罡元天下,兖州地界。
这里有个既强大又邪异的存在。
一个月前,她是一位千娇百媚的女人。
现在,他是一个男人。
这于她而言,竟是桩惊喜的发现。
由于有记忆开始,她就是一个女人,所以就一直把自己带入了女人的角色。
一个月前,厌倦了世间欢爱的她突发奇想,想试试做男人是什么样的滋味,于是乎在费了一番心神后,他就成了男人。
该有的有,该无的无,一位真正的男人。
这确实给他带来一些新鲜的体验。
也让他变得更加邪恶。
对于性,他原本已经没有了新鲜感了,可自从变为了男人以后,他对于这方面的追求更甚于以往。
坏事做到什么程度才叫肆无忌惮?
欲望怎样放纵才叫无法无天?
彭娇,就很好地展现出来了。
...
变作男人的头十天里,他横行四方,但凡遇上稍有姿色的女子,无一能逃过他的毒手。
这段时间,兖州的风中带着铁锈味。
当然不是铁器的锈,是血痂干在皮肉上,被风反复舔舐后,透出的那种腥涩。
一位极恶之人造就出来的味道。
彭娇站在城楼上,黑袍扫过积灰的垛口。
月光落在他脸上,勾勒出刚硬的轮廓——这是他用术法捏出来的模样,眉骨高挺,下颌线锋利,喉结滚动时,能听见筋骨摩擦的轻响。
十天前,他还是“她”。
裙裾扫过花街柳巷,指尖捻着银钗,看男人为她争得头破血流。
这段记忆,极易让人厌倦。
他想成为男人,感受欲望的极致。
术法成的那一刻,皮肤下涌动的陌生力量让他兴奋不已。
他摸了摸自己,笑得浑身都在发抖。
“哈哈!原来是这种感觉!”
成为一个男人的感觉。
不再是被动地接受追捧,而是主动伸出手,就能将猎物攥在掌心。
第一个遭殃的是某家绣坊的姑娘。
那天她正晾晒绣品,素白的手帕上绣着并蒂莲。
他从巷口走出,阴影罩住她时,她手里的竹竿还在晃。
“你的手真软。”
他忽然捏住她的手腕,感受着指尖传来的颤抖,像捏着一只受惊的鸟。
“......”
姑娘的呼救被风吞了。
他看着她眼里的光一点点灭下去,像吹熄一盏油灯。
事后,他扯走了那条手帕,塞进袖中。
手帕现在就在他袖里,边角已经磨破,染着洗不掉的暗痕。
他低头,鼻尖蹭过帕子。
“呵呵......”
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皂角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恐惧的酸气。
这味道,比当年所有男人献上的殷勤都更让他着迷。
第十一天,他闯进了郡守府。
郡守的小妾正临窗梳妆,金步摇在鬓边晃。
他推门时,铜镜里映出他的影子,小妾手里的梳子“当啷”掉在妆台。
“啊!谁?”
“我,你的情郎啊!”他笑着,声音是刻意压低的沙哑,带着新生的喉结特有的生涩。
“你找......找死!”
小妾抖着唇,心里很没有底气。
彭娇奸笑着走过去,手指划过她的鬓角,捏住那支金步摇,猛地拔下。
“哗啦啦——”
步摇上的珍珠滚了一地。
随后,便是散落一地的衣物。
他没碰她,只是看着她缩在妆台角,像只被拔了羽毛的鸡。
“哈哈哈哈!”
彭娇笑了,笑得比黑袍上的鬼面纹还狰狞。
“比起你这迷人的身子,我更爱看你们怕我的样子。”
后来郡守来了,嘶吼道:“狗日的,我要杀了你!”
然后,这位六境武夫便死了。
时间流逝,暴行依旧。
兖州的百姓们陷入了极大的恐慌中。
半个月后,女人们开始用锅底灰涂脸,用粗布裹住身子,躲在屋里不敢出门。
街面上的花铺关了,绣坊落了锁,连妓院的门都挂着‘歇业’的木牌。
他站在空荡荡的花街中央,黑袍被风掀起。
无趣。
猎物都藏起来了,掠夺的快感也淡了。
他摸出袖中的并蒂莲手帕,又摸了摸衣襟上的金步摇。
他拿出一枚银簪,昨天从一个老妪头上抢来的。
老妪没哭,只是用拐杖打他,骂他“天杀的”。
这毫无疑问是骂得轻了。
这狗日的彭娇简直是禽兽不如!
但没人可以阻止他。
目前反抗过他的人,全都死了。
包括目前兖州的最强者,一位九境武夫。
兖州的州长,周元。
他在登场之前,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败。
包括兖州的民众,他们想的也是一样:只要州长大人肯出手,那么所有问题都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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