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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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星星点灯,照的是路不是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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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是第二簇,第三簇。

几十个藏在柴堆深处的火媒子被连锁引燃,火借风势,风助火威,不过眨眼工夫,整个玉门关西侧的校场就变成了一片火海。

烈焰舔舐着夜空,把厚重的云层都烧成了滚烫的铁红色。

“咚!咚咚!哗啦——”

墨鸢做的那些“响鼓傀儡”被大火吞没,竹子骨架在高温下接连爆裂,蒙着的兽皮发出沉闷又杂乱的巨响。

里面的热气驱动着乱七八糟的轮子胡乱冲撞,听起来真就像几百上千人在火场里嘶喊、奔逃,房倒屋塌,乱成了一锅粥。

这动静,比我预想的还要大,也更逼真。

我站在城楼上,都能感觉到脚下的砖石在微微震颤。

远处,那八百骑兵的骚动更加明显了。

他们停下了,像一群嗅到血腥味的狼,既兴奋又犹豫。

他们肯定在想,城里真的乱了,那个姓姜的女人,还有她那个什么破书院,这下全完了。

这把火,烧的不是木头,是他们心里最后那点耐心。

“咻——啪!”

又一朵红色的烟花在校场上空炸开。

这是李承泽发出的信号,他的人已经全部就位。

时机到了。

我从袖子里摸出那枚小小的铜铃,轻轻晃了一下。

“叮铃。”

清脆的铃声穿透了火场的喧嚣和远处的风声。

埋伏在关外东侧沙丘后的黑衣骑兵动了。

他们是轲生从信风使里挑出来的精锐,马蹄裹着厚布,人人蒙面,像一群沉默的影子,悄无声息地从侧翼绕了过去,直接断了叛军的退路。

我又晃了一下铃铛。

西侧的另一支骑兵也动了。

他们的任务更简单,就是驱赶,像赶羊一样,用无声的压迫感,把这八百骑兵往东南方向那片看似平坦的洼地里逼。

叛军的头领显然发现了不对劲。

来路被断,两侧又出现了鬼魅般的黑影,他们慌了。

可身后的火光和鼓噪声催得他们六神无主,只能硬着头皮,朝着唯一看起来没有威胁的东南方向加速冲锋。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那片洼地,是墨鸢带着几十个民夫挖了整整两天,才布置好的连环陷阱。

最前面的重甲骑兵一头冲进洼地,战马凄厉地长嘶一声,前蹄瞬间踩空,整匹马连带着一身重甲的骑士,直挺挺地栽进了铺着枯草的陷马坑里。

一个,两个,十个……

后面的骑兵根本来不及勒马,下饺子一样纷纷落坑。

人喊马嘶,兵器碰撞,乱成一团。

“咻——啪啪啪!白!”

墨鸢点燃了最后的信号焰火,三红一白。

这是给阳关驻军的信号。

洼地四周,原本漆黑一片的沙地里,突然亮起了无数火把。

李承泽带着他的五百戍卒从挖好的沙坑里钻了出来,长矛如林,黑洞洞的弓弩对准了坑里动弹不得的叛军。

前后不过一炷香的工夫,战斗就结束了。

或者说,这根本算不上一场战斗。

八百叛军,连我们的边都没摸到,就成了瓮中之鳖。

兵器扔了一地,一个个跪在坑里,被火光映照的脸上,全是惊恐和茫然。

天还没亮,赵高派来的那个年轻文书——我后来才知道他叫苏破愚——就带着人把战果清点完毕。

八百俘虏的名册,连同那封截获的、来自陇西都尉的密信原件,被送上了前往咸阳的最快驿马。

我没有急着审问,也没去见那些俘虏。

我甚至没去那片还在冒着黑烟的“废墟”看一眼。

我睡了一觉。

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阳光灿烂,前夜的风雨和杀伐好像从没发生过。

咸阳的诏书在三天后抵达,八百里加急,卷轴上还带着嬴政的私印封泥。

李承泽当着全城军民的面,在郡守府门前展开了诏书。

整个玉门关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诏书的内容,让整座城瞬间沸腾。

嬴政下令,赦免除叛乱首恶之外的所有降卒,将他们编入西域屯田军,戴罪立功。

更重要的,他敕令全国郡县,参照敦煌的模式,择地筹建“巡行学堂”,所需经费,由少府专款拨付,不必经过地方官府之手。

当李承泽念到最后一句时,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赤壤君所陈‘星辰之下,皆可成才’,深合朕心。自今往后,凡入学堂者,无论出身,皆赐陶牌一枚,号曰‘星民’!”

