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较劲。”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这话逗得娄晓娥哭笑不得。
等孩子睡着,何雨柱凑到媳妇耳边:该换个屋了,孩子在旁边多不方便。”特意在二字上咬了重音。
娄晓娥想了想:院里是有几间空房,就怕不好安排。”
要不买下来?反正迟早要置办。”何雨柱盘算着改天找街道主任问问。
正事说完,他贴着媳妇耳朵低语:今儿有个几个亿的项目要跟你谈...
话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二人就此展开深入交流。
接下来几天,何雨柱常往试验田跑。
他让马华定期浇灌,直到新芽破土才松口气。
之后把每株红薯分成几份,测试不同浓度的灵水效果。
幸好钢厂附近噪音大,鸟雀稀少。
没有塑料薄膜保护的新芽,要是在别处早被啄光了。
过了些日子,何雨柱觉得挑水浇地太辛苦,就请张主任和李主任来视察菜地,还特意请他们吃了顿饭。
厂里最终同意安装一段水管。
这天,何雨柱对正在干活的马华和刘岚说:马华、刘岚,你们隔十天半月去一趟,看见杂草就拔掉。”
明白,师傅。”好的,何师傅。”
想到今天要给刘光齐做婚宴,何雨柱叫上马华:马华,跟我出去办点事。”又嘱咐刘岚:厨房你先照看着,有事到四合院找我。”
知道了师傅。”刘岚应着,又催促马华:傻小子,还不快收拾东西跟师傅走?马华赶紧手忙脚乱地准备起来。
路上,马华好奇地问:何师傅,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小伙子还挺有好奇心。”何雨柱笑了笑,院里有个弟弟结婚,我去掌勺,你帮我打下手。”
怎么不让刘岚来?
自己琢磨。”何雨柱没多解释。
到了四合院,二大爷迎上来:柱子,你可算来了,等你好半天了。”
二大爷您放心,我从厂里带了帮手。”何雨柱说着,指了指马华。
二大爷打量着马华:这是新收的徒弟?
马华连忙解释:不是的,我就是来帮忙的。”
何雨柱没多说,带着马华进了厨房。
二大爷看着他们的背影嘀咕:傻小子,傻柱还是那个傻柱,收徒弟也这么随性。”
厨房里鸡鸭鱼肉一应俱全,何雨柱心想二大爷这次真是下了血本。
难怪后来光天、光福说大哥结婚把家底都掏空了。
二大爷不仅好面子,也确实疼爱这个大儿子。
可惜刘光齐虽然没挨过打,却被吓怕了,搬走后说不想让孩子看见爷爷打人,再也没回来过。
何雨柱先示范了各种食材的处理方法,然后让马华动手,自己在旁边指导。
马华稍有差错,他就立即纠正;再犯同样的错误,就直接开骂。
几个街坊在旁边议论:柱子 ** 弟也太严厉了,一点小错就骂人。”
看他那架势,真怕他动手打那孩子。”
有人插话:这才是真心 ** 弟的好师傅。
不然谁管你学得怎么样?别说骂两句,打你都应该。
想想咱们当年当学徒时什么样?
这话引起一片共鸣:
我当年学手艺,天天早起给师傅做饭洗衣服。”
你那算什么?我师傅脾气暴,喝了酒更凶,我没少挨打。”
你们那都不算......
大家开始比惨,都说待会要多喝两杯压压惊。
马华听得心惊胆战,偷偷瞄了何雨柱一眼。
看什么看?专心切菜!是不是也想试试他们说的那些?何雨柱似笑非笑地吓唬他。
不想不想!马华连连摇头。
傻小子。”何雨柱不再逗他。
菜切好后,何雨柱说:你去旁边歇会儿,等我炒好菜你负责端盘子。”说完就开始炒菜。
马华没去休息,站在一旁认真观摩。
这小子还挺上进。”何雨柱暗自点头,开始讲解:不同的菜要用不同的油温,下料的时机、翻炒的节奏都有讲究,最重要的是火候......
正说着,许大茂突然冒出来:傻柱,又在忽悠人呢?
马华正听得入神,见是师傅的对头来捣乱,立刻顶回去:许大茂,别胡说八道。
何师傅在教我手艺呢,请你让开。”
被个小徒弟当面顶撞,许大茂脸上挂不住,正要发作,被闻声赶来的二大爷拦住:大茂,给二大爷个面子,今天可是光齐大喜的日子。”
许大茂只好说:二大爷您客气了,我就是来看看饭菜准备得怎么样。”临走狠狠瞪了马华一眼。
柱子,光齐已经接回新娘子了,我来看看你这边准备得如何。”二大爷对老大真是格外上心。
何雨柱心想:要是对另外两个儿子有这一半用心,晚年也不至于那么凄凉。
二大爷您自己看。”何雨柱往身后一指。
刘海中一看,顿时眉开眼笑:柱子,你这手艺真是没得挑,色香味俱全!难怪街坊四邻办喜事都爱找你掌勺。
今天可给二大爷长脸了,忙完咱爷俩喝两杯。”
何雨柱还没答话,三大爷也凑过来:柱子,等我们家老大结婚,也得请你来掌勺。”何雨柱想起剧中三大爷的算计——儿子连请厨子的钱都给了他,他居然还想私吞,就随口说:行啊,到时候只收您一半红包。”
三大爷脸色一变:柱子,咱们这关系还谈什么红包?
