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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截获假伤员,筹备净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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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城子古城的晨光,刚漫过玉石古巷的青砖,老玉器铺院里就传来翻动草药的声响。

林嫚砚蹲在院中,指尖捻着株阳脉草,叶子上的露水沾在指腹,凉丝丝的。

伏魔无痕从狼窝屯送来的阳脉草,刚用马车运到,草叶还带着山地的潮气,根部裹着的泥土里混着几缕浅红色的根须。这是龙镜山附近特有的土壤才养得出的品相,她得亲自核对数量、检查品相,每一株都要翻看是否有虫蛀、是否新鲜,明天净化邪水潭全靠这些草药,半点马虎不得。

“嫚砚姐,陈小哥那边有消息了!”青铜面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踩着轻功落地时悄无声息,只有衣角带起的风,拂动了院中的竹帘,手里攥着张对折的字条,额角还沾着点巷口的灰,显然是刚从临时救治室那边赶过来。

“临时救治室那边抓了五个假伤员,说是从栖云观来的,被陈小哥一眼识破了,现在全押在西棚子审着呢,还从他们身上搜出了毒粉,用油纸包着藏在拐杖里,味道跟上次截获的一样冲,闻着就发苦。”

林嫚砚放下阳脉草,指尖下意识蹭过胸口的血玉。玉饰贴身戴着,被体温焐得温温的,玉面上的纹路隐约透出点微光,像是在无声提醒她稳住心神。

她接过字条,快速扫了一遍,陈怀夏的字迹刚劲,一笔一划写着“疑似黑袍人潜伏,毒粉含血色晶石碎渣,速来西棚子”。

起身时,她想起被掳到昆仑墟的姥姥阿禾,还有沅汝男、江尚由他们,眉头又皱了皱。上次探子来报,说昆仑墟里的人每天都要被强迫搬运血色晶石,要是再拖下去,怕是撑不住。

玄通道长正好从东屋出来,手里抱着捆晒得半干的清心草,叶片边缘微微卷曲,散着淡淡的草木香。他把草药轻轻放在院中的竹席上,见林嫚砚神色凝重,便轻声问:“嫚砚姑娘是在担心昆仑墟的人?方才我分拣清心草时,还听见你念叨阿禾老人家的名字。”

林嫚砚点点头,指尖捏着阳脉草的叶子,力道不自觉加重,竟把叶片捏出了道印子:“姥姥他们被关在昆仑墟这么久,项空城心狠手辣,肯定没轻待他们。我夜里总梦到姥姥在喊我,可眼下……”

话没说完,陈怀夏就从外面快步进来,手里拿着个黑布包,布角还渗出点黑色粉末,脸色沉得像天边的乌云,连额角的青筋都隐约露了出来,“审出假伤员的底细了,是黑袍人首领直接派来的,目标是古城的四口井。东井在枯树边,西井靠近西门附近的酒坊,南井在菜市场后面,北井就在北门城隍庙旁。他们还招了,项总首领有令,三日后正午用邪力容器攻北门,要是毒粉得手,就趁城里乱的时候打开城门,放黑袍人进来抢草药。”

等陈怀夏说完假伤员的事,林嫚砚才压低声音开口,眼神扫过院内外,确认没人偷听:“怀夏,我们得好好琢磨救姥姥的法子。刚才青铜面说假伤员身上有毒粉,银面具人之前又提过沅汝男、江尚由在昆仑墟受罚,我怕再拖下去,他们会被项空城当诱饵,逼我们放弃净化邪水潭。”

陈怀夏往院门口望了望,也放轻了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字勘探锤:“我早想过这事,这几天夜里都在画昆仑墟的大致地图。昆仑墟在望江崖古城东面的远处山谷里,入口处有个昆仑坳屯子。可从咱们石头城子古城过去,到望江崖古城再向东,路上还要经过魔鬼水城,光赶路就得大半天。而且里面邪雾太浓,上次青铜面去望江崖古城附近侦察,还没靠近昆仑墟就被外围的邪雾缠上,差点没能出来。现在人手更不够,明天净化邪水潭要抽走玄通道长、剑霄道长,还有10个民团团员、5个清凉寺弟子,要是分兵去救,两边都得垮。邪水潭的毒要是扩散,古城里的人先遭殃,到时候更没能力救昆仑墟的人了。”

