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跟随朱大勇进入朱家。
朱家。
门板摇摇欲坠,房梁上蛛网密布。
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霉味、酸腐的腌菜味等各种刺鼻的混合气味。
“嗯,不对!”
陈默忽然皱了皱眉。
陈默在加点系统的帮助下,五感早已非同凡人。
他敏锐的五感捕捉到了空气中那一丝若有若无、深入骨髓的尸臭味。
屋内光线昏暗,唯一的光源是摇曳的油灯。
陈默和朱大勇两人的影子拉长扭曲在斑驳的墙壁上。
角落里隐约可见未撤下的简陋灵位和供品。
陈默忽然停下。
他眉头紧锁,目光锐利如鹰隼,直刺朱大勇:
“你家里……刚死过人?而且,没下葬?”
朱大勇闻言,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浑身剧震。
他没注意脚下,一脚踢到了用来燃烧纸钱的铁盆,发出“哐当”巨响。
朱大勇转过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默。
他不知道陈默是怎么闻出来的
朱大勇眼中闪过极度的惊恐、绝望。
闻到空气中的尸臭味。
朱大勇又好像是被什么给刺激了一样。
随即朱大勇被疯狂的恨意取代。
他猛地退后一步。
“咔哒。”
伴随着上锁的声音,朱大勇反锁了那扇腐朽的木门。
此刻的朱大勇,动作快得不像平时那个唯唯诺诺的二级工。
朱大勇袖口微动,寒光一闪,一柄磨得锋利的三角刮刀已紧握在手。
他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和狠厉:
“陈默!你…你既然知道了,就必须帮我!不然我不放心!否则就别怪我!这事关我娘的大仇,我不能让任何人泄露出去!”
朱大勇仿佛换了个人,表情变得无比狰狞!
陈默面对刀锋,纹丝不动,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哦?你以为一把破刀就能威胁我?”
陈默的眼神骤然变得深邃、冰冷,如同捕食前的猛兽。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压力瞬间充斥狭小的空间。
这一瞬间,在陈默强大的威压下。
朱大勇感觉自己像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喉咙。
他握着刀的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后背。
他想起了当年因为造谣陈芸,被陈默轻松制服的恐惧,那是一种绝对力量上的碾压。
从未有人带给他这种感觉!
这陈默,非常不简单!
“当啷!”
朱大勇手中的刮刀落地。
朱大勇崩溃跪倒,涕泪横流,捶打着地面:
“陈默!我跟你交底!我的二级工…是贾东旭帮我作弊考上的!他勒索我三百块封口费!两年前我就给清了!可这个畜生…这些年变本加厉!三天前他抢走了我给我娘买救命药的五块钱啊!我娘…我娘就活活疼死了!!”
他猛地抬头,眼中是噬人的血红:
“我要他死!用他的狗命给我娘祭天!所以我不敢下葬…怕他起疑!陈默…求你!帮我报仇!”
闻言,陈默心中了然。
同时关于原着贾东旭的结局的记忆也浮现在脑海中。
陈默没有说话。
只是心中冷静分析着:
“贾东旭作恶多端,命中该绝,原着中贾东旭也是这几天因为工伤离世。”
“无论自己是否插手,贾东旭结局已定。自己出手风险太大,更不能落人把柄!”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
陈默俯视着朱大勇,声音低沉而清晰:
“我小时候经常在陈家村乡下深山打猎,精通陷阱。贾东旭在车间因工伤意外死亡,再合理不过。我可以教你,如何用车间里常见的工件。制作一个意外。”
“谢谢您!陈默!”
朱大勇闻言,眼中一喜。
砰砰砰!
随即,朱大勇仿佛受到鼓舞,又郑重的给陈默磕了三个响头!
陈默面无表情,只是强调道:
“我只说一遍,怎么做,是你的事。我从未来过这里,更从不知道你和贾东旭之间有什么矛盾,明白吗?”
闻言,朱大勇如蒙大赦。
他疯狂磕头,额头见血:
“明白!陈默!大恩大德!我朱大勇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刀山火海,绝无二话!”
