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员穿越长安求生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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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玄镜司:西域毒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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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异动

长安城的冬日总是来得格外早,才过立冬,细密的雪粒便簌簌落下,将朱雀大街的青石板路铺上一层薄银。西市胡商聚集的“丝路客栈”内,此刻却是一片死寂,与往日的喧嚣形成鲜明对比。

沈砚披着玄色大氅踏进客栈时,陈默已带着玄镜司的人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三名胡商倒在铺着波斯地毯的厅堂中央,尸体并未如寻常毒杀案般化为黄水,而是通体呈现出诡异的墨黑色。更令人心惊的是,在那发黑的皮肤下,隐约可见青色的毒纹如藤蔓般蜿蜒,在烛光下泛着幽微的磷光。

“沈大人。”陈默迎上前来,眉头紧锁,“这三人是今早被店小二发现的,死状蹊跷。”他引着沈砚走近尸体,指向其中一具尸身手中紧握的青铜小瓶。那瓶子不过拇指大小,瓶身雕刻着繁复的西域密宗符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青铜特有的暗沉光泽。

沈砚俯身细看,指尖尚未触及瓶身,便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辛辣气息。他抬眼看向陈默:“可曾请秦家的人来看过?”

“已经看过了。”陈默颔首,“秦小姐辨认出这是西域‘鬼面教’的标记。她说这个教派行事诡秘,擅长用毒,多年前就曾觊觎秦家的化尸粉配方。”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秦玉瑶披着雪狐斗篷匆匆而入。她见到沈砚,微微颔首示意,随即目光落在那个青铜小瓶上,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家父在世时曾多次提及鬼面教。”秦玉瑶的声音清冷,带着几分忧色,“他们不仅精通西域各派毒术,更善于改良中原已有的毒方。看这瓶身上的符文,应当是鬼面教中地位不低的毒师所制。”

她话音未落,苏凝也已赶到。她今日穿着一袭素白襦裙,外罩一件墨绿色绣金比甲,在这肃杀的氛围中格外醒目。她不言不语地走到尸体旁,从发间取下一支银簪,轻轻挑起瓶中残留的一滴毒液。那毒液呈深紫色,在银簪上缓缓流动,竟隐隐泛起一丝诡异的蓝光。

苏凝将银簪凑近鼻尖,仔细嗅了嗅,又取出随身的绢帕,小心翼翼地将毒液擦拭下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毒不简单。其中混杂了西域特有的金环蛇毒,还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毒草气息。比起化尸粉,这毒更加隐蔽,中毒者三日内并不会立即发作,而是会慢慢被毒素侵蚀五脏六腑,直至毒发身亡。”

她转向沈砚,目光凝重:“最麻烦的是,这毒似乎会根据中毒者的体质产生变化。若是内力深厚之人,毒素潜伏期或许更长,但发作时也会更加猛烈。”

窗外风雪渐大,拍打着客栈的窗棂。沈砚凝视着那三具发黑的尸体,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鬼面教重现长安,改良的毒药,潜伏的杀机——这一切,似乎都预示着西域的暗流,已经开始向着长安涌动。

沈砚眸色一凝,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客栈屋顶正梁的阴影里,一枚鸽卵大小的绿宝石正散发着幽光,那光芒与死者皮肤的毒纹如出一辙。

“是‘孔雀胆’。”苏凝的声音微微发紧,“西域至毒,见血封喉。这宝石被淬了剧毒,成了散布毒气的引子。”

陈默立即挥手:“所有人退后!”他凌空一跃,长剑出鞘,剑尖轻挑,将那枚绿宝石稳稳扫入一个特制的玉盒中。宝石落入盒中的瞬间,盒壁竟结起一层薄霜。

秦玉瑶脸色苍白:“鬼面教这是要将整个长安都变成他们的毒瓮……”她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鸦鸣。沈砚身形一闪已到了窗边,只见一只漆黑的乌鸦正振翅飞入夜色,爪上系着一截金线,在雪夜里格外刺眼。

