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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难产惊魂险化吉 麟儿降世定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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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蹄声如擂鼓,撞碎了秋日的宁静,也撞在陈羽几欲碎裂的心上。从县衙到青阳村这二十里路,他不知是如何跑完的,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自己粗重如牛的喘息,眼前是家中小楼不断放大的轮廓,以及那隐约传来的、令他肝胆俱裂的压抑痛呼和杂乱人声。

“晚晴!晚晴!” 未等骡马停稳,陈羽已从鞍上滚落,踉跄着扑向院门。院门洞开,薄淑萍和薄淑秋正焦急地在院中打转,听到动静,如同见到救星,哭着迎上来。

“夫君!你可回来了!晚晴妹妹她……她……” 薄淑萍语无伦次,泪流满面。

“姐夫!稳婆说胎位……胎位不好,卡住了!雨烟姐在里面施针,让我们出来烧水,准备……准备……” 薄淑秋哭得两眼红肿,后面的话哽咽着说不下去。

陈羽脑袋“嗡”的一声,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胎位不正,难产!在这个时代,这几乎等于半只脚踏进了鬼门关!他两世为人,经历过生死,算计过人心,可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恐慌无助。他仿佛能看到死神狞笑的阴影,正笼罩在那扇紧闭的房门上。

“羽郎!” 房门猛地被拉开一道缝,梁雨烟探出身,她发丝凌乱,额上汗水涔涔,月白色的衣衫前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暗红,脸上是一种医者特有的、强行压下的惊惶与凝重交织的神色,“你来得正好!晚晴姐姐胎位是‘臀位’,且脐带绕颈两圈,产道已开,但胎儿肩部卡住,出不来!稳婆手法无用,再拖下去,母子皆有性命之忧!”

陈羽的心直直沉入冰窟。臀位,脐带绕颈,肩难产……每一个词,都代表着极高的风险。他强迫自己冷静,声音嘶哑地问:“雨烟,你……你有几分把握?”

梁雨烟紧咬下唇,眼中闪过决绝:“寻常稳婆,已束手无策。但我曾听父亲讲过古法,亦在医书中见过类似记载。或可一试‘手法复位’与‘侧切’之术,助胎儿娩出。只是……” 她看着陈羽,一字一句道,“此法凶险,对母体损伤亦大,且我……从未真正施为过。若不成,或施术过程中有变,恐……恐……”

她没说完,但陈羽明白。若不成,可能就是母子俱亡,甚至一尸两命!

“没有别的办法了?” 陈羽的声音干涩。

梁雨烟摇头,眼中含泪:“时间!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晚晴姐姐已力竭,胎儿心跳越来越弱!必须立刻决断!”

屋内传来苏晚晴压抑到极致、却已近乎无力的痛哼,那声音微弱,却像刀子一样剐着陈羽的心。他知道,每多犹豫一瞬,晚晴和孩子就多一分危险。

“羽郎……保……保孩子……” 苏晚晴细弱游丝的声音,断断续续从门缝中飘出。

“不!” 陈羽猛地抬头,赤红的双眼死死盯着梁雨烟,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保大人!无论如何,先保大人!雨烟,你放手去做!我相信你!若有万一……那也是命,我陈羽认了!但你必须救晚晴!”

他这话,如同惊雷,震得院中众人呆住。在这个“留子去母”被视为理所当然、甚至“贤德”的时代,陈羽这毫不犹豫的“保大人”,是何等的惊世骇俗,又是何等的深情与决绝!

梁雨烟浑身一震,看着陈羽眼中那不顾一切的疯狂和信任,一股热流猛地冲上眼眶,又被她狠狠压下去。她重重点头,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刀,再无半分犹豫:“好!羽郎信我,我必竭尽全力!淑萍姐,淑秋,快!将烧好的开水、干净棉布、我药箱里那包银针、还有那瓶‘麻沸散’全部拿进来!陈川,带人守住院门,任何人不得打扰!”