“起来!”
陈默哼了一声,随后快速低声交代关键步骤和注意事项。
交代完毕。
陈默毫不留恋,转身推开吱呀作响的门。
身影迅速融入外面漆黑无人的小巷,仿佛从未出现。
骑上自行车,陈默尽量沿着无人小巷骑回家。
说实话,陈默根本无意掺和这种血海深仇的恩怨纠纷。
杀人偿命,天理循环。
不过,贾东旭能有此劫,咎由自取。
自己此举,不过是顺应“剧情”。
推了一把注定要倒的墙。
陈默自认为良心上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更何况,朱大勇母亲的死,也是贾东旭造成的。
贾东旭偿命,也是天理循环!
陈默释然了。
念头通达!
很快,抵达四合院。
陈默下车,推着自行车走进四合院。
来到中院
正遇贾东旭抱着小当在院中玩耍。
贾东旭看到陈默,故意提高音量,满是恶意:
“哟!陈大能人回来啦?瞧瞧我,儿女双全!不像某些人,赚再多钱顶屁用?还不是个绝户的命!连个带把的都生不出来!哈哈!”
“对!这都几年了!还不见孩子!我看呐,铁定是绝户的命!”
贾张氏在一旁帮腔,污言秽语。
陈默眼神冰冷地扫过贾东旭那张得意忘形的脸,心中毫无波澜。
将死之人,狂吠罢了。
陈默懒得搭理,径直走向自家。
牛家。
“默子,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啊?”
牛燕关切询问陈默晚归的原因。
陈默轻描淡写道:
“妈,路上遇到点事。”
“默子哥,特意给你放锅里热好的饭菜,快吃吧!”
牛星月温柔端上热好的饭菜。
她眼神依恋的望着陈默,没有询问陈默任何事情。
陈默吃的差不多了。
忽然。
傻柱兴冲冲敲门进来,空着手,脸上带着不切实际的期待。
“什么事?”
陈默擦擦嘴。
“当然是大事!我的终身大事!默子!你可一定要帮我!你不是要去清北上大学了吗?那地方,女大学生海了去了!凭咱俩关系,你给我介绍一个呗?要求不高,清北的就成!”
傻柱咋咋呼呼的说道,眼里是迷之自信。
牛燕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强忍吐槽。
就傻柱这样的,想找女大学生?
牛星月闻言,并没有说什么。
只不过她心中却是一紧,低头绞着衣角,危机感陡升。
牛星月暗下决心。
自己一定要考上大学,追上默子哥的脚步!
陈默闻言,放下筷子。
他目光直视傻柱,毫不留情:
“柱子,醒醒。找个踏实过日子的姑娘才是正理。女大学生?你拿什么配?论长相,你显老。论文化,你大字不识几个。论修养,你动不动就犯浑打人。论工作,厨子再好也是厨子。帮你介绍清北的?我张不开这嘴,也丢不起那人。”
陈默虽然句句扎心,但说的都是实话。
没直接叫傻柱滚,已经很给傻柱面子了。
然而。
傻柱被彻底戳中痛处,脸涨成猪肝色,
这几年,他长期在易中海“陈默自私不顾邻里”的言论洗脑下积累的不满,在此刻彻底爆发。
傻柱猛地站起来,唾沫横飞:
“陈默!你tm尾巴翘上天了?瞧不起谁呢?我傻柱哪点差了?轧钢厂主厨!多少人巴结!跟着我吃香喝辣!你帮点小忙怎么了?以前你家办酒席,哪次不是老子累死累活给你掌勺?”
傻柱看陈默没还嘴,以为陈默心虚,气焰更加嚣张了:
“啊?说话啊?!”
傻柱近乎嘶吼:
“现在用不着了是吧?卸磨杀驴!一大爷说得真没错!你就是个自私自利的白眼狼!全院多少人吃不上饭,你家天天大鱼大肉,关起门来吃独食!堕落!我呸!算我傻柱瞎了眼!从今往后,咱俩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傻柱的三观已经被易中海扭曲。
此刻直接学起了易中海从道德上批判陈默。
傻柱骂完,还不解气。
“砰!”