“他们的人还在附近。”沈砚沉声道,手指轻轻摩挲着窗棂上刚刚落下的一撮黑色羽毛。

苏凝已经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一套银针:“必须立刻查明这毒是如何通过宝石散播的,否则……”她没有说下去,但在场的人都明白后果。

陈默低声道:“我去追。”

沈砚却抬手拦住他,目光仍盯着窗外沉沉的夜色:“不必了。既然他们留下了记号,就不会轻易让我们找到。眼下最要紧的,是查出这枚‘屋顶上的绿宝石’,究竟是他们留下的警告,还是另一个陷阱的开端。”

雪越下越大,长安城的万家灯火在雪幕中明明灭灭,仿佛每一盏灯下,都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鬼面教的阴影,正如这夜色一般,无声地笼罩了整个西市。客栈内烛火摇曳,映着众人凝重的脸庞。就在沈砚话音刚落的刹那,窗外忽然飘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那声音轻盈得仿佛雪花落地,却在寂静的雪夜里格外清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对面屋檐上不知何时立着一道窈窕身影。那人一身素白,几乎与漫天飞雪融为一体,唯有足下露出一双绣着金线的罗袜,在月色下泛着微光。

凌波微步,罗袜生尘。苏凝低声念道,眼神一凛,西域凌波一脉的传人。

那白衣女子身形飘忽,足尖在积雪的屋檐上轻点,竟不留半点痕迹。她每踏出一步,周身便扬起细碎的雪尘,在月光下宛若仙子踏云。然而她手中握着的,却是一柄淬着幽蓝寒光的短刃。

小心!陈默厉声喝道,长剑已然出鞘。

那女子轻笑一声,身形忽如鬼魅般晃动,转眼已至窗前。她罗袜上的金线在雪光中划出一道流丽的弧线,整个人竟如一片雪花般从窗口飘然而入,落在厅堂中央。

久闻玄镜司大名。女子声音清冷,面纱上只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眸,小女子凌素素,特来取回教中圣物。

她目光扫过苏凝手中的玉盒,唇角微扬:孔雀胆,可不是你们该碰的东西。

沈砚不动声色地向前一步,恰好挡在苏凝身前:鬼面教在长安肆意投毒,莫非以为玄镜司会坐视不管?

凌素素轻笑,足尖微转,罗袜上的金线随着她的动作泛起涟漪:沈大人误会了。这毒,本就不是冲着长安百姓来的。她目光忽转凌厉,我们要的,是三个月前被带入长安的那件东西。

话音未落,她身形忽动,直取苏凝手中的玉盒。陈默长剑疾刺,却只划破一道残影——凌素素的步法诡异莫测,竟在方寸之间连续变换了七个方位,罗袜掠过地面,当真可谓步蘅流芳,罗袜生尘。

苏凝急退数步,从袖中撒出一把药粉。凌素素身形微滞,面纱下传来一声轻咦:倒是小瞧了这位姑娘。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鸦鸣。凌素素神色微变,足尖轻点,身形已如一片白云般向后飘去:今日暂且别过。不过提醒诸位,三日内若找不到我们要的东西,下一枚孔雀胆,可就不会出现在屋顶上了。

她话音还在空中回荡,人已消失在茫茫雪夜之中,只余地上几不可察的足印,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异香。

秦玉瑶快步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消失的白点,脸色愈发苍白:凌波微步重现江湖,看来西域的局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沈砚俯身拾起凌素素遗落的一枚金铃,铃铛在掌心泛着冷光。他望向窗外愈加密集的雪花,沉声道:传令下去,全城搜查三个月前从西域带入长安的所有物品。另外...

他转头看向苏凝手中的玉盒:查清楚这孔雀胆到底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

夜色深沉,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所有的秘密都掩盖在这皑皑白雪之下。然而每个人都明白,这场风波,才刚刚开始。就在沈砚话音落下的刹那,破空声骤起!

三枚幽蓝色的毒镖呈品字形从窗外射入,直取沈砚后心。那毒镖造型奇特,镖身上镂刻着鬼面图腾,在烛光下泛着不祥的蓝光。

小心!