“是!” 众人如同找到了主心骨,压下恐惧,立刻行动起来。

梁雨烟转身冲回房内,“砰”地关上门。紧接着,里面传来她清晰、快速却不失镇定的指令声,稳婆的应和声,以及器皿碰撞的轻微响动。

陈羽被隔绝在门外。他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背靠着冰冷墙壁,缓缓滑坐在地。他双手插进发间,死死揪着,指甲陷入头皮而不自知。耳朵竖得笔直,捕捉着门内每一丝细微的声响。时间,从未如此漫长而难熬。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在油锅里煎炸。

他想起了与苏晚晴的初见,她沉静温婉的眼眸;想起了她红袖添香,陪他整理书稿的夜晚;想起了她抚着日渐隆起的小腹,脸上那温柔圣洁的光芒;想起了她对自己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这个女子,早已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他在这冰冷世间最温暖的港湾。他不敢想,如果失去她……

不,不会的!雨烟一定可以!她医术高明,又得梁伯父真传,一定有办法!陈羽在心中疯狂地祈祷,向所有他知道不知道的神佛祈求。

薄淑萍和薄淑秋守在门口,互相握着手,手心里全是冷汗,默默垂泪。陈川带着护院,将小楼围得水泄不通,人人面色凝重,如临大敌。整个陈家大院,笼罩在一片死寂的、令人窒息的恐慌与期待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门内,苏晚晴的痛呼声陡然变得尖锐,随即又转为一种近乎嘶哑的、用尽全力的闷哼。紧接着,是梁雨烟急促的指令,稳婆的惊呼,器皿翻倒的声音……一片混乱!

陈羽猛地弹起,就要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哇——!”

一声响亮到有些嘶哑、却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婴儿啼哭,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猛地刺破了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与沉寂!

生了?!

陈羽僵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轰然回落,四肢百骸一阵酸软。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紧接着,门内传来稳婆带着哭腔的、狂喜的喊声:“生了!生了!是个带把的小子!哎哟,这嗓门亮的!”

然后是梁雨烟略显疲惫、却清晰镇定的声音:“剪刀!热水!棉布!快!产妇出血有些多,但可控!施针!参汤!”

陈羽的心又被提了起来。晚晴!晚晴怎么样了?

他再也忍不住,冲到门边,却又不敢贸然闯入,只能焦急地低喊:“雨烟!晚晴!晚晴怎么样了?”

“羽郎……” 梁雨烟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但透着一股如释重负,“晚晴姐姐无性命之虞了!只是失血过多,力竭昏迷,需要静养。孩子……孩子有些憋着了,脸色发紫,我已施针急救,暂无大碍,但需仔细将养。”

紧绷的弦,终于松了。陈羽双腿一软,若非陈川眼疾手快扶住,几乎瘫倒在地。巨大的狂喜和后怕如同潮水般席卷了他,让他浑身颤抖,眼眶发热。

“太好了……太好了……” 他喃喃重复,声音哽咽。

薄淑萍和薄淑秋相拥而泣,又哭又笑。院中的护院们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

又过了约莫一炷香时间,房门再次打开。梁雨烟走了出来,她脸色苍白如纸,汗水浸透了鬓发和衣襟,双手和衣袖上还沾着未洗净的血污,整个人摇摇欲坠,显然消耗了巨大的心神和体力。但她的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完成神圣使命后的疲惫与欣慰。

“羽郎,可以进去了。动作轻些,晚晴姐姐还未醒。” 她让开身子。

陈羽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轻轻推门而入。

屋内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和药味,但已收拾过,并不狼藉。苏晚晴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但平稳。她身上盖着干净的薄被,额上搭着湿布。稳婆抱着一个用柔软棉布包裹的、小小的襁褓,正轻轻拍哄。小家伙似乎哭累了,小脸依旧有些发紫,皱巴巴的,闭着眼,时不时抽噎一下。

陈羽的目光首先落在苏晚晴脸上,他轻轻走到床边,颤抖着手,抚上她冰凉的脸颊,感受着那微弱的脉搏。还好,还活着,还温热。他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带着无尽感激和后怕的吻。

