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想当官,也最怕官威。
如今的王从军已是保卫科副科长,许大茂巴结都来不及,哪敢指望他帮忙?
至于叁大爷,那是个精于算计的主儿,整天想着讨好王从军占便宜,更不可能替许大茂出头。
结果许大茂白忙活一场,最后只能灰溜溜躲回家,蒙着被子生闷气。
这边厢,王从军正和娄晓娥、秦京茹其乐融融地吃着晚饭——秦京茹早就知道他回来了。
翌日清晨。
京茹,跟我去轧钢厂。王从军站在中院何雨水的房门前喊道。
秦京茹推门而出,脸上写满难以置信:从军哥,你真要安排我去食堂?虽然昨晚就说定了,她还是觉得像做梦。
这还能有假?王从军笑道,我这个食堂大厨安排个帮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不过得先跟李副厂长打个招呼,方便调动组织关系。来,上车。
秦京茹坐在自行车后座,笑得像朵花儿似的。这一幕恰好被秦淮茹看在眼里,她心里翻江倒海——后悔嫁给贾东旭,后悔摊上恶婆婆,后悔生了三个娃,更后悔当初没和王从军处好关系。要是能重来,她恨不得变成秦京茹。
秦淮茹!你是不是后悔进我贾家门了?贾张氏突然阴恻恻地冒出来,告诉你,晚了!你可是三个孩子的妈!活着是贾家人,死了也是贾家鬼!要怪就怪你命没秦京茹好!
秦淮茹吓得一激灵,连忙辩解:妈您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这些年我抱怨过半句吗?
哼,最好没有!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工作可是我们贾家的,你个乡下丫头要敢动歪心思,趁早卷铺盖滚蛋!
贾张氏刻薄的话语让秦淮茹眼眶泛红,心中酸楚。
她为这个家付出了一切,却始终被当作外人。
贾张氏满口都是老贾家,仿佛这个家与她秦淮茹毫无关系。
她不敢争辩,只能低头揉着棒子面,默默蒸着窝头。
这袋棒子面还是易中海接济的。
吃完这顿,下一顿还不知道在哪儿。
离发工资的日子还远,日子过得真难啊!
这时,何雨柱推门出来,瞧见了她。
“秦姐,做早饭呢?”何雨柱笑嘻嘻地凑过来。
秦淮茹没应声。
“咋了?谁惹你不高兴了?是不是王从军那小子又欺负你?”
“不是他……是家里快断粮了。”
“这……我家也没余粮了。这样,周末我接了个私活,到时候给你捎点吃的。”
“柱子,你真好……自己都这样了还惦记着我。”
“嘿嘿,秦姐开心就行。”
轧钢厂第一食堂。
“师父,您今儿来得真早!”马华一见王从军,赶紧迎上去。
这几日,马华的厨艺进步神速。
虽说给领导掌勺还钱 ** 候,但已经比食堂里其他厨师强了。
照这势头,超过何雨柱也是迟早的事。
因此,他对王从军格外恭敬,言听计从。
“马华,这是秦京茹,以后在食堂帮忙。我不在的时候,你多照应着。”
马华连连点头。
这可是师父安排的人,说不定将来还是师娘呢,谁敢怠慢?
连刘岚都对她客客气气的。
“京茹,你先在这儿熟悉熟悉,我去趟李副厂长办公室。”
“好,从军哥。”
李副厂长办公室门口。
王从军随意敲了两下门,没等回应便推门而入。
李副厂长一瞧是王从军,眉头立刻拧成了疙瘩。
这小子登门,准没好事。
李副厂长,有桩事想请您帮忙。王从军单刀直入。
什么事?
我有个远房表妹来投靠,想安排进食堂,劳烦您给办下组织关系。
食堂现在编制已满,人事调动不好批啊。李副厂长面露难色。
轧钢厂每个岗位都是定编定岗。
王从军突然要塞人进来,凭空多出个编制。
这事确实棘手。
我晓得这事难办,要不也不会来麻烦您。
不过以李副厂长的能耐,肯定有办法。
我王从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更不会拿那些照片说事。
这样,这点辛苦费您收着,务必把事办妥。
王从军说着从怀里摸出根金条。
这是系统之前给的奖励。
总共十根。
李副厂长见着黄澄澄的金条,赶忙揣进兜里:包在我身上,绝对没问题。
一根金条值六七百,可不是小数目。
况且。
王从军嘴上说不拿照片威胁。
可李副厂长心知肚明,这就是变相警告。
要是敢不答应,那些照片指不定就出现在哪位领导案头。
现在好歹还得了根金条。
就算王从军一毛不拔,他还不是得绞尽脑汁把事办了?
把柄捏在人家手里,除了认栽还能怎样?
那就多谢李副厂长了!
