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放下,小家伙又紧紧抱住何雨柱的腿大哭:我有爸爸了!看谁还敢说我没爸爸!我要去找他们算账!
这话让何雨柱心头一酸,愧疚地重新抱起儿子:走,爸爸带你去评理。
当年在四合院,你爸爸可从没输过。”
傻柱,别教孩子这些。”娄晓娥劝阻道。
何雨柱不以为然: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
我们不惹事,但也不能怕事。
被人欺负就要反击,像你那样忍气吞声可不行。”说着朝门口瞥了一眼。
我孙子说得对。”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进来,仔细打量着何雨柱:结实多了。”
那当然,凭我的手艺到哪都饿不着。”
老太太笑着用拐杖点点易中海:我早说过别来晓娥家。
易中海啊,你是越老越糊涂。”
我看她家条件好些......易中海慌忙解释。
何雨柱沉下脸:是觉得我家晓娥好欺负吧?许大茂家最富裕你怎么不去?我早看透你了。”说着将一大爷拉出门外,开全院大会,批斗易中海!
娄晓娥想说什么,被老太太拦住:让柱子出出气也好,刚才要不是我在,他早动手了。
这个易中海真是......
全院大会开始前,何雨柱对二大爷三大爷说:今天我来主持。”两位大爷连连点头。
许大茂跳出来反对:你又不是院里大爷,凭什么主持?
这次大会就是专门批斗他的。”何雨柱瞪眼反问,你有意见?许大茂立刻缩了回去。
这两年大家都不好过吧?何雨柱开场道。
可不是!自然灾害持续两年,能活着就不错了。”众人纷纷诉苦。
何雨柱指向易中海:这位月薪九十九块加补贴,过百了。
各位平均才四十出头,大多养着三五个孩子。
而他就两口人,本该是院里最宽裕的。”
有人插嘴:要说最滋润还得数许大茂家。”
许大茂急忙打断:现在批斗一大爷呢,提我家做什么!
“傻柱,别扯别的,说一大爷的事。”
许大茂插话道。
何雨柱没理会,继续问道:
“大家说说,有多少人被易中海逼着捐过东西?”
这话一出,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易中海最爱干这种事,就像现在某些人,总喜欢道德 ** ,不管别人有没有能力。
“别说你们,我在的时候也被他过几次,只是我没答应。”
“有能力当然要帮人,可总得量力而行吧?”
“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
何雨柱又问。
“柱子说得对!我们家自己都紧巴巴的,前些天一大爷还叫我们帮秦淮茹家。”
“她男人走的时候,谁没帮过?可现在哪家有余粮啊?”
前院一个小伙子愤愤不平地说。
“你要是不出,他就说你自私、不顾邻里,只顾自己......”
这话引起不少人的共鸣。
何雨柱继续引导:
“大家再想想,有没有帮了人,不但没被感谢,反而跟邻居闹矛盾的?”
“怎么没有?我就差点跟人打起来。
平时也没得罪他,后来才知道,是因为我在全院大会上带头捐了东西,害得人家当月粮食不够,夫妻俩还吵了架。”
说到这儿,那人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又问:
“大家对那些带头捐东西的人,多少有些意见吧?”
“当然有!院里不少人吃了上顿没下顿。”
“是啊,有人一天只吃两顿,或者喝点稀粥。”
“那么,有多少带头的人是自愿的?请站起来。”
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没人起身。
“哪有什么自愿的?都是一大爷明里暗里的。”
“二大爷、三大爷也帮着说话。”
二大爷和三大爷赶紧推脱:“都是老易让我们做的。”
“现在大家看清易中海的真实面目了吧?每次你们做了好事,名声没有,还被人记恨。
那好名声都落到谁头上了?”
人群中立刻有人回答:“是一大爷!”
“大伙儿觉得易中海这人热心肠吗?”
何雨柱环视众人。
见有人点头附和,他又追问:“那你们可知道他专挑什么人家帮忙?他图个啥?”
刘海中突然插嘴:“老易不就盼着找个养老送终的嘛!”
这话一出,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何雨柱冷笑:“用大伙儿的钱财给自己挣名声,逼着傻柱接济秦淮茹——让二十多岁小伙伺候寡妇,安的什么心?”
提到院里最阔绰的许大茂,何雨柱反问:“这位铁公鸡可曾带头捐过款?”
许大茂急赤白脸辩解:“秦淮茹男人走时我家出过份子!”
“后来呢?”
何雨柱一句话噎得他哑口无言。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这不就是专捏软柿子吗?”
眼看群情激愤,何雨柱撂下话:“二大爷、三大爷,这事儿劳烦您二位处置。”
说罢扬长而去。
回家后老太太问起处置结果,听闻要游街示众,何雨水忍不住求情。
“顶多在院里转一圈。”
何雨柱说着瞥了眼老太太,见她微微颔首才继续道:“总得给他留些颜面。”
待老太太离去,娄晓娥忧心忡忡:“老人家心里不痛快吧?”
何雨柱使唤妹妹去安抚,转头对妻子低语:“她最挂念什么,你懂的。”
果然如他所料,易中海最终被绑着游院,罚扫茅厕三月。
何雨水跑回来报信时仍不解气:“该让他扫一年!”
