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德拉科早已巧妙地将乌姆里奇那恶毒的、会刻下疤痕的惩罚羽毛笔替换成了无害的普通羽毛笔,但总有一些不够谨慎的d.A.成员,或是其他不小心触怒乌姆里奇的学生,未能及时得知这一“秘密”,或者傻到在受罚时没有隐藏起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背。
乌姆里奇很快发现了异常——她的“教育”似乎失去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这让她粉红色的、膨胀的虚荣心和掌控欲受到了挑衅。
于是,一个更加隐蔽、却同样恶毒的新惩罚方式被“发明”了出来——“忏悔之铃”。
那是一个小巧玲珑、看起来甚至有些精致的银铃,铃铛表面雕刻着扭曲的藤蔓花纹。
受罚者被要求持续摇动这个铃铛,铃声并非作用于肉体,而是直接震荡灵魂和魔力核心。
它会放大受罚者内心的“悔恨”与“恐惧”,当然,在乌姆里奇的界定下,任何违背她意志的情绪都可被归为此类。
然后,那铃铛会将这些情绪转化为一种如同无数细针持续刺扎神经的尖锐痛苦,同时会在受罚者的魔力回路和肉体上留下短暂的、如同灼烧般的“印记”。
虽然不会留下永久物理疤痕,但那种源自魔力本源的刺痛和随之而来的短暂魔力滞涩感,足以让任何小巫师感到恐惧和虚弱。
乌姆里奇得意地宣称,这是为了“净化”他们“错误”的思想。
这新惩罚的第一次大规模亮相,就是在d.A.成员名单泄露后的大型惩罚现场。
除了极少数背景特殊或她暂时不敢动的人,乌姆里奇将她所知的名单上的成员都召集到了她那间粉红色的、令人窒息的黑魔法防御课教室。
尽管哈利的名字幸运地不在玛丽埃塔提供的名单上,但乌姆里奇岂会放过他。
她强行以“主使者”和“精神领袖”的罪名,将哈利、赫敏、罗恩也一并揪了过来,一同“感受”这忏悔之铃的“净化”。
那一次,教室里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清脆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铃声,以及小巫师们压抑不住的、因灵魂刺痛而发出的细微抽气和呜咽。
每个人的脸色都苍白如纸,眼神涣散,结束后需要互相搀扶才能勉强离开。
好在,或许是刚刚坐上校长宝座的乌姆里奇心情尚可,亦或是为了维持她“公正”的假象,这样大规模的集体惩罚仅此一次。
但针对哈利的单独“关照”从未停止。
作为乌姆里奇的眼中钉、肉中刺,她总能找到各种借口。一个眼神,一句无心之言,甚至只是“疑似”违反了某条教育令,就可以将哈利叫到办公室,享受忏悔之铃的“特别辅导”。
幸运的是,在乌姆里奇看来,德拉科已是她最得力、最“忠诚”的手下。
因此,大部分哈利受罚的时候,都是德拉科“奉命”在一边“监督”。
而这个时候,德拉科总会利用乌姆里奇转身或不注意的间隙,用无声咒和精准的魔力干扰,巧妙地削弱忏悔之铃的效果,或者干脆用一个提前施了混淆咒的假铃铛进行替换。
哈利需要做的,只是配合地演出痛苦的模样。
这种在敌人眼皮底下的“作弊”,惊险中又带着一丝隐秘的甜蜜,让两人一度欲罢不能。
……
今天,难得乌姆里奇似乎暂时放过了他,哈利决定去海格的小屋,寻找一些久违的、不受粉红色恐怖笼罩的安静。
小屋依旧温暖,充满了烤饼干的香气和牙牙热情的喘息。
海格给他倒了一大杯热气腾腾、奶香四溢的奶茶,又塞给他一块硬得能当砖头、但心意满满的岩皮饼。
“唉,现在罗恩和赫敏在一起之后,他们总要有些二人空间。”哈利啃着岩皮饼,对海格抱怨道,语气里却没有多少抱怨,更多的是对朋友幸福的欣慰,以及自己偶尔落单的一点小调侃。
海格发出洪亮的大笑,震得屋顶灰尘簌簌落下。“年轻人嘛!理解,理解!”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大杯奶茶,然后开始絮絮叨叨地讲起他和马克西姆夫人一起去寻找巨人族的经历。
他描述着马克西姆夫人是多么的“仪态万方”、“高贵美丽”,是如何在巨人面前也毫不逊色,那双大眼睛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爱慕和柔情。
在他充满爱意的、有时略显笨拙的描述中,哈利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德拉科。
想起他灰蓝色眼眸中的狡黠,想起他铂金色发丝在阳光下闪耀的样子,想起他别扭的关心和藏在刻薄话语下的温柔。
一股暖流悄然划过心间,但他没有分享出口,只是微笑着聆听。
海格是个大嘴巴,他和德拉科的关系,现在还不到公开的时候。
温馨的时光流逝得飞快,不知不觉,窗外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
海格看了看逐渐沉落的夕阳,担心地催促哈利:“快回去吧,哈利!天快黑了,可别赶不上宵禁,让那个老……让乌姆里奇抓到你的把柄!”