然后,他才看向稳婆怀中的孩子。那么小,那么脆弱,却又是他和晚晴生命的延续,是他们爱情的结晶,是他在这个陌生世界,最真实、最珍贵的血脉牵绊。

“恭喜陈相公,贺喜陈相公!是位小公子,六斤三两,虽然受了点罪,但看这眉眼,将来定是个有出息的!” 稳婆笑着将襁褓递过来。

陈羽小心翼翼地接过,动作僵硬,生怕碰坏了这易碎的珍宝。他看着怀中那小小的、红通通、皱巴巴的一团,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狂喜、酸楚、责任和无限柔软的情绪。这就是他的儿子,他和晚晴的儿子。

“晚晴,我们有儿子了。” 他低声对昏迷中的妻子说,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似乎是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小家伙忽然动了动,费力地睁开一条眼缝,那乌溜溜的、尚未聚焦的眼珠,茫然地转了转,然后小嘴一撇,又“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声音比刚才更加洪亮有力。

陈羽手忙脚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笨拙地轻轻摇晃。稳婆笑道:“小公子这是饿了,或是尿了。陈相公,让老身来吧,您先去看看夫人。雨烟姑娘累坏了,也需休息。”

陈羽这才想起梁雨烟,连忙将孩子交给稳婆,转身看向门口。梁雨烟正扶着门框,脸色越发难看,身形摇晃。

“雨烟!” 陈羽一个箭步冲过去,扶住她,“你怎么样?”

梁雨烟摇摇头,勉强笑了笑:“我没事,就是……有些脱力。休息一下就好。晚晴姐姐产后体虚血亏,我已开了方子,让淑萍姐去煎药了。孩子需仔细保暖,注意黄疸……” 她话音未落,身体一软,竟晕了过去。

“雨烟!” 陈羽大惊,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冲向隔壁厢房,同时对吓傻的薄淑秋吼道:“快去请大夫!不,去镇上请我岳父!快!”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好在梁雨烟只是心神体力透支过度,加上见到母子平安,精神一松,这才晕厥。陈羽将她安置在床上,薄淑萍喂了参汤,不多时便悠悠转醒,只是虚弱得很,需卧床静养。

梁汝民接到消息,连夜从镇上赶来。他为女儿把了脉,又仔细查看了苏晚晴和新生儿的情况,长舒一口气,对陈羽道:“雨烟此次,真是行了大险,亦立了大功!晚晴这胎,凶险异常,若非她当机立断,手法精奇,又以金针渡穴稳住心脉,又以‘麻沸散’减轻剧痛,更施以侧切之术……唉,后果不堪设想。如今母子平安,实乃万幸!只是晚晴失血过多,元气大伤,需用上好药材,仔细调养半年以上,方能恢复。孩子也有些先天不足,需得小心照料,不可见风,不可受凉,饮食更需精细。”

陈羽连连点头,对梁汝民深深一揖:“多谢岳父!此番多亏雨烟,救命大恩,陈羽没齿难忘!”

梁汝民扶起他,叹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雨烟是你妻,救晚晴母子是她本分,亦是医者天职。只是此番凶险,也让她心神损耗极大,需好生将养。你家中接连出事,也需稳住心神。”

“小婿明白。”

接下来几日,陈家大院沉浸在一种劫后余生的忙碌与小心翼翼中。苏晚晴一直昏睡到第二日晌午才醒,醒来后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看着身边酣睡的儿子,眼泪无声滑落。陈羽日夜守在她床边,亲自喂药喂水,擦身换衣,寸步不离。薄淑萍和薄淑秋接过照顾新生儿和料理家务的重担,忙得脚不沾地。梁雨烟在休养两日后,便能下床,又开始为苏晚晴和新生儿调理,开方配药,事事亲力亲为。

新生的男孩,陈羽与苏晚晴商量后,取名“陈安”,取平安康泰之意,既是纪念此番生产的艰险,也寄托了对孩子一生安宁顺遂的祈愿。小名唤作“安哥儿”。

安哥儿的降生,如同春风化雨,悄然驱散了笼罩在陈家上空多日的阴霾和血腥气。那稚嫩的啼哭,柔软的小手,无邪的睡颜,让每一个经历了惊魂一夜的人,心中都充满了新生的希望和柔软。连一直紧绷着脸的陈川,看到小少爷时,也会不自觉地露出憨笑。