他走出牛家的时候,狠狠一脚踹在牛家崭新的门板上。
门板上留下一个刺眼的脚印。
傻柱这才怒气冲冲摔门而去,留下一句:
“你以后最好别求到我头上!”
见状,陈默眼神彻底冷下来。
看着门上的脚印,陈默心中对傻柱最后一点情分彻底断绝:
“果然烂泥扶不上墙,易中海的狗,没救了。”
“看来得扶持许大茂了!”
陈默心中决定正式扶持许大茂对抗傻柱。
……
傻柱和陈默闹翻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传到了许大茂耳朵里。
许大茂提着瓶好酒,脸上是压抑不住的狂喜,第一时间窜到陈默家。
“默子哥!嘿!我就知道!傻柱那蠢货被易中海灌了迷魂汤,早晚得跟您闹掰!他算个什么东西?以后您看我表现!”
“大茂!”
陈默看着许大茂的殷勤,接过酒,淡淡道:“看你还算明白人,送你个消息。”
“什么消息?”
许大茂满脸疑惑。
陈默压低声音道:
“还记得上次你跟傻柱打架,他踹你那要命的地方吧?”
许大茂闻言脸色一变,下体仿佛又隐隐作痛:
“妈的!提起来就火大!疼得老子三天没下炕!”
陈默盯着他,一字一句:
“那一脚,把你踹绝户了。不信?自己去医院查查,你的精子活力,怕是连个蝌蚪都游不动了。”
许大茂瞬间如坠冰窟。
他脸上的笑容僵住,血色褪尽。
许大茂的眼神从震惊到茫然,最后化为滔天的怨毒和疯狂:
“真…真的?默…默子哥…您没开玩笑?”
陈默点点头道:
“你去查查就知道了。”
“行!我信你一次!”
许大茂魂不守舍,连酒都忘了拿。
他失魂落魄地离开,背影充满了毁灭的气息。
第二天,许大茂先去轧钢厂请了假。
随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去了医院。
医院里,冰冷的检查仪器窥探自己身体的秘密。
检查完后。
许大茂等待结果。
一直到下午。
许大茂才去了医生办公室。
“医生,啥情况?”
看到医生无奈的脸,陈默心中一沉,但他还是带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
“唉!”
医生带着同情的摇头,最终将那张写着“重度弱精症,生育能力极低”的诊断书,递给了许大茂:
“你自己看吧!”
“重度弱精!怀孕概率极低!”
这无情的诊断书,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果然让默子哥说中了!”
许大茂将诊断书揉成一团,又展开,再揉烂,眼中只剩下刻骨的仇恨!
“傻柱!我特么跟你没完!”
许大茂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冲出医院。
他来到傻柱下班必经之路上,久久等待。
很快,许大茂果然堵住了提着饭盒准备走回家的傻柱。
“傻柱!我艹你祖宗!!!”
许大茂失去理智,红着眼扑上去!
傻柱猝不及防,被许大茂阴狠的一脚狠狠踹中下腹要害。
许大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傻柱痛得蜷缩成虾米,饭盒撒了一地。
“你他妈疯了?!”
傻柱疼得冷汗直流,愤怒的质问。
许大茂状若疯魔:
“绝户!你他妈让我绝户了!陈默都告诉我了!傻柱!我跟你没完!不死不休!”
吼完,看到傻柱已经站起身来,许大茂知道硬拼不过。
趁傻柱没缓过来,许大茂转身就跑。
一边跑,他还一边怨毒的诅咒傻柱。
傻柱捂着肚子,听到“陈默”二字,怒火瞬间转移。
回到四合院。
傻柱看向陈默家的方向,眼神充满了被背叛的愤怒和不解。
“陈默,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你给我记住!”
踉跄走过陈默家门口时,傻柱那眼神如同淬毒的刀子。
陈默全然不知。
翌日清晨。
陈默早早起床。
这一天是陈默开学报到的好日子!