青铜面突然按住腰间的飞镖,眼神警惕地看向院墙外的老槐树,耳朵微微动了动。她练过家传的听声辨位,能听清三丈内的细微动静。

“嫚砚姐,墙外有动静,不是鸟叫,是人在喘气。”她话音刚落,就见槐树枝叶猛地晃了晃,一道黑影裹着黑袍往巷口窜去,速度极快,显然是练过轻功的探子。

青铜面脚下一蹬,踩着墙根追了出去,手里的飞镖已经扣在指尖,眼看黑影要拐进另一条巷子,她手腕一甩,三枚飞镖同时飞出,精准地钉在黑影脚边的地面上,逼得黑影停下脚步。

没一会儿,青铜面就拎着个黑袍人的衣领回来,那人双手被反绑,嘴里塞着布团,眼神里满是惊恐,手里还攥着个小本子,上面用炭笔歪歪扭扭记着“昆仑墟”“营救”“望江崖”“昆仑坳”几个字,显然是刚才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把关键地点都记了下来。

“是黑袍人的探子!”陈怀夏一把夺过本子,气得攥紧了拳头,“肯定是项空城派来盯着我们的,连我们在院里说话都能听见,这古城里说不定还藏着其他探子。”

林嫚砚看着探子惊恐的脸,心里一沉,指尖的血玉似乎也凉了几分:“他肯定听到我们说的营救计划了。项空城要是知道我们想救昆仑墟的人,不仅会加派人手看守,说不定还会把人转移到邪王殿附近。那里邪力最浓,我们更难靠近。而且这探子一回去,项空城肯定会猜到我们知道了邪力容器攻北门的事,说不定会提前动手,或者换个城门攻。”

玄通道长也皱起眉,手里的清心草放得更轻了:“现在确实不能轻举妄动。探子回去报信后,昆仑墟的防守只会更严,我们连关押地点都没摸清,硬闯就是送死。不如先把探子关起来,严加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昆仑墟里的布防,比如有多少守卫、换班时间是什么时候,等摸清楚这些,再做营救计划也不迟。”

林嫚砚闭了闭眼,想起阿禾临走前塞给她的平安符。那是阿禾用红布缝的,里面包着松针和阳脉草叶子,现在还放在她的枕下。指尖微微发颤,可理智告诉她不能冲动:“只能暂时放弃营救计划了。陈怀夏,你让人把探子押到东棚子最里面的隔间,派两个人轮流看守,不准给他水和饭,明天净化队伍出发前再审一次,说不定能问出更多消息。沈清,你去巷子里转一圈,看看还有没有其他探子,特别是玉石古巷附近,要仔细查,别放过任何可疑的人。”

两人刚应下要走,西棚子突然传来“哐当”一声响,紧接着是民团成员的喝喊:“别乱动!再动就用刀砍你了!”声音里带着慌乱,显然是出了意外。

他们急忙冲进棚子,就见五个假伤员正挣扎着要起身,其中一人竟挣断了绑在手腕上的麻绳。

那麻绳是用粗麻拧的,能捆住两百斤的野猪,可见这人的力气有多大。

那人手里还攥着块碎瓷片,是从地上的破碗里捡的,瓷片边缘锋利,正往守棚子的民团成员裴二愣身上划,裴二愣的胳膊已经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直流。

“还敢反抗!”陈怀夏眼神一冷,手里的“秋”字勘探锤直接砸在那人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的手腕瞬间变形,碎瓷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那人惨叫着倒在地上,可嘴里还在喊:“项总首领不会放过你们的!邪力容器一到,你们全得死!”

剩下的四人见状,竟疯狂地往棚子角落退,其中一人突然从怀里掏出个黑色小瓶,拔开塞子就往地上倒。黑色的粉末瞬间散开,腥气直冲鼻腔,正是之前截获的毒粉!

