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苦等哈韦诺的回信,可是哈韦诺就像知道他们心急一样,和他们玩起了心理战术,故意拖着不回。
一连三日,毫无音讯!
夏浅彻底坐不住了,攥着玉牌,拍案起身。
“不能再等了,我去见他!”
“浅浅!不能去,哈韦诺此举就是在等我们自乱阵脚,我们不能上他的当!”
“可是我能等,小夜等不了!”
她抬步要走,被谢凉紧紧抱在了怀里。
“浅浅,你听我说,我还有一计。
你若信我……
我们派人把这玉牌给哈韦诺送去,且看他还能否沉得住气!”
“这……能行吗?”
这玉牌,可是他们最后的底牌了!
“哈韦诺找玉牌的主人找了那么久,我觉得……见了此物,他不可能无动于衷!”
“既然如此……”
夏浅咬了咬牙关,将玉牌放在了谢凉手中。
“那就送!”
“好。”
如谢凉所料,玉牌一进番邦大营,营内立刻起了轩然大波。
十余名大将,拦不住番邦王一人!
他策马冲出营帐,直奔辛军营地。
谢凉和夏浅早已恭候多时。
“番邦王,好久不见。”
谢凉从容浅笑,丝毫不见内心急迫。
夏浅则打量着哈韦诺,在心里暗自与小夜做对比。
貌似……
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
哈韦诺却根本没心情与他们虚与委蛇,弯刀一挥,直奔主题。
“废话少说,这玉佩……你们哪弄来的?”
“哼……”
谢凉低声轻笑,吩咐手下设宴。
“番邦王急什么,不如坐下来,我们慢慢聊。”
“哪个有时间与你慢慢聊,快说!不说……本王派兵荡平你谢家大营。”
番邦王急得挥刀,谢凉却依旧不急不缓。
“番邦王真会说笑,你靠什么荡平我谢家三万大军?
难不成……仅凭你这一只独臂,一把弯刀,十余侍从?
番邦王,本将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既然到了我谢家军的军营,就要按照我谢凉的规矩办事——
把我谢家军的八百俘虏放回来,少一个,我都无可奉告!”
“你……!”
哈韦诺压了压眉头,沉吟片刻后,仰颌哼笑。
“你不就是为了那个毛头小子吗?
不过那小子确实挺让人惊喜的,看上去年纪不大,没想到却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我问他瓷火雷的配方,死活就是不开口!
左右他都快被我磋磨死了!也没什么用了,还给你又有何妨?”
闻言,夏浅忍不住躁动,却被谢凉不动声色地挽在了怀里。
哈韦诺不以为意地瞥了她一眼,侧首吩咐随从。
“阿多拾,去,把那些俘虏放了!”
“王上!三思啊……”
手下有心规劝,却被哈韦诺一个回手利落地砍掉了首级!
“质疑本王者!死——”
谢凉见状,轻皱了下眉头,抬手捂住了夏浅的眼睛。
挽着她先行回了营地。
“杨遇,带上兵马,去番邦营地接弟兄们回营;孙豪,请番邦王入席。”
“是!”
“是。”
几人分席而坐。
番邦辛军,各守一方。
隔着宽阔的营帐,对面而食。
哈韦诺握着手中玉牌,急不可耐地再次追问。
“你们到底从哪里拿到的玉牌?这玉牌的主人呢?她人在哪里?”
谢凉淡定自若地给夏浅夹了一块羊腿肉,所答非所问。
“这炙羊肉做的不错,番邦王尝一尝。”
哈韦诺急了,带着十余随从拍案而起。
“谢凉!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他娘的是不是在耍老子!我问你这玉牌是打哪来的!”
谢凉依旧淡然自若,浅笑抬眸。
“番邦王急什么?我们现在……不就是在等玉牌的主人吗?”
“你什么意思?她,她在这军营之中?”
哈韦诺急切地四下观望,可他怎么可能找得到?
谢凉伸手,示意他安稳就座。
“番邦王稍安勿躁,我们不妨先来聊聊,番邦归附大辛一事。”
“你想让我番邦成为你大辛的附属国?不可能!除非我死了!否则……番邦绝不为奴!”
他带来的十余随从也齐声喝道:“番邦绝不为奴!”
谢凉胜券在握地笑笑,眉眼之中尽是笃定。
“番邦王何必心急,这话……恐怕言之过早。”
“哼!我管你耍什么阴招,我番邦绝不会归附他国!”
哈韦诺忿忿落座,独臂拿起一整根羊腿,大口撕扯。
过不多时……
杨遇回来复命,夏浅一下支起了耳朵。
“侯爷,兄弟们接回来了。”
“小夜呢?”
“夏监军……也回来了。”
夏浅闻言,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眼含热泪地追问。
“他人在哪儿?”
“正在军医署接受诊治。”
夏浅急着出去见他,却被谢凉拉住了手臂。
“浅浅,坐。”
他拉着夏浅坐回位置,又看向跪在两排桌席之间的杨遇。
“夏夜伤势如何?意识可还清醒?”
“夏监军的双手双脚都被打断了,但,神志还算清醒。”
“什么?”
夏浅闻言,眼泪刷地一下便流了下来。
谢凉心里也在隐隐作痛,但还是咬牙吩咐。
“待他的伤口处理好,抬他上来见我。”
杨遇迟疑片刻,还是颔首称是。
很快,全身缠满了绷带的夏夜被人抬了上来。
夏浅见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再也忍不住,哭着扑到了他身上。
“小夜!小夜,姐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姐姐……”
“姐……”
夏夜挣扎着抬起胳膊,挂在腕上的手,无力地甩在了夏浅的怀里。
夏浅急忙双手握住,随即便听见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苦笑呢喃……
“太好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傻孩子,不许胡说!
你放心,有姐在,你死不了,姐一定能治好你!
没有人,没有人能把你从姐身边带走,便是阎王也不行……”
夏浅抱着他哭诉。
哈韦诺不耐地扔下手里的羊腿,烦躁喝问。
“到底什么时候才说玉佩的事!磨磨唧唧,你们中原人真是麻烦死了!”
谢凉见状,舒展不知不觉皱紧的眉宇和攥紧的拳头,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语气平稳。
故作高深地询问。
“夏夜,你可确认了……他,确实是你父亲?”
夏夜费力地睁开肿成馒头的眼睛,瞥了一眼反应过来后震惊失语的哈韦诺,不屑轻笑。
“他……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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