和同样兴奋的牛燕和牛星月告别。
随后,陈默骑着自行车,意气风发地来到庄严肃穆的清北大学报到。
清北大学。
里面人头攒动,充满浓厚的学术氛围。
随处可见朝气蓬勃的学生。
“这些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我马上就要成为他们的一份子了!”
陈默心中充满对新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
交齐了资料,完成正式报到之后。
陈默在校园内转了一圈,熟悉一下未来学习的环境。
忽然。
陈默在一个公告栏前停了下来。
一张不起眼却意义非凡的“国家急需核工程领域人才(保密招募)”通知吸引了陈默的目光。
他毫不犹豫,按照指示报了名。
报完名后,当天下午就被安排考试了。
陈默知道大概的历史进程。
现在是58年。
国家已经开始推进了。
心中了然的陈默,积极参加了考试。
秘密考场内,气氛凝重。
题目涉及大量当前世界最前沿甚至尚未公开的核物理、工程力学、材料学理论。
其他考生抓耳挠腮,满头大汗。
陈默凭借“考试技能点满”的天赋,结合超越时代的认知。
下笔如有神,从容不迫。
成绩考完之后,大概一个小时后就公布了。
特事特办!
陈默心中也是一惊,明白了国家需要什么。
而成绩单前。
陈默是唯一一个满分!
并且跟后面那些考生差距极大!
第二名仅三十几分!
审卷室内。
负责人富国强拿着陈默的试卷,双手都在颤抖。
他眼中是难以置信的狂喜!
随后,富国强立刻单独约见了陈默。
密室内,富国强神情无比庄重,开门见山:
“爹有娘养,不如自己有!国士无双,人才难得!陈默同志,祖国需要你!这是一项需要隐姓埋名、奉献一生的事业!你,愿意吗?”
陈默没有丝毫犹豫,挺直脊梁,声音铿锵:
“我愿意!为了国家,万死不辞!”
闻言,富国强激动地握住陈默的手:
“好!好同志!组织上已安排好一切。正式聘请你为‘核爆炸理论研究所’理论研究一组组长!月工资115元!要求是对任何人都必须严格保密!包括至亲!”
说完后,富国强又递给陈默协议和证件:
“这是保密协议,这是你的证件和工作证。”
陈默签好保密协议。
随后拿起证件一看,上面赫然写着:
“农学研究一组组长-陈默”。
陈默会心一笑,郑重收起证件。
也收起这份沉甸甸的新身份。
陈默怀揣着激动和秘密回到四合院,准备与家人分享自己成为农研组长的好消息。
然而,刚踏入院门。
陈默就皱了皱眉。
因为,陈默感受到一股不祥的悲恸气氛扑面而来!
只见四合院与以往大不相同!
院子里一片缟素!
贾家门窗贴着刺眼的白纸。
“东旭!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你走了,留下我们一家老小怎么办啊!”
贾张氏拍着大腿,发出尖利刺耳的嚎哭。
秦淮茹一身孝服,抱着槐花和小当。
她跪在一副血迹斑斑、覆盖着白布的担架旁,哭得撕心裂肺,几近昏厥。
白布下,隐约可见一只扭曲变形、沾满油污和暗红血迹的手无力地垂下。
傻柱站在一旁,脸上带着同情和心疼。
但当傻柱的目光扫过哭成泪人、柔弱无助的秦淮茹时。
他眼底深处那一丝极力掩饰的、近乎贪婪的占有欲暴露无遗!
陈默站在悲恸的四合院内,目光平静。
陈默的目光平静地扫过演技浮夸的易中海和眼神闪烁的傻柱身上。
陈默心中暗道朱大勇下手真快:
“工伤?呵,贾东旭给人偿命了。”
陈默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冰冷彻骨的弧度。
随后。
陈默推着自行车,仿佛一个超然物外的看客,缓缓回到自己家门口,将车锁好。
在满院的哭嚎中,陈默没有说一句节哀的话。
平静地走进自己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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