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岚想了想说:
“师傅最近常去图书馆,
前些日子还专门请教过老农。
现在应该是在试验。”
马华试探着问:
“您说何师傅还会再收徒弟吗?
我有机会吗?”
刘岚暗笑:这傻小子竟没发现师傅对他特别——
派活时不指点,正是暗中考察。
比起那个精明的胖子,
马华虽然迟钝但肯吃苦,
倒是块好料子。
她淡淡地说:“做好自己的事,师傅自然看得见。”
马华挠挠头:“可师傅从没教过我……”
“埋头干就是了,”
刘岚突然住口,
想起师傅那些惩罚手段:
面壁思过时反复检讨,
倒背规章制度……
比挨打还难受。
马华见她脸色变了,识相地没再追问。
回到院里,何雨柱抬头问刘岚:
“没多嘴吧?”
“哪能啊!”
刘岚连忙摆手。
何雨柱弯腰把沙质土装进深盆,
埋入带芽红薯放在向阳处,
叮嘱马华隔天浇水。
等秧苗长大就能移栽。
为保险起见,他假装打水时掺入灵水,
心里盘算普通水和灵水的效果差别。
于是,一半植株浇灵水,另一半浇普通水。
料理完后,何雨柱招呼厨房众人回去休息。
回到厨房,何雨柱亲自下厨做了几道菜表示感谢。
大家都说何师傅太客气了。
几天后,地终于翻好了。
何雨柱先教大家整平土地,然后开始挖坑。
前后间隔30到40厘米,左右距离也差不多。
花生和大豆每坑放4到6粒种子,用脚拨土盖住坑,轻轻踩实就行。
玉米每坑一粒,每隔四个坑放两粒。
刘岚第一个问:“师傅,玉米为什么这么放?”
何雨柱解释:“这是防止有的种子不发芽。
放两粒的坑,等发芽后可以把苗移到没出芽的坑里。”
众人恍然大悟。
杨师傅感叹:“没想到种地也有这么多门道。”
何雨柱借机表现:“生活处处是学问,活到老学到老嘛。”
“何师傅说得太对了!”
胖子大声附和,“您就是我们的指路明灯!”
场面一时尴尬,何雨柱默默给胖子记了一笔:某年某月某日,因胖子打扰导致装模作样失败,下次安排他做点有“味道”
的活儿。
跟了何雨柱几年的刘岚一看师傅表情,就猜到胖子要倒霉,暗自偷笑:这小胖子,马屁拍在马腿上了吧,你可不知道师傅心“黑”
着呢,指不定正琢磨怎么收拾你。
见气氛不对,何雨柱赶紧说:“马华、胖子,你们去提些水来。”
吩咐完继续挖坑。
“何师傅,水来了!”
人还没到,马华的声音先传了过来。
何雨柱接着吩咐:“你们俩再去把我之前育的红薯秧苗搬来。”
忙活了好一阵,两人才弄完。
何雨柱暗中观察:马华面色如常,胖子却藏不住一脸怨气。
何雨柱心想:等这次收获结束,就正式收马华为徒吧。
其实早清楚他的为人,之所以没一开始收他,也是为马华考虑——若自己刚回来就收徒,说不定会让他在厨房遭人排挤。
何雨柱想起以前的事:当年公司里有个新人被技术最好的大师傅看中,主动要带他,结果消息传出去后,就有人使绊子。
那人还振振有词,说自己巴结大师傅多年也只学到皮毛,凭什么新人一来就能学真本事。
当时工作不久的何雨柱只觉得人心险恶,甚至想回学校。
“马华、胖子,辛苦你们了,先休息一下,待会再继续。
回头教你们两手。”
何雨柱说道。
马华一脸高兴,觉得何师傅终于认可了自己。
胖子表面欢喜,心里却想:每次只教些皮毛,真本事一点不传,我哪里比不上马华?以胖子的机灵,早看出何雨柱有意收马华为徒。
想到这几年自己随叫随到,干活不含糊,何师傅却看不上自己,胖子越想越气,甚至琢磨着要不要搞点事情,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好惹。
休息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把两人和刘岚都叫过来。”移红薯秧苗时,要用原土裹住根部,”
他边说边示范,然后让三人试着操作。
这活儿简单,三人都做得不错。
接着何雨柱拿起铁锹:“看我的动作,先把土挖出来,往中间堆,做成一个小高垄,再把土拍实。”
然后让马华和胖子动手。”你们一左一右,别都在同一头。”
看两人做完一排,何雨柱又叫刘岚过来边做边讲解。
“在这土堆上挖个坑,把红薯秧苗放进去。”
“埋好土之后再浇点水。”
何雨柱示范完,让刘岚也试试。
看她做得不错,何雨柱便走到一旁,观察浇过灵水和没浇灵水的秧苗有什么不同。
一看之下,差别果然明显。
没浇灵水的秧苗长得普通,从盆里取出后晒一会儿就有点蔫了。
而浇过灵水的,明显更壮实,颜色也更翠绿。
“何师傅,看什么呢?”