陈默反应极快,长剑一抖便要格挡。然而有一道身影比他更快——

只见苏凝罗袖轻扬,三根银针已脱手而出,精准地击中飞来的毒镖。叮叮叮三声轻响,毒镖应声偏转,深深钉入一旁的梁柱。被毒镖击中的地方立刻泛起紫黑色的泡沫,木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朽。

镖上有剧毒!秦玉瑶惊呼,下意识地后退半步。

沈砚却站在原地纹丝未动,目光依然凝视着窗外。就在方才毒镖射入的瞬间,他清楚地看到对面屋顶上一闪而过的黑影。

不止一个人。沈砚沉声道,凌素素方才离去,不过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

陈默已经跃至窗边,然而夜色茫茫,方才发射毒镖的人早已不见踪影。他仔细检查窗棂,在积雪中发现了一个极浅的脚印——比常人的脚印要小上许多,却深陷雪中,显见来人内力深厚。

好厉害的轻功。陈默皱眉,能在玄镜司的重重守卫下来去自如...

苏凝已经走到梁柱前,小心翼翼地用银镊取下其中一枚毒镖。她将镖尖凑近鼻尖轻嗅,脸色骤变:这毒...与青铜瓶中的毒液同出一源,但毒性更烈。

她取出随身的羊皮卷,将毒镖小心包裹:需要立即带回查验。这毒若是通过镖上的血槽扩散,见血封喉不过瞬息之间。

秦玉瑶忽然指向毒镖的尾翼:你们看,这镖尾的造型...

众人凝神细看,这才发现毒镖的尾翼并非寻常的羽翼形状,而是雕刻成细密的齿轮状,每一片上都刻着细小的符文。

这是西域机关术。秦玉瑶声音微颤,鬼面教中,竟有人精通此道?

沈砚缓步走到窗前,望着长安城的万家灯火。雪花依旧纷飞,但此刻的宁静之下,却暗藏着无数杀机。

传我命令。沈砚的声音在雪夜中格外清晰,即日起,玄镜司全员戒备。另请工部派人协助,彻查长安城内所有可能与西域机关术有关的线索。

他转身看向那三枚深深嵌入梁柱的毒镖,眼神锐利如刀:

看来鬼面教在长安的布局,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远。

夜色渐深,玄镜司内却灯火通明。

苏凝将毒镖置于特制的琉璃盏中,只见镖身幽蓝的色泽在烛光下竟开始变幻,隐隐浮现出细密的纹理。她取出一根银针,轻轻触碰镖尖,银针瞬间蒙上一层灰翳。

“此毒名为千机变。”苏凝的声音在寂静的室内格外清晰,“是用七种西域奇毒反复淬炼而成,遇血则变,中者无救。”

沈砚负手立于窗前,望着窗外飘落的雪花:“可能追查来源?”

“难。”苏凝摇头,“这毒需以特殊手法淬炼,非寻常毒师可为。不过...”她忽然顿了顿,将琉璃盏举起细看,“这镖尾的机关,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名玄镜司侍卫匆匆而入,手中捧着一卷羊皮纸。

“大人,在西市胡商遗留的货物中发现了这个。”

沈砚展开羊皮纸,上面用朱砂绘制着一幅奇特的地图,标注着长安城内的几处地点,其中一处赫然就是他们此刻所在的玄镜司。地图边缘,画着一个狰狞的鬼面图腾,与毒镖上的图案如出一辙。

秦玉瑶凑近细看,忽然倒吸一口凉气:“这地图所用的颜料...是西域特制的血朱砂,遇热则显。”

她取过一盏烛台,在羊皮纸下方缓缓移动。随着温度升高,地图上逐渐显现出更多细节——数条蜿蜒的线条从西市延伸而出,如同蛛网般遍布长安。

“看来,我们发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陈默沉声道。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鸦鸣。沈砚猛地推开窗,只见漫天飞雪中,无数黑影正从四面八方涌来,将玄镜司团团围住。

那些黑影皆是一身黑衣,面上戴着狰狞的鬼面具,在雪夜中如同索命的幽魂。为首一人缓缓抬起手,露出一枚幽蓝色的毒镖。

“交出圣物,否则...”他的声音嘶哑难听,“今夜,玄镜司将片瓦不留。”