然而,表面的温馨祥和之下,暗流并未停歇。

张承运那边,果然在三日内,派人送来了相当于五百两银子的上等棉纱,堆满了工坊半个库房。送货的伙计态度恭敬,但眼神闪烁。陈羽照单全收,点验无误,便让人打发走了,未多一言。他知道,这只是表面文章。

县衙那边,对吴掌柜和匪徒的判决也下来了。吴掌柜被判流放三千里,匪徒独眼龙、夜猫子等斩立决,秋后问斩。消息传来,青阳村村民拍手称快。但陈羽清楚,真正的幕后黑手张承运,只是损失了些银钱和一个掌柜,伤了些皮毛而已。

郡城文华阁的沈东家,在得知陈羽喜得贵子、又经历如此凶险后,特意派人送来了丰厚的贺礼,包括长命锁、锦缎、补品,还有一封言辞恳切的信,再次邀请陈羽得空赴郡城一叙,并隐晦提及,郡守老夫人听闻陈家添丁,很是高兴,让身边嬷嬷也备了一份礼,随信送到。

这份来自郡守府的贺礼不重,是一对小巧精致的银手镯和两匹宫内赏赐下来的、专供内眷使用的“云锦”,但意义非凡。这几乎是在公开表明,郡守府记得陈羽这个人,并且对其观感不错。消息传出,延昌县内,对陈羽的态度悄然发生着变化。连李县令,也派人送来了贺仪。

陈羽郑重地回了礼,对沈东家的邀请,则以“内子需照料,稚子幼弱,不便远行”为由婉拒,但表示待家事安顿,必当前往拜谢。同时,他将安哥儿“洗三”时特意多染的、寓意吉祥的红蛋,以及工坊最新出的、花样更加精巧的几块“礼样”花布,托沈东家转呈郡守老夫人,以表谢忱。

这一连串的往来,看似寻常人情,实则是微妙的政治信号。陈羽在借此巩固与郡城的关系,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和保护伞。张承运想必也收到了风声,这几日,张记布庄安静得有些异常。

但陈羽不敢有丝毫放松。他知道,张承运就像一条受伤的毒蛇,暂时缩回了洞穴舔舐伤口,但绝不会忘记仇恨。他在等待,等待一个更致命的机会。

而他陈羽,也要利用这难得的平静期,加速发展。

鹰嘴崖下,王大叔父子带领着第一批精挑细选出来的五名学徒,日夜赶工,已经秘密打造出了三套脚踏纺车的关键部件,并开始尝试组装。陈羽去看了两次,对进度和质量都很满意。但他严令,不得到他的允许,绝对不准组装出整机,更不准试车。技术,必须牢牢掌控在核心几人手中。

织布工坊在薄淑秋的管理下,生产已完全恢复,新花色的格子布、条纹布逐渐打开了销路,虽然量还不大,但利润可观。而且,因为郡守老夫人青睐的消息隐隐传开,这种“青阳新布”在县里甚至附近州县,竟有了些“名品”的意味,价格水涨船高,供不应求。陈羽趁机推出了“限量”和“预订”的策略,进一步抬高了身价。

家中的防卫,在陈川的主持下,不仅没有松懈,反而更加严密。护院队扩充到了六十人,分作三班,日夜巡逻,并且开始了更系统的操练,包括简单的阵型、协同和警戒。陈羽甚至让王大叔设计,打造了一批非制式的、但威力可观的“防身器械”,如可投掷的短矛、带倒刺的渔叉、改良的强弩等,藏于隐秘处,以备不时之需。

苏晚晴的身体在梁雨烟的精心调理和众人的细心照料下,慢慢有了起色。虽然依旧虚弱,不能下床,但脸上渐渐有了血色,也能喝些汤水,偶尔能抱着安哥儿,温柔地看上许久。每每看到妻儿安宁的睡颜,陈羽心中那因外界压力而生的暴戾和冰冷,便会化开一角,充满守护的柔情。

这一日,陈羽正在书房核算工坊近期的账目,陈川面带喜色,又带着一丝古怪的神情走了进来。

“大哥,镇上传来消息,张记布庄,出事了。”

“哦?” 陈羽放下笔,“何事?”