三大爷,您是老师,总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要是您这儿破例,往后院里其他人请我,我就不好办了。
这规矩,不能破。”见何雨柱态度坚决,三大爷不再多说,心里却盘算着怎么让他白干活。
何雨柱看他那样子,心里暗笑:阎老西啊阎老西,真是抠门到家了。
柱子,该上菜了。”有人来通知。
马华,上菜。”何雨柱干脆利落。
菜肴上桌后,宾客们赞不绝口:
光看这卖相就知道错不了!
何师傅这手艺真是绝了。”
以后我家办事也得请何师傅。”
院里的小王插嘴道:你们以为何师傅那么好请?平时请他掌勺的都排长队,还都是大户人家。”
“人家出手阔绰,你们可请不动。”
他脸上又浮现出得意之色:
“咱们院里的人不同,遇上红白喜事,何师傅总会给几分薄面。”
“外院的就别指望喽……”
没人搭理小王的炫耀,众人只顾埋头大吃。
等小王回过神,桌上早已碗盘空空。
“你们这群饿死鬼!”
听到小王的怪叫,满桌人哄堂大笑,场面欢腾。
光齐的岳家更是赞不绝口。
早闻何师傅厨艺精湛,今日一见更胜传闻。
唯独刘光天兄弟俩闷闷不乐。
“哥,咱俩成亲时,爹能这般操办吗?”
刘光福低声问。
“做梦!咱俩能跟大哥比?”
“大哥是爹娘的心尖子,咱俩就是道旁的野草。”
刘光天不知是自嘲还是说与弟弟听。
刘光福顿时食欲全无。
刘光天忙劝:“快吃吧,往后有窝头啃就不错了,趁现在多吃些。”
何雨柱听见兄弟俩对话,心生怜悯。
要说院里谁最凄惨,非这兄弟莫属。
待你们大哥跑路,苦日子还在后头呢。
转念一想,或可借此收服二人。
适时施些恩惠,收作跟班倒也不错。
这兄弟与二大爷颇有相似——
头脑简单,当年也是风云人物。
一朝得势,头件事便是整治亲爹。
二大爷之流,与许大茂无异,
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待那十年到来,这两人必会反咬自己。
不如先给二大爷埋个钉子。
思及此,何雨柱出声提醒:
“光天、光福,少说话多吃饭。”
“当心传到你爹耳朵里。”
兄弟俩闻言一颤,
再不言语,只顾扒饭。
宴席将散,
刘光齐前来致谢:
“柱子哥,今日多谢捧场,给弟弟挣足了面子。”
说罢仰头饮尽杯中酒。
何雨柱起身同饮,
笑道:
“光齐见外了,都是街坊邻居。”
“能帮自然要帮,何况还收了礼钱。”
“主要二大爷今日备料充足,”
“否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光齐笑而不语:
“终归是柱子哥手艺高明。”
一旁刘光天兄弟神情复杂,
羡慕中夹杂嫉妒,
最终化作满腹怨气。
刘光齐瞥见弟弟们神色,
却不以为意。
他这点倒随了二大爷——
死要面子。
后来二大爷发迹,
非要光天兄弟低头才肯归家。
何雨柱冷眼旁观,颇觉玩味。
最受宠的老大反倒最不孝顺。
当年光天兄弟曾暗示父母:
善待他们,晚年尚有依靠。
谁知二大妈一句“指望你俩早饿死了”
,
彻底寒了兄弟俩的心。
何雨柱暗自唏嘘:
世间爱恨皆有缘由,
不过因果轮回罢了。
宴毕,
何雨柱分了些剩菜给马华,同返轧钢厂。
刚进后厨,便听刘岚问道:
“马华,手里拿的什么?”
“些剩菜。”
马华憨厚应答。
刘岚追问:
“师傅带你做什么去了?外出掌勺?”
“是何师傅院里二大爷家办喜事,我去帮厨。”
“傻小子真有福气,不知师傅看上你哪点。”
刘岚说罢转身忙活,众人皆向马华投来艳羡目光。
唯胖子面色阴郁,眼珠乱转,不知在打什么主意。
何雨柱回到厨房,开始谋划未来。
试验田已播种,待收成后请厂领导视察,
再申请扩大种植——厂区空地闲置也是浪费。
后续可养殖猪羊牛畜,若能弄到奶牛更佳,
那可是稀罕物。
但防人之心不可无,
需备些药剂。
用好了是良方,用岔了便成毒。
未来十年就扎根厂区搞这些,
既能培养心腹,也可庇护些人。
待真正开放时,便是他大展宏图之日。
转念又想,尚缺何物?
对,是钱财。
也需攒些本钱。
物资他不缺,难在如何变现。
思来想去,除 ** 交易,
唯有那些资本家肯出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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