沈砚目光冷峻,缓缓抽出腰间长剑。剑身在烛光下泛着寒光,与窗外纷飞的雪花交相辉映。

“那就要看诸位,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沈砚话音未落,窗外异变陡生。

那些黑衣人同时扬手,无数幽蓝毒镖如暴雨般射向玄镜司。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空中忽然飘起片片粉白的花瓣,在漫天飞雪中显得格外诡异。

“三月桃花,怎会在此刻盛开?”秦玉瑶失声惊呼。

只见那些花瓣看似轻柔,却在触及毒镖的瞬间发出金石相击之声。每一片花瓣都精准地击落一枚毒镖,幽蓝的镖身与粉嫩的花瓣相撞,竟迸发出点点火星。

苏凝瞳孔微缩:“这不是真花,是暗器!”

随着她的话音,一道窈窕身影自远处屋檐飘然而至。来人一袭粉白衣裙,裙摆绣着繁复的桃枝纹样,面上罩着轻纱,只露出一双含情美目。她足尖轻点,所过之处花瓣纷扬,当真应了那句“落花时节又逢君”。

“凌波一脉,花间使——桃夭。”女子声音柔媚,手中却毫不留情地挥出一把花瓣,将逼近窗口的几个黑衣人击退。

沈砚眸光一闪:“凌波一脉也要插手此事?”

桃夭轻笑,袖中飞出的花瓣在空中组成一个奇特的图案:“凌素素那个叛徒,偷走我派至宝投靠鬼面教,今日特来清理门户。”

她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凌素素的冷笑:“师姐还是这般爱说笑。”但见白衣翩跹,凌素素去而复返,罗袜上的金线在夜色中格外醒目。

两人一在屋顶,一在庭院,目光交汇间杀气四溢。

就在这时,异香袭来。桃夭挥出的花瓣忽然变了颜色,从粉白转为暗紫,所过之处连积雪都开始消融。

“不好,花瓣上有毒!”苏凝急呼,迅速取出解毒丹分给众人。

凌素素娇笑:“师姐的落花劫果然名不虚传,可惜...”她足尖轻点,身形如烟般散开,竟在片片毒花瓣中穿梭自如,“师妹我早已不是当年那个任你欺负的小丫头了。”

桃夭面色不变,袖中又飞出数十片花瓣,这些花瓣在空中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铃声。凌素素听到这铃声,身形明显一滞。

“摄魂铃?!”凌素素惊呼,“你竟将铃铛藏于花瓣之中...”

趁她分神之际,桃夭已飘至窗前,目光扫过苏凝手中的玉盒:“这枚孔雀胆本就是凌波一脉的圣物,三年前被鬼面教盗走。今日物归原主,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沈砚持剑而立,声音冷峻:“孔雀胆事关长安百姓安危,恕难从命。”

桃夭美目流转,忽然轻笑:“既然如此...”她袖中飞出一枚特制的花瓣,直射向梁柱上那几枚毒镖。

花瓣与毒镖相撞的瞬间,异香大作。众人只觉眼前一花,再定睛看时,桃夭与凌素素竟同时消失在漫天飞雪与飘落的花瓣之中。

陈默快步检查窗外,只在地上发现几片渐渐被积雪覆盖的花瓣,以及凌素素罗袜上掉落的一枚金铃。

“凌波一脉的内斗,似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苏凝拾起那枚金铃,铃铛在她掌心泛着诡异的光泽。

沈砚望着窗外愈加密集的雪花,沉声道:“传令,全城搜查所有与凌波一脉有关的线索。这场落花时节的戏码,才刚刚开始。”

远处,隐约传来女子的轻笑,随着风雪飘散在长安的夜空中。

雪夜更深,玄镜司内烛火摇曳,映着众人凝重的面容。

苏凝将桃夭遗落的花瓣与凌素素的金铃并排置于案上,指尖轻触那片仍带着异香的花瓣,神色渐凝:“这花瓣上的毒...与先前毒镖上的‘千机变’系出同源,但其中多了几味罕见的引子。”

她取过银质小刀,小心地刮下少许花瓣上的粉末,投入琉璃盏中的清水。清水瞬间泛起诡谲的虹彩,细看之下竟有微小的颗粒在其中游动。

“是蛊。”秦玉瑶倒吸一口凉气,“西域噬心蛊,以特殊香料培育,能通过花香催发。”

沈砚目光微沉:“凌波一脉竟也用蛊?”