“张记那个负责仿制咱们纺车的工匠班子,好像内讧了!” 陈川压低声音,掩饰不住兴奋,“听说他们按那份假图纸,耗费巨资,好不容易打造出了一台所谓的‘新式纺车’,结果一试车,不是这里卡死,就是那里散架,根本转不起来!张承运大发雷霆,责罚工匠。工匠们互相推诿,都说图纸有问题,数据不对。有个老匠人甚至说,这图纸是被人刻意篡改过的,专为坑人!张承运疑神疑鬼,怀疑工匠中有人被咱们收买,或是手艺不精,正在彻查,闹得鸡飞狗跳!”

陈羽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果然如此。那份精心炮制的假图纸,开始发挥“作用”了。这不仅仅是在浪费张记的金钱和时间,更是在其内部制造猜忌和混乱。

“还有呢?”

“还有,”陈川凑得更近,“那个保安堂的吴掌柜,在流放路上,‘突发急病’,死了。”

陈羽眼神一凝。“突发急病”?恐怕是“被病故”吧。张承运这是要彻底灭口,掐断线索。够狠,也够果断。

“另外,”陈川继续道,“咱们派去郡城的人回报,张记的‘锦绣阁’,最近生意似乎不太好,据说他们之前为了跟咱们打价格战,囤积了大量布匹,又高价收购棉花,资金有些吃紧。而且,因为他们仿制纺车失败的消息不知怎么泄露了出去,一些原本从他们那里进货的布商,开始观望,甚至转头来找咱们打听,能不能供货。”

陈羽心中一动。这倒是个意外之喜。张记内忧外患,资金压力增大,商业信誉受损,这或许是他主动出击的好机会。

“告诉咱们在郡城的人,低调接触那些有意向的布商,但不要轻易答应供货,吊着他们。同时,将咱们工坊出的、最上乘的布样,悄悄送给几家最有实力、口碑也好的大布商品鉴,但不说来源,只说是南边来的新货。看看他们的反应。” 陈羽吩咐。他要试探郡城市场的深浅,也为将来自己的布匹大规模进入铺路。

“是!”

“鹰嘴崖那边,进度如何?”

“王大叔说,再有三五日,三台纺车的核心部件就能全部完工。学徒们也上手很快,有几个是天生吃这碗饭的苗子。”

“好。告诉王大叔,务必谨慎,宁慢勿错。另外,让淑秋从工坊女工中,挑选二十名最心灵手巧、口风最紧、家中最可靠的,开始进行纺纱培训,就用最普通的纺车练手。等咱们的机器到位,立刻就能顶上。”

“明白!”

陈川领命而去。陈羽走到窗边,望着院中那棵叶子已落尽、枝干遒劲的老槐树。深秋已尽,初冬的第一场寒霜,悄然降临。但陈羽的心中,却燃着一团火。

安哥儿的降生,带来了希望,也加重了责任。与张记的较量,远未结束,甚至可能更加凶险。郡城的线刚刚牵上,根基浅薄。鹰嘴崖下的利器,还需时间孕育。

前路漫漫,荆棘密布。但他已不再是刚醒来时那个茫然无措的灵魂。他有要守护的家人,有并肩作战的伙伴,有超越时代的知识,更有在一次次危机中磨砺出的、越发坚硬的心志和手腕。

“晚晴,安哥儿,你们放心。” 他望着主屋方向,低声自语,“这个家,我一定会守住。那些想伤害我们的人,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寒风起,云层渐厚,似乎又要下雪了。但陈家大院,灯火温暖,人声依稀,充满了生的气息。而一场更大的风暴,或许正在这暂时的平静中,悄然酝酿。陈羽已做好准备,无论是来自商场的明枪,还是暗处的冷箭,他都将一一接下,并给予最凌厉的反击。

属于他的时代,正伴随着那新式纺车即将发出的第一声轰鸣,和怀中幼子安详的呼吸,缓缓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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