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唯一在场的只有何雨柱。
虽有人怀疑他,但很快被排除——他始终躺在地上,那么多资料,一个人绝无可能带走。
调查多日无果后,外宾接到上级通知,最终宣称图纸已销毁,随即离境。
国内专家原以为一无所获,临行前何雨柱却悄悄告知负责人一个地点。
专家赶到后,发现所有图纸资料完好无损,最珍贵的是外宾未公开的技术笔记。
凭借这批资料,我国工业化进程大幅提速,某项关键技术甚至可能提前数年突破。
基地负责人逐级上报,直至领袖知晓。
有人何雨柱公开细节,也有人尊重他沉默回京的选择。
最终领袖拍板:爱国之士的秘密不必追问,此事严禁再提,所有档案列为最高机密。
此刻,何雨柱终于站在四合院门口。
三年未归,他望着熟悉的院门,踌躇不前。
近乡情怯。
他深吸一口气,迈步入院,径直走向中院。
另一侧,三大妈推了推三大爷:“傻柱回来了。”
三大爷刚要招呼,却被三大妈捂住嘴:“老头子糊涂了?没见他急着见娄晓娥和孩子吗?三年没回,肯定想家了。”
三大爷恍然:“是我糊涂。
柱子这一回来,院里该热闹了。
你看许大茂和刘海中把院子搅成什么样。”
既已归来,三大爷不再隐瞒那夜所见:“老婆子,柱子走那晚,我闹肚子跑了好几趟厕所。
最后一趟听见外面有人问他:‘何雨柱同志,准备好了吗?这一去不知多久能回,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
三大妈听得入神,催道:“快说!”
三大爷压低声音:“柱子回答:‘时刻准备着,这次轮到我来负重前行了。
’”
话音未落,车已远去。
我冲出门外张望,隐约是辆**车。”
三大娘诧异地上下打量老伴:
“没成想你还有这份觉悟。
要是柱子不回来,你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这话说的,咱们小老百姓就不能有点情怀?”
见老伴眉飞色舞的样子,三大娘突然明白过来:
“我说你这几年怎么转了性子,
时不时还接济晓娥。
要不是对旁人还是老样子,我都要认不得你了。”
这话正合三大爷心意:
“这叫长远打算。
我最清楚柱子性子,越是算计越没好果子吃。
如今他回来了,你就等着瞧吧,
往后少不了咱们的甜头。”
三大娘真心佩服:
“论盘算,还是你高明。”
“那可不,吃不穷穿不穷,不会盘算才受穷。”
三大爷又念叨起他的口头禅。
三大娘猛地想起什么,急忙道:
“快去柱子家!
老易准又在劝晓娥接济秦家。
要让柱子撞见非闹出乱子不可!”
“对对对,赶紧去!你去叫上老刘。”
此时何雨柱刚走到家门口,
就听见屋里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晓娥,你就帮帮秦家吧。
你父母回南方了,你一个人领两份工资。
还能从食堂带饭菜回来......”
娄晓娥回道:
“一大爷,东旭走后我没少帮衬他们家。
您找错人了,该去找许大茂家。
这院里就数他家最宽裕。”
一大爷连忙说:
“他们两口子什么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您这是觉得我们好说话,是吧?”
见娄晓娥不肯松口,一大爷拔高了嗓门:
“娄晓娥,做人不能光顾着自己。”
何雨柱听到这儿,脸色一沉就要进屋。
另一边。
“淮茹,傻柱回来了。”
贾张氏趴在窗边张望,对秦淮茹说道。
“妈,他在哪儿呢?”
抱着孩子的秦淮茹凑过来。
“在门口站着呢,不知为啥不进去。
你快去院里喊人,一大爷正在他家呢。
柱子肯定听见他说的话了。
就他那暴脾气,保不齐要跟一大爷动手。”
贾张氏还有些犹豫:
“我看柱子挺敬重老人的啊。”
秦淮茹心里嘀咕:您怕是忘了前些年柱子差点跟您动手的事了!
嘴上却说:“妈,快去叫人吧。”
又忍不住埋怨:
“晓娥平时没少帮咱们。
您怎么还得寸进尺呢?
还让一大爷去劝她把饭盒也分咱们一半。
这下好了,往后人家再不会帮衬咱们了。”
贾张氏一听就急了:
“我这不是为这个家吗?
你刚顶替东旭的岗,还是个学徒工。
一个月就挣十来块钱,怎么养活这一大家子?
现在全国闹 ** ,口粮都减了。”
秦淮茹不再争辩。
其实她并不反对婆婆的做法,只是觉得手段太拙劣。
换作是她,定会让娄晓娥心甘情愿帮忙。
贾张氏还在絮叨:
“我都是为了这个家,棒梗总喊饿。
我一个老太婆能有什么法子?”
“您快去叫人吧。”
秦淮茹不想多说,只是催促。
这时,三大爷和二大爷也赶到了。
他们见到贾张氏,连忙问:
“老嫂子,柱子进屋了吗?”
