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变得粘稠起来。
那只穿着超薄黑丝的玉足,正像一条灵活的游蛇,沿着李枫桥穿着牛仔裤的小腿内侧,缓慢而极具技巧地向上攀爬。
林优沐很懂男人。
她知道,对于李枫桥这种在会所里见惯了大场面的男人来说,直接的裸露是下乘。最高级的诱惑,是这种隔靴搔痒的暗示,是在庄严的校长室里,用最隐秘的方式挑战他的底线。
她看着李枫桥,眼神里带着一丝孤注一掷的挑衅。
她在赌。
赌这个男人刚刚面对那个木头一样不懂风情只会做家务的姐姐,身体里肯定憋着一股邪火。
赌他九号技师的本能,抗拒不了这种送上门的高端猎物。
然而,让她意外的是,李枫桥没有动。
他既没有像以前那样被她轻易挑起欲望,呼吸急促;也没有像个伪君子一样勃然大怒地推开她。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老板椅的扶手上,用一种近乎审视标本的冷漠眼神,看着她。
一秒,两秒,十秒……
这种沉默比直接的拒绝更让人心慌。
林优沐脚上的动作渐渐僵硬了。她感觉自己像是个在舞台上卖力表演独角戏的小丑,而唯一的观众却毫无反应,甚至……有点想笑。
“林校长。”
终于李枫桥开口了。他的声音平稳得可怕没有一丝波澜。
“这就是你的新策略?”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了林优沐的下巴。动作轻佻,但眼神却冷得像冰。
“用我用剩的身体,来贿赂你的……姐夫?”
轰——!
用剩的这三个字,极尽羞辱。
林优沐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那只在桌下作乱的脚猛地停住了,僵在半空中。
羞耻感和挫败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堂堂汉大校长,高粱的情人,汉东名利场上的交际花,什么时候被人这样糟践过?
“你……”她咬着嘴唇,眼圈竟然红了。是气的,也是委屈的。
“别演了,优沐。”
李枫桥突然笑了,他松开她的下巴,顺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她平时抽的女士细支香烟,自顾自地点上。
“啪”的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起。
蓝色的烟雾喷在林优沐那张精致的脸上,呛得她轻咳了一声。
“你这招对我没用了。”
李枫桥淡淡地说,“以前我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你的身体对我来说是奢侈品,是高不可攀的女神。但现在……”
他环视了一圈这间豪华的办公室,眼中满是戏谑。
“我是见过世面的人了。军区一号院的风景,比你这观澜公馆的这套把戏,好看太多。家里的清粥小菜有时候比外面的残羹冷炙更养人。”
他这是在诛心。
他在告诉林优沐:你的身体贬值了,在我这里,你甚至不如你那个只会熨衬衫的姐姐。
林优沐颓然地靠在椅背上,那只脚也灰溜溜地收了回去,重新塞进了高跟鞋里。
她知道自己彻底输了。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再也没有了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掌控感。
“说正事吧。”
李枫桥弹了弹烟灰,那点猩红的火星落在昂贵的实木桌面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小点。林优沐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敢吭声。
“高粱打算在答辩上怎么整我?”
他问得很直接。
林优沐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知道现在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当好这个双面间谍。如果连这个价值都没了她就真的完了。
“他……他亲自挂帅了你的答辩委员会主席。”
林优沐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还有法学院的院长、政管院的书记,都是他汉大帮的核心成员。这是一个必杀局。”
“他们准备了两套方案。”
“第一套,从学术不端入手。你的论文虽然是你自己写的,但他们找了几个枪手,连夜炮制了几篇和你高度相似的文章,发表在一些不起眼的国外野鸡期刊上,日期都改到了你之前。”
“只要答辩一开始,就会有人当场举报你抄袭。”
李枫桥听完不仅没慌,反而冷笑了一声。
“够阴的。利用信息差搞定制抄袭。不愧是高育良教出来的好学生,玩得真脏。”
这一招要是坐实了,别说进省委他连学位证都拿不到,甚至会身败名裂一辈子背着抄袭狗的骂名。
“第二套呢?”他吸了一口烟,平静地问。
林优沐犹豫了一下,看了看李枫桥的脸色,才小心翼翼地说:
“第二套……是针对你的政审。”
“高粱让人挖了你在碧水云天当技师的所有黑料。虽然没有直接的涉黄证据,但他准备了很多似是而非的照片和证人证言。比如……那些富婆客户的投诉信,说你……作风不正。”
“如果学术上整不死你,他就在道德上搞臭你。让你就算进了省委也抬不起头做人。”
“好!好得很!”
李枫桥猛地将手中的烟头按灭在桌面上,眼中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寒芒。
学术和道德,双重绞杀。高粱这是要断了他的根啊。
“姐夫……”林优沐看着他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发毛,下意识地换回了这个屈辱的称呼。
“你……你打算怎么办?要不,我帮你去求求高书记,或者……找太子爷……”
“求他?”
李枫桥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并没有乱的白衬衫。
他低下头,看着林优沐那张依然美艳动人,此刻却充满了惶恐的脸。
“林优沐,你记住。”
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这次的动作里,少了几分轻佻多了几分真正的上位者的威压。
“现在的我,不需要求任何人。”
“既然他们给我搭好了这么大的戏台,我要是不上去好好唱一出,岂不是辜负了高书记的一番苦心?”
说完,他转身走向门口。
在手握住门把手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想起了什么。
“哦对了,林校长。”
他没有回头,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
“你刚才桌子底下的功夫,退步了。”
“下次想勾引我,记得换双新丝袜。这双勾丝了。”
咔哒。
门开了又关。
办公室里只剩下林优沐一个人。
她呆呆地低下头,看向自己引以为傲的美腿。
左腿小腿肚的位置,果然有一道极细微的勾丝——那是刚才紧张时,被桌腿的木刺挂到的。
“啊!!!”
她抓起桌上的文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羞辱!
这是彻头彻尾的羞辱!
他明明看见了,明明有感觉,却忍到现在才说!
他就是要把她的尊严,像这双丝袜一样,一点一点地撕开,让她露出最狼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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