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连饭都吃不上的残废,一个需要靠乞讨度日的废物,竟敢朝我吐口水!
怒火瞬间冲昏了许大茂的头脑,他猛地抬脚,狠狠踹向傻柱的肚子。
“砰”的一声闷响,傻柱像一袋破布般向后倒去,重重摔在冰冷的雪地上。
傻柱本就虚弱不堪的身体蜷缩成一团,两条无力垂落的胳膊更显得他毫无反抗之力。
“你这个狗日的傻柱!居然敢朝我吐口水!我非得打死你不可!”
许大茂怒吼着,脸上的肌肉扭曲变形,他举起从地上捡起来的砖块,眼看就要向傻柱头上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许家门口传来:
“大茂!住手!”
许大茂的妻子王佳丽快步走了出来,一把拉住许大茂举着砖块的手腕,压低声音道:
“你疯了吗?忘记你赔偿贾张氏一千块钱的事情了?这傻柱明摆着就是在故意激怒你!他现在穷途末路,正愁找不到人讹诈呢!”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醒了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许大茂。
许大茂举着砖块的手缓缓放下,眼中的杀气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恍然大悟和庆幸。
“对啊!”
许大茂喃喃道,随即转向仍蜷缩在地上的傻柱,脸上重新浮现出那种居高临下的嘲弄表情。
他蹲下身,凑近傻柱的脸,故意清了清嗓子,然后“呸”的一声,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傻柱的脸上。
“呵呵呵!傻柱!现在知道你许爷爷的厉害了吧?”许大茂冷笑着,“还想学贾张氏那套来讹我?没门!我许大茂吃一堑长一智,不可能再上这种当了!我告诉你,我就是一分钱都不会赔给你!”
许大茂哈哈大笑:
“你就等着饿死吧!别说传宗接代了,你能不能挺过这个冬天都难说!”
那口黏腻的痰顺着傻柱的脸颊缓缓滑落,带着许大茂的口水和侮辱,一点点渗入他早已破碎的自尊。
傻柱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身体因愤怒和屈辱而微微颤抖。
自己的计划失败了,不仅没能讹到钱,反而遭受了更大的羞辱。
许大茂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仿佛刚才靠近傻柱已经玷污了他的整洁。
他搂着王佳丽的肩膀,得意洋洋地转身回屋,临走前还不忘丢下一句:
“好好享受你的乞丐生活吧,何大爷!”
院门“砰”地一声关上。
傻柱躺在冰冷的土地上,一动不动。
脸上的浓痰已经开始冻结,带来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远不及他心中的万分之一。
傻柱终于忍不住,把脸埋在地里,发出压抑已久的呜咽声。
那声音嘶哑而绝望,像一头濒死的野兽最后的哀鸣。
曾几何时,他是四合院里无人敢惹的“战神”,一拳一脚都能让许大茂那样的怂包闻风丧胆。
而现在,他连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甚至连自杀的能力都没有——一个连手都抬不起来的人,连结束自己生命都成了奢望。
就在这时,一双破旧的布鞋停在了他的面前。
傻柱勉强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后院的老刘头正站在那里。
老刘头是院子里的老光棍,年轻时因为家里太穷,一直没娶上媳妇,如今六十多岁了,仍是孑然一身。
他默默地看着傻柱,什么也没说,只是从怀里掏出两个黄澄澄的窝窝头,轻轻放在傻柱身边的石台上。
“柱子啊,”老刘头的声音沙哑而平静,“我知道你的难处。我们这种人,就是社会的边角料,能活着已经很不错了。以后你就别跟他们斗气了,没用的。”
老刘头顿了顿,叹了口气:
“我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好自为之吧。”
说完,老刘头转身离去,那佝偻的背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孤独。
傻柱看着那两个窝窝头,喉咙不自觉地吞咽着。
饥饿最终战胜了耻辱,他艰难地用嘴凑近窝窝头,像狗一样啃咬起来。
那粗糙的口感在此时的傻柱尝来,却如同人间美味。
后院的其他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探出头来,对着这一幕指指点点。
“你们瞧瞧,这傻柱居然像只狗一样啃窝窝头!”
“这种男人没本事,没工作,连自己都养不活,钱被偷了就冤枉自己的亲妹妹,差点把何雨水打死!”
“我要是傻柱他爹何大清,非得打死这个不孝子不可!”
“就是!这种人管他干嘛?老刘头也是多事,还给他送吃的,让他们这种废物直接饿死不行吗?”
“你懂什么,老刘头跟傻柱一样是光棍,这叫同类相惜!”