林嫚砚反应极快,一把拽过旁边的裴二愣,同时摸向胸口的血玉,玉面瞬间透出微光,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竟把飘过来的毒粉挡在半空中,没让毒粉沾到任何人身上。

青铜面趁机甩出三枚飞镖,精准地钉在那四人的膝盖上,四人惨叫着跪倒在地,毒粉也撒在了自己身上。没一会儿,四人就浑身抽搐,口吐黑血,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毒发身亡了。棚子里的腥气越来越重,让人忍不住想吐。

“这毒粉竟连他们自己都不放过。”陈怀夏看着倒在地上的假伤员,脸色更沉,语气里满是寒意。“看来项空城早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去,一旦败露,就用毒粉灭口,连一点后路都不留。”

林嫚砚点点头,用布巾捂住口鼻,对旁边的民团成员说:“把尸体拖出去,拉到城外的乱葬岗烧掉,烧的时候多撒点硫磺,防止毒粉扩散到土里,再让人把这棚子用石灰水刷一遍,消消毒,别留下毒粉的痕迹。裴二愣,你去济世堂让老郎中给你包扎伤口,记得把伤口里的血挤出来,别沾上毒粉。”

处理完假伤员的事,陈怀夏又安排老马带着人去围井。用粗木搭栅栏,再派两个人轮班看守。

这时,就见李团长急匆匆跑过来,手里捧着个黑陶罐,罐口用麻绳缠了好几圈,上面还画着歪歪扭扭的图案,像是小孩子的涂鸦,可图案里的东门枯树却画得格外清楚。

“嫚砚姑娘!从假伤员身上搜出来的!藏在他们贴身穿的衣服里,缝在衣角的位置,要不是我们仔细搜,根本发现不了!”

李团长跑得满头大汗,说话都喘着气,“罐底画着东门的枯树,旁边标了个红点,还有行小字写着‘初三未时’,我琢磨着,这怕是赵玄邪攻东门的具体时间和地方,初三就是后天,未时就是下午两三点,正是太阳最毒的时候,说不定他们想趁我们犯困的时候动手。”

林嫚砚接过陶罐,指尖轻轻摸着罐底的图案,枯树的轮廓画得粗糙,红点却用红颜料涂得格外醒目,像是凝固的血。

她把陶罐翻过来,罐口朝下,倒出里面的东西。是一小撮黑色粉末,和假伤员身上的毒粉一模一样,还有一根细管,显然是用来往井里倒毒粉的工具。

“初三未时就是后天下午,时间不多了,东门得赶紧加派人手。”林嫚砚把东西放回陶罐,递给李团长,眼神坚定,“李团长,你让赵老三带两队人去东门,把枯树周围的巷子挨家挨户搜一遍,特别是柴房、地窖、废弃的院子,这些地方容易藏人。再让人去陶赖昭古城传信,让陶大磊调两个人过来,他们熟陶赖昭古城到石头城子古城的路,也知道东门附近的地形,夜里盯哨能更留意动静,防止黑袍人提前埋伏。对了,让赵老三在枯树周围挖几道浅坑,坑里放些干草和硫磺,再盖上点树枝,要是黑袍人靠近,一踩就会掉进坑里,我们也能提前发现。”

“好嘞!我这就去安排,保证把东门守得严严实实的!”李团长接过陶罐,转身就要走。

“等等。”林嫚砚叫住他,又想起刚才的探子,忍不住叮嘱,“对了,让狼窝屯哨点的兄弟多留意,刚才抓了个黑袍探子,怕是会有更多人去昆仑墟报信,要是看到黑袍人,先别惊动,记清楚他们的人数和路线,回来报给我。还有,让兄弟们在古城的各个巷口都设个暗哨,特别是玉石古巷、城隍庙附近,防止还有探子藏在城里。”

李团长点点头:“嫚砚姑娘放心,我这就去安排,保证每个巷口都有人盯着。只是昆仑墟的营救……”

林嫚砚叹了口气,眼神里满是无奈:“暂时放一放,等过了这阵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守住古城,别让项空城的邪力容器攻进来,也别让邪水潭的毒扩散,这些事比什么都重要。”

李团长应着走了,林嫚砚望着院中的阳脉草,心里满是纠结。救人心切,可现实却处处受限,她甚至觉得自己有点没用,连最亲的姥姥都救不了。

没等她缓过神,守一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手里捏着片阳脉草叶子,脸色白得像纸,说话都带着颤音:“嫚砚姑娘!陈小哥!不好了!阳脉草里有邪虫!专吃草药的正气,我刚才分拣的时候,看到叶子里有黑东西在动,一捏就流出黑汁,已经挑出来好几株被啃坏的了,再晚发现,这些草就全废了!”