“未必是凌波一脉本意。”陈默从窗外归来,手中捧着几片沾雪的花瓣,“我在院墙外发现了打斗痕迹,还有这个——”他展开掌心,露出一枚刻着鬼面的铜牌。

铜牌背面,精细地刻着一幅微缩的机关图,其中某个构造与毒镖尾翼的齿轮惊人地相似。

“看来鬼面教中确有精通机关的高手。”苏凝细细端详铜牌,“而且此人造诣极深,能将机关与毒术、蛊术完美结合。”

正当众人沉思之际,窗外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乐声,似笛非笛,似箫非箫,在寂静的雪夜里飘荡。那乐声忽远忽近,带着某种古老的韵律,听得人心神荡漾。

“是摄魂曲!”秦玉瑶急声道,“快封闭听觉!”

然而为时已晚,门外把守的玄镜司侍卫眼神已然涣散,手中的兵器“铛啷”落地。更可怕的是,案上那枚金铃开始自行震动,发出与乐声相和的清音。

苏凝迅速取出银针封住耳后穴位,同时将一把药粉撒向空中。药粉与乐声相触,竟在空中迸发出细小的火花。

“乐声中有蛊!”她厉声警告,“这摄魂曲是以音波催动方才花瓣上的噬心蛊!”

沈砚长剑出鞘,剑风扫过之处,雪花倒卷,竟暂时阻断了乐声的传播。陈默趁机跃出窗外,循着乐声来源追去。

片刻之后,乐声戛然而止。陈默带回一个昏迷的乐师,那人手中还握着一支造型奇特的骨笛。

“是西域幻音坊的人。”陈默面色凝重,“看来鬼面教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

苏凝检查骨笛,在笛孔深处发现了残留的蛊虫痕迹:“他们以音律操控蛊虫,再借蛊虫激发毒素...这等手段,实在骇人听闻。”

就在这时,案上的金铃突然炸裂,从中滚出一枚小小的玉简。玉简上以朱砂写着一行小字:

“三日后,落花时节,朱雀桥头,以圣物换解药。”

沈砚拾起玉简,指尖抚过那行朱砂小字,眼神渐冷:“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孔雀胆。”

窗外,雪渐渐停了。一轮冷月从云层中露出,将清辉洒向长安城的万千屋宇。而在某处高楼的飞檐上,一道粉色身影悄然独立,望着玄镜司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好戏,才刚刚开始。”

第二章 府中暗忧

暮色渐沉,陈府朱红大门在陈默身后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将玄镜司所得消息尽数告知钱庆娘,这位向来从容的当家主母闻言,执茶盏的手微微一滞,盏中清茶泛起细密涟漪。

传令下去,钱庆娘声音依旧平稳,目光却已锐利如刀,府中各处加派双倍守卫,夜间巡逻改为三班轮值。所有进出之人,皆需持对牌并经三重查验。

夜色渐浓,陈府内外灯火通明,护卫们执着火把在廊庑间穿梭,铠甲相击之声不绝于耳。

偏院海棠树下,次女雨薇正与幼妹追逐嬉戏。忽然,她停下脚步,弯腰从枯草丛中拾起一物——那是个绛紫色香囊,以金线绣着狰狞鬼面,在月光下泛着诡异光泽。

好精致的香囊...雨薇好奇地扯开系带,正要细看,却见黑色粉末簌簌落下。恰在此时,一阵夜风拂过,粉末随风飘散。

薇儿!苏婉的惊呼声从廊下传来。她疾步上前,一把将雨薇拉到身后,手中银针已探入香囊。针尖瞬间蒙上灰翳,针身浮现出蛛网般的黑纹。

是噬魂散!苏婉脸色煞白,快闭气!

整个偏院顿时乱作一团。闻讯赶来的陈默见状,眸中怒火骤燃:封锁全院!所有人不得随意走动!

