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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泓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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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十六岁的“开国天子”:宇文觉与北周初年的权力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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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魏恭帝三年(556年)的十月,长安城里飘着第一场冻雨。原本该是秋收后百姓忙着囤粮的时节,可皇宫内外的气氛却比这雨丝还冷——执掌西魏大权二十余年的太师宇文泰,在云阳宫走完了一生。消息传到朝堂时,文武百官手里的笏板都差点攥不住,谁都清楚,这位“无冕之王”一去,西魏这盘看似稳固的棋局,要彻底乱了。

而在这团乱局里,最显眼也最无奈的,是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宇文觉。

那时候的宇文觉,还顶着“略阳郡公”的头衔。这爵位是他小时候父亲宇文泰给求来的,彼时他还是个被乳母抱在怀里的娃娃,对“郡公”意味着什么一窍不通,只知道每次进宫见皇帝拓跋廓时,对方总会笑着摸他的头,喊他“觉儿”。可谁能想到,短短十几年过去,他会被推到一个连父亲都没敢触碰的位置上,却连握紧权力的力气都没有。

一、“铺路石”上的少年:从世子到大司马的三个月

宇文泰的葬礼刚过,他的侄子宇文护就揣着一份拟好的诏书,找到了拓跋廓。这位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中山公”,那天脸上没了半分笑意,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太师一生为社稷操劳,如今撒手人寰,其子宇文觉聪慧仁孝,可承太师之位,还望陛下册立他为安定公世子。”

拓跋廓坐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扶手上的花纹。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宇文泰活着时,他就是个摆样子的皇帝,如今宇文护掌权,这道诏书哪里是“请求”,分明是“通知”。可他不敢说半个“不”字,只能点点头,拿起玉玺在诏书上盖了印。

这是556年的三月,宇文觉第一次从“公子”变成了“世子”——安定公世子,这个头衔意味着他成了宇文泰权力的法定继承人。可他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叔叔宇文护手里的一面旗子。那时候的宇文护,已经接管了宇文泰留下的所有兵权,朝堂上的大臣要么是宇文家的旧部,要么是被宇文护拉拢过去的人,真正能听他这个“世子”说话的,没几个。

可宇文护没给宇文觉太多时间琢磨这些。仅仅一个月后,第二道诏书又送到了宇文觉手里——拓跋廓封他为“大司马”。

这“大司马”可不是虚职,在西魏的官制里,大司马掌全国兵权,是朝廷里数一数二的高官。按说十五岁的少年能坐到这个位置,本该是风光无限,可宇文觉拿到诏书那天,却在书房里坐了一下午。他想起父亲在世时,每次和大臣讨论军务,都会让他在旁边听着,可那时候他只觉得那些兵戈粮草的事枯燥得很,总想着溜出去跟侍卫们练剑。如今真要接过“大司马”的印信,他才发现,自己连各州驻军的将领名字都认不全。

更让他不安的是,每次他想去军营看看,宇文护总会笑着拦住他:“觉儿,你年纪还小,军营里的事繁杂,叔叔先帮你打理着,等你再大些,再亲手管不迟。”这话听着是疼他,可宇文觉心里跟扎了根刺似的——叔叔嘴上说“帮着打理”,可军营里的将领见了他,要么是恭敬却疏远的鞠躬,要么是眼神躲闪着不敢说话,分明是只认宇文护,不认他这个“大司马”。

他试着跟母亲元氏说过自己的顾虑,母亲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咱们宇文家能有今天,全靠你父亲和你叔叔。如今你父亲不在了,听你叔叔的话,总没错。”母亲的话像一盆温水,浇灭了他心里刚冒头的那点反抗念头。那时候的他还想着,或许等自己再长大些,叔叔真的会把权力交还给自己。

可他没等到那一天。556年十月,宇文泰的死讯传来,宇文护第一时间把宇文觉请到了太师府。看着叔叔眼眶发红地递过来的“太师”印信和“安定公”的爵位文书,宇文觉突然觉得手里的东西重得吓人——这不是权力,是枷锁。

二、从“周公”到“皇帝”:一场精心编排的登基戏

宇文泰去世后,长安城里的空气越来越紧张。有大臣私下里跟宇文护说,不如直接废了拓跋廓,让宇文觉登基,可宇文护摇了摇头:“不妥。太师刚走,朝野还没安定,咱们得一步一步来,不能急。”

