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荏苒,白驹过隙。
一眨眼的功夫,十年光阴便如指间细沙,悄然流逝。
何雨柱和陈雪茹的那对龙凤胎,何念与何安,也已经长成了十岁的半大孩子,聪明伶俐,是整个大院里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
这十年,外面的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了神州大地,曾经让人无比自豪的“铁饭碗”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
个体户、万元户……这些新鲜的名词,像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预示着一个全新时代的到来。
红星轧钢厂的日子,一年不如一年。
订单减少,效益滑坡,曾经热火朝天的车间,如今常常能听到工人们的叹息声。
前院,阎解成家。
“爸,您倒是给拿个主意啊!”
阎解成愁眉苦脸地坐在饭桌前,对着一盘炒咸菜了无胃口,
“我跟于丽在厂里,现在拿的都是最低工资,那点死工资,掰成八瓣都不够花,还三天两头地拖着不发。再这么下去,一家人真要喝西北风了!”
阎埠贵,如今已是满头华发,他扶了扶老花镜,吧嗒了两下嘴,精明的眼神里也透着一丝无奈:
“我能有什么主意?厂子是国家的,效益不好,谁都没辙。”
“您怎么没辙?”
阎解成急了,他压低声音,朝着中院的方向努了努嘴,
“柱子哥啊!您没看他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俩孩子吃穿用度,比咱们全家加起来都强!您跟他关系不是一直不错吗?您去找他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发财的路子,带带咱们家!”
阎埠贵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动。是啊,整个大院,如今混得最风生水起的,就要数何雨柱了。
此时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冲动的“傻柱”。
岁月的沉淀,妻子的扶持,儿女的成长,让他变得愈发沉稳和睿智。
他看着厂里日渐萧条的景象,心中早已有了自己的盘算。
一个周末,何雨柱找到了早已退休在家颐养天年的师父,陈金水,同时还约上了当年鸿宾楼的那帮老伙计。
在一间略显陈旧的屋子里,何雨柱开门见山:
“师父,各位师兄弟,厂里食堂现在什么光景,大家心里都有数。我想……把‘鸿宾楼’的招牌,重新立起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
在座的众人,脸上都露出了震惊和犹豫的神色。
“柱子,这……这可是下海经商啊,风险太大了。”
一位老师傅嘬着牙花子,满脸担忧,
“咱们在厂里待了一辈子,虽然钱不多,但好歹是个铁饭碗。万一……万一厂子哪天又好起来了呢?”
这番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他们习惯了按部就班的生活,对于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恐惧。
何雨柱看着众人脸上的彷徨,没有过多劝说,只是平静而坚定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鸿宾楼,我是肯定要重开的。今天我把话放这儿,愿意跟着我干的师兄弟,现在就去把厂里的工作辞了,咱们一起闯一番事业。不愿意来的,我也不强求。”
他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语气沉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但是,丑话说在前面。等以后我的鸿宾楼开起来了,生意红火了,到时候再想来,可别怪我何雨柱今天没有给过各位机会!”
说完,他便向师父陈金水告辞,转身离去,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三天后,前门楼子最繁华的地段,一家装修一新的饭店门前,鞭炮齐鸣,红绸招展。
“鸿宾楼”那块烫金的招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开张当天,陈金水带着当年厨房里几乎所有的老师傅,都穿着崭新的厨师服,精神抖擞地出现在了后厨。
他们终究还是选择了相信何雨柱的眼光和判断。
饭店里,宾客如云,座无虚席。那一道道久违的、正宗的看家菜,引得满堂喝彩。
何雨柱站在门口迎来送往,陈雪茹则抱着账本在柜台后忙碌,夫妻二人配合默契,脸上洋溢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回了四合院,引得众人心中五味杂陈。尤其是看到何雨柱开着崭新的小汽车带着妻儿回家时,那份嫉妒和羡慕,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
时代的浪潮,无情地拍打着每一个人。
没过几年,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这三位曾经在院里说一不二的老爷子,也相继退休了。
他们失去了工厂里的权力光环,一下子变成了赋闲在家的普通老人,巨大的落差让他们迅速地苍老下去。
就在阎埠贵盘算着是不是要去街边摆个小摊,修修自行车补贴家用的时候,何雨柱却亲自登门了。
“三大爷,三大妈,我那鸿宾楼现在生意越来越好,正缺两个信得过、又会算账的掌柜。您二老要是愿意,就来我这儿当个账房先生,帮我管管账,如何?”
这番邀请,对于正处在晚景凄凉边缘的阎埠贵夫妇来说,无异于天降甘霖。
当院里人看到阎埠贵夫妇俩,每天穿着体面的衣裳,精神矍铄地被鸿宾楼的伙计用三轮车接去“上班”时,那股羡慕劲儿,就别提了。
他们这才真正意识到,何雨柱,已经彻底飞出了这个小小的四合院,达到了他们需要仰望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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