柳轻眉早已带着护卫将偏院围得水泄不通。她俯身查看地面痕迹,指尖掠过泥土上几不可察的脚印:来人轻功极佳,应是翻墙而入。

月光下,她如鬼魅般掠向院墙,袖中淬毒银针在夜色中划出数道寒光。墙外传来两声闷哼,随即是重物倒地之声。然而为首那道黑影却如大鹏展翅,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重重屋宇之间。

属下无能。柳轻眉跪地请罪,擒获二人,皆已服毒自尽。

正堂内,钱庆娘将三个女儿紧紧护在身后。雨薇依偎在母亲怀中,小脸苍白:娘亲,那香囊...

莫怕。钱庆娘轻抚女儿发顶,目光却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这些人目标明确,竟能将手伸进陈府...

年仅十四的陈景瑜忽然上前一步,少年稚嫩的面容上带着与年龄不符的坚毅:父亲,母亲,孩儿愿日夜守在府中,护母亲与妹妹们周全。

陈默凝视着长子,见他虽身形单薄,脊背却挺得笔直。良久,他重重拍了拍儿子肩膀:好!这才是我陈家的儿郎。

夜风穿过回廊,带来远处更鼓声声。府中烛火通明,映照着每个人脸上凝重之色。墙角那株老梅在夜色中舒展枝桠,暗香浮动间,仿佛也带着几分肃杀。

第三章 毒蛇猛兽突至

就在陈景瑜话音落下的刹那,庭院中突然传来护卫凄厉的惨叫。众人骇然望去,但见数十条色彩斑斓的毒蛇不知从何处涌出,在月光下吐着猩红的信子,已有数名护卫被咬伤倒地。

保护夫人小姐!陈默厉声喝道,长剑已然出鞘。

柳轻眉身形如电,袖中银针连连射出,精准地钉住数条毒蛇的七寸。然而蛇群仿佛无穷无尽,更可怕的是,墙头忽然跃入三只通体漆黑的豹子,它们眼中泛着诡异的红光,利爪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是西域鬼面豹!苏婉惊呼,它们爪上有毒!

钱庆娘当机立断,将三个女儿护在身后退入正堂。陈景瑜虽年纪尚轻,却已拔剑挡在母亲和妹妹们身前,剑尖微微颤抖却坚定不移。

蛇群怕雄黄!苏婉急声提醒,迅速从药囊中取出药粉撒向四周。蛇群果然稍稍后退,但仍在外围虎视眈眈。

那三只鬼面豹却异常凶猛,普通刀剑难伤分毫。陈默与柳轻眉并肩而战,剑光与银针交织,却只能勉强挡住猛兽的攻势。

它们被人操控了!陈默注意到豹子颈间若隐若现的金铃,击碎铃铛!

就在这时,一条金环蛇悄无声息地从梁上垂下,直扑雨薇面门。陈景瑜眼疾手快,一剑将毒蛇斩为两段,蛇血溅在他衣袖上,竟腐蚀出几个小洞。

薇儿没事吧?钱庆娘将小女儿紧紧搂在怀中,声音却依然镇定。

突然,远处传来一阵诡异的笛声。蛇群与豹子闻声愈发狂躁,攻击也更加凌厉。柳轻眉趁机甩出三枚银针,精准地击碎了一只豹子颈间的金铃。那豹子顿时茫然四顾,攻势明显迟缓。

有效!陈默精神一振,轻眉,你负责铃铛!

笛声忽然转急,剩余的两只豹子竟同时扑向正堂。陈景瑜咬牙迎上,剑法虽显稚嫩,却精准地护住了门户。千钧一发之际,陈默飞身而至,剑光如匹练般划过,两只豹子应声倒地。

笛声戛然而止。蛇群如潮水般退去,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留下满地狼藉和中毒倒地的护卫。