他所谓的“一步一步”,就是先给宇文觉“加戏”。

556年十二月,拓跋廓又下了一道诏书——把岐阳之地封给宇文觉,封他为“周公”。

这“周公”的封号,可是大有讲究。当年周武王去世后,周成王年幼,周公旦辅政,既保住了周朝的江山,又成了千古传颂的贤臣。宇文护让拓跋廓封宇文觉为“周公”,明着是抬高宇文觉的地位,暗着是把自己比作“周公”,为后续的“辅政”找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诏书下来那天,宇文护特意带着文武百官去宇文觉府上道贺。酒过三巡,宇文护端着酒杯走到宇文觉面前,声音洪亮地说:“周公乃古之贤臣,如今殿下受封周公,实乃社稷之福!今后还望殿下与臣同心同德,共保西魏安宁!”

满座大臣跟着附和,可宇文觉看着叔叔眼里的精光,却怎么也笑不出来。他端着酒杯,手指微微发颤,只能跟着说:“全凭叔叔安排。”

这场“封公”的戏刚演完,宇文护就开始筹备下一场更大的戏——登基。

557年正月,长安城里张灯结彩,可皇宫里的气氛却透着诡异。拓跋廓穿着一身素色的龙袍,坐在空荡荡的大殿里,面前站着的是他派去送玉玺的济北公元迪。这位元迪是北魏皇室的旁支,如今却成了宇文家的“传话筒”,手里捧着的那方玉玺,曾经是拓跋家权力的象征,如今却要送到一个外姓少年手里。

“陛下,时辰到了。”元迪的声音很低,却像锤子一样砸在拓跋廓心上。拓跋廓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去吧,按他们说的做。”

元迪捧着玉玺,一路走到宇文觉的府邸。那时候的宇文觉正穿着一身崭新的朝服,站在院子里等着。他看着元迪递过来的玉玺——青绿色的玉料上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冰冷的触感从指尖传到心里。他想起小时候父亲给他讲的秦始皇造玉玺的故事,那时候他觉得这方印信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东西,可如今真的握在手里,却只觉得沉重。

“周公殿下,陛下有旨,愿将天下禅让于您,还请殿下登基称帝,以安万民。”元迪的话说得恭敬,可眼神里却没什么波澜——谁都知道,这“禅让”不过是场戏,拓跋廓早就没了说“不”的权力。

宇文觉还没开口,旁边的宇文护就抢先说道:“陛下一片苦心,殿下岂能推辞?如今天下未定,正需殿下这样的明主来统领,还请殿下接下玉玺,登基为帝!”

周围的大臣跟着跪了一地,齐声喊着“请殿下登基”。宇文觉看着眼前的场景,突然觉得像在做梦——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却要当皇帝了;可这皇帝之位,又不是自己争来的,而是叔叔塞到手里的。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玉玺。

三天后,登基大典在长安城外的天坛举行。宇文觉穿着十二章纹的衮服,戴着前后垂着十二串珠旒的冕冠,一步步走上天坛的台阶。风刮过珠旒,发出细碎的响声,遮住了他脸上的表情。他按照礼仪祭拜天地,宣读登基诏书,宣布国号为“周”——这就是后来人们说的“北周”,而他则成了北周的开国皇帝,史称“周孝闵帝”。

大典结束后,宇文觉回到皇宫,坐在那把曾经属于拓跋廓的龙椅上。殿外传来大臣们的欢呼声,可他却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摸了摸腰间的玉带,突然发现,这龙椅再舒服,也不如自己府里那张练剑后休息的竹椅自在;这皇帝的衮服再华丽,也不如一身劲装来得轻便。

三、傀儡的反抗:一场注定失败的“夺权”

登基后的日子,比宇文觉想象的还要压抑。

他虽然是皇帝,可朝堂上的大小事,都要先经过宇文护的手。大臣们上奏的折子,先送到宇文护的太师府,由宇文护批阅后,再挑几件无关紧要的送到他这里;宫里的侍卫、太监,大多是宇文护安排的人,他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转眼就能传到宇文护耳朵里。

有一次,他想任命自己的老师李顺为礼部尚书,可宇文护知道后,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李顺虽有学识,却无治国经验,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就把他的提议压了下去。宇文觉不服气,跟宇文护争辩了几句,宇文护却沉下脸说:“殿下刚登基,朝政之事还需谨慎,臣这么做,都是为了殿下好,为了大周的江山好。”

这话听着冠冕堂皇,可宇文觉心里清楚,叔叔不是为了大周,是为了他自己。那时候的他已经十六岁了,不再是那个只会听叔叔话的小孩子。他看着宇文护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看着大臣们对宇文护言听计从,心里的不甘像野草一样疯长——这是他的江山,他的皇帝位,凭什么要让叔叔指手画脚?

