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金有骑虎难下。
要是输了可不是小数目。
见他犹豫,陈雪茹突然说:范金有,该不会是怂了吧?老娘最瞧不起没种的男人。”
被陈雪茹一激,范金有咬牙:赌就赌!
何雨柱走到柜台:徐经理,麻烦算下总共多少钱。”
徐慧真虽然疑惑,还是如实说:一共五十二块五。”
何雨柱直接掏钱放柜台上,回头看向范金有。
范金有气得够呛——这分明是怕他赖账。
但已经被架在火上,只好不情愿地掏钱。
瞧你这抠搜样,五十多块而已。
玩不起就算了,只要说句柱爷我错了,这钱我出。”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范金有嘴硬。
何雨柱没理他,对徐慧真说:麻烦徐经理带个路。”
等何雨柱进了厨房,牛爷先开口:这小子办事漂亮。
金有,你今天要栽。”
范金有不高兴:牛爷,咱们都是街坊,您怎么帮外人说话?
片儿爷接话:这小子看来挺阔,五十多块说拿就拿。”
片儿爷您琢磨琢磨,这位何师傅要是乐意,顿顿都有人抢着请。
**山珍海味不说,红包更是鼓鼓囊囊。
那些富贵人家差这点儿钱吗?再说了,听说可不是谁都能请得动他。”酒馆里轧钢厂的家属们正津津乐道何雨柱的轶事。
那他这么个大厨子,跑咱这小酒馆干啥?瞧那架势倒像是来找茬的。”强子挠着头不解道。
人家不是说了嘛,冲着咱们的酒和咸菜来的,八成是想跟慧真姐讨教。
你们觉得是找茬,可人家什么身份?这方圆百里数一数二的大厨,指点两句不是很正常?牛爷慢条斯理地分析。
众人一听,确实是这个理儿——同样的话,从不同人嘴里说出来,分量就是不一样。
正说着,何雨柱和徐慧真端着几碟小菜出来了。
每桌都分了一份,何雨柱朗声道:各位慢用。”又单独给范金有递了一份:这是您的。”
该不会给我这份特别加料了吧?范金有狐疑地打量着。
何雨柱还未答话,徐慧真先呛了回去:别把人都想得跟你似的,我全程盯着何师傅做菜,都是一锅出来的。”
范金有干咳两声掩饰尴尬。
不多时,赞叹声此起彼伏:
不愧是大师傅,一样的菜能做出这个味儿!
何师傅真有两把刷子!
徐经理,您真该跟何师傅好好学两手。”
吃了何师傅的菜,往后徐经理做的怕是......
那人话未说完,就被徐慧真笑着打断:我是想学,就怕何师傅不肯教呢。”
有空可以切磋,我对您家的酒和咸菜确实感兴趣。”何雨柱接话道。
徐慧真顿时会意。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小酒馆有什么能吸引这位大厨的。
不过何师傅,您可能要失望了,这些都是祖传的秘方,不能外传。
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依旧挂着笑,继续与他寒暄。
范金有半晌没吱声。
何雨柱踱到他身边坐下:范主任,味道如何?
范金有本还想抵赖,可满屋子的街坊邻居,连陈雪茹都在场看着。
他一咬牙:我认输。”
行,还算有点爷们样。”何雨柱说罢便去柜台取回了自己的钱。”各位街坊,是不是该谢谢范主任做东啊?
范主任真阔气。”
范主任够意思。”
范主任大气。”
要搁平时,范金有早乐得找不着北了。
可今儿个只觉得字字扎心。
这酒馆是待不下去了,他起身就要走。
范主任,提醒您一句。”何雨柱突然开口,赶紧回家吧,不然要出事的。”
刚走到门口的范金有猛地顿住:姓何的,你什么意思?难道菜里下药了?
还不算太笨。”何雨柱笑道,快回去吧,再晚可就真来不及了。
要是再耽搁,明儿个整条街都得传您的笑话了。”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开始疼了,范金有捂着肚子就往外冲,临走还不忘恶狠狠瞪何雨柱一眼。
他人刚跑出去,酒馆里顿时笑作一团。
范金有平日斤斤计较,街坊们碍于他主任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今儿个见有人收拾他,大伙儿心里别提多痛快了。
何师傅,您可真行。”徐慧真好奇道,我一直在旁边看着,也没见您动手脚啊?