“想过没有?”
何雨柱点拨道,“咱家也算孤儿寡母,他为何专盯着你嫂子?”
见妹妹茫然,他吐出关键:“出身问题。”
娄晓娥闻言色变。
何雨柱冷笑:“若传出资本家见死不救的闲话......”
话未说完,何雨水已惊出一身冷汗。
“现在明白我为何不动手了?”
他摩挲着茶杯,“毁人就要毁他最得意的东西——名声、地位,这才叫诛心。”
正要继续开导妹妹,忽见妻子怀中熟睡的星星,何雨柱慌忙打住话头。
何雨水跺着脚被轰出门时,娄晓娥噗嗤一笑:“当家的,孩子还在呢!”
又添了个小冤家!
改日非得寻个由头,多揍星星几回屁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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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厢。
夫妻二人好不容易将孩子哄入梦乡。
晓娥,咱家屋子怕是有些局促了。”
星星这年岁,也该单独睡了。”
何雨柱望着熟睡的星星说道。
不如在屋里添道隔墙。”
横竖咱们这屋子还算敞亮。”
雨水过不了几年也要出阁。”
待她嫁人后,正好让星星住她那间。”
娄晓娥沉吟半晌答道。
咱家已算宽裕。”
院里多少户人家挤在一间屋里。”
你瞧隔壁贾家,老少五口全挤一张炕。”
见娄晓娥还要絮叨,
何雨柱顺手给星星套上耳罩,
不等她言语,便欺身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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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云雨后,何雨柱神采奕奕。
正欲取烟解乏,
却被娄晓娥一把按住。
二人嬉闹间推来搡去,
末了也不知是谁先收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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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灶台前忙碌的何雨柱忽闻星星嚷道:
妈妈是大懒虫!羞羞脸!星星都起来啦。”
何雨柱听得直发笑:
乖儿子过来,爹给你露一手。”
爹可是正经厨子,手艺没得说。”
星星一听吃的,登时欢蹦乱跳跑来。
真的吗爹?阿姨家的饭菜比妈妈做的香。”
小星星,方才说什么?娘没听真。”
娄晓娥的声音蓦地传来。
星星本能改口:
娘做的饭菜最香!星星最爱吃!
显是没少受教训。
何雨柱故意火上浇油:
星星到爹这儿来。”
莫怕,实话实说,爹给你做主。”
如今爹回来了,这个家我说了算。”
星星顿觉腰杆硬了,天也晴了雨也住了,自己又抖起来了。
娘做的饭不好吃!星星一点都不爱吃!
何雨柱捧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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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这就是你说的当家做主?
星星瞧着娘亲和姑姑端坐用膳,
自己与爹爹却只得侍立一旁,
委屈巴巴地向何雨柱抱怨。
闻听此言,
桌边的雨水笑得花枝乱颤,
娄晓娥亦忍俊不禁。
这叫好汉不跟女斗。”
何雨柱犹想挽回颜面。
爹,我年纪小,可我不糊涂。”
星星说罢扭头就对娄晓娥献媚:
娘我错了,娘做的饭菜最香。”
都怪爹爹不好,星星往后都听娘的。”
娄晓娥不理耍宝的儿子,对何雨柱道:
罢了,你们爷俩都来用饭吧。”
稍后你还得随我去趟厂里。”
往后我就能安心在家照料星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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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埋头扒饭的星星忽地惊叹:
爹做的饭菜太香啦!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何雨柱登时得意洋洋:
儿啊,爹的手艺在这四九城可是拔尖的。”
当年你娘就是被爹这手绝活诓到手的。”
记得头回去你娘家......
何雨柱越说越收不住话。
雨水抿嘴偷觑尚不自知的兄长。
何雨柱,当年如何?
当年你娘......
察觉语气有异,何雨柱急忙改口:
当年是爹死乞白赖追求你娘。”
足足两年光景,你娘才被爹的诚心打动。”
这才应允下嫁,后来才有了你。”
闻听兄长这番求生之言,
雨水终是憋不住笑:
哥,你可真是......
笑得连话都说不利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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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侧的小星星恍然大悟:
原来家中还是娘亲掌权。
白费昨日听姑姑夸爹爹何等威风、
何等本事。
尽是哄人的!大人就爱诓小孩。
思及此,星星发出超乎年岁的喟叹:
心累啊,我小星星何时才能当家作主。”
姑姑,姑姑不顶用。”
原以为爹爹回来能好些。”
岂料,情形反倒更糟了。”
嗯,娘亲虽含笑望他,
可小星星总觉得脊背发凉。
坏了,心里话怎地溜出口了。
爹娘,我用好了,去找太太了。”
他撂下筷子,一溜烟蹿了。
不愧是我儿,真伶俐。”
何雨柱得意道。
你这是夸儿子,还是自夸?
这才归家第二日,
我就觉着孩子愈发难管教了。”
娄晓娥白了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习惯性对雨水道:
雨水,收拾一下,我同你嫂子去厂里了。”
言罢便与娄晓娥携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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