林嫚砚心里一紧,立马往院里赶,蹲在竹席旁翻看阳脉草,果然在几株阳脉草的根须和叶脉连接处,发现了米粒大的黑虫,那虫子通体漆黑,身上还带着细毛,一碰到阳光就往阴影里缩,钻进草茎后,草叶很快就泛出黑纹,像是被吸走了所有养分,看着格外渗人。

“还好发现得早,不然明天净化的时候,草药没了正气,邪水潭的毒就更难清了。”陈怀夏也蹲下来,用指尖捏死一只黑虫,虫尸捏碎后,指尖沾了点黑色的汁液,还有股淡淡的腥气,和毒粉的味道有点像。

林嫚砚吩咐道:“这虫子怕火怕硫磺,我们找些硫磺粉撒在草药上,再用竹筛子筛一遍,然后放在太阳底下晒,说不定能把藏在草里的虫子全逼出来。大牛,你去硫磺铺取五十斤硫磺粉来,越多越好,除了驱虫,明天净化邪水潭也能用。裴二愣,你去库房拿些干燥的火把来,要是虫子躲在草茎里不出来,就用火把离远点烤一烤,逼它们出来,注意别把草烧了。”

大牛和裴二愣应着走了,林嫚砚捏着硫磺粉,一点点撒在阳脉草上,黑虫遇到硫磺就往外面爬,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头皮发麻。她一边撒一边说:“等把邪虫处理完,你让人把画好的昆仑墟地图拿来,咱们再琢磨琢磨入口的路线,就算暂时不能救,也得记着关押人的可能位置,比如之前探子说的血色晶石仓库附近,说不定姥姥他们就在那附近被关押。”

青铜面守在旁边,盯着阳脉草上往外爬的黑虫,突然说:“嫚砚姑娘,上次我在昆仑墟外围看到黑袍人运血色晶石,都是从会溏溪的悬棺洞那边走,每次都是晚上运,大概有五个人护送,手里都拿着长刀,还有人背着毒粉袋。我猜悬棺洞里面有密道能通到昆仑墟里面,不然他们不会天天往那边跑。只是那洞阴森得很,里面全是悬棺,挂在洞顶,看着就吓人,还有邪祟守着,上次我靠近洞口,就听见里面有女人的哭声,差点被幻象缠上。”

“悬棺洞?”林嫚砚心里一动,要是真有密道,说不定能悄悄进去救人。可很快又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顾虑:“现在探子已经把消息传回去了,悬棺洞肯定也加了守卫,我们去了也是自投罗网。等净化完邪水潭,我亲自去会溏溪看看,带上血玉,应该能抵挡住邪雾的幻象,说不定能找到其他入口,比如之前听说的地缝,或者黑石坡的山洞。”

陈怀夏也跟着点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也多个照应。我还可以带上勘探锤,要是遇到堵路的石头,还能砸开。对了,我们还可以问问云松道长,他熟陶赖昭古城到昆仑墟的路,说不定知道悬棺洞密道的开关,或者其他能进去的地方。”

这边刚用硫磺粉把邪虫逼出来,用火把烧得干干净净,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姜小电就满头大汗地跑进来,身上的衣服沾着火星,袖口还烧了个小洞,头发乱糟糟的,沾着草屑和灰,喘着气说:“嫚砚姐!陈小哥!龙镜山的山路差点被堵了!银面具人带着八个黑袍人,扛着斧头、提着煤油桶,想把山路中间的大杨树砍了堵路,还好我们提前得了信,在山路两侧的草丛里设了伏。”

他抹了把脸上的灰,继续说:“我让裴礼和刘大章带着硫磺火把躲在坡上,等银面具人他们砍树砍到一半,就往下扔火把。火一烧起来,干草全着了,黑袍人慌得乱蹿,有三个被烧伤了腿,两个没跑掉被我们抓了,银面具人那小子想往陶赖昭古城方向跑,被我用弓箭射伤了胳膊,也给抓了!这次我特意让人用铁链把他们捆上,还加了锁,绝不让他们再跑了!”

陈怀夏眼睛一亮,之前银面具人两次逃脱,让民团损失了不少兄弟,这次总算抓住了:“好!你带我们去东棚子,我倒要问问他,项空城到底在邪水潭藏了多少守卫,还有赵玄邪的邪力容器现在在哪。”

几人跟着姜小电往东棚子走,刚到门口就听见银面具人的叫嚣:“你们别得意!项总首领很快就会带着邪力容器攻进来!沅汝男、江尚由在昆仑墟天天被鞭子抽,阿禾那老太婆更是连口饭都吃不上,你们永远别想救他们!”