哈利告别了海格,抱着被岩皮饼撑得有些发胀的肚子,朝着城堡地窖的方向走去。
城堡里华灯初上,走廊墙壁上的火炬投下昏黄而温暖的光晕,试图驱散石墙本身的冰冷。
就在他路过城堡中庭附近一条僻静的长廊时,一阵轻声的交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见乔治和弗雷德正蹲在地上,围着一个低年级的格兰芬多男生。那男孩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手背不自然地蜷缩着。
“没事的,迈克尔,已经没那么疼了,对吧?”弗雷德的声音是罕见的温和,他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瞧,我们这儿还有点儿滋滋蜜蜂糖,吃了心情会好点。”乔治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糖果,塞进男孩手里。
“下次你来我们这儿买东西,我们给你打一折!说到做到!”弗雷德试图用他们最擅长的方式逗他开心。
哈利心中一沉,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快步走近,轻声问道:“怎么了?”
那个叫迈克尔的男孩抬起头,看到哈利,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和委屈,迅速又低下了头。
弗雷德叹了口气,替男孩解释道:“没什么,就是在走廊里跑了两步,被逮到了,‘忏悔’了十分钟。”
哈利的眉头紧紧皱起。他蹲下身,想对迈克尔说些安慰的话,比如“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经历过”之类。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长廊另一头的门洞里,传来了一阵极其做作的、甜腻而冰冷的咳嗽声。
“咳、咳。”
听到这个声音,迈克尔猛地颤抖了一下,像只受惊的幼兽,下意识地往双胞胎身后缩去。
不出所料,乌姆里奇的身影如同一个粉红色的噩梦,出现在那个门洞的阴影里。
门洞外的光线是阴冷的、带着蓝调的暮色,与她身前长廊温暖的昏黄火光形成了刺眼而诡异的对比。
乌姆里奇穿着一身崭新的、过分精致的粉红色长袍,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甜得发腻的假笑,歪着脑袋,用她那双癞蛤蟆般的小眼睛,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眼前的四人。
哈利几乎是本能地向前一步,用身体挡住了身后的迈克尔。
弗雷德和乔治也立刻站起身,一左一右站在哈利身边,三个人的身影如同坚实的壁垒,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狮子完全护在身后。
乌姆里奇对他们这保护性的举动毫不在乎,或者说,她乐于见到这种“反抗”的姿态,这更能满足她掌控和折磨的欲望。
乌姆里奇的目光越过他们,最终牢牢锁定在哈利身上,用她那甜腻的、带着赤裸裸挑衅的语调说道:“我早就和你说过,波特先生。”
乌姆里奇慢悠悠地,仿佛在陈述一个真理,“调皮的孩子……就该受到惩罚。这是为了他们好,为了霍格沃茨的……纪律。”
说完,乌姆里奇甚至没有等待哈利的回应,只是对着他们四人,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混合着得意和警告的假笑,然后转过身,迈着她那令人不适的小碎步,消失在了门洞的阴影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长廊里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迈克尔压抑的、细微的抽泣声。
弗雷德看着乌姆里奇消失的方向,脸上的温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已久的、混合着愤怒和决绝的光芒。
他转过头,对身旁的乔治说道,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说,乔治,我一直觉得,我们的未来……不应该被困在这个只在乎学分成绩、被粉红色癞蛤蟆统治的小世界里。”
乔治的嘴角勾起了一个与弗雷德如出一辙的、带着疯狂和解放意味的笑容,他愉快地回应道:“弗雷德,你和我想的……真是一模一样啊。”
哈利猛地回头看向两兄弟,心中警铃大作,他太了解这对双胞胎了!
