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臧城外的平原上,厮杀声已持续月余。赵云率领第一军团驻守西侧,张辽统领第三军团扼守东侧,两路大军如铁钳般将马腾率领的西凉残军困在核心。西凉军素来悍勇,战马多披厚毛以御风沙寒霜,士兵们自幼在苦寒之地长大,近战搏杀悍不畏死,即便陷入重围,依旧凭借骑射优势与联军反复拉锯。
“杀!” 马超手持虎头湛金枪,率三千铁骑冲击赵云军阵左翼,枪影翻飞间连挑数名将领。庞德紧随其后,截头刀劈砍如电,硬生生撕开一道缺口。赵云见状,龙胆亮银枪一振,率军迎击,银枪与湛金枪再度交锋,火星在凛冽寒风中四溅。与此同时,张辽与典韦也在东侧陷入苦战,西凉军的冲锋如潮水般接连不断,联军虽凭借阵型优势固守,却也死伤惨重。
一月激战下来,赵云军团折损一万二千人,张辽军团伤亡八千余,而西凉军也付出了近三万兵力的代价。马腾收拢残部,退至姑臧城郊的河谷地带扎营,意图凭借地形固守。但姑臧早已被赵云攻克,后方补给线彻底断绝,而北方的寒流正顺着河西走廊迅猛南下。
许昌帅帐内,陆哲正对着战报眉头紧锁。“西凉军悍勇异常,子龙与文远夹击月余,竟未能全胜。” 他望向身旁的诸葛亮,语气中带着几分焦灼。
诸葛亮羽扇轻摇,目光落在案上的地图与气候奏报上:“主公勿忧。据斥候回报,西凉近日气温骤降,较往年低了近两度,黄河支流已开始结冰,草原寒风日烈。西凉军虽悍,却被困野外,粮草仅够半月之用,御寒衣物更是匮乏。我军只需围而不攻,断其一切外援,待寒冬彻底降临,其军心自乱,不战而溃。”
他顿了顿,进一步分析:“赵云守姑臧、张辽镇天水,皆是兵家要地,可依托城池囤积粮草、加固营垒,而西凉军野外扎营,夜无暖帐,日无饱食,不出一月必生变故。”
陆哲闻言豁然开朗,当即下令:“传我将令,赵云、张辽即刻收缩防线,围而不攻,严守各要道,不得放一人一马突围;令后方加急运送御寒物资与粮草,保障联军补给。”
军令传至西凉前线,赵云与张辽即刻调整部署。联军不再主动进攻,而是沿河谷两侧筑起营垒,深挖壕沟,架起强弩,形成密不透风的包围圈。白日里,士兵们加固营寨、操练阵型;夜晚则燃起篝火取暖,警惕巡逻,任凭西凉军数次叫阵,始终坚守不出。
寒威日盛,姑臧城外的积雪已深达数尺。西凉军的营地里,士兵们身着单薄的铠甲,冻得瑟瑟发抖,不少人手脚生疮,连战马都因缺乏草料而日渐消瘦。粮草早已断绝,士兵们只能靠捕猎野物充饥,可寒风凛冽的荒原上,连飞禽走兽都踪迹难寻。
“父亲,再这样下去,兄弟们要么冻死,要么饿死,不如拼死突围!” 马超身披霜雪,闯入中军大帐,声音带着不甘。
马腾坐在帐中,望着帐外飘落的雪花,面色惨白。他深知突围无望,联军防线固若金汤,且赵云、张辽皆是当世名将,强行突围只会全军覆没。“超儿,我等征战半生,为的是西凉百姓能安居乐业,如今军队困于寒冬,忍饥受冻……” 他长叹一声,眼中满是疲惫与愧疚。
当晚,马腾召集众将,沉声道:“陆哲雄才大略,如今北方已定,天下归心。我等若再顽抗,只会让更多将士殒命。为保全西凉军民,我决定率军归降。”
众将沉默良久,最终纷纷颔首。次日清晨,马腾下令竖起降旗,亲自率领马超、庞德等将领,卸甲步行至赵云营中请降。“我等愿归降陆将军,只求将军善待西凉百姓,勿要滥杀无辜。” 马腾跪地叩首道。
赵云连忙扶起他,温声道:“马将军深明大义,主公早已下令,凡归降者一律善待。西凉百姓亦是大汉子民,我等定会秋毫无犯。”
消息传回许昌,陆哲大喜,即刻下令将西凉军收编整顿,妥善安置降兵降将,开仓放粮救济西凉饥民。至此,困扰北方多年的西凉之乱彻底平定,河西走廊全线贯通。
西凉平定后,陆哲在许昌召开军事会议,与诸葛亮共同谋划北方防线部署。“如今西凉已定,匈奴归降,北方暂无战事。但南方刘备、孙权割据,来年我等必将南下,需布下铜墙铁壁” 陆哲手持地图,目光坚定。
诸葛亮补充道:“自西向东,西平关、天水、长安、洛阳、许昌、徐州,皆是战略要地,需派遣重兵驻守,形成连贯防线,如天堑般拱卫中原。”
陆哲点头,当即颁布七大军团部署令,各军团均保持十万编制,各司其职:
第七军团(西平关):新成立军团,任命马超为团长、庞德为副团长。西平关乃河西走廊要冲,北接匈奴,西临羌胡,由熟悉西凉风土的马超驻守,可震慑边境诸部,稳固西疆门户。
第三军团(天水):张辽为团长、典韦为副团长。天水是陇右核心,也是南下的跳板,由张辽的沉稳与典韦的悍勇镇守,可保陇右无虞。
第一军团(长安):赵云为团长、文丑为副团长。长安乃古都重地,四通八达,是连接中原与西凉的枢纽,赵云智勇双全,文丑勇猛过人,二人驻守可掌控关中平原,策应各方。
第四军团(洛阳):麹义为团长、张勋为副团长。洛阳是中原腹地,地势平坦,粮草丰足,作为西进东援的中转站,麹义的先登死士与张勋的并州狼骑可快速支援周边。
第五军团(许昌):高顺为团长驻守。许昌是陆哲势力的核心,京畿重地,高顺的陷阵营军纪严明、战力强悍,由他镇守可确保中枢安稳。
第二军团(徐州):张合为团长、颜良为副团长。徐州东临黄海,南接江东,是抵御孙权的前线,张合善守、颜良善攻,二人搭配可稳固东方防线,呼应水军动向。
第六军团(北海):太史慈为团长,专注训练水军。北海港战船云集,三十艘新式福船已建成下水,太史慈率三万水军日夜操练,专攻航海、登船、水战之术,为来年渡江伐吴做准备。
军令一下,各军团即刻行动。马超、庞德率军前往西平关,加固城防,安抚羌胡部落;张辽、典韦进驻天水,整顿军备,熟悉陇右地形;赵云、文丑留守长安,疏浚河道,囤积粮草;其余各军团也纷纷奔赴驻地,北方防线迅速成型,如一条横亘东西的天堑,守护着中原的安定。
北方布防就绪,陆哲站在许昌城头,望着南方天际。此时的荆南,刘备已占据荆州江夏、桂阳、零陵、武陵、长沙五郡,势力达顶峰;孙权则占据江东六郡。
“孔明,来年春暖花开,便是我军南下之时。” 陆哲沉声道。
诸葛亮羽扇轻摇,眼中闪过精光:“太史慈的水军已初具战力,届时水陆并进,天下可定。”
陆哲点头,心中已有谋划。北方安定,七军布防稳固,粮草充足,兵甲精良,一场决定天下归属的终极决战,即将在春暖花开之际,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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