林嫚砚听到“阿禾”“沅汝男”,脚步猛地顿住,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她走进棚子,盯着银面具人沾血的面具,声音里带着寒意:“你要是肯说昆仑墟关押人的具体位置,还有邪水潭守卫的换班时间,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银面具人却冷笑,挣扎着要起身,铁链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响:“别做梦了!就算我死,也不会告诉你!项总首领说了,等邪力容器攻进古城,就把你们的头砍下来,挂在东门的枯树上!”

陈怀夏一把拽住银面具人的头发,将他按在地上,勘探锤的锤头抵着他的太阳穴:“不说?那我就先砸了你的头,再去问你抓来的那两个黑袍人!我不信他们也这么嘴硬!”

银面具人脸色终于变了,可还是硬撑着:“他们……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项总首领的计划!”

林嫚砚看着他的反应,知道再审下去也问不出更多,便对陈怀夏说:“先把他关着,明天净化队伍出发前,要是还不肯说,就把他拉到北门示众,让黑袍人看看跟我们作对的下场。”

处理完银面具人的事,玄通道长提着个陶壶从济世堂回来,壶身还冒着热气:“嫚砚姑娘,解药熬好了,我让老郎中熬了五大壶,分放在四个城门的取水点,每个点留了两个人看守,教百姓怎么分辨井水有没有毒。”

他递过一个粗瓷碗,“你尝尝,老郎中说这解药能解晶石毒粉,要是有人误喝了井水,喝两碗就能缓解。”

林嫚砚接过碗,喝了一口,苦涩的药味在嘴里散开,咽下去后,喉咙里却有股淡淡的暖意。她把碗递给陈怀夏,又叮嘱玄通道长:“明天出发去邪水潭,您多带些净化符,要是遇到黑袍人抵抗,先让清凉寺的弟子用符阵困住他们,别在潭边长时间缠斗,防止他们往潭里倒更多毒粉。”

玄通道长点点头:“放心,我已经跟剑霄道长商量好了,他会带着弟子提前在邪水潭周边布置净化符阵,等我们到了,直接焚烧草药就行。”

几人正说着,就见巷口传来民团成员的喊声,声音急促又带着慌乱:“嫚砚姑娘!陈小哥!东门那边出事了!有黑雾往城里飘,像条黑蛇似的,还能看见黑雾里有黑影在晃,沈含兄弟也在里面,可他手里拿着刀,砍伤了我们两个兄弟!”

林嫚砚心里一紧,沈含是望江崖古城民团的人,之前去昆仑墟侦察就没了消息,现在竟被邪化了。她摸了摸胸口的血玉,玉面微微发烫,像是在提醒她危险。

“怀夏,你去东棚子盯着银面具人,别让他趁机逃跑。”林嫚砚快速安排,“沈清,你跟我去东门看看。玄通道长,你留在这里,继续分拣草药,确保明天净化队伍的物资没问题。”

三人应下,林嫚砚和青铜面拔腿往东门跑。刚跑出玉石古巷,就见东门方向的夜空泛着一层诡异的黑,黑雾从城门缝里钻进来,像潮水似的往城里漫,隐约还能听见刀剑碰撞的“铛铛”声和人的喝喊声。

黑雾里,一道熟悉的身影正挥舞着长刀,正是沈含。他的眼睛泛着绿光,脸上沾着血,嘴里还嘶吼着:“开门……让项总首领进来……”

林嫚砚心里一沉,沈含被邪化得这么严重,怕是已经没了理智。她摸向胸口的血玉,玉面透出微光,准备用玉力抵挡黑雾,可就在这时,黑雾里突然传来一阵沉闷的响声,像是有什么重物在撞击城门。

青铜面突然拉住林嫚砚的胳膊,指着黑雾深处:“嫚砚姐!你看!那是什么?”

林嫚砚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黑雾里隐约能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像是个铁笼,笼身上还缠绕着黑色的气息,是邪力容器!赵玄邪竟然提前带着邪力容器来了!

她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东门的守卫只有两队人,要是邪力容器真的撞开城门,古城里的百姓就危险了。而明天还要去净化邪水潭,现在又多了邪力容器的威胁,她到底该先守东门,还是先去净化邪水潭?

黑雾越来越浓,邪力容器的撞击声也越来越响,沈含还在疯狂地砍杀民团成员,林嫚砚握着血玉的手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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