“喂喂喂!你们别干些辍学出走的大事啊!”哈利焦急地压低声音,“莫丽阿姨会杀了你们的!而且考试马上就要到了!”
双胞胎同时朝哈利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如同狐狸般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你懂的”和“我们已经决定了”的意味。
他们没有回答,只是同时拍了拍哈利的肩膀,然后弗雷德弯腰对迈克尔轻声说:“快回公共休息室吧,小子,没事了。”
接着,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并肩朝着与哈利相反的方向走去,背影决绝而充满未知的冒险气息。
哈利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拐角,心中充满了不祥的预感,却又隐隐期待着什么。
几天后,霍格沃茨礼堂被临时改造得庄严肃穆,五年级的学生们正深陷o.w.Ls魔法史考试的泥沼。
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羽毛笔划过羊皮纸的沙沙声,以及监考教授偶尔的轻咳。
乌姆里奇坐在讲台旁的高背椅上,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假笑,巡视着她的“领地”,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而与此同时,乔治和弗雷德正在城堡的各处如同幽灵般秘密行动。
他们利用对城堡密道的熟悉,将一大箱经过他们精心改良、威力更强、效果更持久的“韦斯莱嗖嗖—嘭烟火”藏匿在走廊的盔甲里、挂毯后,甚至是一些细小的通风管道和墙壁缝隙中。
两人的动作敏捷而安静,如同最顶尖的特工,正为一场史无前例的告别演出做着最后的准备。
考场内,哈利沉下心,努力将脑海中德拉科夜里抓着他复习的重点转化为试卷上的答案。
他的脑海里还环绕着德拉科威胁他的话。
“如果你敢因为成绩太差让我爸爸找到借口反对我们,波特,我就让你尝尝我新研制的痒痒魔药!”
所以尽管哈利写得手腕发酸,但仍不敢停歇,生怕少了那关键的一两分。
正当他沉浸在妖精叛乱的年代梳理中时——
“轰!!!”
一声沉闷却极具穿透力的爆炸声,猛地从紧闭的礼堂大门外传来。
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如同进攻的号角。
许多学生被惊得猛地一抖,下意识地回头望向大门。
讲台上的乌姆里奇脸上的假笑瞬间冻结,变得铁青,她“腾”地站起来,踩着那双高跟小皮鞋,发出急促的“哒哒”声,快步冲向大门。
乌姆里奇猛地拉开厚重的大门——
一个燃烧着、嘶嘶作响的、旋转着的烟火,如同有生命的精灵,恰好飞到了她的面前。
乌姆里奇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跟着那个烟火转动着她粗短的脖子。
然后,就在那烟火几乎要撞上她鼻尖的瞬间——
“咻——嘭!”
它猛地散发出一阵耀眼的蓝光,以一个刁钻的角度窜进了魔法史考场,在礼堂半空中“嘭”地炸开,化作一团绚丽夺目的蓝色星云,缓缓洒下银色的光屑。
“哇——!” 考场内瞬间爆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惊呼。
乌姆里奇一脸惊怒交加,她猛地回头看向门外,仿佛想用目光杀死捣乱者。
像是在回应她的“期待”——
“再见啦,霍格沃茨的规——矩——!”
“你好啊,亲爱的乌姆里奇——教——授——!”