就在这时,几个对宇文护专权不满的大臣找到了他,其中就有乙弗凤和贺拔提。乙弗凤是禁军的将领,手里握着一部分皇宫侍卫的兵权;贺拔提则是宇文泰的旧部,对宇文护独揽大权早就不满。

“陛下,宇文护专权跋扈,如今朝堂上下只知有护,不知有帝,再这样下去,大周的江山迟早要落到他手里!”乙弗凤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满是急切,“臣手里有三百禁军,只要陛下一声令下,咱们就趁宇文护进宫时,把他拿下!”

贺拔提也跟着说:“陛下,乙弗将军说得对!臣在军中还有些旧部,只要陛下点头,臣就能调兵过来支援!宇文护虽然势大,可他毕竟是臣子,只要陛下拿出皇帝的威严,将士们肯定会站在陛下这边!”

宇文觉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里的火苗被点燃了。他想起自己登基时祭拜天地的誓言,想起父亲临终前对他的期望,咬了咬牙说:“好!就按你们说的做!你们先去准备,等时机成熟,咱们就动手!”

接下来的几天,宇文觉和乙弗凤等人偷偷谋划着。他们约定,等宇文护下次进宫商议国事时,由乙弗凤带领禁军埋伏在宫殿两侧,等宇文护一进门,就关门捉贼。为了保险起见,贺拔提还偷偷联系了几个军中的旧友,让他们随时准备出兵支援。

可他们忘了,宇文护在朝堂上经营了这么多年,早就把眼线布到了各个角落。他们的密谋,很快就传到了宇文护的耳朵里。

那天晚上,宇文护把心腹尉迟纲叫到了府里。尉迟纲是宇文护的亲信,手里握着京畿地区的兵权,为人狠辣,是宇文护的“刀”。

“陛下要对我动手,你知道吗?”宇文护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枚玉扳指,语气平静得吓人。

尉迟纲愣了一下,随即咬牙道:“陛下怎么能听信小人谗言?宇文护大人对大周忠心耿耿,对陛下更是仁至义尽,他们这是要害大人,要害大周啊!大人,咱们不能坐以待毙,得先下手为强!”

宇文护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没错,先下手为强。乙弗凤手里有禁军,贺拔提在军中有旧部,这两个人不能留。你今晚就带人去抓乙弗凤,记住,要干净利落,别惊动宫里的人。”

“是!”尉迟纲领了命令,转身就出去了。

当天夜里,尉迟纲带着一队精兵,悄悄包围了乙弗凤的府邸。乙弗凤还在跟手下的将领商量第二天的计划,没料到宇文护会来得这么快。府门被撞开时,乙弗凤想拔剑反抗,可刚拔出剑,就被尉迟纲的手下按在了地上。他看着尉迟纲冰冷的眼神,才知道自己的计划彻底败露了。

“乙弗凤勾结外人,意图谋害太师,罪该万死!”尉迟纲拿出早已拟好的罪状,念完后,不等乙弗凤辩解,就挥了挥手,“拖出去,斩了!”

刀光闪过,乙弗凤的呼救声戛然而止。而与此同时,贺拔提也被宇文护派去的人抓了起来,那些被贺拔提联系过的军中旧友,要么被提前控制,要么见风使舵,投靠了宇文护。

第二天一早,宇文觉还在宫里等着乙弗凤的消息,却看到尉迟纲带着一队士兵走进了大殿。尉迟纲手里拿着乙弗凤和贺拔提的首级,扔在宇文觉面前的地上,声音冰冷地说:“陛下,乙弗凤、贺拔提谋反,现已伏诛!陛下身边还有哪些同党,还请陛下如实招来!”

宇文觉看着地上的首级,吓得浑身发抖。他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反抗,竟然这么快就被粉碎了。他想喊人,可才发现,宫里的侍卫早就被换成了宇文护的人,他喊破喉咙,也没人敢进来。

就在这时,宇文护慢悠悠地走进了大殿。他看着脸色惨白的宇文觉,摇了摇头:“殿下,你怎么就这么糊涂呢?乙弗凤那些人,不过是想利用你夺权,你怎么能相信他们?臣对殿下,对大周,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可殿下却要置臣于死地……”

宇文觉看着宇文护惺惺作态的样子,突然爆发了:“忠心耿耿?你要是忠心耿耿,为什么把持朝政?为什么不让我亲政?这大周的皇帝是我,不是你!”