这些刺耳的议论像针一样扎进傻柱的心里,但他已经无力反驳。
傻柱只是更加拼命地啃着窝窝头,仿佛这样就能填满内心的空洞。
吃完后,傻柱挣扎着爬起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自己那间冰冷的小屋。
他用水缸里所剩无几的水简单擦洗了身子,换了身稍微干净点的衣服,然后直接倒在床上,任由黑暗吞噬自己。
......
第二天,轧钢厂提前关饷,迎接即将到来的春节。
陈默领了工资,便参加了厂里的年终总结大会。
而此刻,四合院内。
只见娄晓娥提着一袋礼物站在院中,而她面前,正是又蓬头垢面出来乞讨的傻柱。
经过昨天的羞辱,傻柱似乎已经彻底放弃了尊严,他挨家挨户地敲门,声音比昨天大了不少,但那语调中的卑微和绝望却更加明显。
娄晓娥看着眼前的傻柱,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
这就是曾经想要对自己用强的男人,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真是报应不爽!
而傻柱看到光鲜亮丽、穿着奢华的娄晓娥,眼中顿时燃起了熊熊怒火。
在这一刻,傻柱忽然想通了一切——自己的命运,就是从见到娄晓娥的那一刻开始被彻底改写的!
就是因为听了聋老太太的怂恿,想要占娄晓娥的便宜,第二天自己的胳膊就被人砍断了!
傻柱的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随即被愤怒彻底淹没。
“娄晓娥!你还敢过来!你是特意过来看我笑话的吧?”傻柱嘶吼着,突然向娄晓娥冲了过去,“我跟你拼了!”
娄晓娥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后退两步:
“傻柱,你给我滚开!别碰我!你敢碰我一下,你就死定了!把你的脏爪子拿开!”
但傻柱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猛地扑向娄晓娥,试图抢夺她手中的小包。
在傻柱看来,那包里一定有钱,有很多钱!
足够自己度过这个冬天,甚至足够自己重新开始!
“啊!”
娄晓娥尖叫一声,她的包被傻柱拽住了,上面立刻留下了几个脏兮兮的手印。
她虽然力气不输给已经成为残废的傻柱,但看到他那狰狞的表情和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她又不忍心用力击打傻柱的伤处。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时,听到动静的牛星月从屋里冲了出来。
她一眼就看到傻柱在抢夺娄晓娥的包,顿时火冒三丈。
“放开娄晓娥!傻柱你这个混蛋!”
牛星月大喝一声,飞起一脚直接踹在傻柱的侧腰上。
“砰”的一声,傻柱应声倒地,疼得在地上打滚,一时半会儿爬不起来。
牛星月没再理会他,转身关切地询问娄晓娥:
“你受惊吓了吧?快跟我来!”
说着,她拉着惊魂未定的娄晓娥快步回到了自己家中。
关上门,牛星月给娄晓娥倒了杯热水,轻声问道:
“刚才怎么回事?傻柱怎么会突然攻击你?”
娄晓娥摇摇头,仍然心有余悸:
“我也不知道,这傻柱忽然就发疯了!非要抢我的包!把我包都弄脏了!”
娄晓娥指着小包上那几个明显的污迹,一脸厌恶。
牛星月叹了口气道:
“这种人你别搭理他!他现在没钱吃饭,当乞丐,院子里除了后院的刘光棍,几乎没人搭理他。你别管他!”
很快,陈默也回到了家。
娄晓娥见到陈默,这才稍稍平静下来,暂时忘记了刚才不愉快的遭遇。
她给陈默一家送了年礼,还特意送给牛燕和牛星月一人一瓶精致的香水。
三人聊了会儿天,一起吃了晚饭,娄晓娥便告辞离开了。
回到娄家别墅,娄振华见女儿回来,关切地问道:
“女儿,你去四合院给陈默拜年,没遇到什么事情吧?”
娄晓娥本来不想提那件扫兴的事,但父亲问起,她还是如实相告:
“没什么大事,就是那个傻柱!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扑过来抢我的包!把我包都弄脏了!要不是星月姐及时出现,我都不知道还要被傻柱纠缠多久!”
娄振华一听,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股无形的杀气从他身上弥漫开来。
多年来作为资本家的威压,让此刻的娄振华看起来就像一头被触怒的雄狮,格外恐怖。
就连娄晓娥都被父亲这罕见的反应惊吓到了,她感觉眼前的老爹忽然变得好陌生。
“傻柱...”娄振华低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他竟敢碰我的女儿...”
娄晓娥从未见过父亲如此表情,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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