苏婉急忙上前救治伤者,脸色愈发凝重:这蛇毒凶猛,需要特制解药。

柳轻眉在院墙处发现一个香囊,与先前雨薇捡到的如出一辙。她拾起香囊,眸中寒光闪烁:他们就在附近。

夜色深沉,陈府内外重归寂静,但每个人都明白,这场袭击不过是个开始。远方的黑暗中,似乎有一双眼睛,正冷冷地注视着府中的一举一动。

第四章 宫中来使

府中惊魂未定,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管家匆匆来报,声音带着几分惶惑:老爷,宫中来使,已到府门外了。

陈默眉头紧锁,与钱庆娘交换了一个凝重的眼神。这深更半夜,宫中突然来人,绝非寻常。

开门迎旨。陈默沉声吩咐,整了整染血的衣袍。

大门开启,但见一队禁军举着宫灯肃立两旁,当中一位身着绛紫色宦官服色的老太监缓步而入。他面白无须,眉眼间透着久居宫中的威严,手中捧着一卷明黄绸缎的圣旨。

陈将军接旨——老太监声音尖细却字字清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陈默领着全家跪地接旨。那太监目光扫过院中尚未收拾的狼藉,看见中毒倒地的护卫和死去的豹子时,眼神微动,却未发一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老太监展开圣旨,朗声宣读,闻西域邪教作乱长安,荼毒百姓,朕心甚忧。特命玄镜司指挥使陈默全权查办此案,必要时可调动京畿卫戍相助。另赐宫中秘制解毒圣药三瓶,望卿早日肃清妖邪,还长安太平。钦此——

臣领旨,谢陛下隆恩。陈默双手接过圣旨,只觉得这卷绸缎重若千钧。

那老太监上前一步,压低声音道:陈将军,陛下还有口谕。他目光似有深意地扫过陈府内院,此事关乎西域使节,望卿谨慎处置,切莫...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人。

陈默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臣明白,有劳高公公传旨。

这位名唤高德忠的老太监微微颔首,示意随行小太监将三个白玉药瓶呈上。苏婉上前接过,轻轻嗅了嗅,对陈默点了点头——确是宫中秘药。

夜已深,咱家不便久留。高德忠拱手告辞,临行前又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默一眼,陈将军,保重。

目送宫使离去,陈府大门再次紧闭。钱庆娘轻声道:陛下此时下旨,是恩宠,也是警示。

陈默展开圣旨又细看一遍,指尖抚过上面的金龙纹样:鬼面教之事,竟连深宫中都惊动了。他转向苏婉,宫中秘药可能解此毒?

苏婉正在查验药瓶,闻言抬头:药性相克,只能暂缓毒性。要彻底解毒,还需找到鬼面教的独门解药。

柳轻眉从暗处现身,低声道:高公公离去时,在门外停留片刻,似乎...在等人。

陈景瑜忽然插话:父亲,方才那公公的随从中,有一人腰间的香囊,与二妹捡到的很是相似。

此言一出,满堂皆静。夜风穿过庭院,吹得烛火摇曳不定,映得每个人脸上的阴影都深了几分。

陈默缓缓卷起圣旨,目光如刀:看来这长安城里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

教坊惊鸿

圣旨的余音尚未散去,府门外竟又传来一阵细碎脚步声。管家匆匆来报时,面色颇为古怪:老爷,教坊司奉旨遣来二十四名乐舞姬,说是...为抚慰府中受惊的女眷。

陈默眉头深锁,与钱庆娘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这接二连三的,来得太过蹊跷。

片刻后,但见一群身着彩衣的女子翩然而入,宛若一道流动的霞光铺满庭院。为首的女官年约三十,姿容端庄,屈膝行礼时裙裾纹丝不动:

奴婢拂云,奉旨领教坊司二十三位姐妹前来侍奉。她声音清越如磬,这些姐妹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精擅音律舞技,或可为夫人小姐们解忧。

随着她侧身让开,身后众女子依次上前见礼。每个女子都似经过精心编排般,行礼的姿态、步调的轻重,甚至抬眼的角度都恰到好处:

流月、惊鸿、凝香、素影...一个个清雅脱俗的名字随着行礼的动作流淌而出。这些女子虽穿着统一的教坊司服饰,细看却各具风姿——有的眉间点着西域花钿,有的纤腰系着银铃绦带,还有的指尖染着淡淡的凤仙花汁。