这是看家本事,哪能随便外传。”何雨柱故作高深。
何师傅,今儿个我牛爷算是开眼了。”牛爷竖起大拇指,一锅菜能分出两种效果,要不是亲眼所见, ** 我都不信。”
没您说得那么玄乎,就是趁徐经理不注意时动了点手脚。”何雨柱笑道。
何师傅,您这日子过得滋润啊,五十块钱都不当回事。”片儿爷自嘲道,不像我,都快揭不开锅了。”说着朝何雨柱使了个眼色。
何雨柱心领神会,这位最近有意卖祖产。
但眼下人多眼杂,他打算改日私下详谈。
徐经理,今儿就到这儿吧。”何雨柱递过一个瓶子,您试试用这个酿酒,过几天我再来尝。”
虽然不明就里,徐慧真还是告诉他:七天后您就能来尝了。”
这么快?何雨柱有些诧异。
他虽然不精通酿酒,但也略知一二。
何师傅懂行啊。”徐慧真竖起大拇指,按理说酒是越陈越好。
可如今不比从前,我也就是个私方经理...她神色略显黯然,随即又展颜笑道:现在我们这儿通常只发酵四到七天。”
何雨柱了然:成,那就七天后见。”说完向片儿爷递了个眼色,起身离去。
在片儿爷常讲故事的地方,何雨柱没等多久就见他来了。
爷们儿够机灵,我那么一暗示您就懂了。”片儿爷笑道。
何雨柱开门见山:片儿爷,咱们找个清净地方说话。”
二人来到一条僻静胡同。
您直说吧,片儿爷。”何雨柱率先开口。
老邱我因为些旧事,想去北边闯荡。
可手头紧,想把祖产卖了。”片儿爷叹道,本打算卖给慧真或者雪茹的,还没来得及说呢。
今儿个见您气度不凡,想来是个有实力的买主。”
要说这位片爷祖上也是显赫过的,留下的是一座三进三出的四合院,院里还存着不少老物件。
您开个价。”何雨柱直截了当。
痛快!两千五百块,您看如何?片爷试探道。
何雨柱心里盘算,这相当于后世的二十五万左右,便爽快应道:成,就按您说的价。”
次日一早,何雨柱便去找片爷商议买房事宜。
合同我今日拟好,签完即刻交接。”
临行前,何雨柱又补充道:如今私下交易房屋不合规矩,还望片爷谨言慎行,家中人也需叮嘱一二。”
片爷连连点头:何师傅考虑周全。”
屋内陈设物件,请勿搬动。”
听闻此言,片爷面露难色。
何雨柱心知他惦记家具价值,便如剧中那般,又添了些银钱。
片爷这才欣然应允。
归途上,何雨柱仍在思量:此事尚欠稳妥。
片爷即将北上,空置的宅院迟早惹人猜疑。
莫非真要如剧中借口,谎称祖产被妹妹索回?
刚进四合院,恰遇散步归来的一大妈与老太太。
何雨柱灵光一闪,上前问候:老太太,一大妈,您二位晨练呢?
柱子,几日不见,这一身酒气是打哪儿来?老太太见着他便眉开眼笑。
刚从后巷办事回来。
正有事要与您商量。”
待一大妈离去,何雨柱搀扶老太太入座,细细道来:我在后巷置了处三进院落,但私相授受恐生事端。
明日请您扮作卖主失散多年的姑母,只说这宅子托您照看,您看可好?
老太太先问价码,得知不足三千且家具齐全,笑道:这便宜占得不小。
不过...她意味深长道,既认了亲,总该去街道报备才是。”
还是老太太高明!何雨柱竖起拇指。
老太太慈爱道:小子,要学的还多着呢。”
翌日晌午,何雨柱领着老太太在胡同口片爷。
三人配合默契,在街道王主任面前演了出感人相认的戏码。
待手续办妥,片爷顺势提出将赠予姑母。
有王主任协助,过户格外顺利。
验房时,老太太对宅院赞不绝口。
待外人散去,何雨柱才将银钱交付片爷,又执意签订契约。
片爷不解:既有街道证明,何必多此一举?
何雨柱笑而不语,只妥善收好文书。
老太太亦疑惑:如今不许私买房产,这契约岂非授人以柄?
总有政策放宽之日。”何雨柱解释道,这是防备他日有人纠缠的凭证。”
老太太闻言开怀:柱子如今愈发精明了!
都是跟您老学的。”
返程时,老太太故意高声将钥匙交予何雨柱:年岁大了,这院子劳你多照看。”
恰被前来探虚实的徐慧真撞见。
何雨柱从容锁门,含笑携老太太离去。
途经中院,见娄晓娥正在浣衣,便道:晓娥陪老太太歇着,午饭我来张罗。”
娄晓娥停下手头的事情,搀扶着老太太进屋,关切地问:老太太,瞧您和傻柱这么开心,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老太太眉开眼笑地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娄晓娥恍然大悟,难怪昨晚傻柱神神秘秘地跟我要钱,问他要做什么也不肯说,只说要给我个惊喜。”她转向老太太,略带担忧地说:不过您二位也太冒险了,就不怕被人发现吗?还使了个瞒天过海的计策。”
老太太乐呵呵地说:你就偷着乐吧,这回我孙子可赚大了。
那边也是个三进的大院子,家具都齐全着呢。”
娄晓娥思索片刻,试探性地问:这边院子里人多嘴杂,有时候也挺烦的。
老太太,要不咱们搬过去住?那边院子空着也不是个事儿。”
这事儿你得问傻柱,我暂时还不想搬。
那边连个街坊邻居都没有,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我可住不惯。”
娄晓娥拉着老太太的手撒娇道:老太太,不是还有我和星星陪着您嘛。”
正说着,何雨柱端着菜走进来,见状打趣道:娄晓,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跟老太太撒娇?
要你管!娄晓娥冲他做了个鬼脸。
行行行,我不管。
我吃完饭还得去上班呢。”
随你便。”
虽然嘴上这么说,何雨柱心里却在盘算着晚上得好好立立规矩。
几天不收拾,这丫头就要上天了?明天要是还能让你下得了床,我就不姓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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