伴随着两声欢快至极、响彻云霄的宣告,乔治和弗雷德骑着他们的横扫系列扫帚,如同两道旋风,从高高的楼梯上俯冲而下,经过目瞪口呆的乌姆里奇时,还不忘嬉皮笑脸地朝着她挥手打招呼。
他们一路呼啸着飞进魔法史考场,如同凯旋的英雄闯入敌营。
紧随其后的,是一大群刚刚下课或是根本没课、被外面的动静吸引来的学生们。
他们兴奋地尖叫着、大笑着,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进礼堂,瞬间将考场变成了欢乐的海洋。
“自由啦——!” 弗雷德大喊着,从一个巨大的袋子里抓出大把大把的烟火,像播种一样撒向空中。
“尽情狂欢吧——!”乔治应和着,用魔杖指挥着几个烟火,让它们在空中组成一个硕大的、不断变化的鬼脸。
像是在呼应他们的行动,城堡各处都传来了更加密集、更加响亮的烟花炸响声。此起彼伏,仿佛整个霍格沃茨都在为他们的壮举喝彩。
还在给学生们上课的麦格教授,看着突然从壁炉里喷涌而出、在教室里绕圈飞行的金色飞贼烟花时,她的嘴角极其隐秘地向上弯了一下,随即迅速恢复严肃。
她随手指派了一个学生:“你去通知乌姆里奇校长,这里的情况……需要她亲自处理。”
然后,麦格教授竟然拉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平静地看着教室里其他学生兴奋地指着烟花交头接耳,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考场内,压抑已久的学生们彻底沸腾了。
他们欢呼着,将自己写了一半的试卷抛向空中,洁白的羊皮纸如同雪片般纷飞。
烟花在头顶炸响,变幻出各种奇幻的形状:耀眼的金色飞鸟成群飞过,银色的仙子洒下光粉,紫色的八爪鱼挥舞着触手……
哈利、罗恩、赫敏惊喜地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解放,脸上绽放出久违的、灿烂的笑容。
德拉科虽然还维持着优雅的坐姿,但看着一颗绿色的烟火在他面前炸开,变成一个栩栩如生、散发着清香的青苹果时,也忍不住轻笑出声,灰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赞赏。
潘西、布雷斯、西奥多等人也混在人群中,看着这混乱而畅快的场面,表情各异,但大多带着解气的笑意。
金妮和卢娜兴奋地拍着手,纳威圆圆的脸上充满了激动和崇拜。
就连一向沉默寡言的文森特和格雷戈里,也张大了嘴巴,呆呆地看着满天绚烂。
弗雷德和乔治在天上飞来飞去,如同这场盛大派对的指挥家。
“赏你一个,李·乔丹!”
“你也来,安吉利娜!”
“嘿!这边还有一个,给我们的‘闪电男孩’!”
一颗蓝色的烟火精准地落在哈利面前,炸开成一小片绚烂的星环。
一颗红色的烟火则在罗恩和赫敏中间炸开,形成一个心形,惹得罗恩耳朵尖都红了。
他们甚至还有余裕给斯莱特林长桌那边的朋友也送去“问候”。
当乔治和弗雷德在空中相遇时,他们会默契地击掌,发出畅快淋漓的大笑,那笑声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乌姆里奇气急败坏地冲回考场,一边抬头死死盯着飞来飞去的双胞胎,一边试图维持秩序:“停下!立刻停下!我以校长的名义命令你们!”
乌姆里奇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时不时还要狼狈地躲避那些仿佛长了眼睛般朝她飞去的烟花。
而这场狂欢的最高潮,随着乔治一声响亮的口哨降临了。
只见一个比其他烟火大上数倍的、燃烧着熊熊火焰的龙形烟花,从弗雷德的袋子里咆哮着冲出。
它栩栩如生,鳞甲分明,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龙吼,然后,径直朝着乌姆里奇冲了过去。
乌姆里奇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抱头鼠窜。
那火焰巨龙在她身后紧追不舍,灼热的气浪烤焦了她的袍子边缘,最终在将她逼出礼堂大门的那一刻,猛地炸响。
“轰隆——!!!”