我从李承泽手里接过那份沉甸甸的诏书,指尖能感受到竹简上墨迹未干的余温。

我赢了。

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上,望着下面一张张被风沙吹得粗糙,却因为激动而涨红的脸。

是时候,让这座城,真正地活过来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拆了那片废弃马厩的外墙。

臭气熏天的马厩被彻底清理干净,地面铺上了新土和石板。

我让人在门口立起两根高大的木柱,挂上了一块崭新的牌匾,上面是柳媖写的四个大字——巡行书院。

柱子左边刻着“破迷”,右边刻着“启新”。

几天后,书院举行了第一场公开的授牌仪式。

首批一百名“星民”,就站在这两根柱子下。

他们里面有戍边士卒的孩子,有铁匠木匠的儿子,有被解救出来的奴仆,甚至还有一个柳媖悄悄向我推荐的盲眼老乐师的儿子。

那孩子耳朵特别灵,正在帮墨鸢调试一个更大、更灵敏的“地听瓮”。

我亲自给他们每一个人戴上那枚烧制好的陶牌。

陶牌的正面是星星的图案,背面是独一无二的编号。

我给一个叫阿牛的铁匠儿子戴上陶牌时,他紧张得浑身发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扶正他的牌子,凑到他耳边,很轻地说:“从今天起,你不姓奴,不姓仆。你姓‘星’。”

那孩子的肩膀猛地一抖,抬起头,眼睛里亮得吓人。

仪式结束后,轲生找到了我。

他如今已经是信风使的领队,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被磨砺出来的沉稳。

他建议,应该立刻从这一百名最优的学员里,选出十个人,组成一支“信风先遣队”,沿着商路向西走。

不用走太远,但必须实地勘测地形,记录下沿途的风土人情,把看见的一切都画下来,写下来,带回来。

我同意了。

但给他们加了一道铁令:“不许带刀枪,只准带三样东西:脖子上的陶牌,足够多的纸和笔,还有红薯种。”

轲生和几个被选中的年轻人都愣了。

一个叫石头的少年忍不住问:“大人,不带兵器,路上遇到强盗怎么办?”

我看着他,也看着所有人。

“你们的脑子,就是最好的兵器。你们要带去的,不是征服者的刀剑,是播种者的脚印。你们走到哪里,就把‘星民’这个词,把红薯怎么种,带到哪里。让那边的人知道,大秦来的,不全是收税的官和杀人的兵。”

临行前一夜,我把轲生单独叫来,给了他一枚特制的铜铃。

跟我袖子里那枚一模一样。

“路上如果遇到危险,或者你们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就摇响它。什么都别想,先保住命,跑回来。”我看着他的眼睛,“听见它响,就像听见我说:别回头。”

轲生握紧了那枚铜铃,重重地点了点头。

墨鸢那边也给了我一个大惊喜。

她利用缴获的那些叛军铠甲残片,结合从匈奴俘虏那学来的皮甲工艺,捣鼓出一种新式轻甲。

她管这叫“星鳞甲”。

用小片的熟铁甲叶,像鱼鳞一样层层叠叠地铆在坚韧的牛皮上。

重量比秦军的制式盔甲轻了一半,但防护力,尤其对箭矢的防护,强了不少。

更绝的是,她在每一片甲胄的内侧,都用钢针刻了一个微小的星图编号,跟星民的陶牌一一对应。

“以后打仗,谁立了功,不用文书在旁边记。只要找到尸体或者伤员,对一下甲片上的编号,就知道他是谁,功劳就算谁的。”墨鸢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闪着光。

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这东西的意义太大了。

我当即拍板,让她立刻组建一个“工科营”,专门研究农具、兵器、水利器械。

并且允许她直接从星民里招人当学徒,经费也由我从郡府直拨。

这是第一个脱离了官僚体系,直接归我管的技术部门。

日子似乎一天天好起来了。

然而,就在我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的时候,柳媖在一个深夜,敲响了我的房门。

她脸色惨白,手里的烛台都在抖。

“大人……”她一开口,声音都是飘的,“出事了。”