宇文护的脸色沉了下来:“看来殿下是真的不懂事。既然殿下不愿意做这个皇帝,那也别怪臣不客气了。”

他说完,朝外面喊了一声:“贺兰祥何在?”

很快,一个身材高大的将领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份退位诏书——这是宇文护早就准备好的。贺兰祥是宇文护的另一个亲信,负责皇宫的守卫,如今他进来,就是要逼宇文觉退位。

“陛下,您勾结逆贼,意图谋害太师,已无资格再做皇帝。还请陛下在退位诏书上签字,否则,休怪臣无礼!”贺兰祥的声音像惊雷一样,在大殿里回荡。

宇文觉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看着殿外虎视眈眈的士兵,突然觉得绝望了。他知道,自己再反抗也没用,只能拿起笔,在退位诏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天,北周的开国皇帝宇文觉,成了“略阳公”——回到了他最初的爵位。而宇文护,则把他软禁在了原来的府邸里,派重兵把守,不让他和任何人接触。

四、十六岁的结局:权力游戏里的牺牲品

被软禁的日子,宇文觉过得像个囚徒。他住的院子被高墙围着,门口有士兵日夜看守,他想出去走走,都会被士兵拦住;他想看书,书架上的书早就被换成了无关紧要的杂记;甚至连给他送饭的仆人,都是宇文护安排的,一句话都不敢跟他多说。

他常常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飞鸟发呆。他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父亲在草原上打猎,那时候的天那么蓝,风那么自由;想起自己刚当大司马时,还想着要像父亲一样,为国家建功立业;想起自己登基那天,站在天坛上,以为自己能成为一个好皇帝。可如今,这一切都成了泡影。

他试着给母亲元氏写信,想让母亲帮他求求情,可信写好后,却送不出去——所有进出府邸的信件,都会被士兵检查,凡是涉及他和宇文护的,都会被扣留。他只能把信藏在枕头底下,每天拿出来看一眼,再偷偷藏回去。

这样的日子过了不到一个月,宇文护就觉得不耐烦了。他担心宇文觉留在世上,会成为别人反抗他的借口,于是决定斩草除根。

那天晚上,宇文护派了一个太监,给宇文觉送来了一杯毒酒。太监走进院子时,宇文觉正在看那封没送出去的信。他抬头看到太监手里的酒杯,心里就明白了——叔叔终究是不肯放过他。

“这是太师让送来的,说是给公爷补身体的。”太监的声音颤抖着,不敢看宇文觉的眼睛。

宇文觉接过酒杯,看着里面琥珀色的酒液,突然笑了。他想起自己十六年的人生,像一场荒唐的梦——从郡公到世子,从大司马到皇帝,再从皇帝变回郡公,最后落得个被毒杀的下场。他这一生,看似风光,却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

“替我谢谢太师。”宇文觉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种彻底的释然。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毒酒的药性发作得很快,没一会儿,宇文觉就觉得肚子里像有火烧一样疼。他倒在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月亮,想起父亲曾经跟他说过的话:“权力就像一把双刃剑,能保护你,也能伤害你。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握住它,不如早点放手。”

那时候他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如今懂了,却已经晚了。

第二天一早,宇文觉的死讯传到了宇文护的耳朵里。宇文护只是点了点头,淡淡地说:“知道了,按郡公的礼节下葬吧。”然后就拿起奏折,继续处理朝政,仿佛那个十六岁的少年,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宇文觉死了,可北周的权力游戏还在继续。后来,宇文护又立了宇文觉的哥哥宇文毓为帝,可没过几年,又因为宇文毓不听话,把他毒杀了;直到宇文邕登基,隐忍多年后,才终于除掉了宇文护,掌握了北周的实权。

而宇文觉,这个北周的开国皇帝,却成了权力游戏里最年轻的牺牲品。他的故事,像一面镜子,照出了南北朝时期权力斗争的残酷——在那个“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年代,没有实权的皇帝,不过是个随时可以被替换的棋子;而十六岁的少年,终究没能扛过成年人的阴谋诡计。

多年后,有人在宇文觉的墓前立了一块碑,上面只写了“周孝闵帝宇文觉之墓”八个字。没有歌功颂德的碑文,也没有记录他短暂的一生,就像他那匆匆结束的皇帝生涯一样,安静得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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