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留言,上一篇我改了,因为我感觉不对
期末考试的钟声像块浸了冰的铁,敲在霍格沃茨的每一寸石墙上时,连走廊里的火把都似乎晃得更急了。
早餐时的格兰芬多长桌没了往日的喧闹——哈利正埋头啃着魔法史笔记,书页边缘被手指捻得发皱;赫敏的面前摊着三本不同颜色封面的书,嘴里念念有词,连南瓜汁都忘了喝;罗恩皱着眉在草稿纸上画着巫师棋的棋盘,大概是把战术和草药课的考点弄混了。斯莱特林这边也好不到哪去,低年级学生围着级长问魔药配方,西奥多靠在壁炉边,手里的书翻得飞快。
接下来的几天,城堡里处处是低头复习的身影。图书馆的座位从清晨到深夜都满着,连走廊的石阶上都坐着人,嘴里背着“狼人鉴别特征”“变形术三原则”。我抱着魔药课本坐在禁林边缘的老橡树下,灵狐蜷在膝头,光屑落在一份魔药的配方上,帮我挡住偶尔飘来的落叶——这里比图书馆安静,还能趁机用灵力压制体内隐隐躁动的力量,免得在考试时出岔子。
终于,最后一门变形术考试结束的钟声响起时,整个城堡像松了口气似的,连空气都变得轻快起来。学生们欢呼着扔开课本,格兰芬多的几个学生甚至在走廊里玩起了“悬浮咒接苹果”的游戏,被麦格教授瞪了一眼才悻悻散开。
我回到斯莱特林休息室时,幽绿的火光正映着黑湖的水面。休息室的石窗对着深不见底的湖水,漆黑的水波里,偶尔有银色的鱼群飞快掠过,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亮痕;更远处,一只巨大的章鱼触手轻轻划过窗玻璃,留下圈淡淡的水纹,像在跟里面的人打招呼。
我靠在窗边的天鹅绒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袍角。体内的力量突然开始暴乱,像有无数根细针在经脉里穿梭,从丹田一直窜到指尖。袖间的彼岸花干花像是活了过来,红色的花瓣虚影在皮肤下若隐若现,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尖锐的灼痛——这是力量快要失控的征兆,大概是连日考试的紧绷,让我没精力维持“敛气术”了。
灵狐从袖中钻出来,光屑裹住我的手腕,像层温凉的薄纱,勉强压下几分灼痛。我闭着眼,用苏家的呼吸法慢慢调整,四吸三呼,让紊乱的灵力一点点归位,直到皮肤下的花瓣虚影渐渐淡去,才松了口气,额角已经沁出了细汗。
“假期去我家庄园吧?我父亲说新到了一批罗马尼亚的龙血,能做最强的火蜥蜴药剂!”旁边的斯莱特林学长拍着同伴的肩膀,声音里满是兴奋。
“算了,我要去法国看魔法博览会,去年没赶上的‘光影咒’表演,今年一定要看!”另一个人晃着手里的车票,眼里亮闪闪的。
“你们都好闲……我妈让我回家练家族的咒语。”有人叹气,却掩不住语气里的骄傲。
他们的对话像团轻飘飘的云,飘在休息室的空气里。我听着,指尖却又想起哥哥的信——他说“祠堂的账目已经理完,旁系的人没再闹,你放心”,说“你种的兰草长得很好,我给它换了个新花盆”。
等周围的喧闹渐渐散去,我起身往寝室走。灵狐跟在脚边,光屑在石地上轻轻晃,像在陪我数着台阶。推开寝室门,月光从窗缝里溜进来,落在书桌上——那里放着我早就收拾好的小包裹,里面有给哥哥带的蜂蜜公爵糖,还有从图书馆抄的《东方符咒与西方咒语对照》。
放假后,得回一趟苏家。
虽然早就把家主之位让给了哥哥,可长久不回去,旁系那些人难免会嚼舌根,说不定还会找哥哥的麻烦。他们总觉得我这个“亲手杀了父母的家主”才是苏家的主心骨,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杀死父母的真相,但只有看到我,才会安分些。更重要的是,我得回去看看哥哥——他总在信里报喜不报忧,我得亲眼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安好,是不是又为了家族的事熬到深夜。
灵狐跳上书桌,用鼻尖蹭了蹭包裹上的丝带。我摸了摸它的头,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觉得体内的力量也温顺了些。
回去的日子定在三天后,等霍格沃茨的列车到站,就转乘家族的马车。至于体内的力量和彼岸花的痛苦……回去后找哥哥要些“静心草”,总能再压一阵。
至少,不能让他看出半点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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