钱庆娘目光扫过众人,忽然在其中一个女子腰间顿了顿——那系着五彩丝绦的银铃,与昨夜凌素素遗落的金铃形制极为相似。

苏婉悄悄靠近陈默低语:她们身上的熏香...与那毒花瓣上的香气同源。

柳轻眉不知何时已隐在廊柱后,袖中银针蓄势待发。她注意到这些女子行礼时,裙摆扬起的弧度都带着习武之人才有的力道。

陈景瑜站在母亲身侧,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着那个名叫的女子。她约莫二八年华,眉眼间却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行礼时指尖在袖中微动,似在掐算着什么。

既然是陛下恩典,便请各位在西厢住下。钱庆娘语气温和,眼神却锐利如刀,拂云姑娘,就劳你安排姐妹们的起居。

奴婢遵命。拂云躬身领命,抬眸时眼波流转,恰与墙角柳轻眉的目光一触即分。

当夜,西厢阁中隐隐传来琵琶声。苏婉循声而去,在月洞门外听见两个女子低语:

...三日后朱雀桥...

...圣物必须到手...

忽然琴音戛然而止,阁窗吱呀开启,惊鸿执灯而立,浅笑盈盈:可是苏姑娘?夜深露重,要进来饮杯热茶么?

檐角风灯摇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宛若一张缓缓展开的网。

深宫魇影

长安城的另一端,大明宫在夜色中巍峨矗立,飞檐下的铜铃在寒风中发出零丁脆响。紫宸殿内,李治斜倚在龙榻上,指尖死死抵着太阳穴,额间渗出细密的冷汗。

陛下...内侍高德忠小心翼翼地奉上一碗汤药,太医署刚煎好的安神汤。

李治猛地挥手打翻药碗,瓷片四溅:废物!都是废物!他双目赤红,声音因剧痛而嘶哑,这头痛...不是寻常病症...

烛火摇曳间,屏风后转出一位身着道袍的女子。她以轻纱覆面,只露出一双洞悉世事的眼眸:陛下这是中了魇术。

高德忠神色骤变,正要呵斥,却被李治抬手制止:说下去。

西域有种秘术,可借器物为媒,伤人于千里之外。女子指尖拈起一片打碎的瓷片,陛下近日可收过什么特别的贡品?

李治瞳孔微缩。三日前西域使节进贡的那尊玉雕孔雀,此刻正在偏殿散发着幽幽青光。他强忍头痛传令:把...把那孔雀抬来!

当内侍们抬着玉孔雀进入殿内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玉雕内部不知何时布满了血丝般的纹路,雀眼处正滴滴渗出黑色液体。

果然是孔雀啼血道衣女子迅速撒出符纸,纸片在触及玉雕的瞬间自燃,此物需以活人精血滋养,陛下每在殿中批阅奏折,便被其吸取精气。

突然,殿外传来阵阵琵琶声。那曲调缠绵悱恻,却让李治头痛欲裂:教坊司...今夜是谁当值?

高德忠尚未回话,一道倩影已翩然入殿。正是日间在陈府献艺的惊鸿,她怀抱琵琶,指尖在弦上轻拢慢捻:

奴婢奉贵妃之命,特来为陛下解忧。

道衣女子厉声喝道:止步!你袖中藏了什么?

惊鸿嫣然一笑,袖中突然甩出三枚毒镖,直取龙榻!高德忠奋身扑挡,肩头顿时涌出黑血。殿外顿时喊杀震天,显然叛党已潜入宫禁。

护驾!羽林卫的呼喝声与兵刃相交声响彻夜空。

李治在混乱中凝视着那尊邪异的玉孔雀,忽然想起半月前批阅过的那份奏折——陈默密报鬼面教潜入长安的文书。他咬牙撑起身子,扯下腰间玉佩掷给道衣女子:

传朕密旨...命陈默...彻查教坊司...

话未说完,又一阵剧痛袭来,玉孔雀眼中的黑血滴得更急了。惊鸿在羽林卫的包围中轻笑,琵琶弦断的铮鸣声里,她化作一道青烟消失无踪。

只有那尊玉孔雀仍在静静流泪,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献祭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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