一声巨响,伴随着乌姆里奇凄厉的惨叫和一股焦糊味,强大的冲击波不仅将这位粉红色的校长炸得满脸乌黑、头发冒烟、衣衫褴褛,更将她珍视的、挂在门口墙壁上的那些代表她权力的教育令,震得粉碎。
木屑和纸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扬扬落下,覆盖了她狼狈的身影。
在这象征着旧秩序崩塌的、激昂的“背景音乐”中,弗雷德和乔治相视一笑,如同完成了最终谢幕的演员。
他们一边继续向着欢呼的人群抛洒着最后的烟花,一边调转扫帚,向着城堡大门的方向飞去。
在飞到城堡大门口时,他们撞见了正兴奋地拿着一个水气球的皮皮鬼。
“皮皮鬼!”乔治冲着这个恶作剧同好大喊,“交给你了!继续替我们好好‘收拾’乌姆里奇那个老妖婆!”
弗雷德也不甘示弱,大笑着补充:“没错,兄弟!我们离开了,霍格沃茨伟大而光荣的恶作剧事业,就要靠你一个人……哦,不对,是一个鬼,来发扬光大了!”
一向无法无天的皮皮鬼,此刻竟然难得地露出了肃然起敬的表情,他摘下自己那顶破烂的帽子,朝着双胞胎离开的方向,行了一个夸张而标准的脱帽礼。
在几乎全校师生的欢呼、掌声和追逐中,弗雷德和乔治骑着扫帚,沐浴着夕阳金色的余晖和漫天尚未消散的烟花星火,如同传说中的英雄,飞越了霍格沃茨的大门,飞向了属于他们的、自由的广阔天地。
当他们身影消失在天际的那一刻,一个由最灿烂、最持久的烟火组成的、巨大无比的字母“w”,在霍格沃茨的上空熠熠生辉,久久不散。
同时,弗雷德的声音通过“声音洪亮”咒,清晰地传遍了城堡的每一个角落,充满了无限的期待和自豪: “记住!对角巷93号!即将出现一家全世界最棒、最完美的恶作剧商店!”
乔治的声音立刻跟上,带着同样的热情: “欢迎大家光临——‘韦斯莱魔法把戏坊’!”
“万岁!韦斯莱!万岁!魔法把戏坊!” 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声,掌声雷动,经久不息。
这场由双子点燃的反抗之火,如同他们留下的烟花,虽然绚烂短暂,但其带来的勇气和希望,却深深地烙印在了每个霍格沃茨学生的心中,成为了黑暗中永恒的光。
在人群不起眼的角落,弗立维教授躲在柱子后面,也忍不住激动地挥舞了一下小拳头,发出一声压抑的欢呼:“干得漂亮!”
狂欢并未随着双子的离开而结束。学生们在城堡各处追逐着他们留下的、仿佛拥有生命的烟花,笑声和欢呼声取代了往日的沉寂。
乌姆里奇被烟火熏得狼狈不堪,气急败坏地指挥着费尔奇和少数几个还听她话的行动组成员清理残局。
费尔奇为了讨好她,气喘吁吁地找到弗立维教授:“教授!这些……这些该死的烟花!您快用魔法把它们清除掉!”
好好出了一口恶气的弗立维教授,脸上露出一个爱莫能助的、极其“为难”的表情。
“啊……这,这不好办啊,费尔奇先生。这些都是非常……精妙的魔法造物。我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处理这件事。我看……你还是去请示乌姆里奇校长吧,她……一定有办法。”
说完,他立刻转身,以与他矮小身材不符的敏捷速度,“嗖”地一下消失在了走廊尽头,留下费尔奇在原地徒劳地跳脚。
乌姆里奇和她可怜的追随者们,整整忙活了一整天,用尽了各种办法,甚至试图调动摄魂怪,都无法彻底清除那些钻进了墙壁缝隙、管道深处的顽固烟花。
这些烟花时不时会再次冒出来,在某个角落炸响,或者组成一个嘲讽的鬼脸,持续不断地嘲笑着乌姆里奇的权威,提醒着所有人,自由与欢笑从未远离。
而霍格沃茨的师生们?
他们默契地选择了旁观,甚至暗中偷笑。没人会去帮助乌姆里奇。
这场绚烂的烟花大秀,彻底点燃了霍格沃茨的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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