“还没呢,在门口听着呢,我看他脸色不对。
你们快去,我再去找几个小伙子来。”
许大茂听说傻柱回来了,看样子还要**,顿时来了精神。
他还记着几年前那档子事。
就为那事,他今年才转正。
再加上这几年刘海中不知抽什么风,总给他穿小鞋。
不管他怎么巴结、请客都不管用。
刘海中就是认定傻柱回来还会向着他。
呸!
许大茂心里更瞧不上刘海中了。
傻柱什么人?就凭你在他走后欺负娄晓娥,他还帮你?不整你才怪。
许大茂也跑去看热闹。
何雨柱见人越聚越多,没理会。
刚要迈步,就听见许大茂要开口:
“傻......”
话没说完,何雨柱一个箭步上前掐住他脖子。
何雨柱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他。
许大茂憋得满脸通红,几个小伙想上前劝。
何雨柱眼神一扫,他们都不敢动了。
那几年何雨柱没少打猎,虽然没杀过人,发起狠来也够吓人的。
他没心思搭理许大茂,松开手,一脚把他踹开,就往屋里走。
许大茂还想说什么,终究没敢吱声。
“易中海,你告诉我,我该惦记谁?”
一大爷回头见是何雨柱,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柱子!”
娄晓娥哭着扑向何雨柱。
何雨柱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见她哭得伤心,何雨柱心里更愧疚了。
几个想进屋看热闹的人,听见哭声都停下了脚步。
等娄晓娥情绪稍缓,何雨柱轻拍她的背说:
“晓娥,我回来了,以后不走了。”
“嗯。”
娄晓娥仍紧紧抱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又消失。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柱才问:
“星星和雨水呢?”
“雨水带星星出去玩了。”
提到儿子,娄晓娥的话匣子打开了:
“柱子,星星可机灵了,学什么都快,就是太淘气。”
说起这个,娄晓娥有些不好意思。
“在院里上房揭瓦,跟着雨水到处疯跑,整天不着家。
今儿在这家吃,明儿在那家吃,还把棒梗打哭好几回。”
何雨柱不太相信:
“星星才五岁吧?能打过八岁的棒梗?”
“等你见着他们就知道了。”
何雨柱不知道,他走前留下的灵水,加上娄晓娥在食堂顶班时常受照顾,吃得不错,星星比同龄孩子高半头。
而贾东旭在厂里出事去世,秦淮茹当时怀着槐花,没法立刻接班,又赶上灾年。
要不是院里接济,贾家真要饿死人。
现在的棒梗瘦得像猴,还不如星星壮实。
“晓娥,你说星星常在别人家吃饭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又问。
娄晓娥一脸骄傲:
“星星虽然皮,但特别懂礼数,从不欺负别家孩子。
性子随你,兜里有吃的都分给小伙伴,嘴又甜,那些婶子们可疼他了。”
何雨柱听了哈哈大笑:
“不愧是我儿子!”
院里人听见他的笑声,这才松了口气。
“儿子这么懂事,肯定是你教导有方。”
何雨柱笑着对娄晓娥说道。
娄晓娥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这些年的付出都值得。
“也不全是我,还有我父母、老太太,以及雨水......”
提到雨水,娄晓娥迟疑了一下。
想到星星这么活泼,她觉得雨水功不可没。
“是不是雨水带着他到处玩的?”
何雨柱直接问道。
“这可是你说的。”
娄晓娥连忙撇清关系,转头喊道:“雨水,听见没,我可没说你。”
何雨柱回头,看见雨水正委屈地看着他。
几年不见,雨水已经出落成大姑娘,扎着长长的麻花辫,身材纤细高挑,亭亭玉立,颇有邻家有女初长成的风采。
“哥,你刚回来就说我!”
她嘴上埋怨,却快步上前抱住何雨柱。
“你太狠心了,一走就是这么多年,去哪了?知道我们受了多少委屈吗?”
“一大爷总让我们帮贾家,贾张氏更过分,嫂子帮了他们那么多,她还因为星星和棒梗打架来骂人......”
“还好有老太太在,贾张氏才收敛些。
哥,东旭哥走后这两年,棒梗被贾张氏惯成什么样了?以前明明挺懂事的......”
雨水说着,语气中充满惋惜。
何雨柱并不意外。
贾张氏经历丧夫丧子,心理早已失衡,对棒梗过分溺爱。
原着中她就经常在孩子面前说三道四,灌输不良思想。
他轻抚雨水的头发,安慰道:“哥回来了,以后没人能欺负你们。”
说完,他看向娄晓娥身后的男孩——嚯,个子真不小,看着不像五岁,约有一米二,四五十斤,赶上现代孩子的标准了。
长得眉清目秀,难怪讨人喜欢。
娄晓娥见父子相视无言,便推推星星,指着何雨柱说:
“不是总说想爸爸吗?怎么见到爸爸反而不说话了?”
星星虽然才两岁多,但因为从小喝灵水,对何雨柱还有些印象,怯生生地喊了声:
“爸爸。”
“乖儿子。”
何雨柱立刻将星星搂入怀中,用脸轻蹭孩子的脸蛋。
星星先是咯咯笑,随即被父亲的胡茬扎得直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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