王从军道过谢,转身就往保卫科去。
刚进保卫科大门。
李科长就迎了上来。
王副科长来得正好,红星小学侯校长找您了解情况。李科长说道。
红星小学校长找 ** 啥?素不相识的。
王从军满腹狐疑,还是跟着李科长去了办公室。
此刻。
办公室里,一位戴着眼镜、身形清瘦的中年男子正端着茶杯,神情温和。他身旁坐着一位年轻女子。
“侯校长,抱歉让您久等了。”李科长推门而入,朝中年男子点头致意。
“无妨,是我们突然打扰。”侯校长起身回应,目光转向李科长身后的人,“这位想必是王从军王科长吧?”
“您好,侯校长,我是王从军。”王从军主动伸手与侯校长相握。
对于侯校长这样的知识分子,王从军向来敬重。毕竟,没有教育者,社会如何前行?
“冉老师,真巧,又见面了。”王从 ** 头对年轻女子笑了笑。
那女子正是冉秋叶。
“确实巧。”冉秋叶微微颔首,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原来王科长与冉老师相识,那事情倒好办了。”侯校长略显意外。
“有过一面之缘。”王从军简短答道。
“冉老师,不如由你来说明情况吧。”侯校长看向冉秋叶。
“好的。”
尽管心中不情愿,冉秋叶还是将事情原委道出——问题出在棒梗儿身上。
上周末,棒梗儿偷窃王从军家的鱼干,逃跑时不慎摔断了腿,至今在家养伤,未曾返校。
冉秋叶本将此事压下,未向校方报告。她清楚,一旦校方知晓,棒梗儿必然被开除。这年代,对偷盗行为绝不姑息,学校绝不会容忍此类学生。
然而,同为红星小学教师的阎埠贵却将此事捅了出去。或许是出于报复——前日贾张氏强占旧家具的旧怨未消。阎埠贵四处宣扬棒梗儿劣迹:偷许大茂家的鸡,窃王从军家的鱼。
风声很快传到校领导耳中。更糟的是,有学生指证棒梗儿长期在班级小偷小摸:铅笔、笔记本、零食、玩具……无一幸免。愤怒的家长纷纷到校要求严惩。
为此,侯校长亲自带着冉秋叶来到轧钢厂,向王从军核实情况。
“侯校长,阎老师说的都是实话,棒梗确实偷了我家的鱼。”
“当时冉老师也在场。”
“您要是不信,可以问冉老师。”
王从军向侯校长说道。
“冉老师,是这样吗?”侯校长看向冉秋叶,脸色却不太好看。
“是……是的。”
“可是,侯校长,能不能再给贾梗一次机会?”
“他还这么小,如果被学校开除,以后该怎么办?”
冉秋叶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学生小小年纪就失学。
这个年代没有义务教育,很多孩子都不读书。
但她教了棒梗几年,心里终究舍不得。
“胡闹!”
侯校长怒了。
“冉老师,你是老师,是知识分子,应该明事理。”
“怎么能因为贾梗是你的学生就包庇他?”
“你这样做不是帮他,反而是害他!”
“只会让他养成偷窃的恶习。”
“将来是蹲大牢,还是吃枪子儿?”
侯校长情绪激动。
他教书育人多年,见过太多学生。
一味纵容,最终只会毁了孩子。
比起丢掉性命,辍学又算什么?
“侯校长说得对。”
“棒梗已经不是第一次偷东西了。”
“我们院里的何雨柱总惯着他,让他随便拿别人东西。”
“还说什么‘小孩子不叫偷,叫拿’。”
“现在呢?棒梗都成什么样了?”
“偷到我家,偷到学校,再不严加管教,以后还得了?”
王从军刚说完,外面又传来许大茂的声音。
他也被李科长叫来了。
“没错,棒梗这小子从小就不学好。”
“我家的老母鸡也被他偷去做叫花鸡。”
“我怀疑贾张氏丢的钱,也是他偷的。”
有王从军和许大茂作证,棒梗被开除已成定局。
“好了,两位。”
“谢谢你们来作证。”
“贾梗的情况,我已经清楚了。”
“我这就回学校和其他领导商议,把贾梗这个害群之马开除。”
侯校长起身,分别与王从军、许大茂握手告别。
“冉老师,我们走。”
冉秋叶低着头,默默跟在侯校长身后。
她心里并不想开除棒梗儿,可她只是个普通教师,人微言轻,又能怎样呢?
“活该!让你偷我的鸡,这下遭报应了吧!”
“被学校开除,自找的!”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了宣传科。
王从军也转身回到办公室。
他取出了之前获得的奖励——一只纯种黑背幼犬。
小家伙刚满两个月,通体乌黑发亮,没有一根杂毛,皮毛光滑如缎。
圆溜溜的大眼睛灵动有神,透着一股机灵劲儿。
“汪——汪——”
它奶声奶气地叫着,却隐隐透出威严的气势。
小脑袋亲昵地蹭着王从军的裤腿,尾巴摇得欢快,绕着他转圈圈。
“以后你就叫小黑吧。”
王从军随口起了个名字。
“汪!汪!”
小黑似乎不太满意, ** 般地叫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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