚刚赶着从地里钻出来的。
“有鬼!”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四个社员转身就跑。王建军也拼命挣脱根须,连滚带爬地跑出村子。
回去后,王建军就发起了高烧,浑身皮肤也忽然痒得钻心,被他抓得全是血痕,夜里还总说胡话,喊着“别抓我”“手好凉”。
医生找不出病因,给他打了退烧针、开了止痒药,都不管用。王建军母亲偷偷去问灵源村的老人,老人说:“你儿子得罪了榕树‘小先生’,得去榕树下烧点纸钱,磕三个头赔罪。”
当晚,王建军的母亲偷摸带着纸钱去了加拿大村,在榕树下烧了纸钱,磕了三个头,嘴里还念叨着“孩子不懂事,求小先生放过他”。奇怪的是,第二天早上,王建军的烧就退了,身上也不痒了,可他的后颈上却多了几道青黑色的抓痕,洗不掉,也消不去,大家都说他这是被老榕树缠上了的标记。
从那以后,再也没人敢打这棵树的主意,连生产队都默认了这棵树“不能砍”。
老榕树这边凶名初显,还没传的太远的时候,关国暖别墅里的钢琴又给这村子增添了新的恐怖。
1976年,赤坎镇中学三个逃学的学生李建国、张强、刘芳。他们听说加拿大村的别墅里有“华侨留下的宝贝”,就偷偷溜进了村。当时是一个下午,他们挨栋别墅的翻找,除了腐朽的家具、掉在地上的瓷碗,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找到。倒是在关国暖家的别墅里,发现了一架盖着白布的钢琴。
白布上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李建国把白布扯开一角,飞起的灰尘呛得他直咳嗽。黑色的钢琴,有的地方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里面的木头,琴键发黄,有几个键还缺了,可模样看起来依旧很气派。
“听说以前这屋里老有人弹琴,”张强说,“我妈说,关家的媳妇是个留过洋的文化人,会弹洋琴。”李建国一时兴起,伸出手指按了琴键,“哆”的一声闷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紧接着,窗外的榕树“哗啦”作响,一阵阴风从破窗灌进来,吹得琴键另一边的白布飘了起来,露出琴键上几处暗红色的痕迹。
“这是什么?”刘芳指着红色痕迹问,声音有点发抖。李建国也有点害怕,可为了面子还是假装镇定:“可能是以前有人不小心弄上的,别大惊小怪。”他刚想盖上白布,就听见身后传来“咚”的一声,像是有人在敲门。
三个学生吓得转身就跑,刚跑出别墅,就听见身后传来断断续续的钢琴声,听不出来是调子,但是琴声诡异又急促,像是有人在疯狂按键,还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哭声。
他们连滚带爬地跑出村子,一路上钢琴声和哭声都在身后跟着,直到跑出灵源村,声音才消失。回去后,三个学生当晚都发起了高烧,李建国嘴里反复念叨着“别弹了,别弹了”,刘芳则总说“听见女人哭”。校医束手无策,只能让他们回家休息。
李建国的母亲去问灵源村的老人,老人说:“那钢琴是关家媳妇林秀兰的,当年她走的急,手指被琴键夹破。现在血渗进了木头里,谁碰钢琴,她的魂就会缠上来。”
当天晚上,三个学生的家长就带着纸钱去了加拿大村,在关国暖家别墅门口烧了纸钱,还往钢琴上撒了米,嘴里念叨着“孩子不懂事,求林小姐放过他们”。果然,没过几天,三个学生的病就好了。
可李建国从此再也不敢碰任何乐器,一听见琴声就浑身发抖,刘芳也总说“不敢再去加拿大村”。后来,李建国才知道,当年林秀兰离开时,为了带走钢琴,不小心被琴键夹破了手指,血渗进了琴键的缝隙里,她没来得及清理,就跟着族人移民了。
等到了80年代,加拿大村又多了个“六点前必须离开”的死规矩,这规矩的由来,是因为拾荒老人陈阿婆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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