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宫建在海游部落的最深处,是一座用黑色石头砌成的宫殿,屋顶覆盖着铅皮,即使在白天,也见不到多少阳光。宫殿的四周环绕着深沟,沟里灌满了海水,养着凶猛的鲨鱼,任何试图逃跑的奴隶,都会成为鲨鱼的美餐。
浦珠被带进夜宫时,已经是黄昏。海领着她穿过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画像,画里的女子都长得极为漂亮,只是她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海告诉她,这些都是曾经在夜宫里待过的女子,有的被游玩腻了,赏赐给了部落里的贵族;有的因为不听话,被扔进了深沟喂鲨鱼;还有的,在夜宫里待了几年,就疯了,最后被活活打死。
“你最好听话一点,”海的声音比白天冷了许多,“首领的脾气不好,要是惹他生气,你会死得很难看。”
浦珠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攥着衣角。她的手心全是汗,冰冷的汗水浸湿了粗麻衣角,贴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觉得异常寒冷。
走廊的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雕刻着很多淫秽的图案,看得浦珠满脸通红,急忙低下头。海推开石门,里面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大厅的中央放着一张巨大的石床,石床的四周挂着红色的纱幔,纱幔上绣着金色的龙纹——那是游的象征。
大厅的角落里,坐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子,她们有的在喝酒,有的在唱歌,有的在互相抚摸,脸上带着麻木的笑容。看到海领着浦珠进来,她们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像是早就习惯了新奴隶的到来。
“你先在这里等着,首领晚上会过来。”海把浦珠推到大厅中央,转身就走,石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响声。
浦珠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她看着那些女子,她们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光彩,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她想开口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地攥着衣角,身体不停地发抖。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看起来不过二十岁,脸上带着精致的妆容,只是眼角的细纹暴露了她的年龄。她走到浦珠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笑着说:“你是浦坝港的奴隶吧?我叫珠岙,是珠岙部落的。”
浦珠惊讶地抬起头,珠岙部落是被奴役的部落之一,她没想到珠岙部落的女子会在这里。“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珠岙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苦涩:“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三年了。”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大厅里的其他女子,“她们有的来自健跳,有的来自花桥,有的来自横渡——都是被奴役的部落,被首领选进夜宫的。”
浦珠的心脏猛地一沉,她看着珠岙,声音带着颤抖:“我们……我们会在这里待多久?”
珠岙的笑容变得更加苦涩:“待多久?看首领的心情。要是首领喜欢你,你可能会待上几年;要是首领不喜欢你,也许明天你就会被扔进深沟喂鲨鱼。”她拍了拍浦珠的肩膀,“不过你也别太害怕,只要你听话,只要你能让首领开心,就能活得久一点。”
浦珠没有说话,只是觉得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她看着大厅里的女子,看着她们麻木的笑容,看着她们暴露的衣服,突然觉得无比绝望——她知道,从她被选进夜宫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日子,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夜幕降临,夜宫的灯火亮了起来。红色的纱幔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暧昧,大厅里的女子们都站了起来,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浦珠知道,游来了。
石门再次被推开,游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海。游穿着一件黑色的丝绸长袍,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神却像毒蛇一样,扫过大厅里的每一个女子。
“首领。”女子们纷纷躬身行礼,声音里带着恐惧和顺从。
游没有说话,只是走到石床前坐下,海立刻递上一杯酒。游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目光落在浦珠身上:“过来。”
浦珠的身体抖了一下,慢慢地走到游的面前,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游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她:“今天在了望塔上,你倒是很安静。”他顿了顿,手指划过她的嘴唇,“不过,在夜宫里,安静可不行。”他转头对海说,“把珠岙叫来,让她教教浦珠,该怎么伺候我。”
海应了一声,立刻把珠岙叫了过来。珠岙的脸上露出一丝恐惧,但还是立刻走到游的身边,跪了下来。
“你教她,”游的声音带着命令的语气,“要是教不好,你就和港一样,去喂鲨鱼。”
珠岙的身体抖了一下,急忙点头:“是,首领,我一定好好教浦珠。”
游笑了笑,松开浦珠的下巴,靠在石床上,看着珠岙教浦珠如何伺候他。大厅里的其他女子都站在一旁,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看着。她们的眼神里充满了麻木,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浦珠的身体僵硬,珠岙教她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让她觉得无比羞耻。她想反抗,想逃跑,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她的父亲已经被割了舌头,扔进了深水港喂鲨鱼,她要是反抗,不仅自己会死,浦坝港的其他奴隶也会受到牵连。
夜越来越深,夜宫里的声音越来越暧昧,也越来越残忍。游的笑声,女子们的呻吟声,混合着海风的呼啸声,构成了一首黑暗而淫欲的乐曲。浦珠躺在石床上,身体像是被拆开了一样疼,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落在黑色的石床上,很快就被吸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不再是浦坝港的浦珠,不再是港的女儿,她只是夜宫里的一个奴隶,一个供游玩乐的工具。她的人生,已经被永远地困在了这座黑色的宫殿里,困在了三门联盟的黑暗和淫欲中,再也没有出头之日。
喜欢我穿越在温州请大家收藏:(m.bokandushu.com)我穿越在温州博看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