忙完的杨师傅走过来问道。
“杨师傅啊,你瞧瞧这两种苗子有什么区别。”
何雨柱往前指了指。
杨师傅一看,惊讶地说:
“怎么差这么多?一边蔫蔫的,一边绿油油的。”
“那边是我用自己研究的东西培育的。”
“看起来效果还行,不过最终还得看收成怎么样。”
何雨柱话说得保守,心里却想:这样可不行。
万一产量太高,引人注意就麻烦了。
到时候没法解释。
灵水得再稀释些,浇灌次数也要减少。
只要比普通收成稍好就行,还得继续试验几次。
上次买收音机的事他可没忘。
何师傅您太谦虚了,看这秧苗长势肯定错不了。”杨师傅接话道。
见众人陆续到齐,何雨柱起身说道:辛苦各位了,就剩这点活儿。”
咱们分分工,抓紧干完。”
晚上东来顺,我请客。”
这话引得众人喜笑颜开。
不过也有人客气道:何师傅,这太破费了吧?
咱们十来号人,吃一顿可不便宜。”
没事儿,偶尔请顿好的还负担得起。”
这些天多亏大伙儿帮忙,总得表示表示。”
众人纷纷夸赞何雨柱大方。
虽说在食堂工作,但厂里也不是天天能见荤腥。
你们先忙着,我去弄点肉来。”
何师傅,东来顺还能让自带食材?杨师傅疑惑道。
不等何雨柱解释,刘岚就抢着说:一般人当然不行,可我师傅是谁?
他跟东来顺的大师傅是知己,经常切磋厨艺。”
还常帮他们捎些稀罕调料呢。”
听这么一说,众人恍然大悟,对何雨柱在餐饮界的地位羡慕不已。
东来顺门前。
何师傅您来啦!服务员小王见何雨柱提着肉,热情相迎。
老规矩,这些肉大伙儿分分,剩下的留着晚上用。”
好嘞!要叫吴师傅吗?
不必了,我还得赶回去,晚上见。”
何雨柱蹬着自行车往回走,心里盘算着:
这世道,最牢靠的还是利益往来。
要不是每次都给店里分些肉,让大伙儿尝到甜头,哪能这么顺利?光靠吴师傅的面子可不够。
这年头的国营职工可硬气得很。
领导视察?爱看不看!高兴了打个招呼,不高兴头都不抬。
哪像后来,领导放个屁都是香的。
再说越是出身差的越敢横——就像剧里的何雨柱,谁都不怵,就因为根正苗红。
回到厂里,何雨柱难得清闲。
下班后,一行人浩浩荡荡杀向东来顺。
还是何师傅有面子,这菜量都比别人足。”有经验的老师傅啧啧称奇。
酒足饭饱,众人散去后,何雨柱特意到后厨向吴师傅道谢。
答应帮他弄些紧俏货后,何雨柱这才离开。
走到四合院门口,碰见二大爷家的刘光齐。
何雨柱刚要进门,却被叫住:
柱子哥留步,有事相求。”
你说。”
我这不是要结婚了吗,想借您自行车接亲,再请您掌个勺。”
规矩你都懂吧?何雨柱话音刚落,刘光齐暗自松了口气。
虽说父亲总吹嘘与何雨柱交情好,但刘光齐心知肚明——这位爷压根看不上他爹,没准还使过绊子。
虽然没证据,但他始终怀疑父亲那次闹肚子就是何雨柱的手笔。
毕竟这位是出了名的记仇。
早就备好了,自行车和掌勺各一份礼。”
何雨柱有些意外:比你爹会来事儿,将来准比二大爷强。
这事包我身上,保准让你风光。”
目送何雨柱离开,刘光齐擦了把汗。
这位爷可比他爹难伺候多了。
何雨柱边走边琢磨院里三位大爷:
一大爷还算明事理,剩下两个一个比一个离谱。
二大爷偏心到胳肢窝,好东西全给大儿子,对两个小的非打即骂。
自打刘光齐搬出去,更是变本加厉,连吃个鸡蛋都要小儿子自己掏钱。
难怪刘光天会说父母不慈,儿女不孝。
三大爷更是算计到骨头缝里,子女上班后不仅要交生活费,连听收音机都要另外收费。
后来那些破事也就不奇怪了。
养儿防老?最后倒让傻柱养老,好名声全让秦淮茹得了。
想到这儿,何雨柱只觉得胸口发闷。
刚进家门,就迎上娄晓娥嫌弃的眼神。
他直接瘫在床上,任由媳妇数落:又喝得一身酒气,也不知道洗洗!
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脸。
何雨柱享受着这个年代特有的温柔——要是搁在后世,怕是连沙发都没得睡。
媳妇儿最好了。”
少贫嘴!娄晓娥白了他一眼。
天地良心,我傻柱可是老实人。”说着手就不老实起来。
安分点!娄晓娥拍开他的爪子,再闹今晚睡地板。”
正闹着,儿子星星突然插嘴:爸爸真没出息。”
何雨柱跳起来就要教训小家伙。
闹腾半天,星星老实了,他也被媳妇揪回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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