她手里捧着一卷竹简,是之前赵高留下的、他此行记录的副本。

柳媖负责整理归档。

她告诉我,在整理到最后一卷时,发现竹简的捆绳里,夹着一片揉成一团的碎纸。

要不是她心细,差点就当成废料扔了。

她展开那片碎纸,上面是宗正寺卿嬴腾和一个叫夏无且的内廷侍医的密信残片。

字迹很潦草,像是匆忙写就。

“……咳疾加重,药中有变……”

短短几个字,像一道冰冷的闪电,瞬间劈进我的脑子里。

嬴政病了?药里有问题?

我一把抢过那张纸片,浑身的血都凉了。

“这东西,还有谁看见了?”我死死盯着柳媖。

“没……没有,就我一个。”她吓得快哭了。

“封锁消息!”我立刻下了死命令,声音冷得像冰,“从现在起,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对任何人,一个字都不许提!”

我把李承泽和墨鸢秘密叫来。

当他们看到那张纸片时,反应比我好不了多少。

李承泽当场就要拔刀:“大人!我这就带一队信风使,奔袭咸阳!把那个狗屁侍医抓起来!”

“抓?然后呢?”我反问他,“然后被人当成挟功自重、意图干政的乱臣贼子,连同我们所有人,一起砍了脑袋?”

我太清楚宫里的那些门道了。

这件事,没有确凿的证据,就凭这一张来路不明的破纸,捅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可要是不管,万一嬴政真的出事……

我来回踱着步,脑子里乱成一团。

不行,必须冷静。

我逼着自己坐下来,盯着烛火,想了很久很久。

忽然,我想起了赵高临走前说的话。

嬴政在看《山海经》,在问西域外面的世界。

他想看得更远。

有了。

我猛地站起身,走到案几前,铺开一卷新的竹简。

我提起笔,写了一封看起来再寻常不过的奏折。

奏折里,我详细地汇报了“星民计划”的进展,轲生带队西行的事,还有墨鸢的“星鳞甲”。

我把这些东西写得天花乱坠,写得前景无限。

但在奏折的最后,落款的旁边,我用极细的笔锋,添了一行小字,字迹模仿一种只有我和嬴政才知道的暗码。

那是我当年献寰宇图时,在地图一角画下的标记。

“长安有雾,宜清肺。”

这封信,由一名最可靠的信风使,混在日常的政务文书中,以普通的速度送往咸阳。

直达御前。

接下来的七天,我过得度日如年。

每天照常处理公务,巡视书院,可一到晚上,就翻来覆去睡不着。

直到第七天黄昏,一匹快马冲进了郡守府。

信使是嬴政的亲卫,风尘仆仆,他只带来了一个小小的黑漆木匣。

我屏退左右,打开了木匣。

里面没有圣旨,没有金银,只有两枚干瘪得不成样子的红薯。

红薯底下,压着一张字条。

是嬴政的笔迹,狂放不羁。

“雾散,星明。”

我拿起那张字条,又看到字条背面还有一行小字。

“朕尝之,甘如初见。”

那一瞬间,所有的担忧、恐惧、算计,都化成了奔涌而出的热流。

我捧着那个小木匣,靠着墙壁缓缓滑坐在地,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他懂了。

他信了。

当晚,我登上刚刚建好的书院钟楼,亲手点燃了这里的第一盏“星灯”。

灯是用琉璃罩着的,里面是新榨的菜籽油,火苗亮而不燥。

灯罩外面,包着一层镂空的铜片,上面刻着北斗七星的图案。

灯光透过铜片,在钟楼的白墙上投射出一片璀璨的星河。

楼下,闻讯而来的学子们仰着头,看着墙上流动的光影,发出一阵阵惊叹。

“大人,”一个孩子大声问,“这灯是为谁点的?”

我扶着栏杆,看着下面一张张年轻的脸,声音被夜风吹得很远。

“你们问我,这灯为谁而亮?”

“我说,为所有不敢做梦的人。”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

“因为有一天,整个天下,都会看见——星星点灯,照的是路,不是坟。”

我将那两枚干瘪的红薯,用一块干净的麻布包好,郑重地放在了书院讲堂最中央的案几上。

整整三天,我没对任何人解释它的来历。

它就那么静静地待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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